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被逍遥派奉为镇派之宝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是一个天阶功法,功法分很多种,一般的功法只分几品几品,很少人知道,功法在品之上还分天阶地阶,地阶之下的才是几品几品……
就连逍遥派的掌门也只知**心经功法很厉害,却不知它是天阶功法。悫鹉琻晓
天阶地阶功法,它就如一个有生命力的功法,炼到一定的程度,功法会有自己的意识与思维。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时候苏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被**心经死死压制的原因。
天阶功法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它会在寄体陷入生死关头之时自动催发到极致护住寄体,哪怕寄主很弱小,它们也能够让寄主发挥出可护住寄主生命的威力,这威力因着敌人越强劲而越大。
苏烟在刺痛之后就没了意识。
她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体摇摇晃晃的好似在云里雾里,睁眼迷迷糊糊瞪着近在眼前的下巴。瞪啊瞪啊,一直到下巴的主人低头,她才发觉,她自己睡在楚不惊的怀里,而两人貌似是在一个正在前进的马车上。
“醒了啊?”楚不惊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嗯!”苏烟应声,她一边搜索着昏睡前的各种画面,一边伸手撑着马车,试图坐起身体月兑离楚不惊的怀抱。
楚不惊的手轻轻一压她的肩膀,就将她重新压回了他的怀中,不过胳膊却稍稍抬起些,让她的头背枕靠着他的胳膊可以与他对视。
“被雷劫击中后,你去了哪里?”他问。
两个人重新相遇到现在,关于魔兽林的一切后续谁也没有提起过,楚不惊不问,苏烟也不说,苏烟本以为这事已经画上句号,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楚不惊会旧事重提。
苏烟想起了,她是在那个叫华老的茅屋里昏迷的,昏迷之前隐隐听到楚不惊问华老说:她怎么回事!
再然后,她想破了脑袋也搜索不到之后的半点事宜了。
没有回应楚不惊的问话,她疑惑的打量着四周询问,“这是哪里啊?我们出了昙华镇了吗?那个什么华老呢,他瞧我的身体说怎么样?我能不能快速恢复玄气啊?”
楚不惊低头,女人黑白分明的眼里是满满的希冀与忐忑。
“其实胸前戴朵花也不是不可以。”他说。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接头暗号?苏烟的眼中迷惑更重,“楚师兄?”
她伸手在楚不惊的眼前晃了晃,“怎么回事?现在在哪里?华老呢?”
“在马车上。”
她也知道是在马车上啊好不好!关键是怎么到了马车上,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苏烟深深叹气,她和楚不惊的沟通障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每次想起就无比的痛彻心扉,“楚师兄,那个什么华老他不是给我把脉吗,他看的怎么样啊?”
“他说你很好。”楚不惊的手指压上苏烟微微皱起的眉头处,“是不是没在昙华镇玩好,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怎么样?”
“别的地方?不是要去滁洲吗?”楚不惊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话彻底让苏烟模不着头脑了。
不过她心底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个华老似乎并没有发觉她体内的**心经。
“滁洲可以不去。”楚不惊道,“那地方比较荒芜,我可以带你去靖洲,那里是整个九州四海最繁华的所在,很热闹……”
“不喜欢!”苏烟打断楚不惊的话,她还想去滁洲看那个冒充她的名字四处采阴补阳的人是谁呢,“我还是想去滁洲看热闹,还有那个叫苏烟的女人,靖洲再热闹也没有滁洲热闹。”
没想到女人这么干脆利索的拒绝,楚不惊在月复中酝酿的话徒然就不知怎么说出了。
“楚师兄你怎么不去滁洲了?”苏烟夺回主权好奇的反问,“为什么突然想去靖洲?”
她在楚不惊的怀中颇为无聊,伸手抓住楚不惊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当然时不时的还似无意般扯一扯,哼,也算是小小报复一下这厮的霸道。
“没什么!”楚不惊答,徒然想起了自己的话题好似被抛弃在了十万八千里,忙重新又问女人,“你被雷劫砸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苏烟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思考状,“醒来就在一个山洞里,还有一只小白鼠在我的旁边朝我呲牙咧嘴,我能走出魔兽林也全靠那只小白受带路,当时身体不太好,在洞里时醒时昏的应该过了好多天,但具体忘了多少时间。”
苏烟轻描淡写的仅这么三言两语就表述完毕,好似魔兽林里的事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她抬眼去打量楚不惊,马车里的视线太过昏暗,使得楚不惊的脸就好似是笼罩在淡淡的阴影之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他紧抿的唇上猜测他应该有心事。
“楚师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那时,遍寻不见你,以为你被雷劫劈的尸骨无存。”楚不惊开口,声音有些僵。
“哦!”苏烟又使劲拽了拽绕在手上的头发,淡淡道,“你以前说过这话了。”
楚不惊垂眸,女人的声音太过轻淡,就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女人的眼睛黑白分明没有半点杂质,女人的唇时而弯起,似乎关注点一直是在她那笨拙的小动作里,她都没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质问他……
为什么不质问他一下呢?为什么这般心不在焉?
心底突然有点发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无形的烟雾缭绕在心头。
“楚师兄,其实你完全不必在想那事,真的,你也不用……”
他扶着女人头背的胳膊将女人往起推了推,低头,唇压上女人的唇瓣之上,将女人接下来的话语吞入咽喉。
“女人,你最好明白,你是我的女人。”他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哑着声音喘息着告诫女人。
“我……”
苏烟的话还没说出,楚不惊的唇又重新压回她的唇上,“女人,闭嘴!”说罢,他舌头探入她的唇内,与她躲闪的舌相嬉戏,在吻得苏烟几乎难以呼吸时,他唇下移,一点一点吻向她玉洁的下巴,吻向那修长纤细的玉颈,他的吻则是火热的,掠夺的,随着他一阵吮/吸过后,那处雪白丰润的肌肤上,便会留下一个个的印痕来,他的手则滑进女人衣服压向了女人的雪峰……
“楚师兄,你别这样对我!”苏烟被楚不惊的气息激得红潮连连,她的头被迫后仰着,却终于能说话,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话,一边伸手,试图去推埋在她锁骨处的楚不惊,“楚师兄,这是在马车上,你快住手。”
“不!”楚不惊咬了一口女人的锁骨处,将脸贴在女人的雪峰之间,颇有些小孩子气的嘟囔,“华老说我没有御女之能,才让你这般张狂。”
汗颜,到底是谁张狂啊?
不对,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苏烟就楚楚哀求道,“楚师兄,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是在马车里,会教人听见的。”
“那又如何,男欢女爱本是正常。”楚不惊的手抓住女人的雪白揉搓着,那软软的肉好似能从他指尖滑出一般,令他的注意里就全在那雪肉之上了,指月复压到那颗桑葚,戏玩着那颗在他指月复下徒然变大的桑葚。
“唔……”苏烟的呻/吟声一出,立刻就反射性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她艳波荡漾的眸子恨恨瞪着楚不惊的头顶,干脆一伸手将楚不惊的头发揪住,双手胡乱揉着,瞬间就将楚不惊的头顶变成了个鸟窝。
“女人,你怎么这般心急!”楚不惊从女人的胸口抬起头,就算是顶着个鸟窝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啊,反而因为这独到的发型,令他少了几分远离尘世的高贵威严,而多了几分亲和的尘烟气息,O(∩_∩)O哈哈~,一句话总结的话就是二乎乎的可爱。
狗屁的心急,面色染了一层赤霞的苏烟瞪着楚不惊,“你快将我放开!我哪里有心急,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这里做,我不愿意,你没看到我脸上很不愿意吗?楚师兄你再继续就是强/歼,强/歼你懂不懂,和人人不齿的采花大盗没什么区别。”
“可是你这里很愿意啊!”楚不惊捏了捏女人那颗依旧挺立的桑葚,“女人,其实你身体要比你嘴巴诚实,我有点想点你穴道的冲动。”
苏烟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气死,生怕楚不惊被自己惹怒真点了自己的穴道,她缓了几口气,一边压制自己的**心经,一边试图用婉转的方式令楚不惊止步,“楚师兄,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事?”
“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交流沟通。”楚不惊认真答。
顶着个鸡窝头的楚不惊,用这样认真的表情说话,竟给人一种萌萌的错觉。
“交流沟通是指说话的吧!”闻言的苏烟差点喷出一口黑狗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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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五更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