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黑的彻底,像是害怕有人质疑它不够尽职。♀
晚上的风有些刮骨的寒冷,晨锌穿着单薄的一件,伏在阳台不停的拨打着各个人的电话。
以前跟着父亲走遍大小的宴会,认识了一些所谓有权有势的叔叔伯伯,他本是不愿意去触及那些人,可是此时,他心爱的女人已经被剥夺了自由,他不得不抛了自尊,去恳求那些人的帮助。
人只有在落魄求助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世界的不堪。
没有人愿意去珍惜那帮助你,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利。为你做一些小事情都要想着要从你身上剥夺些什么来替换。♀
晨母端着热了一遍又一遍的粥凑到他的身旁,却不愿去惊扰他的焦急。
虽然他不跟她诉说,但是她也大概会明白他是为了什么在忙碌。
他的额头排满了密麻的汗,关于那个女孩,她还是听说了一些的,也是见过面的,真心觉得不错,只是最近好像犯了什么事,抓到局子里去了。
她相信她儿子爱的女孩永远都不会是坏的,所以也希望有那么几个人愿意帮助他们把那个女孩给保释出来。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架着一个罪犯的名号,但是她实在不忍看到那样一个可爱的女孩被剥夺自由,每日只能守着牢房的铁杆,一人孤寂。
她退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开了手机屏,点开存在信息栏最上的短信。
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前几日发过来的。
说是想要补偿她。然后此生再不要有交集,各自过平静的生活。
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这么多年说话的方式依旧没有变,从来都不去问她的意见,抛下一句似乎是恳求的话语,却倒不如说是命令。
她一直迟迟没有回复,只是觉得那个男人太过的无耻,不知怎样去应答。
赔偿?和他一起领了结婚证说会爱她一辈子却中途抛了她同别人远走高飞,留她一个人艰辛把儿子拉扯大。这些年的辛酸。痛苦,真的是可以用物质赔偿的吗?
可是现在并不是讨论是否公平的时段。
她现在也实在是没了办法,不得不去恳求他。
听说他这几年积聚在国外的叔舅家,经商发了些小财,认识了许多社会上有权有势的人。
或许可以让他帮忙联系几个人把小涩保释出来。
她按下了那个号码,拨打出去。
彩铃的响声流淌进耳膜,竟然还是多年前他喜欢的那首。
原来除了不再爱她外,他的一切都不曾改变啊。
长久的忙音,终于等到他接了电话:“你好,请问哪位?”
听到他的声音那一瞬她差点飙泪,很久没有去熟悉那个男人,可能他已经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可是他的声音这么多年竟然依旧没变,儒雅悦耳。
当年她正是因为他的一句问候毫不犹豫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是相处下来才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至少,他不爱她,这一点就可以证明。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晰,不带一丝沙哑:“你不是要让我放过你吗。好的,你现在只要帮我一个忙我永远都不会再与你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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