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月份,文晓竹打了个电话给她,说伊凡科夫请她救二个人。步芳玲晚上早早将俩个老头的晚饭弄好,吃过晚饭,说是有点事出去一下,就去跟伊凡科夫见了面。谁知,她晚上到了德国的慕尼黑,发现这俩个毒贩关押的地方,看守相当的严密,到处有摄像头。她只好痛下杀手,先将电源破坏掉。在几处瞄好的地方安放炸药,将监狱里的看守和岗哨统统炸掉,在等候看守人员过来,又炸掉看守人员和士兵,制造了一连串的大爆炸。
当步芳玲在重监审讯室,找到要救的这二个家伙时,直接点晕了二个人,一手夹着一个飞出了监狱,飞奔巴黎而去。把这二个家伙放在伊凡科夫的房门口,她打了个电话,告诉伊凡科夫人在他门口,听到他说看到人后,她收掉电话,又飞回被炸的监狱。在炸掉了整个监狱的大楼,至于能不能毁掉证据,她就管不了许多喽。监狱里守卫部队,没有什么炸弹、手雷好补充,她跑到附近的军营里,装了一些炸弹和手雷,才回家去休息了。
其实,步芳玲是根本不知道,慕尼黑监狱是欧洲最知名的监狱之一,这里素来以看守森严著称,曾关押过许多著名的人物。即使现在关押的犯人,也大多是重犯、要犯,没想到步芳玲是胡乱地搞了一能爆炸,玩似地救出了二个恶棍,炸死了许多警察和看守。据说爆炸的当天晚上,里面关押的所有罪犯,没被炸死的全都跑掉了,成了轰动欧洲的特大新闻,各种新闻、传说不断。可就是没人会想到这起重大爆炸案,竟然是为了救二个在押受审,暂时还没定罪的二个小毒贩。要是监狱知道有这种后果,估计是怎么都不会收审二毒贩吧。
伊凡科夫见到步芳玲炸毁了监狱的一大半,仅是为了救自己二个小手下,他是想想头皮都发麻。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让谁不在心里发抖啊?两个被救回来的手下,完全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说他们在前一刻的时间,还在监狱里听爆炸声,后一刻就睡在大老板的门口,连是谁救自己出狱,也一无所知。伊凡科夫心里暗想,这可能是步芳玲的家人所为,绝对不会认为是她一个娇柔的女人,能做出来的事。他是再一次告诫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靠山,这能使自己的人身安全无后顾之忧。
伊凡科夫这次没有通过赌场的形式付款,而是直接约了步芳玲,将一张50亿的支票递给了她,说:“玲小姐,这是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步芳玲轻启红唇,嫣然一笑说:“谢谢!”看了一下支票,就收进了小手包里。俩人握了握手,步芳玲对他笑笑,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了。
一切都显得很简洁,没有多余的废话。“再见!”伊凡科夫笑着目送步芳玲远去,也坐进了车里。心中暗赞步芳玲这种大家气质,实在是迷人。要不是与文晓竹接触多,产生了免疫力,他说不定会发傻地看着她,或是去疯狂追求她呢。若是有点不小心,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会事。他由此联想到,文晓竹在意大利和南非的杰作,成全了马丁内斯和穆玛科曼,荣登各国的党魁。唉!还是穆玛科曼会来事啊,自己跟着送了个红宝石矿产,能够得到如此的好处,值啊!他定了定神,让驾驶员开车回去了。
伊凡科夫高兴地回去了,搂着自己变得年轻许多的小情人,乐滋滋地特别开心。上次文晓竹让他带心爱的人去拉斯维加斯,他就带着这个小甜心去了。谁知,文晓竹家人除传了他们夫妻各一套拳外,还把他们夫妻变得年轻了许多,他真希望自己小情人乌斯娜蒂莎,也能像文晓竹和步芳玲一样,拥有不老的容颜,永远的年轻漂亮。突然,他想到自己夫妻俩人在巴黎,还要住上一段时间,是不是可以让步芳玲指导一下拳术呢?
伊凡科夫想了一会,还是先跟文晓竹联系起来。得到文晓竹回复的电话后,他高兴地笑了起来,对乌斯娜蒂莎说:“亲爱的,明天下午三点整,会有一个漂亮的东方美女,来帮我们指导一下拳术,好象我们这段时间的进步不大啊。”
“真的,那太好了。嘻嘻!”乌斯娜蒂莎马上又说:“是不是跟晓竹姐姐一样啊?”
伊凡科夫点了点头,闭目养神了。表面看似平静的伊凡科夫,实际上内心里是十分复杂,他今年已经有50岁出头了,原来的老婆是自己在与人抢地盘时,遭遇仇家袭击而亡。现在娶了这个比自己小30多岁的乌斯娜蒂莎,他一直都怀疑自己难以守得住她。谁知,晓竹家族的人,似是知道一样,不但把自己变成年轻的跟20多岁小伙子一样,还把自己的那玩意,也弄得比原来又强又大,把乌斯娜蒂莎弄得快乐极了。
伊凡科夫想到人家没让自己做什么,就帮助自己实现了这么多的好事。看上去自己付了100亿酬金,难道他们需要这点钱吗?这显然是不对的,晓竹每年比自己赚得多。既然他们对钱不太感兴趣,那该如何去进一步拉上关系呢?他想来想去,还是跟乌斯娜蒂莎说了这个情况,让她多跟步芳玲接触,才好迎合人家的口味。乌斯娜蒂莎明白了这事的重要姓,她很慎重地说:“亲爱的,放心吧,我尽量去跟她处好关系。”
正是这对夫妻摆低了态度,对步芳玲是百般迎合。这些天,步芳玲不仅指导了俩人的武功,教会俩人如何将体内的真气,与拳脚相对应使用。又指点他今后该做什么,别顶着黑手党魁的头衔,成为靶子让人瞄准,要学会隐藏自己。步芳玲的一番话,让他是猛然醒悟,立即明白了人家帮助他的真实善意。愚蠢啊,这个问题想了二年,晓竹曾早就告诫过自己了。怎么就没联想上去呢?若不是步芳玲的指点,自己还是傻愣愣地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