放下手机,芊芊用力耙了耙头发,把苗云琛的话在脑中重温了一遍后,关上门窗,先把冷气调到十八度,然后又从小冰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倒到盆中。
给他擦身子的时候又范难了,他身上的紧身背心和沙滩裤早已被汗液浸透,粘稠的贴在他火烫的皮肤上。
月兑还是不月兑?芊芊问了自己十几遍。最后一跺脚,红着小脸三两下就把他清凉的夏衣扒了个干净,视线不由自主的扫到他黑色的平角内裤上,如泳池里刚捞上来般的内裤严丝合缝的贴在他身上,男人错落有致,凹凸不平的特征曲线一览无遗。
芊芊条件反射的闭上眼,握着拳头哆嗦了一阵,又硬着头皮睁开眼,把毛巾从冰水里拿出来,秉着呼吸给他擦起身体来,虽然刻意回避他下半身,可是给他擦腰部,腿部的时候,那高高凸起的小山丘还是不时的往她眼里蹦。
芊芊觉得现在冒烟的人是自己,因为她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上的汗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落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六块小格子的小月复上,然后四分五裂。
好不容易给他擦了全身,芊芊累的快要虚月兑了,腰部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用手一模,触目惊心的一片红,她咬咬牙,忍着疼痛拿来一卷纱布在自己腰间胡乱缠了几圈马上又去拿冰水。
试了几次,某男人的牙关始终紧闭。
芊芊愤愤的咒骂:“苗云琛,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等你醒了再和你好好算账”。
咒完后,她喝了一大口水俯身贴上了他的唇。
苗一尘的反应让她直翻白眼,她的唇一碰到他的唇,这男人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找到了母亲的乳.头,马上就张开口无比贪婪急切的吸住她的唇,她的舌
芊芊又晕了,脑袋一片空白,眼前烟花四溢。
一杯水喂好,芊芊的嘴唇已经没了知觉,两瓣红唇娇艳欲滴的像是雨后怒放的玫瑰,可爱又娇媚。
她想起苗云琛的那句:“隔半小时给他喂一次冰水”。
望着脸色明显好转,神色餍足的某男人,芊芊有种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的冲动。
***
突兀的手机闹铃响起,趴在床沿的芊芊猛地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按掉闹铃,晕头转向的从冰箱拿来冰水,万分痛苦的仰头喝了一口走向“睡得正香”的苗一尘。
这不能怪她,苗云琛那句该死的半小时一次害她一晚都不敢睡,把闹铃调成半小时响一次后就一直重复着嘴对嘴的运动。
她记不清喂了他多少次,她只记得床上的男人好像越来越有力气,每次都缠着她的舌一通猛烈的吮.吸,霸道又贪婪。
如果说前几次芊芊还在心里老老实实的承认那种触电般浑身酥麻的感觉让自己陶醉不已,但是随着无数次深入的纠缠,她真的欲哭无泪了,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接吻感兴趣了。
一点也不温柔的掰开他的唇,略显粗暴的贴上他的唇,机械的被他缠住舌,裴小姐闭着眼重复着实践了无数次的动作
额?她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