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喝醉了,要不是楚不惊给她挡了多一半的酒,她估计已经喝死了。悫鹉琻晓
这家伙很能喝,非常能喝,喝了那么多面不红气不喘,一手还把她搂在怀里……
对上那些熊孩子们贼兮兮的声音,他杯起杯落喝的更快。
“楚师兄,祝你和师妹白头偕老啊!”
“嗯!”
“楚师兄,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们闹洞房啊!”
“嗯,快了!”
“楚师兄你真厉害啊,师妹这朵花终于没落在外人的手上。”
“嗯。”
大家发现不管怎么问,一向都冷硬的楚师兄今天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楚师兄的脸上被青紫的牙印铺满,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琥珀色的眸子却灿灿然的明显很高兴。
楚师兄的这种时候实在是绝无仅有。
熊孩纸们抓住这机会,话题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黄。
“楚师兄,你和师妹谁在上谁在下啊!”
“楚师兄,你和师妹是第一次吗?”
“楚师兄,你和师妹一夜几次啊!”
“楚师兄,是师妹先扑倒的你还是你先扑倒的师妹啊?”
……
承弼长老早已喝醉,抱了个酒瓶子在屋顶嗓门儿极大的唱着歌,嗯,歌词很新颖,“我宁愿一醉方休,我宁愿与酒为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一醉方休我要与酒为伴……”
酒品极好的苏烟一直在楚不惊的臂弯里睡觉,偶尔睁眼傻呵呵的盯着楚不惊笑,然后再说那么一两句石破天惊的话语,比方,在大家都在好奇询问楚不惊到底是谁先扑倒谁的时候,苏烟一番眼皮道,“当然是我啊,楚师兄那么闷骚……”
后面的话被她一个酒嗝打断,然后在众人的期待中她头一歪就又躺回了楚不惊的胳膊弯里。
苏烟吊在楚不惊的脖子上晃晃悠悠的被楚不惊抱着回去的路上丝毫不知道自己今天貌似闯了点小祸,她正在瞅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唱着歌。
嗯,那应该不算歌,因为楚不惊听了半天都没听到一个完整的音节,倒是在最后听到她喊了几声苏宁。
这一晚上楚不惊没有做成他想做的那种事,一晚上他不知给女人收拾了多少次的吐出的污秽……
不过他可不甘心一晚上当个小奴仆啊,所以每次收拾完,他就可劲的在苏烟的脸上脖子上印牙印……
当然,他还顺便帮她洗了个热水澡,因为他不会月兑女人的衣服,所以女人的衣服被他撕破了,将光溜溜的女人抱在怀里,那滋味怎么一个爽字了得。
他干脆锲而不舍的在她胸口也种了无数的草莓。
嗯,中间的时候有些忍不住差点没搞进去,但素一想到女人没半点意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不得不说,女人遇到他怎么有原则的男人真的很幸运啊!
女人早晨睁眼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不过碍于女人的大腿搁在了他的两腿中间,且一清醒就将手托在了他的小月复上,他心中一痒,干脆闭眼装睡。
苏烟的头有点疼,这种疼吧,不是明显的刺疼,而是一种令人浑身不得劲没有力气的乏累感。
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手触上了绵乎乎的东西,下意识的就下移着手想模索看这是什么。
然后……
然后就模到了一拨草丛!
还有草丛里的一棵大树。
大树本来是小树,被她那么一抓,就蹭的一下变成了大树。
奇怪,是什么东西?
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楚不惊近在咫尺的脸。
也终于反应过来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是什么东东。
苏烟那声尖叫生生咽回在喉咙里,呼吸亦在下一刻停止。
颤颤巍巍的收回自己的手,她打算翻身下床来个溜走。
然后掀开一边被角的她就颤颤巍巍的发觉自己什么也没穿……
还有胸口那一大片的草莓……
伸手一拍脑袋,苏烟欲哭无泪的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
好似昨晚是她的庆功宴,好似她喝酒了,好似还喝醉了,额,再然后呢,然后,然后就抱住楚不惊不放开……
她该不会在酒后又把楚不惊给强X了吧。
艾玛,这么一想,她忙又低头去查看楚不惊的脸。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食成干尸的痕迹。
后知后觉的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思索着,难不成因为自己喝醉,所以**心经也醉了?
这个想法有点坑妹,不过此刻苏烟觉得自己最当紧的是赶紧溜出这里并在楚不惊清醒之前毁尸灭迹。
可是她刚掀开被子要下床,托在床沿的手腕就被人抓了住。
“要去哪里?”
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楚不惊的声音有些哑,低哑的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
苏烟的喉咙一干,她舌忝了舌忝唇僵着头没敢回望,“那个,我,我尿急……”
尿遁貌似是最好的借口。
这个借口可以用在一切的场合哇哈哈哈哈!
“哦!”楚不惊就尾音拉长着应声,话语继而一转,“就这样出门?”
“我去穿我的衣服!”苏烟忙道,她的胳膊被楚不惊抓着,坐在床边没法移动的她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样某些重点部位就不会露出来了……
“你的衣服昨天被你自己撕破了!”
“那我借你的……”
“我的衣服也被你撕破了!”楚不惊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啊?”苏烟呐呐的,心底自责更甚,果然是自己把这厮给强X了哇,此刻的她就如风中凌乱的树叶,一时不知怎么接口楚不惊这话。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楚不惊的身子突然坐起,然后就光溜溜的迈着长腿跨下床!
蜜桃一般的挺翘臀/部在苏烟的眼前晃来晃去。
苏烟觉得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干了。
这家伙似乎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体很诱/人……
她的眼睛有些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家伙的结实的看起来肉感十足的臀/部。
“我,我,那个……”她结结巴巴的,将手指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她有种想化身为狼扑向男人的冲动。
嗷嗷,苏烟你要压制啊啊啊!她一边和自己做着思想斗争,一边弱弱的询问着楚不惊,“那个,你在找什么?”
“找你的肚兜!”楚不惊一边时不时的弯腰在地上那团散乱的衣服里寻找,一边道,“我记得你昨天好似没把肚兜撕破!”
这声音很严肃,这声音很认真。
可是说话的人光溜溜的yi丝不gua啊啊啊啊。
而且他时不时的弯腰,腿中央/露出了黑色的草丛……
裹了被子在身上的苏烟脸色通红,那红晕都蹿到了脖子上身上。
“不用了,你,你自己先穿衣服吧,我,我回我屋子去找衣服……”话落,用被子将自己仅仅裹着的苏烟几乎是逃一般的朝门冲去。
一直等得苏烟出了门,楚不惊才起身,嘴角微扬的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灿灿的就如同有阳光进入了其中一般。
说他闷骚?
哼哼哼哼,有的是时间教女人知道,神马叫闷骚。
这一天是岳阳谷所有弟子们的噩梦。
因为他们的楚师兄敲响了钟让他们在练场集合。
然后,就是非人的折磨。
尤其是昨晚上那几个问楚师兄私房事的同胞们,更是被楚师兄点名说轻功不好,直接在腿上绑了几沙袋,然后说手腕力道不大,又在手腕上绑了几个沙袋,然后又说剑法不熟练,于是各种沙袋堆满身还得练剑……
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啊,可是楚师兄脸上一本正经无比严肃,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冒犯威气四溢的楚师兄。
而此时的苏烟则被承弼长老的传音唤去了他的院子里。
承弼长老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看似很无聊,一边摆弄着棋子头也不抬问苏烟会不会下棋。
想到承弼长老的棋品,苏烟果断摇头。
“怎么能不会呢?”承弼长老一脸的不解,“来来来,乖徒儿我来教你下棋。”
“我一看到黑白棋就头晕!”苏烟可不想以后被这棋折磨啊,她忙一缩身子,“师父啊,你唤我来是什么事啊?”
这一问,承弼长老就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他忙抬头朝苏烟招手,“乖徒儿……啊……”
啊字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承弼长老的小圆眼一眨不眨的瞪着苏烟脸上的那些青紫牙印,还有脖子上那些遮也也不住的草莓,“乖徒儿啊,你可别说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啃上去的。”
“那个,师父,你还没说你是因为什么事找我?”苏烟的头本就垂的很低,被承弼长老这么一说,顿时就恨不得把头摘下放在口袋里去。
“难不成是不惊那厮咬的?”承弼长老兀自自言自语的感慨,“那家伙难得有点情/趣啊!”
苏烟:“……”
她想起有个笑话说,自己的女儿要是交了男朋友,老爸会叹口气,有种辛辛苦苦种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悲伤感,但自己的儿子要是交了女朋友,老爸会松口气,有种费心费力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成就感。
此刻承弼长老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是后一种,这样的表情着实让苏烟心中发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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