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沉重的心情,江晨走出炼丹房,出来的时候,发现灵老不在炼丹房内,而且还有几个师弟搬着许多东西进来,江晨也没有理会他们,则是朝着后山锁妖塔的方向走去。
对于鬼门贺里头的其他事情,江晨是没有兴趣去理会,这里只是他暂时的栖息之地,没有必要跟周围这些不认识的人搞好关系。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不过就在江晨即将来到锁妖塔附近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江晨师兄。”
“梦竹?”江晨回头一脸疑惑的叫道,不过这一回头,江晨却是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红月竟然跟梦竹走在了一起!梦竹为人江晨是十分的了解,梦竹只会接近对她有所作用的人,对方虽然本质是善良的,不过关键时候,梦竹还是会做出背叛伙伴的事情,江晨是深有体会。
梦竹带着红月莲步轻移,朝着这边缓缓走来,江晨一对上红月的眼睛,顿时觉得有些扛不住,红月的眼睛太过清澈并且十分的尖利,这一对眼,江晨便是大感吃不消。
“江师兄心急火燎的这是要出那?”面前迎来一阵香风,紧接着梦竹和红月同时出现在了江晨的面前。
为了让自己显的不是那么尴尬,江晨朗声笑道,故意压低了嗓子,开口笑道:“到处走走罢了,不知道师妹叫住我有何事?”
“江晨哥哥?”红月突然开口叫道,眼中带着一丝泪光,仅此一声,便是认出了江晨的身份,虽然此刻江晨的样子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不过红月十分确定,这股熟悉的味道以及气息,绝对是她的江晨哥哥没有错!
江晨眉头微微一邹,不过是面具下的那张脸,表面还是面带微笑的看向这二人。
“哥哥么?呵呵,红月师妹你是在叫我?”江晨故作惊讶的说道。
“你们认识?”梦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心想,这二人皆都姓江,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虽然很多,不过眼前出现的这一幕,绝对不是巧合,如果不是红月说自己有一个叫做江晨的哥哥,梦竹才懒的来找江晨。
不过静下心来之后,梦竹仔细一想,二人所使用的法术相差无几,不过红月说过,江晨从下没有灵根,修炼起来十分的困难,修为仅在赤脚初期,而眼前这人,修为分明是在麻衣初期,一个人在几天之内怎么可能连破三层!
抱着这个疑问,梦竹这才带红月来找江晨,来确认江晨的真实身份。
瞧着江晨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红月顿时急了,一双小脸涨的通红,眼眶变的通红,眼泪都急出来了。
“江晨哥哥,你不认识月儿了么!你…你还记得月儿在走之前给你的那封信么!江晨哥哥!”红月不依不挠的说着,扯着梦竹的衣袖,“梦姐姐,江晨哥哥怎么了?”
梦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时此刻的她也是有些混乱,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过最头痛的就属江晨了,这梦竹好端端的突然带红月来找他,这不是明摆着找他麻烦么!这个女人一开始就留不得!!
江晨尴尬一笑,急忙劝说道:“红月师妹,如果你非要说我是你哥哥的话,我也不否认,就当我是你哥哥好了。”
说完,江晨伸手抚了抚红月的秀发。
红月一愣,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觉,顿时让她变的安静了下来,当察觉到江晨眼神有些异样的时候,红月这才明白道,为什么江晨不敢认她了。
江晨的修为就摆在眼前,红月自然看的出来,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晨有意隐瞒真实身份绝对有什么理由,看来是自己太过任性了。
吸了吸鼻子,红月瞬间换上了一张笑容,自责道:“可能是太想念哥哥了,红月给二位赔不是了…”
江晨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喜道,“不愧是红月,果然聪慧。”
“呵呵,无妨无妨,想我当日离开家乡的时候,也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江晨笑着说道。
一旁的梦竹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此刻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红月,没想到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既如此,我于红月师妹便不再打扰了,走吧。”梦竹拉着红月的手臂,红月也算乖巧,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挽着梦竹的手臂朝着反方向走去。
瞧着红月的背影,江晨重重的舒了口气,眼中突的闪过一道精光,身上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了一丝杀意,此女绝对不能够留在世上,对方狡猾如狐,心思紧密,不可结交,如果对方还不肯放弃对他身份的调查,那么江晨只好杀死对方了。
整理了下思绪,江晨一脸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朝着锁妖塔的方向走去。
与红月的相认随时都可以,江晨并不着急,此刻他最着急的就是那平邪了,上次离去的时候,平邪一脸痴傻,看起来十分的古怪,不知道对方还记不记得平邪剑阵的下卷。
如往常一般,江晨进入锁妖塔就跟进自己家一样,跟着那守塔的老爷子打了个招呼之后,江晨便朝着平邪所在的地方跑去。
还未走近,江晨就对着那平邪喊道:“平邪。”
平邪身子微微一抖,紧接着又一脸无力的抬起了头看向那江晨。
江晨一走近,急忙捂住了口鼻,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近一看,平邪湿漉漉一片,一股尿液的味道弥漫在周围,在地上还有一滩水渍和一些琐碎的食物。
“你怎么了?”江晨一脸惊讶的问道,殊不知平邪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拜他所赐。
“你走吧…”平邪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句,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眼前这人了,好死不如赖着活,跟江晨多接触几次,她就死的快一些。
“你怎么尿了一地啊?”江晨走到平邪面前,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的平邪,嘴中继续责怪道:“你有多余的裤子不?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在说了,你已经到了黄袍期,怎么还吃五谷?”
面对江晨的责怪和不解,平邪始终低着头,想哭,眼中却是无法在有泪水渗出。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