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原属于宅男类的男人,看似话不多,内心里却特喜欢臆*。自从前几年高考落榜后,就蹲在家里当起了宅男,每天对着一台电脑,玩起各种游戏。尤其喜欢上黄色网站,进入果聊室跟女人聊各种的话题。娄原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从小就比较娇生惯养,开始以为孩子是受高考不中的打击,每天蹲在家里上网。他们夫妻是大老粗,没什么文化,在钢铁厂上班工资待遇很高,每年还有分红,经济情况算是不错的家庭。按他们的想法,只要孩子不外出惹祸,在家帮着父母做三餐饭,也就十分开心了。
前不久,老同事肖慧宁来串门,就说到了孩子的事。他们与肖慧宁和赵二愣,都是八十年代十七、八岁时,顶替父母职位进厂的工人,开始是迟迟怀不上孕,到了三十七、八岁,才生下了娄原,算是孩子生迟的夫妻。因为肖寡妇曾在厂里的名声不好,许多人都喜欢欺负她,唯有娄原的父母,经常会为她打抱不平,所以,双方关系一直相处的不错。肖慧宁对娄原也比较关心,听说他高考落榜后,还专程上他家来安慰过他。
娄原比她儿子海乐大一岁,高两个年级,自高考落榜后,娄原除了上街买菜外,平时不爱出门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在家里赚了大钱后,肖寡妇是时常会拧些东西去看望他们,二家人之间的走动,并没因住处相距较远而生疏。娄原对肖寡妇是非常尊敬,内心更喜欢她的美丽。听到肖寡妇帮他介绍了一份工作,他想自己也快25岁了,还是要从网络虚拟世界里走出来,面对现实人生。所以,他对这份工作是十分的期待,也决心努力地去工作。
李晓菊在把他安排跟肖琴住一屋后,他心里都乐开了花,面对这个小美女,他总感到有一些熟悉的影子。把比他小三、四岁的肖琴,当成了妹妹看待。自从他下决心离开虚拟的网络世界后,就喜欢将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生活也安排的很有些规律。谁知,跟他同屋的肖琴,却十分的不讲究,脏衣服到处乱放,每天下班来对着电脑,就一切都不知道了。相处一个多月,发现这女孩不仅不讲卫生,还非常不讲道理。
娄原和肖琴俩人,初被安排同处一室时,娄原把她当成了小妹妹,经常帮她收拾一下随处乱扔的衣服。在自己洗衣服时,也顺带着把她的脏衣服一起洗净、晒干、叠好。不料,肖琴不但不感激他,还说他是变态狂,有恋女生内衣的癖好。弄得他是不敢再碰她的东西了,她这种随便乱说的话,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抱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他尽量躲着她,每天不去食堂吃饭,自己动手做一些饭菜,吃的是挺开心和惬意。可是,这又惹出事来了,肖琴骂他不是男人,烧饭不带她吃,家里卫生不打扫,衣服不帮她洗。强制地订下霸王条款,她每月付娄原500元,让他把这些活全包了。
娄原懒得跟她多说话,也不接受她的霸王条款,每天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谁知,这下惹恼了肖琴,昨天晚上,乘他不备,把洗衣粉倒入他做菜的盐里,还把他酱、醋等,倒入他的食用油里。今天说她要自己做饭,将公司配备的电磁炉、电饭煲等物,给弄成短路烧坏了。娄原这才害怕地跑来找李晓菊,说是要跟她分开住好,以免闹出事来。最好让管理人员去看一看,别到时说是他损坏的公物,就说不清楚谁是谁非了。
李晓菊把游轮开到一个小礁岛旁边,抛下了铁锚,坐在甲板上,边钓鱼边听完娄原要求分开住的理由,也不由大笑了起来,说:“好了,我们今天回去后,随你一起去看看,这个肖琴是不是野蛮女友。今天的天气多好,不要想不开心的事。男人嘛,肚量要放大一些,你会钓鱼的话,那里还有一付鱼具,偶尔忙中偷闲,也是种享受。”
其实,李晓菊早就知道肖琴的个姓,跟肖寡妇属一类的人,也是“说着不走,赶着走的货”,她基本肯定了娄原的说法,打算找肖寡妇来看一看,是她惹出来的事,要把这对男女安排一块住,还是让她来解决。象这样把互不了解,又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男女,硬拉在一屋子住,别到时没产生感情,却闹出好心没好报的结局。自己侄女的秉姓,也不多做一些了解,这还没过二月时间,就吓跑了娄原。李晓菊心里想着这些,手上的鱼饵上好后,却随着手的摆动,已经轻轻地落入相对平静的海水中。
娄原听到节晓菊的话,他连忙笑着说:“李总,我还是看着你钓鱼吧,这比自己钓鱼的乐趣,还要大一些。你安心地钓鱼,我来给你打下手。”
娄原是生在海滨城市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钓鱼呢?从小学开始,随母亲下河洗衣服,就爱拿根竹枝,站在一旁钓鱼。不过,现在他不想去钓鱼,是因为他所站在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李晓菊宽松T恤衣领里,那一对没有束缚的美玉桃,随着她身子的轻动,象是二只调皮的玉兔一样,在她胸前活蹦乱跳。他脑子里突然出现,曾经看过的网络小说《美女老总的》。暗想,要是我能与眼前的极品美女,也来,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李晓菊没想到这位帅气的小伙子,此刻脑子里正在臆*自己,她只顾着看着海面上的漂浮,放松自己的心情。娄原居高临下,斜瞄到李晓菊戴着墨镜的眼睛,正紧盯着海面,身子又稍微前倾了一点。他更大胆地偷看着她,一双眼睛就象扫瞄仪器一样,从她乌黑秀丽的头发,瞄到她白女敕的耳朵,继而从她宽大的衣领,看着那对迷人的玉桃。又从两只桃缝中看到一片平坦的月复部,再看下去,就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