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之王 第53章 埃及(一)

作者 : 凤凰飞飞

第五十三章埃及(一)

单飞接到拉菲尔的通知,在周三抵达了埃及。这次他乘座大型运输机y-88直飞埃及,飞机还上带了两架“对空情报雷达”,这个东西要运往利比亚。

利比亚政府紧急向单氏军工购买了这款“对空情报雷达”,原因是他旧的那两个三个月前被轰掉了。反对派用rpg将两架“对空情报雷”达炸成了碎片,现在他们首都的防空警报正处于半瘫痪状态,此时如若有战机飞过‘的黎波里’的领空,那他们可能无法做出任何预警,这让当地政府很捉急。

利比亚是埃及的邻国,至从卡扎菲死后30年来,内战从来没有停止过,现在国内仍是一片混乱。空中交通系统几乎崩溃,大型的运输机都不敢降落在他们的机场。单飞这次刚好要来埃及办事,所以选择在这里降落,然后借道埃及将货物运往利比亚,从埃及到利比亚全程2300多公里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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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开罗国际机场,从中国x市飞到埃及需要11个小时,单飞是昨天晚上九点钟起飞的,到了埃及刚好是早上8点。拉菲尔已经早早的在那里等待着单飞的到来。

单飞一出机场,干燥的空气就狠狠的侵袭着他的鼻腔。

果然,他已经到了中东。

拉菲尔开着两部悍马来接他们,他一看到单飞的身影就立即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接向他迎了过去。

干燥赤烈的阳光下,一席白色的身影缓缓前行,长袍在风中飒飒飘扬,高大的身材挺拔英俊。单飞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但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事情,他仍然觉得有些尴尬。

拉菲尔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黑色墨镜下闪烁着一双炽热的眼睛,再次见到小怪兽他很开心:“欢迎来埃及!“

单飞带着一副茶色墨镜,身上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西装,这套西装还是刚刚在飞机上换的,为了见哲巴尔上将只能勉强套上。

“怎么是你来接我?”单飞也对他笑了笑。

阳光照在单飞的脸上,那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妩媚的笑容,一时间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拉菲尔不禁想到,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怎么觉得比上次看到时,更加好看了呢?

单飞被他盯得不太自在:“喂!”

拉菲尔稍稍的回过神来:“哲巴尔在接待外宾。怎么?我亲自来接你还不够规格?”

单飞挑了挑眉:“怎么好让王子您亲自跑一趟呢?”

拉菲尔不耐烦道:“快给我滚上车!废话少说!”

单飞满意的笑了。这才对嘛,他们俩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斯文了?

单飞这次来埃及除了原有的八个队员外,还带了专业的销售团队,他们是专门来做演示销售工作的。

伊森被单奕要走了,现在成了他的贴身保镖,阿泰被指挥官调了过来。

开罗机场并不大,现代化设施也很简陋,门口停着一排破破烂烂的的士。比起拉菲尔的悍马,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下地下。

几个人钻进了车厢里,拉菲尔把单飞拉到了自己的身旁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单飞的侧脸上有一处划伤,上次在香港被玻璃碎片不小心砸到,现在伤口好了,却留下了粉色的伤痕,因为他的肤色比较深,所以看起来有点明显。

拉菲尔也不顾别人在场,伸手抚上了那个伤疤:“怎么弄的?上次看到的时候还没有的?”

单飞僵了一下,然后抿了一下嘴唇:“没什么,不小心划伤的。”

拉菲尔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有多不小心,每次看到你都有新伤。”

单飞推开他的手,不好意思地看向了窗外:“不碍事。”

拉菲尔也是要面子的人,他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自讨没趣。他收回手低低地责备道:“小心点,别老横冲直撞。”

单飞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以为我想啊。“

拉菲尔:“你就是不安份,像头野兽。”

单飞对他翻了个白眼:“你才野兽!”

拉菲尔:“你不是野兽,那你整天到处乱跑干嘛?”

单飞:“我到外乱跑是在工作啊!哪像你整天没事干就玩玩狮子,溜溜马!”

拉菲尔愤怒地吼道:“谁整天没事干,我忙得很呢!”

单飞:“你忙得很干嘛还跑到埃及来,干嘛不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拉菲尔怒目:“!”

事实证明,他们俩个的友好气氛一向无法维持三分钟以上。♀

拉菲尔梗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忿忿的将脸转向了窗外。坐在后座的阿杰憋笑憋得很痛苦。

早上10点半,一行人下榻到了埃及的国宾馆里。哲巴尔怕怠慢了拉菲尔王子,派专人陪同并安排一切工作。

单飞被安置在了一间套房里。这间套房刚好与王子隔壁。

埃及的这个“国宾馆”有些年头了,设备倒还很新,但外观一看就是典型的“土耳其-佛罗伦萨式”建筑——白墙红瓦,尖尖的屋顶。套房内红色的波斯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艳丽的壁纸填充着室内,配上金色线条的家具,让整个房间看上去非常的高贵奢华。

单飞随意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突然,房内的电话响了起来,单飞头发滴着水从淋头下走了出来,接起了浴室里的电话:“哈喽。”

拉菲尔:“一会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单飞:“啊?”

拉菲尔:“哲巴尔要明天早上八点半才会接见你们,今天我没别的事,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单飞:“去哪?”

拉菲尔:“你想去哪?”

单飞心想好不容易来趟埃及,也不可能就在酒店里待一个下午吧?“我随便。”

拉菲尔:“我让司机带我们出去转转,怎么样?“

单飞是一个被关在军营里整整八年的土包子,对他来说能出去走走当然好:“好吧。”

拉菲尔:“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单飞:“啊?这么快?”

拉菲尔:“不然怎么样,你还要像女人一样化个妆啊?”

单飞冲着他叫道:“我在洗澡!”

拉菲尔一听,自动脑补成他没有穿衣服的画面,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好吧,给你二十分钟,可以了吧?”

单飞:“不用,十五分钟够了。”

一会儿,单飞套了件白色的衬衫,随意搭一条牛仔裤,快速的走下楼来。阿杰和极光也跟了下来,其他人自由活动。

拉菲尔将阿杰和极光安排在了后面的车上,然后和单飞同一部车前行,开车的是哲巴尔的助理。

开罗市地处欧、亚、非三洲交界之处,美丽的尼罗河穿城而过,拥有人口一千六百多万,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埃及街头上有不少欧洲人和非洲人的后裔,不同肤色的人们在这里生长和繁衍,古老而多元的文化使这个阿拉伯世界的大都市显得十分的丰富多彩。

穿梭在市中心宽阔的道路上,看不到红绿灯的指挥,公交车、小汽车和行人毫无秩序地乱窜,公交车的车门在行驶中也不关闭,随时可以停车供乘客上下。甚至可以看到马车、毛驴也悠然自得地穿行在街道中。

单飞好奇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城市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埃及。

拉菲尔看他那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突然觉得很有趣:“怎么?中国的道路不是这样的?”

单飞:“怎么可能啊!我们的国家很有秩序的,哪有这么乱啊。”

拉菲尔将上身靠在了他的身上:“什么时候邀请我去中国转转?”

单飞:“您要出访中国那也得通过外交部接待,我可没有这么大面子。”

拉菲尔蛮横地将他的脸转向了自己:“我要去你家!”

单飞的脸被他用双手挤成了一团,嘴巴像金丝雀一样的撅着,他奋力地挣扎着:“你应该去住钓鱼台!”

拉菲尔看着那红红的小嘴嘟得高高的,实在忍不住又想亲他。他快速地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我不要去钓鱼台,我要去你家!”

单飞崩溃地扯下他的双手,然后揉着自己被他捏得生疼的脸颊:“变态!”

拉菲尔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他,那表情就像一个拿不到糖吃的孩子:“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家。”

单飞:“我家是公园吗?你想来就来?”

拉菲尔:“上次不也让你来我家里玩,现在要去你家你就不肯了,小气鬼!”

单飞简直无语,他觉得有时候拉菲尔胡搅蛮缠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就会任性耍脾气,这货估计小时候就这样,他实在懒得理他。♀

“你要带我去哪里?”单飞引开了话题。

“这里除了那些破石头疙瘩还有什么好玩的。”拉菲尔撇了撇嘴。

“你是说金字塔?”单飞双眼发光。

“你想去?”拉菲尔看着他那期待的表情,心想还是带他去吧。

“嗯,我还没看过传说中的金字塔呢。”

“那我们就去那里吧。”拉菲尔对着司机说出一个地方,司机调转车头向另一条路开了过去。

开罗西南十公里处的吉萨区(giza)有三座很大的金字塔,分别是胡夫金字塔、哈夫拉金字塔和孟考拉金字塔。

一会儿,他们到达了吉萨区,司机把车停好。

单飞一脚跳下了沙地,立即扬起一阵粉尘。

此刻,一眼望去就是一片黄灿灿的沙地,外加几个巨大的黄色土堆砌成的石头疙瘩,还有一颗火辣辣的太阳。

单飞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字塔?”

拉菲尔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样,四千年的古迹壮观吧?”

单飞:“”

前方有两个骑着骆驼的警察,从他们面前经过,友好地向他们行了个礼。那两个警察估计是看到了拉菲尔的车牌,那个车牌是隶属于王室所有,他们猜测车上的人物应该不一般。

拉菲尔微微地对他们点了点头。

阿杰从后面的车上跳了下来,走到了单飞的身边:“哇,那个是湿身(狮身)人面像啊!”

极光眯着眼睛,举起手挡着眼前刺目的阳光:“好像旧了点。”

阿杰:“废话!四千年了,能不旧吗?”

极光往前走了几步:“确实很宏伟,四千年仍然屹立不倒,果然是一个奇观。”

单飞看到那雄伟高耸的金字塔,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发出感叹。

眼前的这几座大金字塔总共由大约230万块石灰石和花岗岩垒叠而成,中间不用任何粘合材料。而石块与石块之间吻合得天衣无缝,尽管历经4000多年的风吹雨打,迄今为止,石缝之间都插不进哪怕一把锋利的小刀。每一方石块平均有2.5吨,最重的达到100多吨。真不知道当年的劳动人民是如何把这么重的东西运上金字塔的。

拉菲尔看着单飞傻呆呆地站在烈日底下,便提议道:“进去走走吧。”

单飞愉快地应道:“嗯。”

拉菲尔很自然地拉起他手,走在了前面。单飞被那些石头疙瘩暂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并没在意拉菲尔的举动。

这时,一阵狂风吹了过来,远远就听到一些游客在那里大叫:“天啊——”

狂风卷起了一阵黄色的沙尘,铺天盖地的袭来。

单飞刚刚转头看了一眼,就被一条白色的头巾盖在了头上。

原来中东人的头巾不是用来装饰的,它是用来抵挡黄沙的。黄沙过境,能将你的鼻子眼睛统统塞住,还能在你的头发上留下一大堆的沙子。

拉菲尔将他圈在自己怀里,然后拉着头巾捂在他的鼻口处,以免他把沙子吃进嘴里。

单飞贴在他的胸前,近距离地与他四目相对。他在那双迷人的栗色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柔。

拉菲尔紧紧地抱着他,他背对着狂风,将沙尘挡在了身后。

沙尘过后,单飞轻轻地推开了他:“谢谢。”

拉菲尔:“看来你也该学学我,弄一条头巾试试。”

单飞:“太热了都是汗,我受不了。”

拉菲尔也不勉强,拉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可是这下单飞反应过来了。

“你干嘛拉着我?”单飞不经意地红了红脸。

“我怕你走丢啊。”拉菲尔很认真地回道。

“我会走丢?”单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会,一不小心你就跑得无影无踪,我还不得把你拴紧点。”拉菲尔话中有话。

“我又不是马,你拴我干嘛。”单飞开始装傻。

“你要是马就好了,我可以天天骑你。”拉菲尔狡黠一笑。

“”单飞嘴角抽搐。他忍无可忍地甩开他的手,大步地走向里面。

拉菲尔一脸愉悦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在沙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特别的奇怪,单飞很少有时间游玩,他整天都身不由已的到处送货。难得放半天假,他很开心。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乱逛,一会跑到这里模模那足有一人高的石头,一会跑又到那边爬上狮身人面像去与它合影,真是玩得不亦乐乎。

拉菲尔看他满头大汗的到处乱窜,赶紧打发那个助理去买水,他怕单飞被晒月兑水了。

一会助理拿来了几瓶水,拉菲尔冲着单飞挥了挥手:“过来!”

单飞调皮地从石头疙瘩上一跃而下,汗水沿着鬓角流到了脖颈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此时的单飞就是一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年。他单纯的快乐着,单纯的享受着这个什么都不需要顾虑的下午。

拉菲尔的眼睛里写着满满的喜爱,他很喜欢如此纯粹的单飞,因为他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

拉菲尔把水递给了他:“快过来喝点水,这里是沙漠,不要这样上窜下跳,很容易月兑水知道吗?”

单飞用袖子抹了一把汗水,果然他全身都湿透了,背后的衬衫也已经湿出了一片洼池。

拉菲尔扯着自己的头巾帮他拭着汗水:“你看你,一出门就像个放出笼子的野兽。”

单飞仰头猛地将一瓶水灌下了大半瓶,他喘着气说道:“我以前都没出过门呢。”

拉菲尔:“那你以前都在什么地方?”

单飞:“军营里啊。”

拉菲尔这时才想起来,他好像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在军营里长大的?“

单飞:“嗯,我十岁进军营。”

拉菲尔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小?你母亲怎么会让你这么小就进军营里?”

单飞低头在地上扫了一眼:“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就死了。”

拉菲尔很意外:“对不起。”

单飞:“没事,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拉菲尔:“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到处送货,为什么不待在军营里?”

单飞诚实道:“我是实习生,爸爸看我在军营里成绩不错,就让我提前出来送货,熟悉一下业务,以后好接手。毕竟我们这种生意在学校里也学不到,只能在实践中累积经验。”

拉菲尔伸手模了模他的头:“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单飞点了点头:“嗯,公司的业务太多了,而且经营的品种很繁杂,我真的学得很吃力。”

拉菲尔同情地看着他:“慢慢来,你还小呢。比如说我,以前一想到王室里的纷争就觉得很烦,而且还要出席那些什么国际会议也很烦。可是现在久了就渐渐习惯了,所以时间可以改变一人个的。”

单飞颇有感触地想道,拉菲尔也是一个二代,他们同样压力山大。他们一直活在众人的瞩目下,很多人都在盯着他们。而且他们如果做得好,别人会说那是靠父亲的光辉照应,如果做得不好,就会被人家说那就是二世祖贵公子的通病——败家。反正怎么做都很难平定悠悠众口。

单飞低叹了一声:“其实我这次来埃及只能待两天,明天做完销售演示后,就要去利比亚了。”

拉菲尔一听“利比亚”马上就沉下脸来:“你去那里干嘛?根据情报,那里最近内乱得很利害,前阵子刚刚打过一场规模不小的城市战。”

单飞:“我知道,就是上次那场战役把‘的黎波里’的两架‘对空情报雷达’给轰了,所以他们紧急向我们订了两台,后天我要借道从埃及给他送过去。”

拉菲尔心头一紧:“你疯了吗?要钱不要命啦?那里现在正在开战,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

单飞:“我当然知道,全公司都没有人愿意去,所以我刚好来埃及,就把这个活揽了过来。公司是我们家的,你说我不去谁去?”

拉菲尔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为什么这家伙就不能消停一天呢?“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不让你去。”

单飞对着如此不讲道理的拉菲尔实在无法与他沟通下去:“这是我事,你管不着。”

拉菲尔看他又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开始有点怒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已经告诉你了最近不能去,很危险!你为什么总听不进去我的劝告呢?”

单飞:“我知道,可是有很多战地记者也在那里,还有维和的部队不也在那里?再危险的地方都有人去,不是吗?”

拉菲尔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单飞看他气得脸都黑了,心想还是不要再和他斗气比较好,毕竟这次他大老远地跑来也是为了自己。于是他缓了缓口气对他解释道:“我们是军火商人,这个世界上只要还有一处有战争,那我们就得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因为这是我们工作。除非有一天这个世界没有纷争,那我就可以放假了。”

拉菲尔反驳道:“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没有纷争,只要有人地方就有纷争。”

单飞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有一天,大家不再分别你和我,种族、信仰,那么我相信世界可以没有纷争。”

拉菲尔哼了一声:“那是不可能的。”

单飞:“为什么不可能?拉菲尔,你身为阿拉伯世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为什么你就不能去想一想整个中东为什么会乱成这个样子?”

拉菲尔严肃的看着他:“中东为什么会这么乱我比你还清楚,可是我无力改变什么。”

单飞:“不,你可以的,你是未来的国王,难道你不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吗?”

拉菲尔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来听听。”

单飞:“中东,有很多国家因为宗教的不同,意识形态的不同而发起战争。他们的战争发生在‘不同’这两个字上。伊斯兰教分为逊尼和什叶两大派系,而两派之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斗争。而以色烈生存着犹太人,伊朗又容不下其它宗教进驻在黎巴女敕。整个中东都怀着‘不同’的眼光看着对方,谁也容不下谁,因此才结下了很深的仇恨。而这些仇恨正让美国人有机可乘,将阿拉伯世界搅成了一团混水。”

“‘不同’害死了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他们只看了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宗教信仰、意识形态?可是,他们为什么就没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同之处呢?他们同是人类,他们一样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他们的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他们同样生存在这个地球上,同是沙漠国家,还有好多好多他们相同的地方,为什么他们就看不见呢?”

拉菲尔呆呆看着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他们一直都在为稳定中东而疲于奔命,可是他们身在泥泞中却只是拆东墙补西墙,从来都没有从根本上去解决这些无法解开死结。

但单飞的一句童言却道出了问题的根本。

不同!

因为不同而战,这就是问题的实质。复杂的中东问题,就像一团乱麻一样难以分清谁是谁非。但终归根结底,还是这两个字,“不同”。

拉菲尔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开口道:“你说的没错,‘不同’害死了他们。”

单飞:“如果有一天世界上的人能明白,我们其实都是相同的,我们没有分别,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纷争了。”

拉菲尔淡淡地笑了,他凝视着单飞,此时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却有着一般人没有思维模式,他竟然能这么直接地看到问题的实质。拉菲尔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了欣赏。这种欣赏不是对爱人的欣赏,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最纯粹的欣赏。

“单飞,你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了成为护国的将军吗?”拉菲尔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为什么?”

“曾经,父王让我在外交部或者商务部选择一个职位。那时我才十六岁,我去了外交部看了一天;又去商务部看了一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是外交部,还是商务部都无法保证国家的安全。”

单飞:“所以你选择了国防?”

拉菲尔:“如果没有良好国防,谁来保证商务部的安全?还有谁能保证外我们的交筹码?航道是石油国家的命脉,没有航道,没有经济。没有经济就没有国际舞台,也没有外交筹码。所以,我选择成为一名军人,我想捍卫我的国家。中东太乱了,而我们的地底下又有太多的黄金,于是有太多人一直在觊觎我们的国家,他们希望我们乱起来,这样就能借机入侵我们的国家,控制石油。这是我不允许的!我必须天天守卫着我国土,我才能安心。”

此时,单飞的双眼里闪动着点点的星光,那也是一种欣赏!

他一直以为拉菲尔蛮横狂傲,却从来没有发现,拉菲尔其实是一个很强悍的守卫者,他就像雄狮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与领地,为了不受外来势力的侵袭与滋扰,他日复一日地巡视着他的领地,用他强悍的手段保护国人的安居与乐业。

原来,拉菲尔也是一个有梦想的人。

单飞以前不了解他,他一直以为这个人嚣张得让人不敢直视。可是,现在他才却发现,原来他那么强悍霸道是有他的理由,他的形像给整个中东一个强有力的信号。他是不可侵犯的,他的国家不可侵犯。他是那么强大的存在于阿拉伯世界。

单飞脸上露出了清爽的笑容:“看来,拉菲尔王子真是不好惹啊。”

拉菲尔一副所理所当然的表情:“你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渐渐地了解对方,发现对方的优点,减少他们之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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