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时间多想,就被阿威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
“痛!”赏明锡抱怨着挣月兑开阿威。阿威所作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他抓人的时候永远是那么重。
“好了,这件事告一段落。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独木桥——不是同一座!对了,帮我跟小天说声抱歉。”
提起那个键盘手,阿威一直木讷的脸上起了一丝波澜:“你对他做了什么?”
“刚才一着急抢了他的话筒。”
“你抢了他的话筒?”阿威上前一步,语气加重。
赏明锡感觉那天的场景重现,谁知道这个阿威又要做出什么粗鲁的举动,退后一步:“对不起嘛,你帮我跟他说一下。我有事先走了啊。”
“站住!”阿威抓住赏明锡的手臂,而且力气比上次更大,抓的赏明锡不禁“嘶”一声。
“你为什么抢他话筒,他那么喜欢音乐……”
“你放开他。”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声音之柔,却有一种让听者不得不这么做的力量。
阿威放开了赏明锡,痴痴的盯着来人。
“她是我朋友,你以后不要对我的朋友这么无礼。”柔弱的声音说着话。
赏明锡看着眼前的“林黛玉”,似有点性别模糊的脸孔,娇柔的一塌糊涂。他说她是他的朋友。
赏明锡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小天,如果你再不来,我的手就变成两截了。”
阿威急忙辩解道:“小天,我以为她欺负了你。”
“她有没有欺负我自己知道,就算有,也不需要你来帮忙。”小天说的很决绝。赏明锡一时搞不清二人的关系,估计是粉丝和偶像之间的关系。她只知道终于有办法可以治治这蛮不讲理的阿威了。
阿威看上去很着急,想为自己弥补:“小天,你怎么这样说。你要跟我怄气到什么时候。”
赏明锡不知道前因后果,也插不上什么话。小天她倒很想结识,但要在没有阿威在的前提下。摆月兑了阿威的束缚,她便从一旁悄悄离开,任这二人去理他们的关系去。
随着酒精一点点浸入,这片昏暗之中的灯红酒绿开始变得酒肉声色。经过了赏明锡一闹,人们更加忘却了本身,疯狂的与异性进行语言上和身体上的接触。没有多少人真正为了最后的大惊喜,他们想从其他人中月兑颖而出,不过是为了证实自己多有魅力多受人欢迎。
赏明锡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就是白天跟她擦肩而过的穿着端庄的制服的白领,现在一个个披头散发,走火入魔,纵情享乐。
刚才那个是他吗?欠他的,是不是应该还了。
可是心理又本能的排斥。
不能不去找他,拿了他的钱不说。也许以后还要靠他。
赏明锡心里思绪翻涌,无法解开。♀忽然她想到了陈有曦。
他说他今晚会在这里的。一个晚上了,她先是找阿威的时候把整个大厅翻了一遍没看到他,后来又跑到舞台上那么高调,他不会没注意到。
难不成因为她的举动给他丢脸了,他不愿意过来跟她相认?
有曦同学虽然好面子但想来也不会这样做的。
陈有晨总是在赏明锡迷茫的时候出现。
“明锡,你还在长身体,这个时候还不回去乖乖睡觉?”陈有晨一来就是半开玩笑的质问。
“我已经好久没长个子了。”赏明锡在陈有晨面前嘴贫不起来,有什么说什么。
“那就更要早点睡觉了。”陈有晨点点头,以示自己的理论总是正确的。
在陈有晨面前、,对着陈有曦的伶牙俐齿变成了支支吾吾。这是地位对等关系的转变,一个是你是他的风景,一个是他是你的阳光。
赏明锡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问一下陈有曦的去向,“有晨哥哥,你看到有曦了吗?他说他今晚会来的。”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也跟我说过,不过我一晚上没看到他啊。奇怪了。”陈有晨托着下巴,想着弟弟是不是又去哪里惹事情了。“这样,也许他在哪个包厢我没看到,我去找一下。找到了让他送你回去,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我不放心。”
一句“我不放心”,让赏明锡感到无比暖心,他不放心我,说明他心里有我,尽管是以朋友甚至是弟弟的朋友的方式存在着,都让赏明锡内心激动着,雀跃着。
“你去二楼最里面一个房间等我,我找到他了让他过来。”陈有晨指了指房间的方向。赏明锡知道那里,就是她第一次来这里的包厢。
赏明锡很听话的朝楼梯走去,想想又不对,沉浸在陈有晨一句有心无心的话带来的欢欣里,都没应一声或者说声再见。她回过头去,陈有晨的步伐总是很急,也许跟他繁忙的工作有关,让他很快消失在赏明锡的视野里。她的阳光她的温暖,什么时候她才能拥抱住这片温暖呢?
赏明锡走上楼梯,轻车熟路的来到陈有晨说的包厢。进去,坐下。等坐稳了就放佛坐在了电椅之上,手脚被拷,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以为包厢里是那天在后台遇到的表演者们,或者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总好过这两个半生不熟,何况其中之一还跟她有过不好的交易的人。
一个是一脸书卷味道的汪家骐,如果这名字她没记错的话。
还有一个就是那个阿恰。她想落逃,可外力内力都禁锢着她无处挣月兑。
他们两个身边各坐着一个扮相妖娆的女人。
汪家骐看到了赏明锡,说:“你是那个赏什么赏什么吧,你叫什么来着?”说着递来一杯酒。赏明锡摇摇手,她可是不敢再喝了,同一个地点,面对同一个人,她如何再敢喝。
“就喝一杯,来试试看嘛。”汪家骐看是喝了不少酒,现在倒像是古代流连烟花之地的文人,要比一般人更贪图酒色,“你进了我们这个包间,不喝一杯可是说不过去的。”
一旁的人原本在跟妖娆女子抛骰子,看到赏明锡进来,二人相视一眼,他继续做他的事。听到汪家骐说这话,也漫不经心道,:小妹妹,你不要听他的。他这个人就是喜欢看女孩子喝酒,越醉越好。”
陈有晨一不在,赏明锡又恢复了语言功能:“我不知道进这个包厢还是要喝酒的。我只知道我清楚的记得你叫什么,可是你却忘了我叫什么,你说该谁喝酒来赔罪呢?”
“你还来跟我讨价还价。那我们来玩玩,我名字三个字,你写对一个我喝一杯,写错一个你喝一杯。我这个姓算是白送你了。怎么样?”汪家骐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她喝酒,一旦喝了第一杯,那就是一杯接着一杯。
赏明锡是很清醒着,汪家骐到底想玩什么她看的明白:“那也得一件事归一件事。你先把忘了我名字的这杯酒喝了,然后我们再来商量写名字的事。”
汪家骐不乐意了,“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我都送你一杯了你还跟我提名字的事。”
这时,叫阿恰的男人暗暗向赏明锡努了努嘴,赏明锡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桌子上放着一张银行卡,上面赫然写着汪什么,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后面几个字。
赏明锡一下好像多年受气的小媳妇终于熬成了婆一样,但表面上还是很为难的说:“你名字的读音有那么多字,要我都猜对那多难啊,除非你再加点条件。”
汪家骐一看有戏了爽快的说:“你都猜对我就把这瓶都喝了。”
赏明锡一乐:“那我亲自给你满上。”
说着,她俯身过去倒酒,顺便瞄了一眼银行卡,这名字写的工整,一横一竖写在一张硬卡上都很有笔锋,又为他添了一分书生的感觉。当然让赏明锡开心的不是写的多有古风,而是有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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