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和光头强一起野营过?不像话,太不像话。”齐全听出了齐眉的言外之意,一脸怒容。
“不是我,是别人,是我听来的故事。”齐眉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爸,虽然我喜欢野营,但我是有原则的人好不好?我不会和男生一起野营,只和女生搭伴,你要相信你的女儿。”
说完,齐眉不满地白了齐全一眼,又夹了一根菠菜,边吃边说:“结果你猜怎么着?狼听光头强把它当成狗,顿时怒了,怒吼一声扑了过来,一下就把光头强扑倒在地。”
原来光头强当年还有这样的往事,施得听得津津有味,忘了吃东西,问道:“后来呢?”
“光头强虽然害怕,但二把刀大侠的大话已经说了出去,总不能收回来不是?他就施展浑身解数和狼打在一起,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战斗,最终狼被光头强杀死了,两把刀插在了狼的脖上。同时,光头强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自己不小心划了自己一刀,在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刀疤。不过也正是这条刀疤,成就了他光头强的威名。后来光头强不再参加户外活动,在何氏投资当了一名司机。”齐眉讲完了,眯着眼睛看了施得一眼,“你能打败光头强,就说明你能打败一头狼,厉害。等下吃饱了,我要和你切磋一番。”
打败光头强和打败一头狼之间没有逻辑关系好不好?施得无语了。切磋?别闹了,施得忙连连摆手:“我的原则是,不打女人。”
“切,你是怕被我打吧?我可是学过正宗的跆拳道。”齐眉示威一样朝施得挥了挥拳头。
“何氏投资?”施得没理会齐眉的耀武扬威,而是敏锐地抓住了齐眉话的信息,“是石门的公司?怎么没听说过何氏投资?”
“不是石门的公司,现在石门有哪家公司有眼光做投资公司呀?是京城的公司。”
“对了,何氏投资的创始人是谁?”施得继续追问,他对刚才的何叔很感兴趣。
“何方远呀,你连何方远都不知道,不是吧?”齐眉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何方远大名鼎鼎,在投资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投资过许多家公司,让许多濒死的公司起死回生,因此许多人送他一个外号叫——妙手神医。据说,何方远的个人资产超过了100亿,许多人私下都称呼他何百亿。”
“何方远?妙手神医?”施得对何方远身家百亿并不太感兴趣,微一沉思说道,“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外号叫何叔
“何叔不是外号了,是外界对他的尊称。虽然他年纪不大,才3多岁,但不管是年纪比他小还是比他大的人,都喜欢尊称他为何叔。”齐眉此时才联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道,“不是吧,刚才你们和何叔起了冲突?”
“那倒没有,就是光头强不长眼,被我修理了一下。然后何叔出现了,何叔向我们道歉,然后带走了光头强。”施得点了点头,心对何叔有了一个大概的直观的认识,同时又觉得光头强这人也有意思,其实和宝马张、张扬等人相比,光头强虽然也有几分张狂,但也有可爱之处,并非无可救药的坏人。
“何氏投资……我倒是略知一二。”齐全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何氏投资的业务范围一般在京城和下江,石门是欠发达地区,没有多少值得风险投资关注的公司。不过话又说回来,何方远确实有风度,是一个儒商。”
“我也很崇拜何叔,如果他还没有结婚的话,我想嫁给他。”齐眉不说则已,一说就是惊人之语。
“胡闹”齐全对齐眉的信口开河很是不满,“你都不认识他,怎么会想嫁给他?而且他年纪比你大了许多。”
“男人比女人大上十岁十几岁都没有问题,而且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我就喜欢年纪偏大的男人,不喜欢生理上断女乃心理上没断女乃的小男生,哼”齐眉有意无意多看了施得一眼,“不知道你是不是心理上还没有断女乃?”
施得的心思正沉浸在何方远的来历之处,直觉告诉他,何方远绝非常人,肯定来历非凡。倒不是因为何方远身为何氏投资创始人的身份,而是他一身太极功夫居然达到了太极宗师的境界,实属难得。
在施得看来,何方远身家百亿并不多么让人惊讶,放眼国内,身家百亿的人大有人在,但一身太极功夫达到太极宗师境界者,相信普天之下,没有几人。并不是说太极宗师就比赚到百亿难上多少,而是在现在的浮躁的社会环境之下,很少有人可以静下心来一心练习太极拳法。正如何叔自己所说,太极拳法的精髓在于正平和,可问题是,现在社会,有几人可以在追名逐利的商业社会独善其身,心如止水?
怕是万无其一。
所以施得对何叔很是佩服,既佩服他可以拥有身家百亿的成功,又佩服他在太极拳法之上达到了太极宗师的境界,单独而论,不管是何百亿的身份,还是太极宗师的身份,都是万无其一的成就,两者相加,怕是整个国内也没有几人可以达到。
估计一把手都数得过来。
“喂,施得,我问你话呢?”见施得陷入了沉思之,不回答她的问题,齐眉急了,伸手一推施得,“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有没有在心理上断女乃?”
“在我很小的时候,亲生父母就离开了我,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齐眉,你说我在继母一个人的抚养下长大,会是心理上没有断女乃的人吗?”施得淡淡一笑,笑容忽然就有了些许的沧桑,“让一个人快速成熟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生活的苦难。”
“说得好呀,苦难可以⊥一个人迅速地成熟起来,施得,没想到你还有一个不幸的童年。”齐全感同身受地说道,“我从小也是一个人长大,尝遍了生活的艰辛。”
原来齐全也是孤儿?施得心一惊,随即又是一喜,喜的是齐全肯向他透露身世,是对他信任的表现,也是他和齐全私交的正式开始:“原来齐书记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
“爸爸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他一个人靠父老乡亲的接济才长大成人,后来考上了大学,学费还是全村的大叔大婶一分一毛地凑齐的。爸爸一直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孩,所以他从政之后,一直当自己是百姓的儿。”齐眉也深有感触地说道,“我特别理解爸爸执政为民的情怀,他有苦难的基因,和百姓血肉相连。”
施得暗暗点头,齐全有这样的人生磨练,对他以后的仕途之路大有帮助。一个始终心系百姓的官员,仕途之路才会前景光明,一帆风顺。
不多时,几人吃好了,齐眉嚷着要和施得比试一番。施得哪里敢和齐眉动手,万一伤了她就麻烦了,就算伤不了她,她毕竟是女孩,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也是不好,毕竟齐全也在场。
只是齐眉说什么也不放过施得,还说施得是怕了她了,不敢和她比试,怕输给一个女孩没有面。最后施得被逼无奈,只好一咬牙说道:“好,比就比,不过要比不要武比,有齐书记在场,打来打去的太有失体统。”
“没外人的时候,就不要叫齐书记了,叫齐叔叔。”齐全呵呵一笑,他对齐眉和施得之间的互动乐见其成,并不阻止齐眉对施得的叫板,相反,还饶有兴趣地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
听齐全让他叫他齐叔叔,施得心大喜,终于在他和齐全第二次相见之时,在有了齐眉作为间桥梁并且积极地推动之下,他和齐全之间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比怎么比?”齐眉跃跃欲试的样,仿佛只要她一出手就能将施得打趴下一样,不过也别说,她牛刀小试的几下跳跃还真有几分练家的样。
当然了,在施得眼,不过是花拳绣腿的招式罢了。
“比就是……”施得哈哈一笑,将右手放在了桌上,“掰手腕。”
“切”对施得所谓的比,齐眉嗤之以鼻,“是男人就勇敢点儿,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姑娘。掰手腕?亏你想得出来,这是女孩家家的把戏,我才懒得和你比,没劲。要比就真刀真枪地比一下,行不行呀你?”
“先掰手腕,你赢了,就进行下一局的比试,你输了,对不起,就没戏了。”施得呵呵一笑,“怎么样,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你以为我怕你呀?”齐眉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施得的面前,一挽袖,露出了粉女敕的细胳膊,手一伸,就搭在了施得的手上,“如果你输了,施得,不许反悔,必须和我真刀真枪地比试一场。”
齐全在一旁暗暗摇了摇头,其实不用比试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论气定神闲,齐眉比施得差了太多,论智慧,她也不是施得的对手,论战术,施得先入为主,以逸待劳,实际上,不用比试齐眉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