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近藤勇,1868年5月17日死于枭首。请使用访问本站。
总长,山南晋助,1865年3月20日,死于切月复。
参谋,伊东甲子太郎,1867年12月13日被斩杀。
副长,土方岁三,1869年6月20日战死。
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1868年5月30日病故。
二番队长,永仓新八,明治以降,死于1915年1月5日。
三番队队长,斋藤一,明治以降,死于1915年9月28日。
四番队长,松原忠司,1865年10月20日,死于切月复/刺杀。
五番队长,武田观柳斋,1867年7月23日,被斩杀。
六番队长,井上源三郎,1868年1月29日战死。
七番队长,谷三十郎,1866年5月15日死于病故/暗杀。
八番队长,藤堂平助,1867年12月13日被斩杀。
九番队长,铃木三树三郎,明治以降,死于1919年7月11日。
十番队长,原田左之助,1868年7月6日战死。
陌离清楚的记的,最后新撰组那些队长和局长之类的,大部分都是不得好死的,只有三个人投降,活到了二十世纪。
接下来,已经没有时间给陌离和雨月‘冷静’了,朝利宅在陌离来到壬生寺的当日,送来了一份信件,一封来自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加急信件。
雨月拿到信件的时候,当即便来了屯所。
“意大利那边的战事紧急,itt说需要我们的支援。”雨月说。“意大利文我看的不太懂,itt又写的比较潦草,不过信上有提到教廷。”
接过信,抚模着那上面的文字,可惜,纸张和笔墨用的都是较为优质的,他无法在信纸上模出个所以然来。
“死亡总伴随在我们身边。”陌离叹息,用英语念道,简单的一句话,用英国咏叹式念出来却又有了不同的感触。“我的弟弟出事了,或许我无法在这里休息一晚了。”这句话是陌离对步说的。
“阿纲,你的身体……”步知道,无论是从对方的行为举止还是实力来看,陌离都不会是一个普通平民,或者是商人家的孩子那么简单。
“不会有事,我在战场上无往不胜。”陌离几乎是骄傲的这么说。“雨月,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盘缠目前有多少就带多少吧,不必太多,我身上的现金足够我们赶赴战场,带上武器,采购一些路上吃的干粮,收拾几件衣服便可以了,还有别忘了带上itt给你的那枚指环,我去采购两匹快马,还要联络开往西西里最快的一辆船。”
笔墨时代联络人真的是非常麻烦,不过还好那个坂本龙马还停留在江户,找到他并不困难。
“K!交给我吧,虽然我原本预定的下一站并不是意大利,但是,我是商人嘛。”
在这个时代,像版本龙马这样世界各地到处跑,特别着重跑西方的商船可是不多的,在陌离支付了足够的金币,并许诺在意大利他将会有更多的商机后,这位精明的商人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龙马的船只就在江户内港,倒是省去了买快马的钱。
“今晚不行,我需要让我的船员们采购足够的食物和燃料,明天再出发吧。”
就算把速度提到最快,从江户到西西里岛,至少需要一个月。
还是太慢了。
在让龙马船上,一个意大利小伙读了这份信后,陌离这么想。
但是没办法,现在的科技摆在这里。
“我需要奔赴我的战场。”凌晨,太阳刚出头,陌离站在屯所的门口,和步道别。
“或许我们这些人都会不得好死吧。”不知道为什么也会出来送别的土方岁三忽然说。
“我或许是病死的也说不定呢。”冲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
“你们再怎么不得好死,也没我死的早。”陌离面瘫吐槽。“我或许连尸体都不会剩你们信不信。”他说。
他看不到其余人的表情,不过他能感觉到,站在他身侧的雨月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搭上了轮船,伴随着的汽笛声,巨大的商船离港了,坂本龙马站在船头,放声唱着美国国歌,不过陌离很想说,他英语说的真的很烂。
“不用迷茫,我将会在战场上消失,从你的噩梦中消失。”陌离这么对雨月说。
似乎他最近特别喜欢用柯尔夫人的语气说话。
也就是那个蛋疼的英国咏叹调。
好吧,或许他用日语,并且是平稳的声音像是念台词一样念出来的话会比那个语气要好的多,而且他的声线不错,很适合念诗之类的东西。
他可不知道大部分历史上有这么一个,叫蛤蜊的fie,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将会在什么时候死去。
站在陆地上,陌离问坂本龙马“现在是多少年几月几日。”
“1883年9月4日,我们用了短暂的二十八天到了目的地,这真是个奇迹。”龙马说。
他可以完全确定,两块大陆的时间被隔开了,或者是主神把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以一个极其微妙的方式拼凑在了一起。
“不知道军火倒卖你做不做。”陌离问。
“只有你出不起的价,没有我坂本龙马做不成的生意哦,lby。”
“十天后,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Sivnr的人,不用提我的名字,你只需要直接和他谈生意便可以了,我希望你在西西里只和他一个人做生意,而我相信,他会让你狠狠的赚一笔的。”
“这我喜欢lby。”
“你是个精明的商人,坂本龙马。”说完后,陌离便跨上雨月买来的马,快马加鞭的直奔战事最紧急的战场。
抽出腰间的村正,驾马直冲入战场。
掠过之处,带起一片血花。
“是兹纳。”在前线奋战了几天几夜,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年,看到那矫健的身影的时候,惊呼。
“兹纳?那是谁?”少年身边的人听到了后奇怪的问。
“不要问那是谁了,通知itt,就说兹纳,还有……”少年撇向同样拿着刀杀入了敌营,穿着狩衣的男人“雨之守护者出现了。”
“真是美丽,是不是,柯尔夫人。”站在堡垒的高处,看着下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杀敌,并深入敌营的某个橙色的火炎,穿着白色神官服的白发男人说。
“是啊。”被捆绑住身体的贵妇人,挺直了脊背说。“当年你被兹纳一脚踹飞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呢。”
“美丽,强大,非常不可思议是不是。”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青年面上带着愉悦的表情,愉悦到扭曲“真是比世界基石,还要让人着迷的东西,夫人,你说人类是怎么能强大到这个地步的?”
青年的身后,一对洁白的翅膀撑破了神官服,伸展开来,那是极致的火炎压缩形成的,整双翅膀其实就是由高密度火炎形成的炎块。
“没有弟弟的人,是不明白做哥哥的辛苦的。”柯尔夫人说。
那孩子,她认识也有十七年了吧,初见时他五岁,她二十四,现在,他二十二,她四十一,好吧,虽然她保养的比较好,现在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
十七年,除开她移居的那几年,她是看着他们成长的。
五岁的孩子,因为失去了亲人和家庭,迫不得已一夜长大,照顾两个弟弟。
似乎她没怎么看那孩子变过,除了外表外,五岁的时候看起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或许是有变化的,但是至少她是没有办法从那张面瘫脸和无神的眼睛看出来什么。
在刀刃上覆盖上大空火炎后似乎砍人更轻松一些,于是陌离便一直在刀子上覆盖上火炎砍人了。
之前的马因为被子弹打中了腿,只有弃掉了。
不是战马素战斗质就是不好,虽然跑的够快,动作也够敏捷,但不够冷静,如果是战马的话,刚才那一下,绝对能避得开的。
砍出了一条路来,陌离也不顾身后蓝宝的惊呼,直入敌营。
他能这样战斗的时间并不多,需要速战速决,在离开之前,他必须把白兰这个BSS给刷掉,这个等级可不是现在的蛤蜊能够应付的,即使itt能够胜利,怕也是惨胜。
不过放在他这里,只有一个同归于尽这个选项了。若是在两年前,刷掉这个家伙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他现在的身体衰弱的厉害。
战场是在两人当初相遇的那片森林里,以当初那个死城做堡垒,白兰则在城堡最高的那个地方,四周原本是茂密的森林,此时俨然已经成了一片平地,成为了战争的最佳战场。
最后的记忆截止于梦幻一般的冰晶,白兰恍然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身体,碎成了一片片。
咧了咧嘴,他想做出一个笑的表情。
真是狡猾呢,小兹纳,居然打感情牌出来,讨厌,打赌输了呢,卡尔夫人也是个狡猾的人。
白兰的武器可是结结实实的把陌离的身体刺了个对穿,他不过是比白兰晚死那么一点点而已。
“轮回吧,然后,转生。”把最后一点的橙色火炎转换成靛色火炎,再配合上精神力,施展下最后一个大型群攻幻术。“不过南柯一梦罢了。”
青年的身体倒下,渐渐被靛色的火炎吞噬。
“kff……轮回眼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凤梨发型的少年出现在战场上,捧起一撮灰,扬在了空中“晚安,兹纳,让我们在下一夜梦中重逢。”
——————
“阿拉拉?没死?”坐起身,白兰疑惑的出生。
看了看双手……
阿拉,真小,大概才几岁吧,这个身体绝对不超过八岁。
红色的火炎染红了半边天,男女老少的惨叫哭喊声变成了最动听的死亡乐章。
忍不住哼起了歌,迈开了步伐向火光处走去。
“真漂亮。”来自地狱的红莲之火,迷惑人心的海之歌,的确很美丽。即使伴随着鲜血也是美丽的。正是因为伴随着杀戮才会美丽的。
看着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的孩子,白兰裂开嘴,露出个‘真诚’的笑容。
“我的家被你们烧掉了哦,怎么办呢。”白兰·杰索,他很干脆的接受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的事实,又接受了他是一个小型fie继承人的事实,顺便接受了他的家正被灭族的事实。
“和他们一起死了,你看怎么样?无痛无后顾之忧,以后也不用烦恼任何问题了。”随手指向那边的房子,棕发的孩子淡漠的说。
“……”果然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兹纳都是最特别的呢(*^__^*)。“不要啦,我才八岁呢,世界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等着我去探索呢,如果死在这里的话,好亏呀的感觉。”他笑嘻嘻的说。
“不想死的话就快离开,他们快回来了。”咦?这是在放他走吗?
兹纳真可爱,明明前一分钟两人打的你死我活,他的武器确确实实的,穿透了对方的身体,他敢肯定,那不是幻觉。
“我叫白兰,很高兴能遇见你,兹纳。”回应他的,是男孩转身就走的举动和一个强力的幻术。
比起过去的那些幻术可要难缠多了。
“真的……很高兴,兹纳,能够再次遇见你……”
杀死你的滋味真的太美妙了,让我忍不住想要再一次的,再一次的摧毁你……
捂住脸,男孩仰头,笑的张狂而扭曲。
“我真是爱死你了啊,兹纳,爱到想要……杀死你呢~”
“嗯哼哼,不过这次要好好准备呢,可不能像上次那样马虎了,这次可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可爱的小兹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