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几月不见,您风采依旧,绍多日不来拜访,实属绍的错,婉儿多次在绍面前提及此事,但绍因为家中事情多而否决了婉儿的意见,婉儿是非常想念岳父您的,希望岳父看在婉儿对家里的一片想心上,原谅绍的无理之语柴绍眉飞色舞地说着,婉儿目光流转,神色自然。♀
话说他们来到李府,受到了李家的热烈欢迎,原来李建成领先一步派人把婉儿回来的信息传到李渊的耳中。
李渊欣喜非常,大手一挥就让人把李府重新布置了一下,为了自己的女儿,一些事必须做到最高规格的地步。
最高规格是因为李渊喜欢自己的那个女儿,婉儿在李渊心中有一些地位,李渊不是一个傻子,他知道自己几个儿子在暗地里较劲,所以为了家庭的和谐,他可以重新树立一支势力。
婉儿有这个机会,她身旁有柴家,柴家有兵权。
李渊坐在中堂,如严父般等待着自己的孩子归来,柴绍带着婉儿被众人拥护着进了中堂。
杨虎和杨蝉与婉儿在进入李府大门就分开了,因为杨虎和杨蝉在大家眼里是柴家的下人,所以不能跟着婉儿去见李渊。
但是来者是客,李家管家有礼地安排杨虎和杨蝉去后房休息,而且好菜好饭地招待着。
李渊和婉儿刚一见面,婉儿以为李渊会笑着见她,但没想到李渊首先就吼道:“你还认不认我是你爹呀!一去就不回来了,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啊?”
李渊从坐着瞬间站立起来,眉头如利剑般直指上方,鼻子一吸,眼里迸发怒火。
柴绍和婉儿被李渊多变的态度惊住了,柴绍到没多大触动,但久离家的婉儿被李渊的话语弄得眼眶里有了泪水,好像一会儿就要哭了。
李渊看见婉儿要哭,心就软了,马上走到婉儿身前,慈爱地说:“我亲爱的女儿,爹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女儿,心中才由喜而愤,不要哭啊
李渊颤抖地模着婉儿的脸,心中感慨甚多,原来他对亲情看得很重,如果他老了,发现身边的孩子都冷漠地抛弃了他,热心时只是因为他的财产,那他该有多可怜。
所以看着女儿的面孔,他一下子知道,自己不能只靠那几个诡计多端的,城府与性情猜不透的几个儿子,他还有女儿,女儿比儿子要好得多。
柴绍也安慰和维护婉儿,所以一时心动而说出了前面的话。♀
婉儿破涕而笑,握住李渊的手,感激地说:“爹,婉儿回来看您了,对了,娘呢?怎么不在这里
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而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完全是谬论。
这世界谬论很多,却总是停留在人们的思想与内心中。
李渊回答:“你娘去接元吉回家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说她了,如果不是她太宠元吉,元吉那小子怎么敢动手打同窗,而且久教不改,慈母多败儿李渊说到元吉时神情真的是生气,建成和世民已经长大了,不要他操心,而这个小儿子,却特别让他头疼。
婉儿道:“小孩子,皮一点很正常,爹不要操心,我要告诉爹一个好消息,我有了,爹要当爷爷了
说着她就指着自己的肚子,而且特意找个角度让李渊看,她要把怀孕的喜悦分享给任何人。
李渊喜道:“有了,好,你这小子,有些本事啊!我没有看错李渊用手使劲地拍了一下柴绍,夸奖他。
柴绍脸红了,吞吞吐吐地说:“岳父,绍一定会对婉儿好的,我们的骨肉一定会很聪明,很可爱的
“要是个带把的就更好了!”李渊说,重男轻女是当时很正常的思想。
那时总在打仗,打仗要男人,所以男女比例与现在的中国国情完全相反。
柴绍却说:“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我都喜欢,而且是女孩更好,那样婉儿就不会孤单了
公平才是人类世界最可贵的环境,男女平等,人人平等。
“这就不要你们考虑了,爹,我和绍千里迢迢赶来,有些累了,我们能去休息吗?”婉儿提出要求。
李渊点头,然后婉儿就和柴绍去找婉儿原来所住的房间,路上,他们遇见了李世民,却没有说一句话。
不是陌生感,而是没有任何感觉,婉儿直接冷漠地走过去,李世民准备与婉儿交谈的,被直接甩掉,他停在原地尴尬地笑着。
李世民看着姐姐远去的背景,心中想到自己的做法有欠妥当,当时想得不够全面,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啊!
婉儿在李渊面前一直没有提出她为什么回来的原因,因为李建成知道,那么李建成会马上告诉李渊的。
世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李渊把李世民叫到书房,李世民早已做好准备了,站在李渊面前严阵以待。
李渊拿起一本书就摔在李世民身上,然后破口大骂:“难道你连自己的姐姐也不放过?”
李世民上前一步,眼神坚定地说:“姐姐是将才,为何不用?我们一反,难道姐姐就能安然度过?她马上会被隋炀帝派兵铲除,现在我告诉了姐姐,她就能活命!”
李渊气馁道:“可是你让婉儿回来干嘛?到时候直接以书信提前告诉她不就行了吗?”当建成告诉他是世民使计让婉儿回来了,他真的是怒不可接。
可是一多想,这也是世民的一片好心,他的气就消了大半。
李世民说:“婉儿比我们更加了解长安,而且由我在长安的线人所说,婉儿还被隋炀帝招入宫中,所以这更加说明婉儿对我们是有很大的用的,如果我们咨询婉儿的意见,一定会让我们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我们要化家为国,就要使用一切的力量,父亲,您就不要担心了,这天下必须有人跳出来,做一个拯救世人的英雄,而父亲是不二之选
李渊盯着李世民的眼睛,认真地说:“难道不是你想当吗?”
李世民无所畏惧地说:“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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