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湮抱过濮阳月,安静的看着濮阳月,偶尔逗弄一下濮阳月,而濮阳月则是会一动不动的看着濮阳湮,濮阳湮也会一动不动的盯着濮阳月,偶尔两人还会互相的对对方笑,司寇骆花道:“真不知道你和月儿说了什么,月儿这么高兴。♀”
濮阳湮道:“这是我和月儿的秘密,是吗,月儿?”
看着濮阳湮略带稚气的脸颊,不禁笑了笑,让青蝶给濮阳湮端上六安瓜片,端上核桃酪道:“你尝尝。”
濮阳湮捡了一块丢在嘴里,道:“还不错。”
司寇骆花道;“喜欢就多吃点,这个倒是多的是。”
濮阳湮瞥见司寇骆花喝的又是清茶,皱眉道:“皇嫂,你怎么那么死心眼?不管你如何做,那些人都不会感激的,相反还会称你为、、、”濮阳湮忍住了‘妖女’两个字。
可司寇骆花微笑道:“我知道这样做无法改变什么,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听自己的劝告,自己做起了这些事情吧。♀”微笑的看着濮阳湮,濮阳湮没有说出‘妖女’两个字,她已经很感激了。
濮阳湮干脆不再理会司寇骆花,拿了块核桃酪逗弄着濮阳月,两人总是能够玩的不亦乐乎,司寇骆花微笑的看着两人,继续缝着衣服。
宫外传来“陛下驾到!”,濮阳湮放下濮阳月道:“月儿,姑姑过天再来看你,先走喽!”说着就要从窗户一跃而出,司寇骆花忙拉住濮阳湮道:“湮儿,怎么了,再玩一会,你皇兄也来了。”
濮阳湮挣月兑司寇骆花的手,急忙道:“过天再来拜访。皇嫂,我先走了,还有。不要和皇兄说我来过啊。”说着就跳出了窗户。司寇骆花无奈的笑了笑道:“知道了,这孩子!”转身对青蝶道:“不要对陛下说长公主来过。”
正说着。濮阳澈走了进来道:“骆花,在说什么呢?”
司寇骆花及青蝶正要行礼,濮阳澈摆摆手道:“免了。”
然后来到摇篮旁,抱起濮阳月道:“月儿,想父皇没有?”一个劲的逗着濮阳月,看见濮阳月咿呀咿呀的指着核桃酪,濮阳澈笑道:“月儿要吃这个吗?”
濮阳月睁着明亮的大眼。点点头,濮阳澈递了一块给濮阳月,道:“朕我的月儿可真聪明。”看见茶桌上有两杯茶,道:“湮儿来过吗?”
司寇骆花笑道:“你怎么说是湮儿呢?其他人也有可能啊。”
濮阳澈笑道:“六安瓜片是湮儿最喜欢喝的茶。现在到处提倡节俭,而你肯定是不会喝这么名贵的茶的,再说,即便是其他人来,也不会特立独行要求要喝什么茶。除了湮儿。”
司寇骆花嗔道:“真是的,什么都瞒不过你,湮儿来过,一听到你来,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濮阳澈道:“哦?湮儿怎么会到你这里来?湮儿从小就不喜欢说话。只和母后亲近,都不怎么搭理我和父皇,父皇曾经笑着说‘谁要是娶了朕的湮儿,朕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夫君。’当时我不解,问道:‘为什么要好好奖励湮儿的夫君?’父皇哈哈大笑道:‘因为朕的湮儿看起来很讨厌男子,谁若是能够打动湮儿的心,当然是要好好奖励了’,当时我记得,父皇这么说的时候,湮儿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见司寇骆花正在深思,濮阳澈笑道:“骆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已经习惯了,湮儿就是这样的,她不想见我就不要见吧!”
司寇骆花道:“湮儿犯了什么错吗?怎么母后要一直限制湮儿的行动?”
濮阳澈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湮儿病了一直闭门不出,我也派太医去看了,太医只是说春日来了,精神有些不爽,不是什么大病,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只是母后真的这样做了吗?”
司寇骆花深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只怕是我自己搞错了,湮儿病了,那我就过去探望她一下。”
濮阳澈温柔的看着司寇骆花道:“骆花,有劳你了,湮儿性子极冷,也很孤僻,都没有什么朋友,若是你能够和湮儿成为好朋友我就能放心不少了,就像父皇说的那样,湮儿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这样我就能够省心了。”
司寇骆花笑道:“澈,湮儿还小的,干嘛这么急。”
濮阳澈笑道:“也是,湮儿才十六的,骆花,还有三天就是册封三王之子的日子了,我想在那一天,册封你为皇后,骆花,不要再拒绝我了!”说着拉起司寇骆花的手,青蝶适时的将濮阳月抱了出去,屋内只留下濮阳澈与司寇骆花两人。
司寇骆花看着濮阳澈那哀求、真诚的眼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了一般,她无法说出决绝的话,也不想看到濮阳澈悲伤失望的神情,犹豫许久,司寇骆花轻轻道:“澈,我要做你的皇后。”
濮阳澈激动起来,一把抱起司寇骆花,不停的在屋中转圈道:“太好了,骆花,真的太好了,你接受我了,你终于接受我了!”
司寇骆花笑道:“澈,快放下我,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濮阳澈笑道:“怕什么,我要向全天下人宣布,你司寇骆花是我最爱的人,你是我的皇后!”
司寇骆花道:“澈,快放我下来!”
濮阳澈将司寇骆花放下,但是紧紧的抱着司寇骆花道:“骆花,我好开心,真的很开心。”
司寇骆花道:“澈,我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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