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澈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正想着该如何做,这时,李公公进来禀告道;“陛下,太后想要见你一面。♀”
濮阳澈道:“太后有说为了什么事情要见朕吗?”
李公公道:“知画姑姑只是来传了太后的口谕,并没有说太后是为了什么什么事情召见陛下。”
濮阳澈道:“是吗?摆驾含星殿。”
濮阳澈见到花宛星,就给花宛星行了大礼后坐下道:“母后,您找孩儿是有什么事情?”
花宛星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哀家听说今天早上朝堂之上大臣为了如何处置鲜于隆闹得不可开交,哀家想问问你打算如何做?”
濮阳澈笑道:“原来母后是为了这件事情烦扰,母后你放心吧,儿子会想一个万全之策的,这件事情,母后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花宛星道:“皇帝的万全之策是不是就此饶了鲜于隆,只是给鲜于隆一些警告?”
濮阳澈喝了一口茶道:“母后为何如此说?”
花宛星笑道:“澈儿,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你就和母后说实话吧,陵南和漠北联姻的那件事情应该是你让鲜于隆这样做的吧?”
濮阳澈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笑道:“果然还是瞒不过母后的眼睛,这件事情确实是儿子让鲜于隆这么做的,只是没想到鲜于隆非但没有把这件事情做好,反倒是赔了一个女儿!”
花宛星道:“那是不是你就打算就此饶了鲜于隆?”
濮阳澈道:“儿子确实有这个打算,鲜于隆已经替儿子背了这么大的一个黑锅了,若是儿子再治鲜于隆的罪的话,只怕会寒了鲜于隆的心,儿子害怕陵南也像漠北一般反叛。”
花宛星笑道:“哀家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只是澈儿,你知道吗?四王就是你父皇当年因为一念之仁才造成今天的这种后果,所以,澈儿。哀家不想看着你重蹈你父皇的覆辙,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是顾及了鲜于隆的面子,也股权了你的面子,可是那些大臣呢,你考虑过他们的意愿吗?”
濮阳澈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道:“母后,只是自来事情古难全,儿子只是在其中取其一罢了。”
花宛星笑道:“澈儿,你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你还是不够成熟。也不够狠心。你应该听说了吧,这一次,司寇拓风和鲜于岚的婚礼之上,旗木瞳兄妹也在。”
濮阳澈笑了笑道:“儿子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刃东。这点母后大可放心。”
花宛星道:“所以,哀家才要你严惩鲜于隆,以儆效尤,现在漠北、刺桐关都在修养生息,而天乾也是按兵不动,在这段时间里面,你要制止陵南、刃东的蠢蠢欲动的*,你不要害怕会得罪鲜于隆,他若是敢反叛。那就打,决不能姑息养奸!”
濮阳澈还是道:“可是,母后,这件事情还是很难,漠北和蛮荒都已经成了气候。光对付这两个地方,儿子已经焦头烂额了,若是再加上陵南的话,只怕儿子会疲以应对,儿子认为还是先安抚比较好,等平定了蛮荒和漠北之乱,陵南和刃东自是会慢慢的和他们清算的。”
花宛星道:“澈儿,鲜于隆是什么样的人,哀家在清楚不过了,你就放开手去做,鲜于隆是绝对不会反叛的,再说,堂堂天乾,会打不过一个小小的陵南?若是你父皇看到你这样,一定会笑话你的。”
濮阳澈脸色涨红,正想分辨,花宛星就道:“哀家听闻,你是不是偷偷的出过宫?”
濮阳澈勉强的笑了笑道:“这话母后是从哪里听来的?”
花宛星双眼含笑,看着濮阳澈道:“那就是确有其事了?你也不要管母后是从哪里听来的,哀家只是想要你知道,你得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皇帝,是天乾的王,你没有任性的权利,你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天乾,你要明白你的职责,至于是谁怂恿你去的,哀家也不追究了,但是,你要切记,绝没有第二次。”
濮阳澈道:“母后教训的是,儿子知道了,儿子一定谨遵母后的教诲。”
花宛星道:“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哀家想和你说的就这些,怎么做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哀家也乏了,你就下去吧!”
濮阳澈点点头道:“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濮阳澈退出含星殿后,知画问道:“娘娘为何要让陛下严惩鲜于隆?”
花宛星冷笑道:“哀家说过了,只要是伤害了辰辰,不管是谁,我一定饶不了他!”
知画笑了笑道:“可是看陛下的样子是不愿意惩治鲜于隆。”
花宛星笑道:“知画你放心,澈儿是我的儿子,他一定会严惩鲜于隆的。”
第二日,朝堂之上,众位大臣又要开始讨论如何惩治鲜于隆的问题,濮阳澈摆摆手道:“众位爱卿不用讨论这个问题,朕决定削去鲜于隆的王位,让鲜于崖继任为陵南王。”
整个朝堂安静不已,都震惊濮阳澈的决定,没有想到濮阳澈会做到如此份上,因为大家提出的惩治鲜于隆的方案,都没有这么严重,昨天濮阳澈都还在强烈的反对制裁鲜于隆,今天却又提出这么严厉的惩罚措施。
濮阳澈微笑的看着满朝大臣惊疑不定的神情,问道:“众位爱卿有什么疑问吗?”
满朝大臣互相交换了眼色,齐声道:“臣等没有意见,陛下英明。”
濮阳澈道:“那好,散朝!”说着就离开了朝堂,留下满堂大臣在朝堂之上不断讨论着。
鲜于隆收到这份圣旨的时候,当时就愣住了,没有想到濮阳澈会这么做,宣旨的人拿出第二份圣旨道:“鲜于崖接旨!”
鲜于疆忙道:“大人,世子外出还未归来。”
宣旨的大臣为难道:“这要怎么办。”
鲜于隆道:“犬子不在,就由我替犬子接旨吧。”
宣旨的大臣想了想,最后道:“也好!”
当宣旨的人念完圣旨之后,宣旨的大臣将圣旨递给鲜于隆道:“老王爷,令子可真是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鲜于隆勉强笑了笑道:“大人客气了。”
待宣旨的人走后,鲜于隆全身的力气丝滑是被抽干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鲜于疆忙道:“王爷,您的伤害没有完全好,切莫在伤了身体,世子的话他对这些根本就不感兴趣,王爷你还是历年的王爷,这是谁也无法替代的。”
鲜于隆半天方道:“崖儿的话不是问题,问题是濮阳澈的意思,看来,他是不再信任我了。”
鲜于疆道:“陛下也真是狠心,利用完我们陵南之后就如此对待王爷您!”
鲜于隆冷笑道:“既然濮阳澈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遥西,拓跋朵松一边跑一百年大叫道:“姐姐,好消息,我有好消息压迫告诉你。”
拓跋朵丹懒懒的坐着,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拓跋朵松道:“姐姐,你知道吗,你一直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拓跋朵丹笑道:“是不是我成了女王了?”
拓跋朵松道:“不是,是濮阳澈废黜了鲜于隆,封鲜于崖为陵南王。”
拓跋朵丹终于是抬起了头道:“小松,你再说一遍,鲜于崖怎么了?”
拓跋朵松笑道:“鲜于崖成了陵南王了!”
拓跋朵丹道:“太好了!这样的话,离我的梦想更近一步了!”
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丹儿、小松,你们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鲜于崖虽然成了陵南王,但只是虚有其名罢了!我听说他这次到刺桐关就是去挑战司寇牧云去了,但是最后却是败在了司寇曦雪手上,他这样的人会对王位感兴趣吗?”
拓跋朵丹笑道:“就算鲜于崖终日沉迷于武术,但他终归是陵南王,是一位王爷,做起事情来就是名正言顺的,鲜于隆退位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并不奢望鲜于崖能做些舍呢么,只要他有这个王爷的名号就可以了!”
拓跋渊无奈的笑了笑道:“老了,真的是老了,我也希望濮阳澈来一道诏书,让我退位给小松吧!当着这遥西王可真是累,那也去不了,濮阳澈召见,你还不得不去,一点自由都没有!”
拓跋朵丹道:“父亲,你不要急,你还不能退位的,你还得当做我的盾牌,不过,以后和濮阳澈做交易可得小心一些了,鲜于隆如此卖命都落得如此下场,濮阳澈可真是个可怕的人!”
蛮荒,澹台明拂对着齐若道:“齐若姐姐,今天我们出去骑马吧,整天闷在屋子里,身体都僵硬了。”
齐若笑道:“这样也好!”
两人骑上马漫无目的走着,澹台明拂犹豫了许久道:“齐若姐姐,有一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你比较好。”
齐若笑道:“殿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很少会吞吞吐吐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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