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当空,皎洁的月亮像一个玉盘,月光洒在房屋一片片黑瓦上,有些幽深,有些神秘,那瓦片下藏匿着多年来不解的秘密吗?
或者掩盖着一份让人不解的爱情。♀
这个夜晚,婉儿特意要柴绍陪着她,李渊告诫她这不符礼数,会被他人嚼舌头的,但婉儿依旧坚持,说我们学习汉文化不是全部照做,而是取其精华,弃其糟糠。
柴绍当然是听从婉儿的安排,他不喜欢被礼节所约束,那样会感到不自由。
半夜,婉儿醒来,穿了一件黑色棉袄,然后下床叫醒柴绍。♀婉儿的黑发长而顺滑,一直垂到地面,她轻声地叫着:“相公,醒醒,相公,醒醒
柴绍睡得很沉,根本听不见婉儿细小的声音,所以没有一点苏醒的动静。
这让婉儿有些不悦,心中说柴绍是个懒猪,于是她用自己的一撮黑发挠柴绍的鼻子,这个方法是婉儿经常用的。
柴绍猛的打了一个喷嚏,通常人们被这样弄醒会焦躁生气,但是柴绍没有,反而一脸笑意地看着婉儿。
柴绍迷糊地问道:“娘子起的是否太早了?有事就直说,相公听着!”
婉儿责备柴绍说:“相公睡觉能不能有些警惕心,你娘子快要临产了,如果是深夜怎么办?以后相公当了将军,睡这么沉会被敌人抓到空当的
这是子时,人们基本上都进入了梦乡,有的是噩梦,有的是美梦。柴绍抓抓头,眼睛用力地眨了几下,把睡意丢开,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会发生什么事啊?婉儿啊!是不是孕妇都会胡思乱想吗?”
柴绍真的很想研究一下这个充满趣味的问题,他盯着婉儿,一时忘记了他还未穿衣服。
婉儿推了柴绍一下,挺着肚子慢慢坐在柴绍旁边,说:“你把衣服穿好,我想和你谈一下
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婉儿也不会这么早就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柴绍开始正经起来,把婉儿递过来的衣服穿上,问道:“婉儿难道不想在这里生孩子?”
柴绍根据这些天婉儿总是在准备大家的行李的状况猜测的,其实他也想走,但是考虑到婉儿的身体状况,他就不会答应婉儿随意走动的要求。
婉儿正准备开口说一些事情,柴绍继续说:“婉儿不要多想,相公会一直陪着你的,等孩子满月了,我们再走,行不行?”
婉儿大声打断柴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信任李家聘请的产婆,所以我希望相公亲自去请
李家的产婆年纪大了,即使她的技术很好,但是总会犯糊涂,如果刚好婉儿碰到了,那婉儿该有多不幸。
婉儿清楚女人生第一个孩子是最困难的,为了临产的顺利,她已经想好了一切。
柴绍傻傻地继续问道:“那我该怎么去找?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哪里找得到产婆啊!”
婉儿从身后拿出一个手帕,神秘地说:“这里写了一个地址,你拿着这个手帕,我可以肯定能找到一个我喜欢的产婆
柴绍看着婉儿,缓慢地接过手帕,一脸的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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