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花园这一头,到处灯火通明,洛泽溪正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路上飞快地走着,黄色的龙袍在花园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而后面不远处则有一个身形妖媚的男子慢慢的跟着,他们一前一后,一快一慢,显得极有节奏。
过了一会儿,洛泽溪走到了一个碧绿色湖畔上方的那个亭子里,祁烨也跟着上着阶梯,一步一步的,阶梯比较高陡,但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过了一会,就到了目的地。
这时候雨也没了,出现了一道彩虹,洛泽溪将被弄湿的龙袍袖子甩了两下,将水滴甩在了地面上,白皙的手指拂去了头发上的水,然后一只脚放地上,坐在楼梯旁的一排的位置上,眺望着湖畔里的高高挂起的月亮。
这时候祁烨也走到洛泽溪对面的柱子边靠着,头一甩,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滑的酒红色头发落下,滴在了华贵的衣服上。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着停雨后鸟儿跟青蛙的叫声,还有呼吸着青草的清新的味道。
后宫
天下了沥沥的细雨,一个墨绿色头发的俊美男人一边拿着一盏灯,一边拉着皇后不知道去哪儿,一路上的人都瞧了过来,顿时引来一阵议论纷纷。
看着宫女们都拿着灯走到了一起,个个都交头接耳的,一直跟随着的太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踪影了,白皙的手指在拉着我枯黄像鸡爪一样的手,一股难堪的滋味迎上心头。
我看着墨辰逸,他倒是丝毫不在意似的心情极好的拉着我,一点什么古代礼仪都没,亏自己还是个古代人呢。
我们一路走啊走,一直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荷花池旁边,到处鸟语花香,到处张望,只见一个牌匾上面模糊地写着:“鸣翠庭”。
这个墨辰逸大怪人又在玩什么花样,我有点警惕的问道:“怎么不是回宫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时候已经渐渐地停雨了,我顺手弄了下湿头发,墨辰逸这时候松开了我的手,用手拂去了我头发上的几滴水珠。
然后什么话都没说,把灯放我手上,自己慢慢走到很接近荷花池的地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转了几圈,然后闭上双眼。
我脸微微红了下,但还是悄悄地走到他旁边,把灯笼放下,也跟着他那样伸了个懒腰,真好闻的气味,荷花香气阵阵扑鼻,我没有像他一样舒服的转了几圈,反而重重的打了几个哈欠,可能最近减肥美容太多,睡得不大好吧,嘴角微微上扬起差出样貌外的恬静的笑容。
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张开眼睛,往旁边一看,一个墨绿色的眼睛正看着我,可能是夜晚,显得特别的深邃。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白皙俊美的五官映入眼帘。
这时候我们两个相差就几十厘米的距离,看他那么专注地看着我,没有来的又想起那次在森林里的情景:
他细细的打量着我:“虽然你看上去不怎样,也没什么身材,跟没发育没什么区别,不过……”
“不过什么?”我月兑口而出,忽然觉得在古代这样问有点冒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没回答,只是给了我一块令牌:“需要我的时候,就找我吧,丑女皇后,我叫墨辰逸。”
……
记起他日的种种,仿佛就像刚发生在眼前一样,他的变化也太大了,那时候只当是个朝廷命官的富家公子,却不知道是天下第一连三国中的洛国冷男人都要敬三分的富商。
富甲天下,我还以为古代没这种人,没想到,却在这里让我看到的,以前总认为富商会很丑,有钱又帅的男人只会出现在现代,没想到他却是个例外,而且还是个皇帝都怕的杰出的例外。
这时候两人都没留意到正有一双深处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要把这一切都刻在心里一样。
丑女,为什么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着她刚才舒服的绽开笑容,很宁静的感觉,怎么让我感觉这么的舒服,心中的某处慢慢有点变化。
有点羡慕外加嫉恨的别过头,看着月光照耀下格外宁静的荷花池,粉红色的荷花娇女敕的一个接着一个,互相拥挤在池中央。
然后一大片的荷叶漫步,还有几个勤劳的青蛙在“呱呱”的叫着,水下的鱼儿估计都在休息了吧。
这个池水的颜色真好看,碧绿碧绿的,很清澈见底,在夜里也能显现出纯净的颜色,不像身旁这个人,早已深不见底,除去了原来的本质了么。
她眼睛一动不动的,死命的看着那谭荷花池,神情有点恍惚,皱了皱眉头,抿着的唇终于开启:“丑女,在想什么呢?”
看她丝毫无反应,该死的,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有点怒气上升,墨绿色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深邃,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丑女!我在叫你呢!”
想的正到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身旁的人不耐烦的叫着,那声音显得格外的大声跟清脆,我愣了一下,“啊”的一声眼睛有点睁大的看着他。
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个明显的黑井符号,嘴角有点抽搐,墨辰逸啊墨辰逸,别生气,这不值得,不值得啊。深呼吸,正了下神色,用正常的语气问道:“听说过几天皇上要出去拜祭先皇,并且要扫墓。”
果然是天下第一的首富,这种消息可真灵通,皇宫内部的人还在打理着,这几天都没什么风声,我想他的人肯定在这里不少吧,那我要出逃的意图,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打着打探的意图,故作镇定的说道:“是啊,皇上这几天都很忙。”顿了一下,有点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了笑,有点不屑的说道:“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也跟着我一样顿了顿,转了朝向荷花池,望着远处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想干什么。”
虽然早有八成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真惊了一下,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了看我,扬了扬嘴角:“我看你做酒的手艺还不错,不如跟我回去做些美酒给我喝吧。”
做酒?他的意图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是想拿我威胁冷男人?正想开头,突然听到“哐当”一声。
我们同时回头,警惕的问道:“是谁!?”难道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