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忐忑不安地走出浴室时,猪头早就倒在一张床上睡着了。我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松了口气,爬上另一张床,蹭了蹭枕头,打算补个美容觉。却突然听见他开口说话,“纾雨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在说梦话,便没应他。哪知他干脆朝我翻了个身,面对着我,又开始唤我。
后来,我实在忍无可忍,“叫魂呢?”
他笑了笑,专注地看着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被他折腾地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眼,所以我干脆也转过身去,面对他,“哪样?”
“像现在这样他突然认真起来的语气,让我的心神为之一颤。♀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却又好像不全明白。现在,是指陪伴吧。若是将来老了,走也走不动路,只能像个残废人一样倒在摇椅上哼哼唧唧,只要你还在我的视线里,什么都不是问题。
这一刻,我突然很期待将来。没有那些未知的惶恐,只要想到,可以和猪头在一起,好像多大的困难,都没有办法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这样,的确很好
温情这个词语,在我和猪头之间很少以这样正经的方式出现,所以这一刻,多少会觉得有些慌乱。我感觉到被子里的手心都沁出了汗,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
猪头却背过身去,不再看我,然后半是感慨半是无奈地开口,“纾雨,大晚上的,你别这样勾引我。我吃不消
我嘴角抽了抽,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先说这样的话,所以我才配合你的,现在反而倒打一耙,真是挫败。可是没过几秒,猪头却又转回来,而这一次,我非常专注地望着天花板,对他热切的注视丝毫不动作。
“天花板好看吗?”
“好看我点点头,好看得紧。
“肯定没有我好看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赖的人。难道出去两年,这人的脸皮就以乘方的形式疯狂增长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最后的场面,大概就是我们两个纷纷深情地凝望着天花板,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不被当成疯子才怪。
很多年后我回忆起这天的场景,也会半开玩笑似的提起,“那个时候你看上去还是很正人君子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而你则是越发的具备流氓的潜质,调笑着开口,“我的好赖赖,我现在不好吗?”
“恩…还行…就是禽兽了点…”
“现在是白天,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想到晚上了?”
总之现在,我看着天花板,脑中已经情不自经地穿越到了远古时代,想象着我是女娲,然后捏一堆泥巴,把他们全都变成猪头,一个一个撒出去。
而猪头却毅然决然地放弃,翻个身,嘴里说了一句,“这辈子太短了我当下便被震惊,脑中意识回笼,思索着用些什么样的语言去安慰这个沉溺于苦海之中的孩子比较妥当,结果他又接着说,“连脚都盖不到
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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