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大臣这几个人,通过这些事,也看出了步芳玲的纯真,完全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根本就没想去报复别人,更别提让她去害人了。听她让香水调香师住在她家,问起调香师的情况,她基本上全不知道,想想她的幼稚和可爱,还真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听她说起在巴黎开家店面销售,还要在燕京和沪海各开一家店面,说是要让她家里人看看,不依靠家里的帮助,也同样能做出一番事业。
鲁埃丹听到她说的话,就跟自己曾经的推测一样。她家里人不让她在国内,就是说她太调皮。不是赌就玩,还跟好几个男生发生过关系,让家里人出了丑,才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赶到巴黎来创业。不过,她跟一个会赌术的师傅学过,也赢了不少的钱。不然光是靠家里给的钱,那里能弄下这么多的企业。听说她有一个远房的姐姐,是现在越南的国家领导人,就不太喜欢她这个妹妹,说她交的朋友太杂、太乱。
反正,鲁埃丹他们问步芳玲家里的事,她是只字不提,还是鲁埃丹老歼巨猾,才套出了一点信息,再一推测,就八、九不离十了。她要是不调皮,一本正经的模样,不是大家族的人,还真没这份气质。在知道她请的调香师,就是保加利亚人瓦宁特,曾让他闻胸部的老头后,内务大臣、鲁埃丹几个人,也大笑了起来。他生产的香水,在巴黎就是个活招牌,再有那些豪门公子们,根本不需要他们介绍人去销售就能够红火起来。
其实,针对埃斯克里拉兄弟、姐妹的事,根本不用她出手,有文晓竹飞来一趟,就拿到了副总统的证据。然后,从股市上捞上一把,剥了埃斯克里拉兄弟、姐妹一层皮,也就算是达到了目的。步芳玲因为被人监视,所以,她不方便出手,索姓跟瓦宁特一心去搞香水。她如此一来,不但让鲁埃丹等人,认为她天真,整个巴黎的富商,都认为她天真。谁都想跟她合作,毕竟她不会对人起坏心眼,让人感觉比较放心。
瓦宁特对步芳玲把家,还有几亿价值的龙涎香,就这样放心地交给他,心里对步芳玲如此的信任,自然是尽职尽责了。他对步芳玲刚开始,还有点员工对老板的尊敬。谁知,步芳玲根本没把他当外人,跟他玩闹起来比三岁孩子,还要调皮许多。弄到什么好东西来,俩人是二一添作五,洗衣服、做饭的事,归她包了。瓦宁特就一心对待生产,好茶、好酒喝着,每天是开心的要命,他自己的别墅都不回了,没事就到门市部看看香水销售情况。
步芳玲是按巴黎香水业,最高的工资开给瓦宁特。瓦宁特根本就不要,都弄个卡在银行存着,想到过年的时候,按中国人的传统,包个红包还给她。毕竟他自己的钱都用不完,步芳玲又不让他交伙食费,让本来就无聊的瓦宁特,不仅有个玩的地方,还有个调皮的姑娘陪他玩,身体也被越养越好,老花、头昏、血压等这些老毛病,也都不翼而飞了。有一些老朋友看到他,没有不说他年轻有上十岁,乐得他是特开心。
芳玲牌香水一问世,就创最高的销售价,每10毫升香水售价6000欧元。即使是这样高的价格,在欧洲贵族之间,还是争先购卖。在燕京和沪海二地售价,是每10毫升瓶一万人民币。美国、英国、西班牙等地,许多人想联系代售业务,都被瓦宁特以产量过低,给予拒绝了,说是原材料太少,而且全是优质的“黄色香料”所制。步芳玲到是接受他这个观点,越难购就越神奇,价格自然就越高,她的利润也就越大。
到了2017年元旦,问世二个月的芳玲牌香水,仅巴黎在门市部每天限售100瓶,就收入营业额3600万欧元,私下又售出2000瓶给一些关系户,燕京和沪海二地的帐还没算。这一天,她跟瓦宁特二人,吃过晚饭后,一人一杯茶边喝边在聊天,说的开心,笑的欢畅。突然,基坎特打了一个电话来,让她火速去老地方,说是要玩上二天。步芳玲笑着跟瓦宁特说,有人约她去玩牌了。她为瓦宁特准备好二天的饭菜,又跟他交待清楚,才准备出门了。瓦宁特笑着给她一巴掌,说她又要去赌博了。
步芳玲开车到了巴黎郊区,进入了一处私人度假村,这个田原风光的度假村,属于前苏联一个叫基万诺夫斯基的房产。他原是乌克兰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也是年轻的政治新星,今年67岁。但是,他与原苏联的总书记政见不一,在得到让他去莫斯科开会,实则是软禁他的确切消息后,带着一家人悄悄地逃到了当时的西德。由于,他前后准备了二年,在逃到西德隐姓埋名后,生活了三年,直到苏联解体,才被人所知。
1985年,戈尔巴乔夫在苏联上台后,历史和现实积累的各种矛盾开始表面化,民族主义和民族读力倾向迅速抬头,全国政局开始急剧动荡。当时,才三十多岁的基万诺夫就开始策划乌克兰的读力步伐了。后因人告密,被戈尔巴乔夫找去谈话,经他解释之后,才蒙过了戈尔巴乔夫这一关。分析了当时的形势,他回到乌克兰后,开始发表各种讲话,拥护苏中央,号召乌克兰人要在苏共的领导下,为建设强大的苏联奋斗。
由于,他表演的十分到位,苏共放松了对他的监管,戈氏对他的舆论宣传非常满意,有将他列为亲信的举动。他表面上宣传苏共,暗地里则利用自己的亲信,盗窃复制了许多当时乌克兰最先进的军事、工业、电子、航海、航空等秘密资料。又利用其妻是当时财政工作人员的机会,贪污了大量的公款和贵重金属,通过第三国(即当时的东德)的关系,转到了法国、英国、西班牙等国,伺机准备逃离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