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精致的眉眼扬着得意而贪婪的精光,她将手指点在他的胸口处,一颗一颗地抚模着制服上的衣扣。♀
“所以,我不是让你别碰吗?”言曜带着怒气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几乎是在一刹那,她的身子被狠狠地弹出去几十米远。重重落地的瞬间,扬起厚厚的尘土。言曜从石头上起身,嫌恶地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眉头皱到万壑深。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眼神阴冷而灰暗。
司霖动了动身子,发现已经没有什么束缚力了,他甩了甩手臂,浑身轻松地跳下岩石。肯司也跳下来,一脸的木讷。
远处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踉跄着起身,骨骼匀称的身体仿佛撑开了一般,面孔狰狞而痛苦。她的衣服开始破裂,白皙的肌肤一层一层地褪落,露出黑色的兽毛和尖利的牙齿。远处的半兽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但由于是军队的人,没收到命令所以不敢擅自行动。
“肯司,你不介意我杀了她吧?”言曜摘掉那颗特别的扣子,将制服扯下,动作干净利落。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嫌恶。
“上将,你的洁癖真重。”司霖插话。
言曜眯着眼打量那个女半兽人,缓缓开口:“这是我作为丈夫最基本的忠诚。”
“言,我会亲自解决掉她。”不曾言语的肯司终于开口,只是他的语气平常,根本不像受过情伤的男人。司霖默默地想,真是和一群变态凑在一起了。
“看来我注定是遇不到你和小向那种程度的爱情。”他自嘲一笑,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风沙越来越大,漫天的黄,浸满了这个荒芜的星球。
和娜纱当场行男女之事的高大男人眼睛一眯,扬起手臂,然后重重地落下。接着一大群半兽人朝三人的方向袭击而来,与此同时,一架架的虫型战斗机盘旋在空中,卷起漫天的尘土。
“上将,要硬碰硬?”司霖活动了一下颈部,眼神锐利地朝黑压压的兽群方向射去。♀
“当然不是。”他薄唇轻启,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既然礼贤下士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他们独自唱戏的时间。”
司霖微微一愣,看向一旁高大狰狞的肯司,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战斗机发出轰鸣的响声,从灰暗的天空中整齐地划过。言曜微微闭眼,几人便消失于广袤无垠的沙漠,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兽人。
回到别墅时,戈尔已经门口等候着。余湛月兑掉身上的落满白雪的大衣,吩咐他去做了热姜汤。
阿白趴在地毯上,正闭着眼假寐。她抱着言熠回房换掉衣服后,走到大厅坐下,盯着地毯上那团白白的东西。
“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片刻之后,她静静地开口。
阿白睁眼,四肢撑着地,优雅地起身。它蓬松的大尾巴无意间扫过她的脸,带着一分安抚的意味。
“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其他的,我不会多说。”重新蹲下,它眯着眼舌忝了舌忝沾着冰晶的爪子。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阿白停下舌忝爪子的动作,看了她一眼,语气认真地说:“我认为,这需要你自己去发掘。主人,不管人的过往有多么痛苦,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它根本不希望她去触碰那些黑暗而痛苦的过往,如果有个万一她知道了,那也只许朝前看,而不是抱着一颗不甘的、充满仇恨的心过日子。
“夫人,南星小姐在门外,是否开门?”戈尔冰冷而突兀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原有的气氛。阿白警觉地竖起耳朵,迅速起身,一个翩翩的少年便重新出现在余湛面前。
她仔细打量着他:唇红齿白,发丝柔软,眉目清秀,俊朗挺拔。
外表实在是很难和一只眼神慵懒的神兽挂钩。
“我去看看。♀”留下一句话,阿白便大步走向外面。
此刻的暴风雪已经停下,亮晶晶的冰棱挂在四周硕大的草木上,折射出女人美丽而苍白的面孔。
来人穿着一身驼色大衣,利落的短发上泛着晶莹的光,脸无血色却依旧气场强大。
少年打开大门,眯眼细细打量着她,“你是真的南星?”
“你不是见过我吗?”南星语气冷淡,透着一股疏离。
阿白点点头,随即不怀好意地问道:“来找言曜?他出征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是来找他,是来找向萱的。”
阿白澄澈的眼里闪过一瞬惊疑。只是他的神色如常,从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岂料南星慢条斯理地开口:“再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少年一愣,随即想起他偶然间看到的言曜桌子上的资料,这才想起她跟着言曜的军队以前,是塔斯最有名的心理学家。
“向萱还活着。”她的语气变得直接而肯定,随即又像是叹息般,“果然是她。不是她,言曜从来不会上心。”
“自己找虐很好受吗?甚至不惜说那样的谎话。”阿白随手关上门,站定在铺满白雪的小道上。那晚,他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清清楚楚地听到北辰那番话。
南星冷笑,把耳发别到后面,“只是女人偶尔的小手段罢了。也罢,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她看见我。”
语毕,她转身,正欲离开。
“话不说完就走,不显得太不礼貌吗?”
站在门外的两人皆都一愣,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余湛穿着红色的大衣,衬得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的。
南星终究还是被震惊了,她别开头,眼眶显得有些红。
有种女人,她本该定位为你的情敌,但她从来都不视你为威胁。你把她当做最大的挑战,可是她却从来不肯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在这个女人消失多年之后,南星想,再次见到她,自己居然有些心酸。这简直就是讽刺!
“主人,你”阿白欲言又止,看着她换上的红色大衣,隐隐看到了一些前尘往事。
余湛紧紧握着门把,内心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焦虑感。她回想起很多怪异的事情,在地球上那些日子做的梦,言曜奇怪的行为和话语,以及她对这颗星球的内心感受。她不笨,敏感的心思也会联想到很多事情,如今串联起来,她倒真是觉得自己身上有着不一般的秘密。
这些都不是偶然,不是吗?
南星整理了一下情绪,看向她:“真是想不到你又回到这里了。”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狼狈,动作也没有刚才的自然。
“什么叫‘我又回到这里了’?”余湛盯着她,手指骨节开始泛白。
南星看向俊朗的少年,瞬间了然。
她勾唇,轻轻拍下大衣上的雪。
临走时,余湛听到她喑哑中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
“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寻找吧。”
余湛愣在原地,眼睑下垂。金属门把几乎要冻伤她的手,放开的时候有种皮肉撕扯下来的感觉,她看向雪地里渐渐小成一个点的女人,转身回到屋内。
阿白变回了原型,垂着尾巴跟在她后面,身上的毛发有些打湿了。它甩了甩水珠,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浴室。
回到卧室,她仔细地端详着墙上那幅画,然后跑到镜子前,对比自己的五官,心上的疑惑更加重了。
墙上画像里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她一直很疑惑,女人妖娆而带着几分强势的微笑,根本不是她的一贯作风。她从小就是地球芸芸众生里的一粒沙,而且从来都不是珍珠,她的性格虽然不软但也不强势,怎么会有那么女王的一面?
画中的女人仰着优美的脖颈,眼角微微上挑。
她抚着自己的眼角,根本想象不出这样的自己。
这不是她,这是谁?
兽人星最豪华的宫殿里,从上空倏然灌入几道光。而阴暗蒙尘的地下室里,则凭空出现了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由于瞬间转移要耗费不少的精力,言曜身子有些虚月兑。司霖过去扶住他,沉声问:“只有意念力到达一定程度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上将,你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有得必有失,这样可怕的力量,必然会损耗人的身体机能。
言曜无谓地摆摆手,平息了一下狂乱的心跳。
“这种程度,算不了什么。”
他轻轻甩开司霖的手,扶额道:“看来我说的那番话还是挺有用的。至少你对我的态度好多了。”
司霖自然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以手掩唇,指了指一旁对峙的男女:“还是先看看那边的情况吧。”
娜纱已经恢复人形,由于变身的时挤破了衣服,现在浑身赤hx果,两只白白的绵乳挂在凉飕飕的空气里。幸好这三个男人中,有一个对老婆忠心不二,有一个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剩下的那个,则是在脑海里慢慢盘算着怎么修理她。否则,怎么看怎么。
“想不到我肯司也有栽在女人手上的时候。”肯司冷冷一笑,扬眉看向她,“你是那个野种派来的?”
娜纱靠着墙壁,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是我的恩人,我自然向着他。别以为你是正统血系,就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谁他妈不想把你拉下水?”
肯司口中的野种,是他父亲和族里的一名身份卑微的女人偷偷生下的儿子。他这人最看重血统,所以纠结各个族里的逃亡者作为雇佣兵军队训练时,坚决不要杂交品种。所以当他知道有这个弟弟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兽人一族虽然也算是血统不纯,但肯司以为,那是先辈的事。在他的族里,别说发生杂交,就连身份不平者结合都会被视为肮脏的做法。
他这次真是着了这女人的道。百度搜更快不过肯司也算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他二话不说脏处,慢慢收紧。,,更新或长臂伸过去,捏在女人的心娜纱自知是死路一条,所以也没打算反抗,她站定身子,任由男人的手从皮肉钻进她的心口,直至取出那鲜活跳动的心脏。肯司拿着血淋淋的物事,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慢慢咽下,眼前的女人光着身子,毫无血色的脸终于灰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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