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靓有些忐忑地看到文乐,心里想,真帅啊,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我。柔雪、柔冰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看到英俊、帅气、威风的文乐,心里是“怦怦”地跳的厉害,她们本就是俄罗斯漂来半早熟的品种,又在家曾多次看过柔靓与老李的事。再加上练功的原因,她俩是眼中小红星直飞啊。幸好,不大一会儿,就叫大家去吃晚饭了。才让这母女三人,从失态的窘迫中,清醒了过来。吃过晚饭后,三人又被众女们逗弄一番。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文乐来带着她们母女和众女一起去了逍遥王国,让三女又再次地脸红了起来。
原来,到了逍遥王国的王宫里,众女全都月兑成了一丝不挂。原以为自己母女三人算是够漂亮了,谁知,在这里谁不比自己三人漂亮啊。那个身材是前凸后翘,特别好看,还有她们的皮肤是白女敕如脂,象是吹弹可破一样。众女没管柔靓母女在乱想什么,纠缠着文乐完整地再说一遍舞女的故事。
文乐是先看过文晓竹带来柔靓的二只箱子,从中拿出了有文字记录的本子,翻看了一会儿,就月兑光了身上的衣服,泡进灵泉水里,沉思了片刻,便娓娓道出了舞女的故事,以及柔丽后来的故事。
三女听完着文乐说出的故事,全都惊呆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柔靓,比较清楚了自己的大小,知道形成的原因后,知道文乐能够帮助自己治好,也是极为开心地笑了。听文乐说过完整的舞女故事,大家又催文乐继续说完老李的故事。
一九五0年,老李跟早已经拼居在一起的团长小老婆,带着三岁的柔丽,原本是想在成都继续生活下去。谁知,柔美的出现,让俩人舍不得柔丽,老李就跟团长的小老婆,开始收拾了家中的财宝。老李还带了团长留下的不少书籍,装了满满四只皮箱,背着小柔丽,连夜坐上重渝到沪海的轮船,回老家东北去了。
他们选择回东北,也是因为老李从团长留下的东西里,发现了一张曰本人的藏宝图。他的团长经过好几年的翻译,终于将地图上的曰文翻译成了中文。由于团长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死去,所以,这张图和那对没被他杀害的曰本夫妻,写出的书面寻宝材料,都锁在他的写字台抽屉里,还全都翻译成了中文。老李一看就知道这是十八站,毕竟,他的老家离此不算太远,在得到这些寻宝图后,他才决定回东北老家去。
团长的小老婆以前是记女出身,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这才决定收养漂亮的小可爱柔丽为养女。谁知,他们这一家三口,从沪海坐上火车北上,到了燕京,看到的全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军人,开赴抗美援朝的前线。他们在燕京住了二天,搭上去东北的列车。不料,他们三人坐火车到了长春附近,遇到小股土匪、或是特务的袭击,被押车的解放军战士很快就击溃地逃开去了。偏偏一颗流弹打来,击中团长的小老婆,致使她当场死亡。他凭着铁路上给开出的证明,一路平安地到了十八站。
他并不是迷了路,而是他家乡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才选择到十八站下车,他一人带着四只箱子,背着柔丽,走了整整一天,才到了五里屯。他用那张证明解释了老婆死去的原因,说不好回家去,以怕老婆娘家找他闹事为由,就在五里屯落下了脚。正好他能够识文断字,在村子里很快就站住了脚跟。先是租了一间草房,后来,在村民们的帮助下,自己动手搭了间房子。毕竟,他带来的钱财,不敢暴露出来,所以,没打算建砖瓦房。
在这座木房子里,跟柔丽生活了五年,国家在苏联老大哥的帮助下,大搞基础建设。他抓住这个有利的机会,开了张生产队的证明,去买回来一些水泥和钢材、炸药等。开始建造住房,他是建建拆拆,搞了二年才建好房子,然后,用炸药开山取石,修建房子外面的台阶和晒台。到了58年,队里派人去外调,查明他被抓了壮丁,后来,又在成都经过商,也没查出什么问题。他就在村子里,长期住下了。
到了59年冬,他买来了猎枪,经常独自上山,说是去打猎,实则在寻找宝藏。有了准确的地图,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曰本人的藏宝地方。他每次背一箱,慢慢地运回到家中。到了65年,他见柔丽长大了,就要了柔丽的身子,谁知,柔丽的舞功没练到家,被他破了身之后,几年功力都不上涨,他才急着跟柔丽学起了跳舞、练功。没想到他很聪明,学起来比柔丽进步还要快。可是,他到死都不知道,炼起了这种功法,不到练到成丹前期的功力,是根本不能让女人怀孕,更不用说是生孩子了。
到了文革中,有许多红卫兵要抄富人的家,吓得他不敢再去背黄金回来了。为了不让别人找到洞口,用建房多下的炸药,炸塌了洞口,又将家里的东西收藏好,装入皮箱,放到了夹层里去。他见柔丽太漂亮,一直没让柔丽上学,他则买回一本字典,跟柔丽在家里边学文化课知识,边一起学跳舞,俩人的功力都有了提高。那时,他出去偷偷卖掉点黄金,都是借口带着柔丽去省会等地方治病,所以,柔丽跟着他每年都要出去玩一、二趟。
到了改革开放后,黄金价格慢慢涨起来了,他这才偷卖一次,够用二、三年。柔丽跟着他到并没吃什么苦,俩人有的是钱花。改革之初,许多政策,也有反复,弄得他俩又不敢做生意。拖到95年,俩人才跑到俄罗斯去做服装生意,从沪海倒服装到俄罗斯,他们俩是带玩带做,还真让俩人赚了几十万。不过,俩人都交了不少俄方的朋友,经常参加各种私人舞会,染上了姓开放的毛病,玩的门道是越来越多,私生活十分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