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第八十四章于 不属于她

作者 : 日暮三

正是因为这句话,他和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程展玄口中的那个“她”对程展玄而言到底有多么的特别。悫鹉琻晓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她竟然是他的老婆曲浅溪。

连慕年抿唇,眼眸里的阴霾没有散开,目光凛冽。

他一次又一次的相信曲浅溪,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把他当白痴耍。

如果真的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会如此亲密无间?甚至比起他,她跟程展玄倒是像两夫妻,他和她连怨偶都算不上……

王天鸣安静的立在一边,忽然间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不禁脖子缩了缩。

时间在办公室里似乎静止了,里面没有一丝的声响,安静得可怕。

时间静淌,连慕年冷然转身,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叫刘经理过来找我。”

“是。”王天鸣领命离去。

不到五分钟,刘经理就坐立不安的到了连慕年的办公室,拘谨的挺直背脊。

“公司跨年广告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刘经理欠着腰,恭谨的说,“已经有了比较好的方案,您要过目吗?”

连慕年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漠的开口,“我现在给你推荐一个人,她会有一个比较好的方案,你跟其他的同事衡量一下,哪个好取哪一个。”

刘经理是人精,既然老板的都开口了,他又怎么会跟老板唱反调?

刘经理忙说,“不用衡量了,能进得了您的眼的设计方案,必然是顶尖的设计师,他的作品肯定也是一流的。”虽然连慕年没说什么顶尖不顶尖的,但在刘经理的心里,能进入连慕年的眼的人,自然是有一定的实力。

前几年他们也是在跨年时打造广告,连慕年将那些他们认为比较好的,收集回来的广告都看了一遍,全部都被他一句否决了,不知为什么,自从他们跟雅言广告公司合作后,后来他就不再参与此时,由此,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对雅言广告公司的态度是绝对的信任和欣赏。

只是不知,现在他又有了更好的想法罢了。

“我的意思是这次我不参与选择,你们自己决定,被选出来的,就作为我们公司年度的方案。”连慕年神色淡淡的说完,皱眉挥手,让刘经理离开。

刘经理怔了下,顿时不甚明白连慕年是说完全由他们做决定还是说就用他推荐的人。

但见他脸色太难看,他不敢冒然的上前打扰他,只好回去,忖度连慕年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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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上班,许美伊忽然起身,提起手提包包转身离开办公室,其他的人好奇的看着向她。

许美伊身穿一件貂皮大衣,扭着腰身离开办公室,途中经过曲浅溪的办公室时,她抿唇轻笑。

象征性的敲门,里面的人还没回答,她就推开了门。

曲浅溪自文件堆里抬头,见到她,小嘴微微的抿紧,不说话。

她双手抱胸,下巴微微的抬起,眼神倨傲,“告诉你一件事,我有事要去一趟连慕集团,别到时候乱给我安什么擅自离职的罪名给我。”

曲浅溪眼眸微微的眯起,握着钢笔的小手微微的收紧,她别过脸不再看她,低下头批文件时说,“上班时间,任何职员没有请假条都不能擅自离开岗位,这是公司的规定,不过,既然你已经得到了离开的权利,过来我这边是什么意思?”

许美伊抿唇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来打个预防针而已,等我回来时,你听到什么消息,可不要太生气才好。”

曲浅溪顿了下,顿时有一抹模糊的信息闪过脑海,但是太快了,她抓不住。

……………………………………………………

刘经理在接到了连慕年口中的许小姐要过来的信息时,就知道连慕年对对方是重视的,否则,连慕年不会亲自为了这点事儿专门的打电话给他这个小小的部门经理。

刘经理本来就对连慕年要特殊对待的人准备了足够的尊敬,而当他见到许美伊时,一双绿豆眼顿时亮了下,立刻的笑了开来,恭敬加倍的欠身,“许小姐,请坐。”

许美伊他是见过的,她最近经常进出连慕集团,他是个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家老板对许美伊的特别?

如果这不够的话,他心里还有一个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

据他所了解,连慕年最讨厌徇私,习惯公事公办,现在却为了眼前的女人而打破自己的原则,这已经不能用特别来形容好许美伊在连慕年心里的地位了。

许美伊眼看刘经理眼底的光亮就知道对方可能对自己的来头有所了解,她笑得客气却不亲近,甚至反射性的多了抹高傲,“刘经理,您别客气,您坐,不用因为我是年的女朋友就给我特殊的待遇的。”

刘经理笑容有片刻的僵硬,却只能点点头,“好的。”

刘经理没想到许美伊外表看起来柔弱毫无杀伤力,却一开口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她无疑是在提醒他她在连慕年心里的地位,让他会做人一点,别站错边了。

“刘经理,我这个设计方案怎样?您还满意吗?”

刘经理僵硬的笑了下,他是看完了,却还没来得及整理呢,见许美伊眨着眼睛看他,他只是笑了下,“很好,主题非常突出,对话朗朗上口,又风趣幽默,给看者留下很深的印象。”

许美伊笑了下,直接明了的挑明,“那跟曲浅溪的相比,哪一个好?”

刘经理心里挺为难的,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他顿了下,才说,“各有千秋。”

许美伊漂亮的小脸顿时一沉,嘴角翘起却没有丝毫笑意,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刘经理,毫不掩饰她心里的不悦,“那刘经理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跟公司的同事讨论一下,然后再做定夺。”

许美伊脸上此时已经换上了笑容,依旧一派的甜美天真,她拿起包包起身,“好,那我跟年就静候刘经理您的佳音了。”

刘经理僵硬的笑着,目送许美伊离开,见到她谙熟的坐上了总裁的专属电梯,顿下剩下的那丝犹豫已经完全消失,只是,他却没有贸然的做主。

过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许美伊有可能离开了连慕集团后,他也进了总裁办公室。

连慕年只在他进门时看了他一眼,头也不抬,“有事?”

刘经理忐忑的坐下,“刚刚许小姐过来了公司一趟,我跟几个同事都看了许小姐的设计方案,都很满意,希望您能过目一下。”

连慕年顿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远眺,好片刻才回头冷淡的说,“我说过不要来问我,你们决定就好。”

刘经理手心冒汗,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许小姐准备的时间不大够,有些小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但点子绝对是好的,我跟团队里的几个同事商量了下,还是觉得许小姐的较好一些,您看……”

连慕年拧眉,薄唇抿起,没有说话。

连慕年神色幽深莫测,刘经理在一边看着,猜不透他一丝一毫的心思,暗咐自己到底是不是猜错了,连慕年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连慕年才淡淡的开口,“小侑的能力我了解,但是她刚毕业,毕竟还没到达那个火候,你们再重新衡量一下,做出你们认为正确的决定就好。”

“呃……”刘经理顿时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反应了。

难道是他想错了,许美伊难道并没有这个意思?还是连慕年这句话只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

刘经理走后,连慕年的表情越绷越紧,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之前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许美伊的那个请求,现在却还要主动提出来,等于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想想,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他以为自己很平静,直到刘经理过来找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乱,真的有些乱了。

………………………………………………………………………………

夕阳渐渐西下,淡黄色的光晕透过窗帘的缝隙,溜进屋里。

曲浅溪看了下时间,差不过该下班了,也是去连家老宅的时间了。

红润的小嘴微微的翘起,心情还可以,没怎么被许美伊所说的话影响到。

她收好文件,整理好桌面上零零碎碎的东西,才起身,办公室的内线却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已经单刀直入的将事情告诉了她。

曲浅溪愣了下,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脸色冷然的挂了电话。

刚才,是总经理的来电,告诉她她跟团队半个月来的努力白费了,因为跟他们合作了两年多的连慕集团忽然毁约,赔款也已经给了,不过值得可喜的是,连慕集团找到的新方案也是他们公司的,是新来的女设计师许昕侑的设计,对方对她的设计非常满意。

她接到通知不久,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有几位同事却过来了她的办公室,看样子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同事们脸色难掩愤怒,怨声载道。

事情的经过他们不大清楚,却只知道这样的结果他们不能接受,但他们不能接受并不是因为他们被毁约了,而是因为被毁得不明不白。

如果说他们跟许美伊的方案是公平公开的选举,那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但现在到底算什么?忽然间说变就变,他们只能接受结果,如果说其中没有猫腻,他们怎么会相信?

看着同事们扥忿不平的嘴脸,曲浅溪心里涩然。

只是她的苦涩却不知道找谁说,听着同事们的愤怒,她还得轻言细语的安慰,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她技不如人。

好不容易的劝好了同事们,她才得以下班,她走出公司大门,一辆炫目的汽车第一时间便吸引住了她的眼睛。

她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倚在车边的车主忽然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年——,你来接我啦。”

许美伊娇小的身躯飞奔过去,紧紧的抱住连慕年,昂起的小脸笑容满面。

“……”看到许美伊,连慕年很明显的怔了下。

见连慕年没有回答,许美伊眨眼,撅嘴,“年?怎么啦?”

她刚出门,就看到连慕年高大的身躯倚在车门边,如雕塑般完美的俊脸神色淡漠,深沉锐利的眼眸谈谈的往他们公司门口瞟。

她今天心情很好,她意外的接到了连慕集团那边的人的来电要她带上作品过去做个鉴定,她顿时兴奋不已,幸好她早有想法,所以才在最简短的时间内做出让她自己都非常满意的作品。

而这些,她并没有太过看重,她需要的只是连慕年对她的态度和打败曲浅溪的胜利感。

今天连慕年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说明。

而现在他竟然又公然的过来接她,她心里喜不胜收。

“小侑?”连慕年回过神来,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他的薄唇不悦的微微抿起,轻轻的推开许美伊抱着她的手臂,连带将车门打开,让她进去车子里。

然后,他抬眸,便见到曲浅溪站在离他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干净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

心脏突然一紧。

连慕年感觉心跳加速,他咽了咽唾液,深沉的眸子晦暗的情绪一闪而过,一动不动的隔着遥远的距离,跟曲浅溪遥遥相望。

曲浅溪看着连慕年,嘴角勾起外人难以察觉的苦涩。

虽然许美伊的话炫耀的成分居多,但是是告诉她她有炫耀的本事,连慕年确实将她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为了她,他可以将她努力了这么久的东西,只需一句话就将它夺走,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从没想过他这样做,她的后果会是什么。

他将他所有的心思都给了许美伊,而她,他连一丝一毫都没没有给。

她冷笑了下,别开脸,不再看连慕年,转身离开。

连慕年薄唇动了下,没哟说话,平静的俊脸上眼眉微动,没有说话。

“年,你在看什么呢?”

许美伊见连慕年久久不上车,好看的眉眼固执的看向一个方向,她皱眉,往他的目光的方向看去,除了黑压压的脑袋,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她也不在意,亲密的挽着连慕年的手臂,小嘴尽是愉悦,撒娇的放柔声音,“年,我们等会儿去哪里吃饭?”

连慕年上了车,情绪一直不高,语气淡然,“我今天有事,不能跟你去吃饭,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回去的时候你打电话给天鸣让他来接你。”

许美伊皱眉,“年,你不高兴了吗?还是累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说话没什么力气?还是……你因为广告的那件事不高兴了?”

连慕年眼里终于多了一抹情绪,却还是淡淡的,微微的皱眉,“广告的事是你自己努力争取的,如果你没有实力,刘经理也不会选择你的设计,我只是累了,你不要多想。”

许美伊笑了,一扫方才的多疑,笑得甜蜜,眼神痴痴的看着连慕年,“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的。”

连慕年淡淡的笑着,没有说话,目送许美伊进了饭店,他立即拿起电话打给曲浅溪。

曲浅溪怔怔的看着来电显示,神情恍惚,过了好久,在电话掐断的前一秒,她才接通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说好回去的,我去接你。”

曲浅溪的心很平静,所以她的语气也很平静,“不用了,我会自己开车回去。”

相对于曲浅溪的平静么连慕年就显得有些不平静了。

不知为何,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莫名的多些道不清说明不明白的情绪,那股情绪就像一股气,憋在心里形成他更加不明白的烦躁。

烦躁得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抿唇,“曲浅溪,你别耍脾气,刚才我那是——”

“是什么?”曲浅溪意识下的问。

心里却觉得好笑,她有什么资格跟他耍脾气?她耍脾气有人在意么?

他说她在耍脾气,那他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耍脾气?

就算她在耍脾气,她有错么?

她的老公,她的爱人所做的一切都偏向别的女人,她做老婆的,难道就以前情绪都不能有吗?

连慕年不语,薄唇抿得死死的。

他怎么能说他刚才其实并不是去接许美伊,他想接的人是她?

自从知道她就是程展玄口中的那个“她”之后,不知为何,她的小脸总是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她和程展玄相视而笑时,那和.谐美好的画面,该死的契合,更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近些日子来,他的心情莫名的就开始变得焦躁,尤其是见到曲浅溪那待他如陌生人的脸庞时,他心底莫名的不悦和烦躁更甚。

那种感觉就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的滋味传遍身体的每一处细胞神经。

在得知她出差那两天整天都跟程展玄在一起,两人一起去玩耍,一起分享喜悦,开心的大笑,那种笑容毫无拘谨和假意是他在她在他面前时从未见过的。

不知为何,看到这,他心底燃起一股怒火,在许美伊的事情后,他心里又开始变得不踏实,似乎在担心些什么,待他回神时,他已经到达了她公司的楼下。

只是,他接到的人不是她而是许美伊而已。

他久久不说话,曲浅溪抿唇,“还有事?”

他抿唇,算是回过神来,“你在哪里?”

曲浅溪不语,连慕年皱眉,“在哪?”

沉默。

沉默片刻,谁也没有说话,最后曲浅溪还是说了一个地址。

连慕年抿起的嘴角残留着丝丝的薄凉,在听到答案时微微的翘了下,凉意全无,淡淡的丢下“等我”,两个字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

两人坐在车里,再回去的一个多小时的路上,一路无言,沉默到底。

下车时,连慕年看着曲浅溪,曲浅溪扭头看他,笑了下,但嘲笑的成分居多,“放心,该演的戏我会演得好好的。”

以往,无论两人的关系多么紧张,态度多么跋扈,在回去老宅时,两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意,以不至于听到老人的惦念和审视。

现在,同样的也少不了,这似乎也是一种习惯了,她自然不会忘记。

曲浅溪抱着连慕年的手,神色自然,连慕年看着,神色也柔和了不少,也握了握她的小手。

触电一般的感觉,她被烫到似的缩了下手,抬眸对上他拧起的咩头,曲浅溪怔了下。

以为她厌恶他的碰触所以霎时变了脸,他脸色非常难看,“怎么,碰不得?”

曲浅溪别过脸,不说话。

连慕年也不再说话,两人进门时都下意识的露出了笑容。

两人虽私底下气氛僵硬,但挽手并肩的进入老宅的大门,给人的感觉虽不说是伉俪情深,但也是相敬如宾,不会给人有不妥的感觉。

老宅是在老爷子中年时按照他的喜好建造的,中西结合,但给人的感觉偏中国古典风格。

雕刻精致绝伦的红木家具上错落有致的摆弄着些许珍贵的瓷器,合着木纹的瓷板砖和全木制的楼梯,屋子显得既典雅气派又有一股书卷气质,非常符合连家百年官宦的形象。

他们到家时,见到的第一个主人是连慕年的父亲,B省的省长连安昂。

连安昂瞥了跟他们一眼,没什么表情,翻了一下报纸连眼睛都没有抬,便淡淡的说,“你爷爷在书房,去吧。”

曲浅溪点头,连慕年也没有说话,两人携手上楼了。

到了二楼的书房前,曲浅溪将她手中的礼物盒塞进连慕年的手里,连慕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但好生的接过了。

结婚这么久,两人也回过家几次,每次两人回来都会买一些礼物,只是他们不是一起过来的,只是约好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碰面而已,礼物自然也是各准备一份,为了避免老人追问,到家时,自然就交给一个人提,做戏要自然做全套,不是吗?

现在,只有一份礼物,但曲浅溪一向不是送礼的那个人,自然就交给他了。

“回来怎么也不早点儿?家里的人都等你们开饭呢。”老爷子见到他们两人,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皱纹满布的脸上表情严肃,一家之主的威严都端在脸上了。

“是,孙子错了。”连慕年点点头,也没什么表情,嘴上倒是识趣的服个软。

曲浅溪多少也明白这个家的规矩,知道连家的男人大男人主义意识非常强烈,有连慕年在的地方,轮不到她说话她自然也不会多说,只有眼底表示些许歉意。

她也习惯了老爷子命令式的口吻,虽然老爷子在跟她单独相处时语气会好很多,也很包容她,但曲浅溪心如明镜,在连家老宅里,该遵守的她一定会遵守,没有因为老爷子的疼爱而恃宠而骄,况且,她也明白,老爷子对她不严格是因为对她没有期待,不把她当做真正的连家人看待,无论表面上他有多么的疼惜她。

老爷子板着脸责骂了连慕年几句,曲浅溪在旁边听着,淡淡一笑,属实无法理解连家所谓的家规。

老爷子还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怨孙儿不够争气,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偏偏要从商,如果连慕年是其他人还好,偏偏他是长孙,又是老爷子最看重的孙子,现在虽说没有古代时候的世袭之说,老爷子还是希望爱孙能跟着他们安排好的路走,否则,百年官宦在连慕年这一代就断了,毕竟下一任连家的家主是连安昂。

虽说连家是百年官宦,但连家在商业方面也是有一定根基的,经过一百多年的积累,连家的产业扩展到何种局面,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而被选为连家的家主的人,在接任时起,便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连家产业的股份,只是连家人丁旺盛,旁枝的人一批批的,惦记着这个位置的人自然多得是,毕竟,嘴边的肥肉谁不想它是属于自己的?

连慕年听着听着老爷子的话,面无表情的应着,态度拿捏得准,既不会激怒老爷子也不会显得恭谨,余光瞥见曲浅溪的笑容,眸子微微眯起。

这个女人,似乎他被责备她很高兴?

这是什么?活月兑月兑的幸灾乐祸?

回来这几次,他也算是模清了一些曲浅溪的性子,她会装得很,无论跟他在一起时多么的趾高气昂,冷淡默然,回到本家她都会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将连家需要的孙媳妇和儿媳妇的非常到位的表达着,他有时虽看不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省掉了许多麻烦,也非常适合他,这个时候,他们没有排练也没有有言在先却配合得异常默契,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老爷子训完话,让他们两人走了,叫他们准备一下,等一下就下楼用餐。

两位出色的表演完毕,曲浅溪自然的松开挽着他臂膀的小手,甩甩及腰的波浪长发,径自的推开卧室的门。

这里他们虽然不经常回来,但经常有人打扫,很干净调理,知道他们要回来,连夫人早就吩咐下人将房间布置好了,也不用他们回来忙了。

连慕年双手插袋,斜着眸光挑向惬意的摊睡在大床上的女人,深邃的幽眸逆着光,让人看得不够真切,“曲浅溪,以你的演技,不做戏子还真的是浪费了。”

“彼此彼此。”曲浅溪看了他一眼,忽然对他抿唇一笑,颇有挑衅的味道,“你觉得这次爷爷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优雅的移步到床边坐下,薄唇一掀,“你是考我?”

“你是人家的孙子,你会不了解他?”老爷子每次让他们回来,对他们而言准没好事,这次的目的她也猜到了,就等老爷子公布答案了。

连慕年不语,不发一言的也躺了下来,他温热熟悉的气息袭来她的脸上,曲浅溪心口一突,但脸上还是平静无波,悠然的挪了挪臀部,给他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她积极的举措,让他深眸半眯,“夫妻该干的我们缺哪样了?这么急着保持距离干什么?”

“靠这么近干什么?装恩爱?现在我看没这个必要。”她看了眼被反锁了的门。

她态度冷硬,他也拉不下脸来。

他薄唇一咧,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装恩爱?我看不必了,毕竟太过恩爱了反而让人起疑,但既然都是夫妻了,该有的也应该调剂一下,免得夫妻生活严重不和谐。”

他的脸在她的正上方,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厘米左右,他炙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的脸颊,她只要张开眸子,他俊美如神的脸庞,深邃的眸子都一一映入眼睑。

她暗暗滑动了下喉咙,脸上不见毛孔的细腻的皮肤起了不明显的鸡皮疙瘩,心玄绷得死死的。

连慕年将人压在身下,她身上特有的淡雅的幽香传至鼻腔,他感觉喉咙干涩,深如暗流的眸子微微一紧,目光落在她素雅的脸上。

还是那张他熟悉的脸,只是冷漠讽刺不再,在柔和暖绒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柔和,脸颊微红,多了一份柔和感,那幽幽的眸子里,没有淡然或者冷漠,暗流复杂交错,他分不清有什么,只是流动的波光,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人的心魂吸进去。

他薄唇微启,月复部有一股热流攒动,眸光转移至她微微起伏的胸前,月复部更是明显一紧,鼻腔的气息渐渐的粗重起来。

自从他回来那一天他要了她之外,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同床了,他的身体,现在该死的想念她,想要她的**来得既急切又凶猛。

他眸子一暗,骤然俯身覆上她纷女敕的红唇,舌尖肆意的横扫着她的津液,掠夺她的甜美,大手也没闲着的在她身上撒野。

在房事这方面,曲浅溪从来不会跟连慕年矫情,她既然能够胆子拉着他进民政局,又怎么会没把这些基本的心里准备做好?

所以,在他的吻老得即凶猛又热烈时,她也反手的抱着他,配合她,她也是成年人,他既是她选的人又是她的丈夫,她配合没有什么不对,再说了,她也是成年人,也有这方面的需要,配合配合也是理所当然的。

曲浅溪一如既往的配合和投入让他非常满意,唇角一翘,一个惬意满足的低吟声随之散开

连慕年眸子一暗,加深了这一吻,双手将她紧紧的桎梏在身下,轻轻的喘息一声,刚想有所动作,门口却传来了一阵其敲门声,佣人来叫他们下去吃晚饭了。

他们下楼的时候,饭桌上没人,曲浅溪倚着连慕年在旁边坐下来,这时老爷子在佣人的搀扶下下了楼,连慕年和曲浅溪起身,在老爷子在家主之位坐下来后才坐下。

虽说老爷子说所有人都等他们用饭,,他们坐下后,连安昂和连夫人才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粉团子进门,看样子曲浅溪就知道连安昂是出门接连夫人和小团子回家。

小团子她只见过一次也算不上处过,但他的模样长得白女敕漂亮,虽然还小,但已经有了轮廓,跟连慕年有几分相似。

连夫人生小团子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了,现在也差不多五十,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模样,她领着小团子上饭桌跟老爷子请安后,淡淡的看了眼曲浅溪和连慕年,什么话也没说。

曲浅溪嫁进这家已经半年,也见过连安昂夫妇一面,他们从来不曾找她谈过话,只有她问好时才勉强的打个招呼,态度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但她还是敏感的感觉到连夫人是不喜欢她的,可能是老爷子有言在先或者是知晓了她和老爷子的约定,所以她却什么都没说,直把她当透明人。

饭桌上很安静,只有偶尔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将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规进行到底。

用过饭后,老爷子叫住了连慕年,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曲浅溪瞄了他一眼,嘴角翘了下,意思很明显。

连慕年挑眉,不语。

老爷子在家习惯的板着脸,面对曲浅溪时却带上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喜欢她,“浅浅,你们这么久都没回来了,缺什么东西就叫刘嫂要去。”刘嫂是连家的管家。

曲浅溪点点头,径自的上楼了,回到房间时,却见小叔子双手抱胸站在卧房门前,倚着墙壁,挑衅的撇着她,好歹是连家的子孙,年纪虽小,板着的包子脸的架势却有模有样。

六岁的孩子口齿异常的伶俐清晰,“你就是哥哥的老婆?”

连家沉默的气氛中,让曲浅溪的心情不自觉的有些低落,但多了这么一出,她眸中写着饶有兴致,“小叔子还是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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