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沈泉俩兄弟,跟其他人关系很难处好,却对沈华筠的父亲,是非常的尊重,每打到一些猎物,都会送一些去给沈父。沈父也不会亏待这二个隔了几房的孙子,双方之间的来往,算是比较的亲密。沈华筠每次到山里来,都喜欢住在他们家里。主要是村子里其他的人家,大都是老人,生活习惯上不方便。而这对兄弟把家里,收拾的是非常干净,算是沈源从部队里带来的好习惯。俩人烧一些饭菜,也是口味不错。
他们家的房子,全是青石和木头做成的房子,哥俩的父母做完房子后,在相隔不到二年的时间里,就因病去世了。用村子里人和沈父的话来说,他们是活活累死的。因为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净、清洁,所以,沈华筠每次都住在这里。二年多来,沈华筠跟这兄弟俩关系处的特别好,俩兄弟什么话,也都跟这个姑姑说。
这次沈华筠来住下,三人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聊天时,沈源有些吱吱唔唔地说,他们兄弟俩人在上个月,*了一个回来看望父母的妇女,想让沈华筠帮忙打听,镇上派出所有没有要抓他们的消息。沈华筠问起原因时,沈源说的理由很简单,那个女人曾经跟沈源谈过对象,让她的父母坚决反对,才嫁到了镇上去。这次回来时,在路上遇到沈源,就让沈源给弄回家来,跟弟弟一块*了她。
听到沈源兄弟俩讲述了整个过程,看俩人担心被抓的样子,她不由好笑了起来,说:“放心吧,派出所不会来抓你们,那个女人我认识,在镇上的生活作风不太好。你们刚才讲她自己月兑下衣服,又没有打架拉扯,说明她是自愿的。她都没到派出所报案,派出所怎么会来抓你们呢?要是报了案,都一个月了,还不来抓你们啊。哈哈!”
兄弟俩打消了顾虑,就煽沈华筠说:“小姑,今天晚上天气闷,我们去抓石*?”
沈华筠说:“外面太黑,那些地方又有蛇,我可不敢去。你们俩去抓吧,这个石鸡外面的卖价很高,要是抓的多,还可以拿镇上去卖,你们去多抓一些回来吧。”
沈源、沈泉兄弟俩穿着好胶鞋,拿上电瓶等工具,就兴冲冲地出去抓石鸡了。沈华筠在家里看了一会书,感到天气有些闷热,想到这兄弟俩一时半会不回来,就打了些热水,月兑了个赤条条,站在后院里冲洗了起来。谁知,她澡还没洗好,这俩兄弟抓了不少石鸡,兴冲冲地跑回来了。沈华筠连忙叫俩人回到屋里去,说她正在后院洗澡。幸好,有夜幕遮掩,屋里透出的灯光,不是太亮,沈华筠估计这俩兄弟,也没看清楚。
谁知,这俩人开始被沈华筠一叫,连忙退回到屋里,现在反应过来了,赶紧跑到后院里来,盯着看沈华筠洗澡。沈华筠骂俩人“流氓”,他们则嬉皮笑脸地逗她玩,还伸手在她身上抓一把捏一下,气的沈华筠边娇声骂俩人,边“咯咯”地娇笑。说她刚洗好,又被他们的脏手,给弄脏了身子。赤条条的不去穿衣服,拿着手上的毛巾,就抽他们俩人。兄弟俩在后院里躲闪,她就在后面追着打,三人笑着闹起来。
其实,沈华筠与丈夫分别已经有了二年,今晚被这哥俩一逗弄,生理上有了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今天又听哥俩说到*的事,就笑骂着他们说:“你俩是*别的女人,弄出了甜头是吧,跟小姑也敢无法无天地闹了,不打你们还不要上天啊。”
本来俩兄弟今晚抓了不少石鸡,非常高兴地就逗小姑开玩笑了,没想要跟小姑玩过头的事。沈源听到她说*的事,恰好提醒了他,看到沈华筠追过来,让她用毛巾抽了一下,就把沈华筠抱在了怀里,笑着在她身上又模又捏,本来沈华筠被他抱住后,伸手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就不重,随着他玩笑地模捏,沈华筠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动了,沈源把她抱进屋里,放在客厅里的竹凉床上,把她双腿一分,没顾得上她的感觉,就直冲入桃源洞了。
沈华筠被他这么粗野地一弄,发出“啊”的一声叫喊后,身体很快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身体上的需要,使她半推半就地跟这俩兄弟,就胡闹地玩乐了起来。这二人本就年轻,精力旺盛,体力又好,让起来的沈华筠是过足了瘾。不管怎么说他们是隔房的亲戚,这种事说出去总不好听,在沈华筠的教导下,这对兄弟明白了此事能做,不能说的原因。本来计划在这住一周的沈华筠,硬是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她的羞耻感不顾之后,也就纯属是为寻求生理上的快乐了。
沈华筠在这里住一个多月,白天这哥俩陪着她去山里,看她抓拍自然景观。没有人的地方,俩兄弟就背着沈华筠行走。晚上,三人睡在一床玩乐,遇到下雨天,三人是成天的在家玩乐,哥俩把这个小姑侍候的是乐不思蜀。三个人之间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情,若不是想到儿子在小学读书,沈华筠还真不想回镇上去了。不过,她带来的胶卷全部用完后,还是恋恋不舍地告别了俩兄弟,回到镇上父母家去了。
到了冬天,这对兄弟猎到一只大野猪,抬着去了镇里。在沈华筠的帮助下,这头野猪卖到了一千多元钱。沈华筠说俩人挖陷井的方式太危险,自己掏钱给俩兄弟订了一台电子诱捕器。这种诱捕器的原理,是能模仿发出各种野兽的声音,引诱来同伴,然后,用超声波击昏动物捕之。可是,俩兄弟文化水平太低,看不懂说明书。沈华筠又跟他们一起到了山里,亲自带他们一起比对说明书,捕过几次野猪、野鸡等动物。在教会他们使用诱捕器后,才结束了三人十多天的夫妻生活,带着一些野味回到了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