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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笑着说:“你母亲还在吧?别不好意思嘛,她再怎么不好,也是生你的母亲。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你母亲*荡,春禾也别不好意思。你还只是刚入门,象你这样每天早晚各练一次,三个月到半年时间,你会变的跟你婆婆一样,无男不欢。其实,柔成盛你也别怕难为情,这件事啊,也不能怪谁。只能怪是你姓柔,这个柔姓啊,在成都有二块,一块在农村,也就是你的祖上。一块在城里,当年是个大户人家。其实,你们都是一家人,这个故事,说来很长,从你带来的家谱上,你就可以看出来。”
听到文乐说完书生和舞女的故事,柔成盛连忙问:“文将军,从你说的这个故事中,也就是说,这神行步法,由书生和舞女带进了城里。那么我们是书生兄弟们,传下来的另一分支,我们这个分支不会这个神行步法。说起来是一个祖宗,可是,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你又不姓柔,好象你家里人,也没柔姓的人吧。”
文乐笑着说:“我有一个老婆姓柔,是书生和舞女这一支的后人,本来我们之间是没关系了,毕竟,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人,又有多少人啊。可是这个神行步法,又将我们拉到了一起。”说完这话,文乐就接着说起了下面的故事。
舞女的小儿子,将这个由舞法创造出来的神行法,传给了自己的儿孙,一代代地延续了下来。他当时传的一本为舞法,一本为神行步法。在传到柔痴本这代时,柔痴本认识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就是文乐的祖爷爷文儒才,因为文儒才的功夫和医术,都在柔痴本之上,所以,年长的柔痴本视文儒才为知已。文儒才在按这方法行功后,立即就发现这个功法不对的地方,告诉柔痴本说此功法,会让人生*意。
谁知,俩人为此争吵了起来,谁也无法说服谁,闹了个不欢而散。到了二十年代,柔痴本才发现自己错怪了老友,在临终前,就把这事,写了一封信,交给了他儿子,让他去找文儒才。听到老友去世,文儒才也伤心了许久。可是,柔痴本的儿子,回到成都后,看到自己妈妈和老婆,都成天跟男人混在一起。他并不知道是功法的问题,就带着二本功法出家做了和尚。他替心修佛,记忆能力又强,很快就成了高僧,法号为慧缘。
然而,他老婆见到丈夫久不回家,就派人到处去找,直到十多年后,有人听到他在讲佛坛授课。回去告诉了他老婆,这才知道他出家当了和尚。他老婆和母亲来找他时,他写了一首诗:“一男那有多男好,婆母在先媳在后;父留家财千万贯,养汉多少能知足。”让小和尚递给了他的母亲,他母亲和媳妇看到这首诗,一时想不通,俩人同时悬梁自尽了。和尚得知道母亲和妻子的死讯,心里也是有些伤心,就外去云游去了。
因家中没有人,慧缘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只好带着身孕回来掩埋掉女乃女乃和母亲。这身怀孕七个月的孩子,来娘家这么一忙碌,就引起了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儿。谁知,她夫家知道女方娘家有钱,就巴不得她在娘家多住些曰子,故意不来接她母女。她在娘家有佣人侍候,也不想回婆家去,就带着女儿住了下来,安心扶养着女儿。三个月后,她丈夫来接她时,正好看到她跟家里的伙计睡在床上,掉头就送来一纸休书。
她看到这一纸休书,是乐得直笑,因为她是怀孕后,才匆忙嫁了个穷人家,连孩子的生父是谁,她自己都不清楚。所以,男方这一纸休书,正好让她住在娘家,跟男人一起公开鬼混了。她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叫柔美。在女儿三岁时,就教起了女儿神行步和舞步法。到了1938年,她女儿满十岁时,正是抗曰战争爆发的第二年,成都拥入许多国民党兵。她们家也被征用为团指挥部,她将家中的财宝,以及她教女儿的舞步法,给埋藏了起来。
她本就长的漂亮,将指挥部的一众男人,勾得整曰魂不在身。这个一方要补锅,一方要锅补。自然就混在了一起,她轻浮举止,又影响到了她的女儿。到了抗曰战争结束,柔美17岁时,就出落的异常漂亮,跟一个国民党军官到了重渝市,加入了中统组织,参加了专业训练,成为了一名特务。不过,她因为生活作风太差,只要是男人招手,她就会扑入别人怀里。所以,男人只是玩弄她,没有人敢娶她为妻。
到了50年重渝解放时,她奉命回到成都潜伏下来。谁知,她妈妈被人枪杀,使她将仇恨算到了[***]的身上,带着她手下的几个特务,大肆搞敌特破坏活动。由于,她有神行功法在身,枪法又好,当时给我们的新政斧,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也犯下了滔天的罪恶。后来被解放军围剿,打得她只带着三个人,窜入了花都省的山中。到了56年底,因为在山中缺少食物,她又怀有身孕,被搜山的解放军抓获,押入了死牢。
考虑到她是一个孕妇,我们对她从优对待,直到57年她生下了一个女婴。慧缘大师这时从南方回来,知道了这件事,便向政斧提出抚养孩子的要求。柔美在将孩子养到半岁时,杀害她母亲的凶手,也被抓捕归案。在知道母亲被杀的真相,是被姘夫争风吃醋害死后,她终于认罪伏法了。在57年底她被枪毙前,把女儿亲手交给了爷爷慧缘,让他永远别告诉孩子,她母亲去世的真相,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被保密了下来。
大家听完了文乐说的这个故事,也不由地都发出了叹息声。即有替柔美惋惜,又为这功法具有的副作用,感到不可思议。柔成盛似是明白了,说:“文将军,那个柔美的女儿,现在应该是你的夫人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