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点点头,目光望着前面正在自相残杀的天元交易所车队里的众人,脸上神色不辩。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他们怎么在自相残杀?”一侧的六狗子一脸纳闷的询问。
苏烟斜眼望向张三宝,见张三宝的脸上亦是无比疑惑的神情,这才缓缓开口道,“这是阵法阵法里的人不辨四周,只以为扑过来的是洪水猛兽,其实那是他们的同伴……”
“阵法?”张三宝疑惑。
“是啊,是阵法,而且这是很出名的阵法叫移花接木。”苏烟就叹,“截车的人貌似比我们来头大。”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功成身退了!”张三宝高兴说完就哧溜哧溜的朝树下爬去,“一晚上没睡,困死了,走吧姑娘,咱再回去睡一觉去。”
苏烟却没有听他的话,“你们在这里等我。”
话毕人影微闪着朝那一团糟乱的车队飞奔而去。
阵法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玩意儿,很复杂很复杂,只有天才级或者每个方面都很牛/逼的人物才能将阵法熟练运用,这也就使得,精通阵法的人非常少非常少,而修炼阵法这一门的,除了第一大派正天门里有专设一个修习阵法的堂口,其它地方别无分处。
苏烟很幸运的有一个会阵法的师父,正天门的后山禁地就是被一重又一重的大阵圈绕,她曾为去正天门后山禁地而和师父恶补阵法,不过她不是这方面的天才,她恶补的是怎么解除阵法……
对此倾国师父对她的评价就两字:蠢材……
拉师父的那辆马车还在原地不曾移动,苏烟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时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现在就是得运用自己的蠢材长处让自己当上渔翁。
轻功运用到极致的苏烟片刻就进入了大阵里,刚一进阵,眼前便是白茫茫的雾气,就好似这天地在瞬间被雾气充满了一般。
这大阵其实和正天门后山禁地的阵法有点相像,不过比起那个大阵,这就是个小罗罗,苏烟并没有急着去寻找阵眼,她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防备着大阵里的杀门,一边朝师父的马车靠近着。
白雾弥漫,苏烟刚走三步,眼前突有比自己足足大四五倍的鬼怪张牙舞爪的朝自己扑来。
这半吊子的水平真让人揪心,这才刚走几步就踩了杀门,唉……
苏烟脚步左踩右踩章法不乱,身子更是闪电般的扭动后退着躲闪眼前张牙舞爪的鬼怪。
片刻的功夫苏烟也不知自己踏了多少步,眼前张牙舞爪的鬼怪蓦然消匿,白雾也在瞬间变换,白茫茫的天地瞬间黑暗,就像是没了光没了太阳月亮,也没了生物,天地之间只剩一个苏烟。
糟糕,这摆阵的家伙竟然能变换阵法,且这厮分明是发觉了她,冲着她来的。
冷意自黑夜里浸染在苏烟的浑身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里。
苏烟打了一个寒颤。
冷,还有一种无形的绝望缓缓渗透在苏烟的身体里。
突然就觉得,和这个异世格格不入的自己太寂寞,就好似这个世界再大,也没有和她同类的生物,太累,也活的太累,在这个世间看不到一点点的光明,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沉睡呢……
不如睡去,不如睡去……
黑暗里,好似有个声音在这样说着,一声一声,低且缓。
就如母亲的摇篮曲,又如知己善解人意的体贴话语。
不如睡去,不如睡去!
心底就叹息,就沮丧,就难过,就沉沦……
可是下一秒,小月复某处徒然一颤……
似有火苗从月复部蹿出,将自己的难过与沮丧,将自己的睡意全部的焚烧一烬。
然后就是欲/望,交/媾的**开始吞噬自己,让浑身每个细胞都蠢蠢欲动的叫嚣。
苏烟一个激灵,没想到这时候**心经功法会发作,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刚差点被这阵法迷幻,她的心中就一阵后怕,拔出腰间的软剑,想也不想的在胳膊上划了一刀,在这血肉疼痛的刺激下,**心经终于被压制了一些。
她晃头,清了清自己的头脑再次跨步,回想着师父曾说的关于阵法的那些话语,手中拿剑的她以一种诡异的步伐缓缓的朝前移动。
黑暗在苏烟的背后渐渐消匿,一缕缕阳光照射在她的长剑之上,反射出的光芒刺的苏烟眼睛微眯,待下一刻睁眼,师父的马车近在咫尺。
“师父!”苏烟喃叫,生怕马车下一刻消失,她大步朝马车扑去,一时兴奋的她防备全无。
也就在苏烟刚靠近马车伸手掀帘之际,密密麻麻的剑如刺芒从四面八方刺向她的身体。
眼前的马车亦消失不见,脚下黏糊糊的,是一汪妖红色的黏稠鲜血。
苏烟身上冷汗淋漓,还好她现在是个玄真级别,反应灵敏非常人,若是按她以前那水平,早被这些剑戳成了蜂窝。
瘦小的身影在原地忽闪如幻影一般,手中的软剑亦铮鸣着化作一道道的剑影。
嗤啦的一声,腰侧微热,又是一声血肉被刺的声音,背部微颤……
这些剑芒来的快去的也快,连带苏烟出招抵抗许也没有三秒的时间,待剑芒消失,苏烟的身上不止一个伤口,那些伤口的血在剑芒消失的瞬间喷涌而出。
从扳指空间里找出止血的药,苏烟一边朝那些伤口上洒着,一边抬眼四望。
此刻的她站在水中央,清澈的溪水漫过她的脚腕,而师父的马车就在她面前三步处。
定神,她抬脚一步步的朝马车走去。
身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水里,依稀还能听到嘀嗒嘀嗒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是催眠的曲子令苏烟的双眼有种想合上的冲动。
太累了,身上这么多的伤口,要是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伤口就会不见,她可以完好如初……
苏烟的脚步开始摇晃,眼前的一切再次模糊。
握剑的手也在缓缓的放松!
小月复底下的那一处突然酥麻如电击,丹田里**心经吸食的玄气形成的漩涡突然开始疯狂的运转,苏烟昏昏欲睡的心思在**心经的刺激下再次一个激灵清醒。
紧握住手中的见,苏烟咬牙,她没想到自己的意志这般不坚定,若不是**心经功法,她早就迷失在了幻阵里。
深深咽了一口气,苏烟清澈的目光望向前面的马车,她一边分心压制体内的**心经,一边缓步朝马车走去。
这一次很顺利。
用剑挑开车帘,苏烟看到了马车里盘腿端坐双眼紧闭的倾国师父。
“师父!”她生怕这又是幻阵弄出来的假象,她声音颤颤的,带着警惕,也带着喜意。
倾国的双眼缓缓的睁开,他的眼里由最初一刹那的迷茫渐渐变得清澈。
他定定的望着苏烟。
良久叹息道,“你不该来。”
“师父!”这一次终于确定马车里的人不是幻觉,苏烟忙钻入马车,去扶倾国,“师父你能走吗,我带你离开这里。”
倾国摇头,不过却随着苏烟的动作挣扎着起身,一边抬眼打量着苏烟身上的那些伤口,睫毛微颤的他眼中情绪一敛,片刻朗笑,“我的徒儿,你太丢为师的脸了。”
“师父,这可不是一般的阵法,你怎么也该夸夸我!”此时的师父就好似一个久病缠身的弱者,虽然被她扶搀着,可只爬出马车而已,就在大口的喘气,觉察到师父的异样,苏烟虽然想问那些人对师父做了什么,却知道现下不是问话的时机,她唇微抿,伸手将师父拦腰抱住,这次有师父的指点,走出阵法不过是瞬间的事,抱住师父的苏烟一出大阵便抱着师父将轻功运行到极致,朝张三宝他们的位置奔去。
“有人跟着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倾国低头,在苏烟的耳边道,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他又在大口的喘息。
“我知道,师父你别怕!”苏烟道,还没到大树旁,她就抬头朝前面大喊,“等死吗?还不快动作!”
话一落,她的身后徒然就尘烟滚滚。
在大树旁将师父放下,苏烟顾不得喘气,在扳指空间里找出一颗药丸塞到师父的嘴里。
这些尘烟里掺和有张三宝和她弄的各种五色无烟的药粉,她和张三宝三人都事先服用过解药,所以并不惧怕。
也不回头查看追来的人是什么,苏烟喘了口气重新抱起师父,一边对凑过来的正欲说话的张三宝与六狗子道,“快跑!”
张三宝与六狗子应声,撒丫子便跑,三个人跑的是三个方向,张三宝和六狗子使的是蛮力跑不过苏烟的轻功,不过双手一直交替从口袋里掏弹丸朝后扔着,那些弹丸一落地就变成了蒙蒙烟雾……
苏烟也不知道自己一口气跑了多久,她不敢回头,也没有抬眼去望一直盯着她的师父,她脑海里就一个字,跑……
耳边的风呼呼刮过,两侧的风景飞速后退,为了让浑身的力量都能够发挥在速度上,苏烟甚至都闭气不呼吸。
跑到预定的汇合地点,一处四周全是羊群的小山坡后面,看到拴在树干上的几辆马车,苏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她带着师父爬进一辆马车里,一边从马车里面的箱子里抖出几件普通的土豪公子哥儿般的衣服,一边对倚在马车壁的倾国说道,“师父,你行动不便,我帮你换衣服好不好?”
倾国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先摆阵,我告诉你位置,你摆阵,快点。”
一向温雅自若的师父,火烧也不会急躁的师父都不曾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苏烟那为什么的话语就噎在了喉咙里,她快速下了马车,用树枝石头,还有空间扳指里的金子按照师父的吩咐放在马车周围师父指定的位置上。
这一忙活就用了小半刻的时间,而远远的,六狗子和张三宝也朝这位置跑来。
“他们?”苏烟正欲询问师父。
马车里的师父已然道,“他们没事,你进来。”
非常严肃的命令口吻。
许是师父的这口吻太严肃,但声音又太虚弱,苏烟下意识的就爬进马车。
“拔几根头发!”倾国继续道,“身上还有银子金子没有,玉质的东西也给我。”
苏烟慌忙扯着自己的头发,又从扳指空间里找出金子和碎银,玉质的东西她还真没有,四处寻了寻身上,苏烟脸色为难的望向在马车一角摆动那些金子碎银的师父,“没有玉,能不能用别的替代?”
“不能!”倾国回答,“马车里有没有?”
几两马车里都装的是石头,苏烟摇头,瞅着师父脸上滑落的汗水,她的心顿时就无比的焦躁难安。
她身上怎么就没有玉呢?
怎么就没有?
再翻!
将扳指空间里翻了个遍,苏烟蓦然看到金子后面那个孤零零的黑匣子,忙将巴掌大的黑匣子拿了出来,试图把这个打不开的黑匣子砸碎看看里面有没玉。
本瞟眼看苏烟动作的倾国一见那黑匣子脸色顿时大变,“你干嘛?”他叫,及时制止了苏烟捶向匣子的拳头。
感觉到师父语气里的凌厉,苏烟忙小心翼翼回答道,“徒儿看看这里面有没有放玉!”
“蠢材,蠢材!”倾国从苏烟手中接过黑匣子,放置在了他刚刚摆布的那些金银中央,若是细心看的话,还能看到连接那些散乱在各处的金子银子的是苏烟的黑色头发,黑色的头发被七扯八拐,就好似一张乱糟糟的蜘蛛网一般。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能一如既往的喊她蠢材,说明师父的脾性还在,听着外面张三宝与六狗子靠近马车的脚步声,苏烟的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忙靠近师父,“师父你身上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
“月兑衣服!”倾国没有回应苏烟的话,当黑匣子放在那些金银中央,他的头微微后仰依靠在车壁上,像是舒了一口气般,苍白的脸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本就如仙飘渺的五官在这层苍白的覆盖下越加虚幻不真切,就好似只要一阵风吹来,他就会被吹散。
“师父?”苏烟眼中全是疑惑与不安,连和外面张三宝与六狗子打招呼的事儿都忘了,“师父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月兑衣服!”倾国的眉头微蹙,眼中的视线却有些涣散,他伸出白希干净的手,颤颤巍巍的去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师父,这是做什么?”师父的话语也罢,动作也罢,都并非要换上一旁的那几件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苏烟的心底突然就泛着颤意。
“他们给我吃的丹药又叫噬骨丹,这种丹药对普通人无效,但若是修炼之人,就会时时刻刻如蚁噬骨,级别越高,痛苦越重,一直到噬骨丹将修炼之人体内的玄气吞噬掉,这种痛苦才会消失。”倾国解衣宽带的手微顿,虽然说的极为费力,每两三个字他都要停顿,就要大口喘气,可他还是坚持着细细的为眼前的人说解。
说话间的他时不时抬眉,目光丝丝绕绕的落在眼前的女子脸上,“烟儿,为师的这一身修为不能被噬骨丹毁掉。”
“师父……”对上师父的视线,电光火石间的苏烟瞬间就明白了师父为什么要她月兑衣服。
“师父!”她摇头,泪水不知不觉就溢满了双眼,“我不能这样做,你是我的长辈,是我的亲人,师父,有没有别的办法,这丹药有没有解药?我去帮师父找解药好不好,师父,我现在很厉害了,我已经是玄真级别,我还有很多手段,你不要把我当无能的蠢材好不好啊……”
“这噬骨丹无解药,烟儿,烟儿乖,你不是一直都想染指为师吗,师父今日任你轻/薄……”
“师父……”苏烟气怒不得的打断倾国的话,可看到倾国因为说这几句话而气喘吁吁的虚弱样子,泪水顿时就从眼中滑落,她摇头,泣不成声道,“师父,你知道清淼吗,倾月师父就是被他歼/杀了的,师父,清淼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我不能学他啊!”
“烟儿,那你,就杀了为师吧。”倾国垂眼,胸口蓦然剧烈的起伏,“这两样,你选一样,要么歼,要么杀。”
“师父!”苏烟没想到师父会说出这种话,她杏眼圆瞪盯着师父,声音绝望般的哀求,“师父,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在苏烟那一脸希冀的目光下,倾国缓缓的摇头,转而美目流转斜睨着苏烟道,“若有法子,你以为我会愿意被你这个毛都没张齐的臭丫头染指?”
毛都没长齐?
若是以前的话苏烟只以为这句话就是黄毛丫头的意思,可如今在逍遥派浸染了这么久,苏烟岂能不知毛都没长齐这就素一句非常非常黄的话啊,瞅到师父那苍白的虚弱的、却故作轻松的脸,苏烟佯装一脸恨恨的咬牙,“你怎么知道我毛都没有长齐,哼,师父该不是你偷/窥过我吧,师徒你敢这样轻视我,今天徒儿我势必要将你先歼后杀哇。”
深吸一口气,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跳出来般,心底更是湿漉漉的,悲伤汹涌,可她脸上却是一副莫不及待的色/狼模样,伸手就去扯师父的衣服,手指颤颤的,可嘴里却嬉笑轻松道,“师父啊,一会你会不会受不了我的妙曼身体而秒/射啊!”
倾国的身体彻底后仰平躺在马车里,闭眼的他听闻苏烟这话,嘴角上扬轻笑,狭长的眼半开一条缝望着苏烟不屑道,“徒儿啊,金/枪不倒说的就是为师这种人!”
明明一个虚弱只剩一口气,一个紧张如紧绷的弓弦,两个人的身上因为不同的心境而全都是汗水,可他们的脸上却故作轻松着,试图打破马车里这种压抑沉闷的氛围。
苏烟手指颤颤的,一层一层的剥/开倾国的衣服,待到最后一条亵裤处,她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没了衣服遮挡的师父,他因为痛苦而颤动的身体就越加的清晰。
牙关紧咬的苏烟,她干脆闭眼去月兑自己的衣服。
师父的自尊心那么强那么强,能让师父开口求她,说明师父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她不能矫情,不能犹豫,她要帮师父。
对的,这只是帮师父,无关伦/理,也无关道德,师父有难,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师父,这点小事情又有何不可。
苏烟,不要想别的,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苏烟,你要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不要犹豫,不要难过……
屏蔽着自己脑海里那些世俗念头,一边苏烟一边在心底给自己打着气,一边加快速度的月兑着她自己的裤子。
不能再犹豫,再犹豫下去她会打退堂鼓的,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对师父来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躺在马车里的师父,完美的就如天际尽头云纱勾勒出来的一副美人图一般,可这美人儿美则美矣,却无生气。苏烟欲要骑/跨在师父腰上的动作就停了下.
明明给了自己那么多鼓励,明明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可临到这一刻,看到脸上没有表情似要任人宰割的师父,眼泪禁不住又流了下来,她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哭泣声音发出。
伸手,扯下师父的亵/裤!
小玩意儿奄奄的伏在草丛里。
“你身体太差劲了,连它都对你没兴趣。”感觉到苏烟不再动作,闭眼的倾国嬉笑道,“你说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丑娃子当徒弟呢。”
苏烟闭眼,她的手颤颤放在师父的肚月复上面,可下一瞬就如触电一般的收了回来。
“师父……”她的声音悲凉如冬日里落在人脸上的雪,“怎么办,我好似,还是做不到,若是**心经,现在能运行该有多好啊。”
这样就不用她纠结,也不用她犹豫,她只要将自己缩起来就好。
“我的级别不若那个人,自是不能令**心经心动,不过你可以自己催发**心经功法,唉,你这个蠢材,等功法自己来运行,那修炼的人还用那么辛苦干嘛!”
“我该,该怎么催发啊!”闭眼的苏烟,说话的声音比倾国的声音还低。
听到这声音,依稀想起那日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踏上无极山的画面,他记得她那时候笑容灿烂、信心十足的对他说:师父你放心好了,徒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小小的脸蛋,纯真而又明媚,那天真的自信十足的笑好似能灼烫人心般,使得他至今记忆犹新。
“烟儿!”倾国缓缓道,“不要怪为师。”
“师父,我怎么会怪你,能救师父是蠢材徒儿的荣幸。”苏烟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这样眼中的湿润就不会滑落出去,“师父,**心经会吸食人的玄气……”
“若不舍这一身修为,为师就得舍命,正因为你的**心经可以吸食人的玄气,为师才勉强让你染/指。”
“师父……”修仙之人,一旦没了玄气就和那大富大贵之人没了钱,读书之人不识字了一般,就算活命也只会是个行尸走肉的空架子。
因为曾到达高一个高峰,曾看过那高处的繁花美景,教他从此抛却可不就等于是割他的肉吗!
这其实也就和上过天堂的人坠到地狱一样的心理。
苏烟还在犹豫,倾国已然敛了脸上的情绪,肃然道,“将灵识聚集朝小月复去,修炼**心经功法的人丹田处都会有个玄气漩涡,用你的灵识将它催动,记得要专注,心神身三处全部合一……”
听着这明显虚弱的声音,苏烟不再犹疑,忙定心按着倾国的话语去催动丹田处的漩涡。
有师父的引导,虽然费了点时间,可**心经总算被催发。
脸色潮红,另一处难耐的苏烟,她杏眼半开眸色潋滟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男人的气息,很甜美。对的,是甜美,不是能you惑她的雄性气息,而是一种甜美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产生了一种想细细品尝的欲。
这一次的苏烟没有灵魂抵抗,她就像个畏惧的小孩将自己包裹在蚕蛹里缩在身体某个不见阳光的角落里。
她的手指沿着倾国的胸膛蜿蜒而下,俯身,小小的唇瓣吻在倾国的下巴处,而后伸出丁香小舌带着甜腻的津液舌忝抵着倾国胸前/的两点殷红。
本是双眼紧闭的倾国闷哼一声,“看来我总算不用担心你不会技巧直接把我给强X。”
回应他的是苏烟小手猛的抓住那根不知何时翘立起的火腿。
“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侍候别人,今天能被自己的徒弟这样侍候,我到底该高兴能还是该高兴呢!”倾国喃喃自语,眼皮半开的他并没有望向俯在他身上的苏烟,而是眼放异彩的望着车顶,“能被人这么温柔的强X,其实也算是一种的乐趣。”
吻着倾国的苏烟听着倾国这清越的可以蛊惑人心的声音,泪水从脸颊滑下,落在倾国的肚脐眼下面,又被她的小舌卷入口中。
倾国的手抚上苏烟的黑发,他的双眼再次合上,唇微扬,柳叶般的眉亦缓缓松开,脸上则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表情,并非愉悦的块感,也并非是享受的美妙感,而是一种似放下了一切包袱终于能松气休息的轻松。
握着手中的狰狞,苏烟朦胧的双眼里嫣红的欲/望越加明显,垂头,唇瓣在渗着水滴的头上吻了吻,她起身挺/腰……
本静止不动的马车由一开始的轻颤变成最后的剧烈摇动,依稀能听到马车里男女的喘息呻/吟声。
瞅着蹲在地上一脸黑色画圈圈的张三宝,六狗子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上前当炮灰。
不过心中实在是疑惑的不行,纠结了几番还是上前弱弱询问自家爷,“爷,那噬骨丹好似有解药呢吧,而且也木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呀?难道是我偷师不精记错了?”
张三宝抬头白了六狗子一眼,自己眼巴巴的萝莉被人煮熟吃了,最关键的是这吃的过程还被自己一点不差的听了到,更恐怖的是,明明知道自家的萝莉是被人给哄骗了,可是对着阵法一窍不通的他无法靠近马车,也无法阻止萝莉被吃……
而且听这男女声音,他觉得好似是自家的萝莉在吃那人!
瞅着一群忽略了他们朝前奔跑的天元会所众人,六狗子惊异之余又喃语,“他这阵法倒是厉害,那些人都看不到咱们,只是咱们俩也进不了马车,爷,这样下去会出事啊。”
“闭嘴!”张三宝抬眼恶狠狠的瞪着六狗子,片刻又低头继续在地上画圈圈,他比谁都清楚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呜呜呜为啥他不会阵法呢,这素为什么为什么。
缩在自己内心里的苏烟,她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她的身体在摇摆,她的**心经在发狂,她的浑身都爽的颤抖。
然后某一刻,她的腰肢突然被倾国的大掌抓住,她还不曾反应过来,眼前的视线旋转,下一刻她的身体就被抛在了马车刚进来的小角。
头被撞的很疼,可她的意识却全在倾国的身上,双腿/被抬起,没有任何的时间来缓和,倾国直接进/入了她的体内。
快且狠的进/入,使得苏烟惊叫一声,也说不清是因为后脑勺的疼痛,还是因为那一处被填/满的舒爽。
后背蹭在呈三角的马车壁上,一下又一下,疼痛也在丝丝蔓延着,可也不知怎么回事,体内的**心经在这一刻疯狂的汲取倾国的玄气。
以往和男人合/欢那几次,都是男人精/门大开之时**心经才会汲取。
“师父?”苏烟强打精神,试图压制**心经推开倾国,可一张口就是无法抑制的呻/吟,“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控制它,让它慢点。”倾国的声音却在苏烟的头顶响起。
他伸手撑住因着他的挺近而使苏烟撞在马车壁上头,“乖,慢点吸纳!”
“师父……”面上是一种被满足的潮红,眼里是潋滟的情/欲,可泪水却不知不觉的滑落,“唔,师父……”她本想说不要再继续了,可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师父,好爽呜呜……”
“幻海的海中央有一处雪山,师父来自那里。”倾国的五指插/进苏烟乌黑浓密的发中,目光如雾气细细密密的笼罩在眼底这张潮红娇女敕的脸上。
苏烟水光浮动的迷离双眼瞅着头顶的人,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玄气漩涡在飞速的变大,这些玄气就如果万年大补的药物滋养着她的身心每一处,又像是温热的泉水在她周身流淌滋润,使她每个地方都舒服的冒泡,使她忍不住的娇哼呻/吟。
她身上的体香亦越来越浓郁。
听了这娇媚的声音,又闻到鼻尖缭绕的香味,本让苏烟节制的倾国却越加疯狂的撞击着。
“师父!”苏烟的眼中突然浮出一抹惊骇,“师父,停,呜呜呜呜……”
她眼前的师父,墨色的长发飞扬,只是这墨发转眼就变成了白发,快的不可思议,师父那柳叶般的眉毛亦在下一瞬变成了白色。
他,他才又道,“烟儿,对不起!”
倾国却好似没有看到苏烟眼中的惊骇一般,他伸手一搂将苏烟的屁/股抬起,手中一个翻转,使得苏烟头面对三角型的车壁跪趴在了他的身前,他大手按住苏烟的肩膀使得苏烟无法扭头,身体则发狂了一般的前进。
渐渐的,苏烟在这种舒服中迷离沉醉,就连头撞在马车上的痛感都忽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冲/进/了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亦随着这股热流发颤发软发眩。
身体软软的倒在角落里,指尖微颤的苏烟发觉自己的玄气竟然攀上了玄灵大圆期。
从玄真初级到玄灵大圆期的顶峰状态,她连跳五级……
身子刚一缓,苏烟忙支起身子去查看师父倾国。
仰倒在马车上的倾国身材伛偻,白发白眉,脸上身体枯槁干瘪,黑色的老人斑遍布身体,气息……全无!
这哪里是天仙一般的倾国师父,这分明就是一个年老体衰的男性。
“师父!”苏烟惊叫,一手去探师父的脉搏,一手在空间戒指里将张三宝以及她自己采购的那些助增玄气以及能提人精神的各种药丸全都取了出来。
可是那些药丸以及瓶子在马车里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倾国的脉搏并不跳动,她的灵识在他的体内查不到一点生气。
师父,他死了?
他是被自己的**心经吸食成了人干才死的!
就好似一个晴天霹雳砸在苏烟的头上,她双目呆滞的望着地上的师父,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倾国的身前。
师父骗了她,骗了她!
可,可也是她自己前后不细想,是她自己意志不坚定,早该在看到师父头发发白的时候就停止的,要是那时候她能停止,师父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她害死了师父。
她讨厌鄙视清淼,可她又和清淼有什么区别,都是人渣里的人渣。
眼中没有泪,甚至都没有所谓的伤悲,大脑里反反复复的机械性的就一句话:她把师父歼/杀了,她把师父歼/杀了……
那个如师如友的师父,那个一直都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关心她保护她的师父,被她歼/杀了……
时间似乎凝固,马车里的两人分别保持着跪着与躺着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曾有,就好似这二人早就变成了石雕。
阵法解除已经是两天以后,解除的第一时刻,张三宝便慌慌张张的钻进了马车。
预料中的结果,看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哆嗦。
“姑娘,姑娘……”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苏烟,将一旁散落的衣服披在苏烟赤/果的身体上,并制止身后的六狗子道,“你别进来,赶紧的趁现在这个时候赶车走人。”
“好!”六狗子解了缰绳,坐好在车辕处弱弱道,还好怀里有点干粮让他坚持了两天,可就算这样,双眼都饿的发昏。
“姑娘!”马车缓缓的开始移动,总不能任着这两人一直赤/果,张三宝唤不动苏烟,心中叹了口气,干脆绕过苏烟打算为躺着的人把衣服穿上,这副模样暴/露在外,胆子再大的人也会被吓死。
可是当张三宝的手刚触到倾国的身上,一动不动的苏烟突然疯一般的推开张三宝嘶声道,“滚开不许碰我的师父。”
苏烟是玄者,她这一推虽然没有用上玄气,可这力劲也不小,张三宝被推倒在车壁处,捂着胸口咳咳了几声都没挣扎起来,只好断断续续道,“姑娘,我在给他穿衣服。”
苏烟涣散的眸子眨了眨,又眨了眨,望着眼前佝偻成一团的倾国,那干干的眼中渐渐的就被水汽浸染,泪水无声无息滑落在脸颊脖颈,又沿着脖颈滑落在雪白的乳/团间。
张三宝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通红,他垂头,虽然告诉着自己这个时候吃豆腐不是君子所为,可还是忍不住的又瞟了眼苏烟,这才做贼心虚般的垂下头,“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苏烟不为所动,目光呆滞的盯着倾国流泪,身子甚至还在颤抖。
张三宝没勇气再抬头了,他叹气,无奈道,“姑娘,扇面公子其实没有死。”
“你说什么?”苏烟的目光瞬间转移到张三宝的声音,嘶哑问道,“你说什么?”
“姑娘,你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再说话好不好!”张三宝本想抬眼,可刚瞟到苏烟白女敕女敕的大腿,就嗖的垂下头,垂下头的他又无比的后悔自己刚刚的目光为啥没有深入一点!
苏烟有些茫然的望向自己的身体,这一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