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拍卖完了这次所有的打捞物。最后实得税后金额是28亿多欧元。除去前期费用2亿,实际分帐数为26亿。埃斯克里拉将10亿4千万,划入了步芳玲的帐户。知道焦恩就要走了,步芳玲特意地抽出时间,陪他在宾馆的房间里,痛快地玩了一天。焦恩主动告诉她这次分成的情况,他分了30%,埃斯克里拉得了20%,其他人员分10%。他很是兴奋地说,这次是他出道以来,钱赚得最多的一次,说是步芳玲带给他的好运。
可能是焦恩有些得意忘形,又或许是他对步芳玲生出了恋情,明知俩人这样算是最亲密的关系,他还是没忍住,说出他真实的身份。原来,焦恩是一名死刑犯,他曾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队长,受过特种注射剂的滋养,才使他的姓能力强于普通人。他是在执行一次秘密猎杀行动中,被自己的上司出卖,导致行动失败,他所带去的12名队员,仅有三人活着回到了部队。他们三人在查找失密的原因时,发现了这些政治家的肮脏交易。
当初给他们下达命令的将军,在他们出发后,又接到上级的命令,与他们要猎杀的对象又结为了盟友。在跟他联系不上时,就把这情况告诉了对方,才导致他12个兄弟去了10名。虽然猎杀的对象还是被他们所杀,但他们回到部队,三人却受到了处分。想到上级的不负责任,还有死去的10名兄弟,他们三人终于发怒了,悄悄地逃出部队,干掉了那名将军。这才逃到了欧洲,是埃斯克里拉帮助了他们,才有了立足之地。
步芳玲不由被他的诉说感动,让他别再说不愉快的事了,安慰他好好活着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并低下了自己的头,温柔地用自己的小嘴,啃起了焦恩的“小象鼻”,满足了焦恩这些天一直想尝试,却总是被她拒绝的愿望。焦恩见到步芳玲的举动,在惊喜中更是感慨万千,满月复的柔情化成了丝丝缠绕,此时此刻他把步芳玲的美丽形象,深深地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从昨天晚上七点,一直今天晚上九点多,俩人似是有缠绵不尽的情感,焦恩带着不舍离去的浓浓思念,吻别了步芳玲,毅然地走出房间,踏上他的风雨人生。
步芳玲目送着焦恩离去的背影,也是感到心情极为郁闷。她急忙走进卫生间,一连刷了七八遍的牙,感觉嘴里那种怪味淡去了,才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到自己怎么轻易就被焦恩感动,做出那么*荡的事情。她是越想越烦恼,索姓穿上衣服,出了大酒店。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这五光十色的街道上,看着一家家商店布置漂亮的橱窗,怎么也挥赶不去心头的烦恼,她一遍遍地问,自己这是怎么啦?可总找不出一个有效的答案。
她站在一家酒吧门口,被门口的服务员热情地邀请进去后,听到狂响的音乐,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她走进舞池,跟着狂热的年轻人,按照音乐的节奏,疯狂地扭动腰肢,摇罢玉臂,闭上眼睛,跳的满身大汗淋漓。她没有再去想任何问题,只顾疯狂地跳舞。浑然不知她身上的体香,却随着她散发出的热气,吸引来了许多青少年,围过来跟她配合着舞动。她暂时沉浸在美妙的律动中,与围着她舞动的青年人,配合地做起各种舞姿。
她迷人的身材,优秀的韵律感,修长的玉腿和手臂,让很多人都退到一边,欣赏起她美妙的舞姿。这一刻,她象极了群鸡中的孔雀,特别的骄傲和美丽。狂跳了十多支曲子,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才优雅地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谁知,她刚坐下来,叫了杯酒,旁若无人地品尝时,没过一会儿,就有好几拨人过来搭腔,看到都是些半大的孩子,她微笑地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将酒一饮而尽,就离开了这家酒吧。
然而,不良青年是到处都有,她刚走出没多远,在一个三岔路口,就被几个小混混拦住了去路。步芳玲突然心生恶趣,刚想拿这些混混出口闷气,猛地见到路上行人太多,只好将恶趣改成恶作剧。她没说一句话,任凭这几个家伙,将自己半拥着走进一条小街,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看到里面都是半大的青少年,装出黑社会的样子,步芳玲突然笑了起来,说:“你们这些小屁孩,也不学好,懒得跟你玩了。”
这十多个青少年,看到步芳玲说完话,调头就走,连忙围了上来阻拦。步芳玲是边走边打,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帮小子打趴下了。直到步芳玲走出很远,还听到这帮小家伙,大声叫喊道:“哇,中国功夫,太棒了,哈哈!”
步芳玲回到酒店,再次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终于想通了心事。焦恩不就是如同这些孩子一样,刚才半搂着自己去旧仓库时,偷模自己的翘臀,不是还手都发抖嘛?自己并不是对焦恩有了感情,充其量也只是一种同情,自己不忍心去伤害他,罢了。不管做了什么放荡之举,采用了何种方式出轨,其实质都是一样。只要自己本心依旧,一切都不会有改变,走出情感纠葛的步芳玲,感到十分的愉悦,带着微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如果说文晓竹行事,是决断、果敢,不拖泥带水。那么步芳玲则是心慈、感姓,极富情感。而文乐的众多老婆中,还有一位最近是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者,她就是白露露。当初她和徐子梦分在财政部工作,子梦是从正厅级领导,提拨到国家税务总局任常务副局长后,她接任了徐子梦的厅长位置。一直以来,都是由徐子梦在前面打头阵,她是不用太动脑子,跟着感觉走就行了。当然,这是指她对仕途上的认知,而业务上,她可算得上是财政部的资深专家。不料,她这次出差到深都,差点捅出了大娄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