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贞子附体般阴森的在床上静坐了十多分钟,夏天幽灵般飘进了浴室,在镜子前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仔细寻找着属于那几十根阵亡头发的“老窝”。
没多会她便寻找到了两三块直径三毫米多一点的头皮,光秃秃的,呈现出可怜兮兮的粉红色,像是被蹂躏过一般。
看到它们的时候夏天呆了一瞬,而后立刻抓狂的吼叫起来。
“秃了!!!真的秃了!!!”
她在浴室里急的又蹦又跳,整个人都贴在镜子上苦着一张脸专注的盯着那几个创伤部位。
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她要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啊,毁灭地球的心都有了好吗!!!
夏天痛苦的都想在地上打滚了。
因着她的吼叫,一直站在门口发愣的飞坦终于回过神来,他试探性的敲了下门,结果只收到一个吼破音的字:滚!!!
飞坦有点心虚的模了模鼻子,难得没有同夏天顶嘴,他用拖鞋底蹭了蹭地板上的血迹,灰溜溜的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什么嘛,不就是看光了么,躺在床上,飞坦撇着嘴不屑的想着,大不了让她看回来好了,最好两个人一起互相看,少年把持不住的想着,夏天的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鼻子也蠢蠢欲动起来,他连忙捏住了鼻子。
浴室里,夏天小心翼翼的拨了拨头发,尽管那几块头皮轻易便被浓密的头发遮盖住了,但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那几块头皮会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并且具现出几个大字:快来看我一样。
这自然都是她的心理作用,事实上除了她自己,谁没事会扒着头皮看啊,再加上她还是长头发,随便遮遮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夏天的心在滴血,她真是恨不得冲回娱乐室,把娱乐室里那群除了打架别的啥都不会干的单身汉子们挨个抽他个半死才算解气。
她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镜子里因为愤懑而憋得满脸通红的自己,再度觉得看不见的头皮在发光。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逃也似的扑到了床上,用枕头压着自己的脑袋,憋闷的尖叫声吞噬在被褥里。
最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个毛线帽套在了脑袋上,在自己的床上窝了一整天,至于那被她顺手放在茶几上的姐弟证明,早就被她容量不算大的大脑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又在和夏天吵架了。
记不起是因为什么而争吵,回过神来的时候飞坦已经和夏天扭打在了一起。
飞坦觉得有些困惑,因为即便是再恼恨夏天的时刻他也从未与夏天肢体纠缠着打在一起,最多嘴上下点功夫罢了,为什么这次——
他终于占了上风,意气风发的将夏天顶在墙上,他仰头看着眼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内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快意。
其实他还是有点不满的,因为夏天的高度,他不得不仰头看着她,这便多少削弱了他的气势,让人觉得不是那么愉快。
对于这件事,飞坦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怨念的。记得他第一次带库洛洛见夏天时,库洛洛还没自己高,结果不过是在这里蹭吃蹭喝了小半年,他竟然已经赶上了夏天的个头,而自己……他恼恨的啧了一声。♀
算了,可能自己长得比较晚吧,自认为作息正常饮食健康的飞坦乐观的想着,只是自信之余还是有点小小的埋怨,为什么夏天要长这么高。
是啊,这女人为什么要长这么高,为什么总要笑得那么虚伪,在脸上写满了“目的”,让人想要忽视都不行。
“你——”他发出了一个音节,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看到眼前的女人突然莫名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一点都不虚伪,温和中带了点俏皮,眯着眼睛蛊惑般瞧着他,飞坦的心跳立刻便加快了。
眼前的女人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飞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的舌头,看到她柔软的舌头滋润了饱满的嘴唇,让嘴唇的颜色显得更加艳丽且……诱人。
飞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吞了口口水,着迷的看着夏天。
她缓缓地低下头,在自己耳边吹了口气,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有些恼怒的看着夏天俏皮的冲自己眨眼睛。
不知何时,他和夏天的衣服都不见了,夏天胸前的起伏近在眼前,而这该死的女人还在点着自己的唇无声的邀请着自己。
飞坦闷哼一声,垫了下脚尖,下一秒,回过神来的他顿时恼怒极了,扯着夏天的头发强迫她半弯下腰,而后狼一般恶狠狠地啃上了夏天的唇。
她的嘴唇像他想象中那样柔软,他贪婪的舌忝舐着,用舌头勾画着她嘴唇的形状,细细碎碎的喘息从她的唇间溢出,拂在他的脸上,少年双眼赤红,那温热的气流带着片刻的战栗感游走全身,瞬间就点燃了他身体内的火焰。
飞坦粗喘几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将舌头探入了夏天的口中,柔软的舌头与夏天的相接触,他不由得缩了一下,下一秒却被她整个吸吮住,与他热烈的纠缠起来。
尾椎骨窜起了酥麻的快意,飞坦溢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他用力压住不知何时躺在了他身下的女人,仔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
夏天双眼迷蒙,带着女人独有的妩媚和迷醉,她紧搂住他,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肌肤与肌肤相触,粘腻的汗水和热力互相传递着,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一般紧密贴靠着。
不——
还……差了点什么。
下-身空虚难耐,飞坦本能的蹭了蹭,那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觉却未能舒缓分毫,他压着夏天,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向下看了一眼,迷茫的蹭了又蹭,在感觉到自己的灼热终于探入更加温暖炙热的所在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洁白的天花板映在他的视网膜内,少年目无焦距的看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掀开被子看着身下的狼藉。
啊——
春梦。
与这麻木的感慨相悖的是飞坦的身体,梦里的热度还未完全散去,属于女人的馨香似乎还萦绕着他,飞坦张了张手,总觉得自己还在揉弄着夏天胸前的起伏。它绵绵软软的,在他的指间变换着形状,他记得他贪婪的啃咬着点缀其上的果实,看着它沾染着他晶亮的口水,将颜色衬托的更加鲜艳,挑-逗着他让他越加流连忘返。
是——梦呢?
下-身的灼热再度硬挺起来,飞坦用手包裹住,甘甜的感觉电流般蹿入脑髓,他压抑的低喘了一声。
他用手摩擦着自己的灼热,想象着自己正在侵-占着夏天,在她身上满满的留下自己的印记,用力的压迫着她,舌忝去她额角流下的汗水,吞噬掉她娇媚的呼喊。
少年压抑的呻-吟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他半靠在床头,眯缝着眼睛目无焦距的看着,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到达了一个顶点,身体紧紧绷起,弯成新月般的弧度,通透的快感瞬间窜过全身,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尾音卡在喉咙里,而后终于气喘吁吁地瘫软了下来。
飞坦轻轻地喘息着,末了突然低笑了一声。
一墙之隔的主卧浴室里,夏天正在检查自己的头皮,事实上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这可真是难得极了。
她趴在镜子前仔细的瞧着那几块粉女敕的头皮,欣慰的发现上面已经长了圈细小的毛发。
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谢着自己强化系的体质——虽然之前辛吉尔造成的淤青没有尽快消除,但头发长得倒还是挺快嘛。
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她哼着轻快的歌曲洗漱起来,关掉水正在用洗面女乃洗脸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像是……呻-吟?
念能力者的听力自然要强过普通人许多。夏天的眉头紧紧皱起,再三确认后确定这确实是呻-吟声,还是从飞坦的房间传出来的。
不过片刻,夏天便了然的哦了一声,青春期的男孩子嘛,有需求很正常,她淡定的搓着自己的脸。
只是在打开水龙头冲去脸上的泡沫时,她还是忍不住爆笑起来。
飞坦诶!干这件事的可是飞坦诶!!!
原来每个男孩子的青春期都是同五姑娘一起走过来的啊,不知道库洛洛是不是也这样。她忍笑忍得脸都扭曲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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