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姑姑,你有没有发现那聂飞用的功法?”聂飞抬头问道。
“什么功法?”艳无双一颗心都系在了聂飞的身上哪里还有时间来注意他对手使用什么功法。
“好吧,就是他放出来的那只蝎子,你不觉得像是蛊毒门的功法嘛?据我所知,五毒门只是善用毒药而已。可并不擅长毒物。”聂飞说道。
“飞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让我想想。”艳无双皱起了她那双动人的眉毛,缓缓的在房间中走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四百年前蛊毒门有一个老魔号称虫魔,乃是五转独魔之境的高手。平生最喜好各种毒虫,他有一门得意之法叫做蛇蝎美人。但是和今天那个五毒门的小子用的差不多。”艳无双缓缓道来:“没错,就是蛇蝎美人。不过那虫魔在四百年前就被仇家杀死,估计他得到的就是那老魔的传承了。还真是好运气。”
“他以前的运气确实不错,不过今天之后就不一定了。嘿嘿”聂飞冷笑道。
………
当漆黑的夜幕降临,漫天星斗在天空闪烁,明月高悬。好一幅美丽的夜空场景。
魔都峰下,一片密林中,一行人正在拼命的赶路。按道理说赶路都是从大路走,不仅方便还能节约时间。可这一行人专门挑一些人迹罕至的小路急行。
密林之中道路泥泞,蚊虫甚多,偏偏还不许做功驱赶,只能抓紧赶路。无数的弟子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暗暗抱怨。
“门主,门派****还没有结束,虽然我们输了一场但是也不是没有希望了。不知为何我们要连夜下山啊?”一个颇受重视五毒门的弟子说道。“何况少门主还身受重伤,需要静养,更加不能经受旅途劳顿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白痴,竟然偷鸡不着蚀把米,还在擂台上惹得众怒,害得我五毒门被人口诛笔伐。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出了蛊毒门的功法。”说着,五行门的门主看了一眼他口中的白痴,也是他的儿子陈翼。
要知道一个门派最忌讳的就是功法泄露,被人使用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被有心人得到创出针对性的功法就糟糕了。所以每个门派的功法外泄都会拼命的追回,对于已经修炼了的轻则废除一身魔功,重则魂飞魄散。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不会乱说。
可怜陈翼身负重伤,白天因为被聂飞打败后又被场中众人鄙夷的目光盯的怒气攻心,昏死了过去。还要连夜奔波,如今正安静的躺在一个长老的后背上,沉沉的睡着。
“如今他暴露了传承,咱们在不抓紧离开。只怕蛊毒门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了”五毒门的门主倒是看的透彻。
“说到底还不是你儿子惹得祸,害得我们大家陪你一起逃亡。”那名弟子在心里暗骂,嘴上却说着“门主高见。”
“哈哈,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一道声音从外面响起。五毒门的众人骇然。
一道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只不过脸部被青色的能量包住,看不清他的脸。强横的力量波动从他身上传来,四转巅峰,距离五转估计也只有一步之遥。
只他一个人便可以将五毒门的所有人杀的片甲不留,五毒门最强大的一个人就是五毒门主,如今也不过才才四转三层而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连逃走都不能。
“不知前辈来此,有何指教啊?”五毒门的门主问道。
“当然是来追回我蛊毒门的功法,你可别想和我装傻。”青衣人说道。
“自然不敢,只是不知我等交出功法以后,前辈能否放我等离去?”五毒门门主惶恐的问道。
“你想多了,已经得知了我蛊毒门的功法还想继续修炼?”青衣人耻笑道。
“这,前辈我保证没有留下拓本。而且发誓以后永不修炼可以吗?”五毒门的门主并不死心。
“做梦,受死吧!”青衣人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冷声说道。
身为门主他当然不会束手就擒,身体爆退,手上却没有闲着。一只只翠绿的小蛇不断的从他手中释放而出。
“雕虫小技。”青衣人的声音很是不屑。毫不躲闪,小蛇口中不断吐出青色的毒液,青衣人却毫不躲闪,任由它撒在身上。却连一丝衣角都没有沁透,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毒液就在他的衣襟上流动。
青衣人的衣襟鼓起,劲气一震。青色的毒液被反震而回,落在地面上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大窟窿。如此可怕的毒液却没有伤到青衣人分毫,由此可见他可怕的实力了。
“啊!”五毒门门主发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声惨叫,他的眼睛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后辈,他的头颅被青衣人一掌拍了下去。随后青衣人大开杀戒,就连门主都已经死了,何况是剩余的那些人,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
“前辈,”一个机灵的五毒门弟子跪了下来,快声的说道。:“前辈。我们五毒门与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修炼了贵门功法的陈翼就躺在长老的背上。有什么事情你就找他好了,还请前辈高台贵手,放我等一条生路。”说完以后就不断的叩头,希望能逃得一条生路。
“你走吧!”青衣人说道。
“真的?”那名弟子兴奋的抬起了头。见青衣人并无反应,连忙起身快速的向前跑去。
等到他跑到密林的边缘,眼见就要走出密林时。他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肉却一点点的凋零,从他的身体上月兑落。“啊!”他发出了绝望的惨叫,他明明可以继续活下去的。
这一切都在青衣人的感知之中。“我已经放你一条生路了,是你自己中了你们门主释放的毒药。这样的死法可就怪不到我了。”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样的幽默感,不过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受伤的陈翼被惨烈的叫声惊醒过来,惊骇的发现自己父亲的头颅赫然躺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
“啊!”却是一股还带着热气的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将他溅了个狗血临头。
他看到了在自己门派中大肆杀人的青衣人,“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大声的问道,似乎是想要为自己增加一份底气。
青衣人的手上还沾染着五毒门等人的鲜血,他极度的不相符的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就好像刚才杀死的不是人,而是折断了几根花草而已。
“噗。”除了陈翼,五毒门的众人中最后的一个人也被他扭断了脖子,刚刚就是头颅掉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你就是得到了我蛊毒门功法蛇蝎美人的那个幸运的小子吧!”他轻轻的问道。
“你究竟是谁?”陈翼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继续追问道。
“我?我是来追回我门派的功法的。还不把我门的功法交出来。”青衣人说道。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说这陈翼就要自断心脉,青衣人怎么会让他就这样死去,手掌一拍将他全身的力量打散。
“哎,看来你是要逼我了。”青衣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将手掌放在陈翼的头颅上,搜魂。
陈翼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下意识的抽搐着。青衣人依旧是温和的笑着,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透露出疯狂的神色,传出很远,很远。
……
次日清晨,柔和的阳光轻轻的斜射入聂飞的帐篷。经过了一夜的休整,聂飞早就恢复了,如今精神焕发正在专心致志的吃着小狄为他做的早餐。
“少爷,好吃嘛?”小狄问道?
“唔,好吃,当然好吃。”聂飞嘴里塞满了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
“那小狄就一辈子都为都为少爷做饭好不好啊?”小狄红着脸庞说道。
聂飞听到小狄说的话。略微一怔随后说到“当然好,小狄做的这么好吃,就算吃一辈子都不会吃腻的。”
小狄将通红的脸庞低下,似乎是想要把它埋进自己傲然挺立的胸膛。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喧闹声从外面传来,聂飞连忙月兑下口中的食物走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大清早的在这里吵什么吵啊?”聂飞不耐烦的说道。任谁在吃早饭的时候被人打断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我们来评个公道。个门派比武要求不允许事后报复对不对?”带头的人赫然是败在他手下的花蕊雪。
聂飞愕然,不明所以。:“是啊!大会是有这么个规定。”
“那么为什么今天有人在魔都峰下发现了五毒门人的尸体?”花蕊雪质问道。
聂飞这才明白过来,愕然的问道。:“你门怀疑是我做的?”
前来的那一行人中赫然都是曾经上台挑战自己的门派,:“别装了,除了你还能是有谁?”
聂飞反问:“你们怎么就知道是我做的呢?”
“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什么他们会在挑战你以后连夜探望,还被人在峰下全部杀死?”来人并不相信聂飞。确实不明白的人都认为聂飞的嫌疑最大。
“我就算是要做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聂飞解释道。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吧!”来人立马说道。
“我说什么了?”聂飞不知所措。
“你说我就是做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你还是做了对不对?”这下聂飞真的无话可说了,人家都这样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保证真的不是我做的。”聂飞保证道。
“我还保证真就是你做的呢!”一句话把聂飞说的无言以对。
“我可以担保,这事情不是聂飞做的。”夜惘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竟然是他听闻消息以后赶了过来。聂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这,”前来质问的人开始迟疑了,毕竟天下第一大宗门的名头摆在那里呢。
“我可以让聂飞发心魔血誓保证,这事情不是他做的。”夜惘然说道。
“没错,我可以发誓。”幸好不知哪位高人留下了心魔血誓这一保证手段,让聂飞洗尽了身上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