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以后,我和穆然的关系非但没有改进,反而更加恶劣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我变得越发小心翼翼。
可是,这样也没有换来穆然的一丝好感。
这期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穆然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医生说可以办理离院手续,只是
后面的话被穆然打断了,“何以偌,你去办理吧。”
“好。”每次听到穆然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我的心里都有一股难以忽略的撕扯感,连呼吸也跟着不顺畅起来。
那种温柔近乎低语的小偌,好像是穿越了好几个世纪的事情了。
久到我想起,都记不起他究竟是用什么样的语调叫的我。
“好。”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待我弄完一切后,回到了病房,却发现穆然不在了。
我冲出病房,正看到刚刚在穆然病房里的医生从另外一个病房出来。
“医生,”我上去,“请问,这个病房的病人呢?”
医生推了推眼镜,道,“刚刚出去了。”
“哦,谢谢。”我说着,慌忙朝外面走出。
一出大门,我便看到穆然的车,还有朝车走去的穆然。
“穆然。”我连忙跟了过去。
“穆然,你怎么不等我?”我看到穆然打开了车门。
穆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直接坐上了驾驶的位置。
我连忙跟着坐了上去。
穆然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拉动了引擎。
车子箭头一般冲了出去。
我看到蓝色的资料在车窗上。
独特的外壳,让我想起了这是穆然在医院说的,这是他调查我的资料。
我拿过来,正准备翻开看。
穆然却在这个时候瞥见了,一把抓了过去,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讪讪地收回手,望向窗外。
穆然的车开得很快,路边的建筑往后快速移动。
“这不是回家的路。”我压下心头的不适感,“你去哪儿?”
“公司。”穆然终于说话了。
“可是,你刚刚才病好”我着急了,情境之下,我只得赌气道,“我要回家,你要么带我回家,要么你就在这里停车,我要下车,下车。”
这一段路,根本没有人。我料定穆然对我再是狠心,也不会这样做。
却没有想到,车猛地一下停住了,我险些撞上玻璃。
“下车。”穆然淡漠道。
“你”
“不是你要下车么?”
穆然嘴角的讥诮让我终于压抑不住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跟愤怒,我赌气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一站稳,车子便绝尘而去。
我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我以为不一会儿,穆然会调转车头。
可是,我等了许久,穆然都没有回来。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终于死心。
伸手想要模手机求救,却发现手机落在了穆然的车上。
叹了一口气,我只得认命地走回去。
在我走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因为腿软蹲了下去。
一辆车缓缓地停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