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琵琶骨被锁,四肢被控,没想到还能够施展出高傲不可一世的气势,仅此一点,江晨心里便是无限的佩服。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对眼前这人是一个女人!
“你个无知小少年莫不是来看我平邪的笑话?如果我还是鬼门贺的人的话,你还得称我一声大师姐。”平邪一脸傲气的说道,说话间,身子轻轻挪动了几分,不过却是牵扯到了肩膀处的伤口,痛的她脸色发白,好不难受。
江晨哼了一声,走进几步,冷眼瞧着平邪,说道:“为什么要摧毁炼丹房?”虽然对方的修为远远高过与他,不过江晨却是丝毫不惧,因为他俩隔着一扇铁门,并且对方身上被枷锁牢牢的困住,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对方发怒,也无法将他如何…
平邪冷冷的瞪了江晨一眼,旋即面带笑容,慵懒的说道:“你还没有资格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滚!”
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怒意,江晨一惊,感受着眼前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心里开始打着退堂鼓。
受伤的狮子也是会吃人的,今天他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而且此刻的他,也没有什么能力能够让对方说出摧毁炼丹房的企图,即使他在凶,语气也是那么的无力。
轻叹一声,江晨朝着外头走去。
瞧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突然打算离开,平邪急忙叫住了对方,“你去那?”
江晨一愣,旋即回头瞧着对方一脸急切的样子,嘴角带笑,江晨说道:“当然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怎么,平邪师姐莫非舍不得我离去?”
平邪正要搭腔,不过江晨却是继续开口说道:“也是,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锁妖塔,一个人待着也的确有些无聊。”
平邪低着头不吭声,江晨说完那几句话的时候,心里顿时感到十分的后悔。
平邪此刻虽然没有抬头看他,不过江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下,掩藏的是一双吃人的眼睛。
片刻后,江晨正打算快速离开这个地方。
方才那个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平邪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这一声笑容听似普通,不过钻进江晨的耳朵里头,却是另外一幅光景,那是一个人在极其愤怒之下,才会发生的笑声。
“恭喜你!你已经成功的激怒我了!”
江晨丝毫不惧,一双眼睛闪过一丝杀意,径直走向平邪所在的位置,边走便说道:“如果你死在这里,你觉得玄阳宗主会不会怪罪我!”
“你敢!”一声凄厉的吼声刺痛着江晨的耳膜。
平邪此刻显的十分的狂躁,身子极力的挣扎着,肩膀上的伤口也因为平邪的挣扎而再一次的流出了鲜血。
“就凭你个废物,竟敢要挟我平邪!如若我此刻不被这九炼锁所困,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女子极力的挣扎着,一头秀发散乱了开来,遮住了对方的面容。
江晨闻言,不惧反笑,笑道:“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你没被九莲锁所困的时候,而现在的你…”最后几个字,江晨并没有说出,眼前这个女人锋芒太露,实在不讨人喜欢,虽然对方有这个资本,不过江晨就是不喜欢。
“我觉得你应该有事求我,所以,你还是认清你此刻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囚徒而已,我就不一样,我随时都可以出入这个地方,而你!则是永远的呆在这个地方!”
江晨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飘进了平邪的耳朵里头,虽然心里极其不原意江晨这样说她,不过平邪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确对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跑来问她问题的少年抱有一丝希望,而且恐怕,这也是她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平邪低着头,没有说话,身子不住的发抖,掩盖下头发下的脸蛋,不知是喜是悲。
江晨此刻突然觉得刚才那几句话说的有些过了,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囚徒而已。
双方都冷静下来之后,江晨瞧着眼前这女人鲜血直流的锁骨处,心中有些于心不忍。
伸手握住身前这扇铁门,神奇的是,这铁门竟然被他一把推了开来!
江晨一不留神险些跌倒在地。
“这!”
二人同时惊疑道。
“九幽阴气居然对你没有影响!”平邪一脸诧异的喊道,眼睛死死的瞪着江晨右手所握的那个地方。
封锁铁门的乃是一种叫做九幽阴气的东西,此物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墨绿色的小绳子,也就是这么一条小绳子,封锁着整座锁妖塔的牢门。
江晨也是一头雾水,什么九幽阴气,他是丝毫不知,更何况只不过是将这个没锁的铁门的推了开来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什么看!”江晨一脸嫌弃的白了那平邪一眼,对方一愣,紧接着便是换上了一张极为愤怒的表情。
“把门关上!这里是我地盘!”平邪最后一丝的防线也被打破了,丝毫不顾形象的对着江晨嘶吼道。
“哦,好。”江晨闻言将门合了上去,紧接着站在平邪身边,上下打量着这对九炼锁的构造。
“你!!”平邪气急,一时之间竟找不词,江晨虽然将铁门给关上了,不过人却是还站在这牢房之中。
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欺辱,平邪越想越恼,不过却是拿江晨没有办法,情急之下,竟是啼哭了起来。
“你倒是气死我算了,想我平邪何等受到过这般屈辱,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平邪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江晨理也不理她,自顾自的从怀中模出了那瓶灵玉膏,然后走到平邪身后,朝着对方锁骨上的那个伤口倒了几滴下去。
平邪正打算发怒驱赶,不过锁骨上的伤口原本火辣辣的疼痛,在滴上那几滴药膏之后,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消失,并且伤口正在极速的愈合着!
“你!你这是…”平邪一头雾水,眼前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玩弄她么?
江晨一脸心疼的收回了药膏,看着只剩下半瓶的灵玉膏,江晨气道:“该死的唐奎,居然一下子用了那么多!”
“唐奎是谁?”平邪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惹来了江晨的一阵爽朗的笑容。
“平邪师姐就范了?”
“鬼才会就范!”女子一脸幽怨的轻骂一声,之后别过头,不在去看那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