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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掉吗?”人群中,几道散发着磅礴气势的身影眸子阴冷。♀
周仓与郭緼脸色一沉,身后几十道犹如尖刀一样的冰冷目光已经死死将他们锁定,锋芒在背,数千并州虎狼皆加紧了撤退地速度。
厮杀的地点离云流城并不算远,沿途烟尘滚滚,数万鲜卑骑兵马不停蹄紧紧地咬住周仓与郭緼等人,弓箭岂非,隔着不断的距离,依然有不少人坠马,被弓箭射穿了后背,便是不死也要被马蹄给践踏成肉泥。
周仓脸色阴沉,大声喊道:“老郭,调转马头,再杀个顶朝天。”
郭緼闻言,手中缰绳一拉,笑道:“行啊,索性这样被追着打也不是咱们的风格,调转马头杀回去,能杀几个十几个,主公应该快到了。”
周仓豪迈一笑,止住马蹄,身边戎鱼陈升两个假校尉同样浑身染血,郭准同样剑眉一挑,两营人马顿时逆转,反袭了从后追赶而来的鲜卑骑兵。
“狗崽子,速来求死。”戎鱼性子粗暴,胯下战马喘着粗气,撒开四蹄,掀起尘土,杀了回去。
郭准手中战矛一震,笑了笑,胯下战马一个漂亮的转身,随之杀了过去。
人群中的拓跋邻手握丈八铁锥,右手五指轻轻抚动发出丝丝嗡鸣,周仓等人的再一次杀回令他有些错愕,倒是没想到这支汉军有如此胆气。
“来得好。”拓跋邻发出一声轻喝,另外几个方向,同样有几道身影眸子发寒,拍马朝周仓等人杀去。
“伯济,跟我来。”周仓手中大刀猛然落下,一道头颅飞出,趁机喊道。
郭准从后面赶来。手中战矛穿梭,连挑数名鲜卑骑兵,应了周仓的召唤,还未有所动作,却被一道冰冷的杀机所锁定。
“是你杀了我的侄子?”东部大人拓跋邻眸子冰冷如冰融化不开。作为西部最强之人。他的出手,无疑牵引了无数鲜卑人的注目。
“你的侄子?”郭准一枪挡住眼前的光头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拓跋邻口中的侄子是何人。前番被他挑下马背的鲜卑人不下于百人,他岂能一一记住。
“给我死。”拓跋邻手中的锥子猛然刺出,丈八的长锥,与甘宁擅长的铁链同样异常的少见,与长枪战矛大戟一样,一根长长的柄,头尖寒光不绝,浑身为纯铁所铸造,草原虽然缺铁。却难不倒这些个地位显赫的部落大人,能够从一些特殊渠道淘到一部分,铸造一把强大的兵器还是绰绰有余的。
脖子一抹淡淡的寒意令郭准脸色稍敛,高手出手才知有没有,拓跋邻比起哲比尚只强不弱。
后背猛然一扬,躲过拓跋邻暴刺而来的铁锥。来而不往非礼也,郭准手中的战矛轰击而上,火花喷溅,坐骑四蹄微微一顿,再次迎了上去。
“再来。”郭准额头青筋暴起。手中战矛挡住拓跋邻,拓跋邻的膂力异常的惊人,比起那肥胖如山的哲比尚还要可怕。
拓跋邻这才重视了眼前着年轻的汉将,手中铁锤破空声不竭,呼吸间,连刺八下,朝郭准落下。
郭准脸色微沉,同样快手出矛,拓跋邻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两人便以最坚硬最具足以令人绝望的速度上演一场生死厮杀。
“伯济”
郭緼脸色微变,郭准的武艺,他心中大为清楚,那员鲜卑敌将竟然强大至此,逼得郭准使出祖传的矛法,云水流痕,便是郭緼也仅仅是触及皮毛,郭准舞蹈天赋极为惊人,十几岁便将云水无痕融会贯通,从随郭緼投身军伍以来,就不曾遇见足以让他倾尽全力使出这一招的敌人,倒是没想到,鲜卑人有如此的强者。
“喝~”
一声声怒喝响起,兵器碰撞的低鸣伴随着战马嘶鸣的声响,顿时让着喧嚣不堪的战场萧杀的气氛更加的浓郁几分。
拓跋邻的眼神如刀,鲜卑十大勇士,他排名第五,尽管只比哲比尚高出两个名次,却比哲比尚强了太多,郭准与哲比尚交手,不敢说游刃有余,压力却也没如此之大,那哲比尚虽有蛮力,却招式不精,全然靠着一股狠劲儿,与眼前手持长锥的拓跋邻是相异的两个概念,此人的难缠程度,从郭准那张越发冷峻的表情便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拓跋邻,他是我的,不要跟我抢。”正在素利与郭准还未战出个结果时,一道暴虐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那肥胖如山的身影,哲比尚跨着那匹气喘吁吁的战马同样杀至。
“死肥猪,给我滚开。”拓跋邻还不客气地发出一声怒喝,手中长锥猛然探出,直逼郭准的致命之处。
哲比尚那张肥嘟嘟的胖脸闪过一丝怒色,却也无可奈何,拓跋邻的乃是西部的大人之一,而他虽然饱受檀石槐的恩宠,却也只是以护帐禁卫军统领兼领部落大帅之职,与拓跋邻相比,着实相差不小。
哲比尚嘴上虽然没有与拓跋邻纠缠,却没有顺从地听从拓跋邻之言而离开,手中铁锤狠狠地砸出去。
郭准双腿夹住马背,挥矛挡住素利,身后一股凛冽的恶风扑至,脸色微变,就在哲比尚的铁锤即将要砸中他后背之时,猛然后仰,堪堪躲过哲比尚偷袭的一锤。
“胡贼,找死。”眼见郭准被两个鲜卑将领围攻,郭緼顿时目眦欲裂,长矛往马背上一架,身子忽动,捻箭射出,也许郭緼的战斗力不如其子,这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法,却可跻身并州前十,与神箭营的朱灵可较高下,含怒射出,四箭齐发,犹如神助般,膂力猛然大增,四支呼啸而过的利箭撕裂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素利与哲比尚而去。
哲比尚与拓跋邻两人同时色变,四支利箭速度异常地快,隔着五十步不到的距离,仅是一个呼吸间,耳边便传来几道响彻的破空声。
“噗嗤~”
“咔哧~”
接连四声响起,拓跋邻手中的铁椎狠狠地打落其中一支,身子一矮,另外一支含怒射出的长箭穿过他的胡帽,携着余威没入了一个倒霉的鲜卑将士的体内。
哲比尚的速度比起拓跋邻慢上一拍,危急关头,铁锤微抬,发出一道火花和清脆响,还未从侥幸中度过,哲比尚脸色一白,护犊心切的郭緼含怒出手,不仅速度异常之快,其中力道更是足以穿透普通的轻甲,哲比尚身材庞大,根本就没有合适的甲胄可防身,仅仅是穿着普通的兽甲,怎么能抵御得了,利箭狠狠地刺进了哲比尚那一顿的肥头中,犹如将树枝往一坨牛屎粪便上狠狠掷进去一般,瞬间鲜血喷溅,哲比尚发出一声闷哼,顿时月复部绽开一个血口,鲜血喷溅,那红润的肥脸顿时一青,受了不轻的伤。
头顶上的胡帽被射飞出去,拓跋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理都不曾理会哲比尚的死活,郭准手中的战矛已然勾出朵朵寒光将他所笼罩。
被一箭射中月复部的哲比尚脸色发白,月复部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疼痛顿时令这个以胖著称的鲜卑第七勇士潜伏在肥肉之下的青筋浮起。
“噗嗤~”
哲比尚手掌落在羽箭之上,眸子闪过一丝疯狂,猛然拔出,鲜血喷溅,哲比尚那张肥肉堆积的脸蛋顿时扭曲成团。
“吼~”
一道野兽般的怒吼,哲比尚那张肥嘟嘟的手掌顿时被鲜血染成血红色,此刻,这个浑身染血的鲜卑第七勇士犹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月复部喷血如注,却浑然不顾,马蹄一动,轰然朝郭緼杀去。
郭緼见状,再次捻箭欲射,正与拓跋邻交手的郭准顿时神色一惊,大声提醒道:“父亲,小心背后。”
郭緼手中的硬弓刚刚拉开,身后一股恶风袭来,一道身材瘦小的身影划过马肚,凌厉的刀光顿时倾泻而下。
“哗啦~”
郭緼胯下那匹陪伴他征战沙场多年的战马顿时被开膛破肚,发出一声濒死的惨叫声,肚子从尾巴之处,被划开一道长至脖子的刀痕,马背上的郭緼身子猛然一颤,一个踉跄,顿时脸色剧变,那道瘦小的身影从马胯之下暴起,刀芒乍现,狠狠地落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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