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聂,你抓紧时间去一趟庐州,将席大家赎出,悄悄带来潞州!”李陶找来聂无双对他吩咐道
“好的,小主人,我明天就动身!”
“老聂,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切莫惊动了他人!就连你也不能回家看看了,你可莫怪我!”李陶心怀愧疚道
“我晓得轻重的,小主人,您放心!”
……
就在聂无双独自前往庐州之时,李陶和裴旻也赶往了长子县,他们要将元氏接到潞州
李陶与元氏讲明了自己意图,元氏知道李陶在谋划着大事,也不问原由便点头答应了李陶将裴旻留下,帮着碧玉收拾行囊,而他则去了长子县城
……
“李叔,此次你和李申兄长得与我同去潞州了!你要帮我去做大事了!”
李文皎一听便兴奋起来:“可是为梁德全一事?”
李陶笑着点头
“可张县令那里如何交待呢?”李文皎有些为难
“张县令那里我去说,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去潞州赴任!”
“这敢情好,小主人,我们何时启程?”
“你抓紧时间准备,三五日内便会动身!”
……
从李文皎处出来,李陶便径直去县衙找张玮了
待李陶将自己的打算说与张玮听后,张玮沉吟不语
李陶以为张玮不满意自己的安排,便对他解释道:“潞州司法参军的级别或许不高,这只是暂时的,你先委曲委曲下一步我会设法让你做录事参军,六曹都会在你的管辖之下!”
张玮赶忙摆手:“李小郎君,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官小我只是不愿为临淄王效力,我只是跟随于您的左右!”
李陶愕然
“李小郎君,我们虽然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我看得出来,你非同常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为何不让我追随你呢?莫非是嫌我愚钝?”
张玮的话让李陶不不禁感动,他没想到张玮竟然会有如此心思
李陶斟酌了片刻,对张玮劝道:“张县令,其实……”
正在此时,有衙役前来禀报:“西门城墙根出现命案!”
出现了命案,张玮作为县令肯定要去现超李陶只好将要说的话咽进肚里
“李小郎君,你和我一起去吧!”
听了张玮的请求,李陶愣了一愣:“我去合适吗?”
张玮笑道:“我说合适便合适,走吧!”
……
西门城墙根的一户人家门前的树上吊着一具尸体
“谁是苦主?”张玮皱眉询问道
“我是!”一个年轻后生在一旁应道
“你是死者何人?
“我是死者孙子!”
“此事因何而起?”
听了年轻后生的叙说,张玮和李陶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死者姓吕名叫吕惠,六十来岁,人们都叫他惠老丈惠老丈的儿子儿媳妇原先在城内开着一个杂货店,他在家里照看孙子读书,颐养天年,一家人其乐融融后来突遭一场天火,儿子和儿媳妇双双遇难,惠老丈无力执掌门面,就把杂货店盘了出去,带着孙子在家里坐吃山空有一日,徐大民来找惠老丈借二百贯钱半年后,惠老丈让徐大民还钱付息,可却发现借据变成了白纸一张!两个人为此发生了争吵惠老丈拿不出借据,竟在徐大民家院门口的树上吊死了……
“将徐大民传来!”张玮向衙役吩咐道
衙役擂了好半天门,徐大民才一脸倦意地走出来
张玮指着树上的尸体喝问:“你看看的,这是为何?”
徐大民见状惊恐地问道:“惠老丈为何吊死在我家门前?”
衙役们把惠老丈的尸体解了下来,张玮命跟来的仵作当场验看仵作勘验后报告:尸体脖颈上有两道勒痕,应是先在别处缢死,后被移尸此处……
仵作话音刚落,徐大民马上喊冤,请求官府尽快捉拿移尸害人的元凶
张玮摆手道:“既然惠老丈之死与你无干,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惠老丈的孙子不干了:“怎么与他无干?如果不是他蓄意昧人钱财,阿翁怎会自己寻死?”
张玮训道:“如果有人拿了无字借据向你要钱,你肯认账吗?移尸诬陷人你的嫌疑最大,你是个黉门秀才品学兼优,不像恶人,先把你阿翁的尸体抬回去埋葬,待本官慢慢查找作恶之人”
李陶在一旁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一时又想不明白
张玮白日要处理公务,李陶决定晚上再与他细谈与张玮约好相聚的时间,李陶便去找郭壮了元氏要去潞州,本想带着郭夫人一道去,可郭夫人舍不得儿子,只好留下了
从郭壮处离开,李陶又去与赵朗真道了别再回到县衙,已是傍晚时分了
李陶与张玮秉烛夜谈,在李陶再三劝说下,张玮终于同意了李陶的建议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陶向张玮告辞:“今日我便要离开长子县了,张县令稍安勿躁,要不了多久我们便会在潞州……”
李陶的话没说完,又有衙役禀告:“张县令,西门城墙根又出命案了!”
张玮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名衙役却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这徐家也不知是否撞了鬼,连出凶案!”
“难道又是徐大民?”张玮和李陶异口同声问道
“正是!”
张玮和李陶对视了一眼,李陶知道自己暂时走不了了!
张玮带着一干公事人等赶来了,徐大民家再次成为命案现场
现场一片狼藉,徐大民的娘子死在床上,奸夫倒毙在床下,满是通奸被杀的迹象张玮让仵作和虔婆先对两具尸体进行勘验,自己则让衙役搬来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把那院落当成临时的公堂,对徐大民进行例行讯问:“徐大民,把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命案经过报案时已经说过了,可张玮要问,徐大民只好再重复一遍:“昨天傍黑的时候,我从外边喝酒回来,听见屋里响动异常,我家娘子与与奸夫在床上苟合,之声不绝于耳我愤怒不已,就从院角找来一根木棒,然后用脚跺门跺了半天,开门的正是那衣衫不整的奸夫,小人当头一捧将他击倒,又扑向床边打死了那个贱人打死二人尤不解恨,再用木棒捣烂了那奸夫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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