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经历过的 番外6

作者 : 梦的、破碎

番外5o

在房间里,我翻了翻日历,这才现明天是母亲的生日,在蔡伯伯这住了几天,也该回去了。

夏氏分公司。

殷爵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合上文件,环视了一下这个董事长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已经被分公司的老总用了,也只有董事长办公室一直空着,所以就把殷爵然安排在这间办公室。

他相信总有一天会真正的坐上董事长的这个位置,他露出一丝自信和得意的笑容。

他深信,在激流蜂涌的商场上,只有像他这样雄心壮志,聪睿干练的头脑,才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殷总,今天该回k市了。”听到电话里的秘书提醒,他才想起到了出差回去的日期。

“好。”殷爵然关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出了公司。

“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去?”蔡霆赫看了一眼正在收拾行李的我。

“不用了,来来回回太麻烦你了。”我从柜子里拿出几件衣服,准备叠好,放进行李箱里。

他沉默片刻,“这……一路上不安全,还是我陪你回去吧。”

我把衣服放进行李箱,垂眸安然地开口“你担心什么,为了家族利益,也为了我能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我会多跟秦晨耀接触的。”

“这就对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下一秒在想什么。”蔡霆赫提醒道。

“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我知道怎样跟他相处。”我轻轻一笑,殷爵然,黎锐轩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收拾得差不多了吧?我下楼叫司机准备车送你去机场。”蔡霆赫关上门后,我继续收拾着。

收拾好衣服后,我开始收拾那几双鞋子……

一双,两双,三双,我数了数摆在我眼前的鞋子。

对了,还有那双破高跟鞋呢?

上次我一生气不知把高跟鞋踢到哪去了。

我蹲下来,看了看床底。

还真在这,不过床底下好像有块东西……

我伸直了手,才拿出那块东西。原来是黎锐轩送给我的怀表……

我恍惚一下,还是带上吧,也许这块怀表能挥它存在的作用。

番外51

殷爵然一边开着车,一边接通了夏浅依的电话。

“我今晚就能赶回去,如果晚了,你就先睡吧,别等我了。”还没等夏浅依开口,殷爵然就敷衍道。

“然,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又怀孕了。”电话那头传来夏浅依极其高兴的声音,殷爵然有些愣怔……

这时,从左边突然窜出一辆奥迪,横穿到殷爵然的车前,殷爵然连忙踩住刹车,可没能制止住车子的惯性。

他的车狠狠的撞上奥迪,玻璃破碎的声音,划破嘈闹的马路,“喂,喂,爵然,你怎么了?”听到有点动静的夏浅依就开始意识到有事生。

此时的殷爵然的额头已经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盘上,玻璃窗应声破碎,飞溅的碎片溅破他的手背。

手机也摔落到脚下,着急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刹车在路面上出刺耳的声音,我的身体不由的的向前倒了下去。幸好我坐的是后车座,撞到的是副车座的背上。

车内的司机惊慌的扭过头看着我:“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刘叔,前面生什么事了?”我隐约看见前面有两部车停在那。

“出事故了,唉,现在这些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开车的?估计车里面的人是凶多吉少了。”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那我们会不会耽误去机场的时间啊?”

“没办法,这是通往机场的唯一出路。你看警察都来了,不会塞多久的。”

一部警车和救护车来了,两部车子撞得似乎很严重。

“我下车看看去。”好奇心驱使着我想下车看看。

“别啊,小姐,您快回来!”

不顾司机的呼喊,我还是下车了。

我走过去一看,两个医生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的人竟让我错愕起来!

我双腿软,就连平时看来很温暖的东西现在好像也变成了魔鬼,狞笑着。

望着身负重伤的他,我惊慌得张开了嘴巴……

我惊慌害怕地扑向他。那种绝望的宿命的预感又重新降临,我害怕会再次失去他,他那么轻,那么轻那么轻。

“爵然,爵然。”我趴在殷爵然的胸前,撕心裂肺地痛哭着。

我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朦胧中,他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好熟悉的声音……

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他做不到……

等待……并不容易,伤害……轻而易举。

番外52

当沉睡的殷爵然被推出手术室,安放在病房中后,我坐在他病床前用温热的毛巾给他细细的擦了脸和手,一遍一遍理着他的头。

我看了他很久,这么多年了,他睡觉的样子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握了他的手,紧贴在胸前,我用疲惫的双眼望住她,轻轻低喃:“爵然,在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他睡得很沉,不回答。

我微笑,为他掖了掖被角,多好,我至少还能幻想一下。

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喜欢从未改变过,我现真的不懂你,更不了解你内心到底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坐了许久,觉得身子有些撑不住了,我颤巍巍站起来,看着他,熟睡中的他,眉心还在纠结的拧着。

我等了这么久,一年又一年,却真的应了我当年说过话,做他老婆的人不会是我。♀

有时候坚持,未必是对的,我站在那里,身形凝固如同雕塑,我望着他,一动不动。

“若有下辈子,我想做你的妻子,好吗?”

我眨眨眼,觉得有泪雾弥漫而出,我慌忙转过身,在他身子微动的那一刻夺路而逃。

麻醉剂药效过后,殷爵然艰涩的睁开眼睛,不知是窗纱拂过了窗台,还是微风吹动了房门,她缓缓抬起头,在那门快要合上时,看到了铃雪的身影。

“别走,铃铛。”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他那沙哑而无力的声音……

我怔在那,不知要不要回头。

“过来。”简短的两个字,让我愣怔半天,才一下子回过神来,我长舒一口气,不由得转过身,走到他面前。

他噙了一抹冷冽的笑意:“还以为我死了,都不能见你最后一面呢。”

我嘴唇忽然哆嗦了一下,“你命大,死不了。”

“唉,我们非要这么别扭的说话吗?”他喉结动了动,却是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目光呆滞,缓缓开口:“你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在监狱里头等了三年,三年了,你都没有回来或去看过我。我真的……”

我有些微愣,却看到殷爵然的脸上憔悴的神情,不知该说什么好。

换位想一下:他也在等我,我也在等他。会让我心里感觉平衡一些吗?

“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我推开他的手。

“苏铃雪,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他大声吼道。

我忽然紧紧闭了眼睛,“爵然,今生我们注定是有缘无分。”

“不要把有缘无分当做懦弱的借口。无论想得到什么,都需要自己去努力,爱情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擦肩而过的爱情实在是太多了。曾经的我以为等待就可以得到。后来我才知道,等待就是错过。我埋怨自己为什么不主动一点!”他微抬起下颌,烦躁的出声,再望着我时,眼底却有一丝丝的悸动。

我无力摇摇头,“再怎么后悔,都回不去了。”

“铃铛,只要有你,一切都还来得急。”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心甘情愿娶夏浅依吗?不,我是有苦衷的。”

“我明白,和畅把你和他这几年经历的事都跟我说了。”

“那只是原因之一,我要把整个夏氏集团夺过来!到时候我就跟夏浅依离婚,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做我最后的女人!”他的声音变的冷冽而又锐利。

番外53

他的声音渐渐地低落下来:“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我看着他,又有说不出的难受和微微的怨。

我不答。

他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他的声音忍让人痛彻心扉:“我不要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别这样,好吗?”他的话,让我的眼眶忍不住酸痛的一片。

“给我点时间,铃铛,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他轻轻的松开了我。

我不语让那空气一下子冷凝沉闷下来。

我现在脑子里真的很乱,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你还在恨我?”他在笑,那笑意却是哀伤弥漫。

他转过脸唇边地肌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你三番五次为了黎锐轩跟我生气,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他吗?”

“你扪心自问,你对黎锐轩都做过些什么?”我咬了牙,沙哑地挤出一句话眼窝却是一下子酸楚起来。“你对他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就算我跟他没关系,我也看不过去。”

“是,我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好。铃铛,但请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是他当初挑拨我在先,我才出手的,混黑道的不就是这样,斗来斗去!”他忽然控制不住地低吼。

自从他踏上黑道这条路起,他就没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

我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呵呵,在你面前,黎锐轩永远是个输家。他失忆了,几年前,被你的马子给打成失忆了!”

“那件事情不是我指使的。”他月兑口而出。

他记得他坐牢那会,云泽带着几个兄弟来看他,扬言要好好教训一下黎锐轩。

他不以为意,谁知,在一场激烈的打斗中,黎锐轩遭人暗算,被人在身后打了一棍后脑勺。

听说了这件事后的殷爵然,心中的怨气也减了几分。

“不说这些了,我该走了,待会你老婆来了,我懒得跟她解释。”我忽然闭了眼睛,转过身,要走……

殷爵然想要挽留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番外54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知道你恨我,恨吧,恨我总比忘记我好恨我总比我见不到你好。

他怆然地冷笑,却是控制不住那一阵一阵地眩晕和疼痛,他使劲地按着太阳穴,疼痛还是没有减轻。

他头疼得将床边的小桌子上的玻璃杯子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砰地一声响,接着是玻璃碎洒在地上的声音,他睁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快要看不清,看不清面前那人的脸庞。

他嗅到了刺鼻地血腥的味道,他觉得有些眩晕高大地身子也微微地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粘稠地触感从头顶上滑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努力地睁了几下眼睛,却还是看不清,只觉得面前血红地一片。

“爵然,你怎么了?”匆忙赶来的叶如欢连忙扶住殷爵然。

“铃铛?是你吗?”他隐约地隔着血雾看到她似乎是担忧表情的小脸:“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的。”

“我不是你的铃铛。”她低喃出声,看着他俊逸的脸被一层鲜血染红,她的心口竟然抽搐一般地哆嗦了起来。♀

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太刻骨铭心了。

与殷爵然同床共枕的夜晚,她总有几次听见他在梦中叫着这个名字。

第二天一早,她只能当做什么事也不知道。

“如欢,如欢,我的头好痛!”他看错了,刚才他把她当成铃雪了,他随手胡乱地一抹,可是那头上的血线仍是飞快地滑下来又遮住了他的视线。

“我知道,我叫护士给你包扎一下,我再给你按按。”叶如欢扶他坐下,一双眸子盈满了泪望着他。但被殷爵然握紧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身边,沾着鲜血的手捏住她的下颌:“别担心,我没事,幸好你来得及时。”

护士一边给他清洗血污,他却一边安慰着叶如欢:“不会有事的,放心。”

“别乱动,这里面还有碎玻璃碴。”她按住他的脸,生气地瞪他一下:“不然就拿不出来了。”

“好好。”殷爵然听话地应道。

旁边的护士看不下去了:“你们小两口真甜蜜。”

两人相视一笑……

“头还疼吗?”叶如欢轻轻地按着他的头部,以免碰到他的伤口。

“不疼了,有你在真好!”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笑意盎然。

“警方已经通知了你老婆,可你老婆担心得动了胎气,来不了。”话音落下时,她低头,轻轻吻在了他的唇上:“所以老爷子抽不开身就委托我来看看你。”

他们都没有停下那个吻渐渐地又拥抱在了一起,他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丝中将她的唇压地更紧密,他想要放纵自己一次!

铃铛,既然爱着,既然恨着,既然摆月兑不了那就一起毁灭也是美好的吧。

番外55

“爵然,一听到你车祸的消息,我的心真的好难受。”叶如欢在他的怀里哭着说道。

“现在没事了。”他更紧地圈住她,安抚一般轻拍着她地后背:“别想了,如欢,你明天收拾一下,后天我们就回去。你不要害怕,事情生了就是生了,只有等它慢慢地过去。”

“还是再观察几天吧,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不知哭了多久,许是哭累了,叶如欢竟然就这样伏在他地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他不敢动,任她将他地手臂都压地麻了,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待到半夜,还是担心她会睡地不舒服,就把她放到病床去睡。

自己就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入睡的容颜……

真的很像,尤其是她们睡着的样子,都那样地美丽,那么单纯。

只可惜平日里的铃铛的脸上永远都带着防备……

这也只能说明他们两个都缺乏一种安全感。

天亮地时候一睁开眼睛,殷爵然就觉得一阵地眩晕,喉咙里像是燃了一把火,干渴而又灼烧地难受,特别是头上的伤口,更是感觉痛地揪心。

一检查,却是伤口里面碎屑没有清理干净,炎引起地高烧,殷爵然只将伤口处理了一下,硬撑着要出院,但在叶如欢的坚持下,他只能在医院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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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的要回去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司机把我买的好吃的东西,大包小包的都塞进后备箱。

“昨天是我妈的生日,我都没有赶回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要赶回去。”我垂了眼帘,眼眸深处有说不出地伤心。不知道殷爵然的伤好些了没,再呆在这有什么用,又不能再去看他。

“上车吧,快到时间了。”司机看了我一眼,然后盖上了后备箱。

飞机上,我浅啜了一口酒,望着舷窗外地浮云,倏忽飘渺之间变幻万千,人生不也是如此?当我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平凡凡地女孩,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平淡时,我的人生却被改写踏上了这样轰轰烈烈地征程。

回去后,坐在沙的母亲看见我回来,马上走过来,问我:“雪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明明说昨天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我换好鞋子后,扶母亲坐下:“妈,不好意思,在你生日那天我没赶回来。”

“傻孩子,妈不会计较这些的。”母亲模了模我的脸,“瘦了,在你蔡伯伯家住得不好吗?”

“现在的女孩子不是流行减肥嘛,我这是追潮流。”不知怎么在t市再见殷爵然后,这几天总是没有胃口。“这次回来,我给你们买了好多东西,还有您的礼物。”

“女人要吃好些,不但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还能让别人看着像有福气。”母亲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锐轩。”

“他在房间里,这几天他也没好好吃饭,你要好好帮我劝劝他才行。”

他的房门是虚掩着,屋里空荡荡的,哪里有黎锐轩的影子。

锐轩不见了!

我的心狂跳着,奔下楼,才现他在后面的花园独自走着。

“锐轩,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我拉住他的手。

“铃雪,我刚才和自己玩了一个游戏,就是从上面跳下来。可刺激了。”他仰起头,我也学着他,哇,他居然从二楼跳下来,不要命了吧。

我带着疑问瞪大了眼睛望住他:“那……那你有没有怎样?”

“没有啊。看见你回来真高兴!”锐轩笑地一脸灿烂,那一张脸上,看不到一点点受过伤害地痕迹,看不到一点点颓然的气息。

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却是喜悦的。锐轩,锐轩,你可知道能看到你这样灿烂地笑容,曾是我梦中千回百转过的场景,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却不知道,竟然我还可以让你露出这样的笑容。

番外56

“听妈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唉,我还打算送一份礼物给你呢。看来不必了。”我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轻轻摇荡。曾经的秋千上留下了太多童年的欢笑。

“不要,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不要不给我礼物。”黎锐轩的手用力一推,顿时,一种力量从身后涌来,我一跃而起,仿佛荡入了云霄,然后荡下来,带着一阵风。

“嗯?不过你要把我荡高点,我或许考虑一下。”我闭着眼睛,这种感觉真舒服。

“好的。”他笑着回应我。

“我飞喽,我飞喽,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我高兴的喊着。

“你坐好了……”

“我又飞喽~~~~~~~”

“哈哈!”

秋千越来越高,我们的笑声也越传越远。

在荡秋千的过程中,裤袋里的怀表忽然掉在草地上。

哐当的一声,让黎锐轩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的脚尖一踮,踩在地上,回头带着笑意看着黎锐轩:“锐轩,怎么不继续了?”

原本站在那里的黎锐轩,莫名地颤抖了一下,他定定地看着地上那只怀表。他蹲在地上,捡起那个怀表,并把它打开来看。

“这不是我的那只怀表。”他缓缓地说道。

听了这话,我立时抬头去看锐轩的表情,我看到他的眼里有些泪光。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冰凉地眼泪一点点地从眼眶里滑了出来,打湿了脸颊。

我又是心酸,又是喜悦:“你想起来了?锐轩,是不是?”

“我要牢牢的绑住你,你的时间都是我的。”

“轩爱雪一生一世。”

黎锐轩长吁一口气,他的头像是被火烧一样,疼得厉害。

我一怔,轻轻摇摇他:“锐轩,锐轩。”

他想抬起头,刺眼的太阳让他受不了,躺在地上,昏厥了。

家庭医生很快来了,说他有点中暑,怀表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刺激了脑神经。才导致的昏厥。

看着床上的他仍旧沉睡地一张脸,我心里疼痛难忍,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当然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我,要是没有我,他也不可能受那么多的苦。

他露出的两条手臂,我想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却留意到他的两条手臂上的疤痕,像虫子一样的疤痕。大约有1o厘米长,凹凸得难看。

我忍着心酸,将他的被子盖好。

番外57

第二天

阳光隔着窗帘撒进来,温暖且柔和,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黎锐轩被这柔和的阳光叫醒,慵懒的抬起一只手臂搭在额头上,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房间,环顾四周,目光停在床头柜上的怀表。

啊!头怎么这么痛?黎锐轩拍了拍额头。

“锐轩,你醒了。”我打开门,想看看他,没想到他居然醒了。

“铃儿。”他轻轻地喊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每次他这样叫我都会用那种柔和的声音。

“你想起来了?”我激动万分地抓住他的手。

“嗯,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好像晕过去了。”他抬头凝望着我。

我长叹一声道:“没事了,现在没事就好。”

“铃儿,我有满腔的话想对你说,但不知从何说起……可我一直想问你,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他在心里也叹了口气,想:我们真是错过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了。

我无言以对,就在他慢慢地靠近我的脸时,只感到我一脸的红晕。

这一刻俩人的脸庞距离非常接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阵阵的热气从鼻子呼出来,涌起一阵奇妙的酸麻……

黎锐轩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铃雪那美轮美奂的脸蛋挪开,他深深地看着那片丰润娇美的唇瓣,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凑过去轻轻咬一口。

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这一刻,只见他一汪深情的黑眸如水般深不可测,紧紧抿着的嘴唇轻微地弯起,平日所见到的天真和单纯不见了,眼里分明盛满了不可多见的柔情……

就在黎锐轩与我静静对视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少爷小姐,吃早餐了。”俩人像被当场捉获的小偷般惊跳起来,我才惊恐地避开他的眼神。

“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恢复心情后,黎锐轩不容置疑地说道。

“这……是是。”佣人好像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出去了。

“平日里的少爷不会说这种话的,怎么今天……”出去后的佣人纳闷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他偷偷瞟了我一眼,现她的脸更红,一抹甜蜜的笑意不经意地从他好看的嘴唇边浮起。

“sorry,我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总之我对不起你。”我颤着唇,慌忙地逃开了。

“难道我和你之间是否只剩下抱歉和谢谢?”看着她的背影,他喃喃道。

番外58

车窗外,霓红灯闪烁着这个繁华热闹的不夜之城,街道上车水马龙,情侣牵手漫步其中,这样的夜晚,应该是温馨浪漫的吧?

此时此刻,殷爵然无端地想起了铃雪那清丽俏皮的容颜,一阵温柔的感觉悄悄涌上心头。回来好几天都没有看见她了,自从他的伤痊愈后,他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去接近她了。而且,自己不太善于与女人交谈,特别是面对着她,由于之前生的纠葛,多少都会有点尴尬。

夜,吹着凉凉的风,打开车窗,一阵微微的寒意直侵而来,殷爵然驱车慢行,缓缓地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

刚好是红灯,十多秒的停顿时间让他突然改变方向,向黎家的别墅的放向驶去……

殷爵然直接把车子驶到黎家的楼下,内心在挣扎着要不要进去。

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吸一口,他的目光望向黑夜中的小区,此时的夜晚有点寒冷,小区的人稀稀落落的,散步的人们早就回家休息了,只有街灯在冷清地散着柔和的光芒。

思量了很久,终于拿出电话,按了柯靖瑶的电话,这个号码是他接过柯靖瑶的名片时,偷偷地把她的电话号码输入到手机里,他认为总有用处的。

接听的是柯靖瑶本人:“你是?”

“柯总,是我,殷爵然。”殷爵然简单地说。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柯靖瑶有些疑惑。

“有,我想跟你谈谈那块地皮的事,我们想出高价买东郊那块地皮,不知柯总你有没有兴趣呢?”其实殷爵然的目的很简单,想去黎家谈这笔生意,也可以借机看看铃雪。

“不好意思,殷总,秦晨耀秦总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这件事不是我个人说的算的。而且秦先生很看重那块地,想用它来开做市。”

秦晨耀这个名字,在商业界,殷爵然早有耳闻,听说这人是个“绵里针”,很多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人都曾栽在他的手上。

“哦?没想到秦先生也喜欢那块地,君子不夺人所好,那就算了。”唉,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殷爵然还能怎样。

“殷总,到时你可要赏脸来参加秦先生和铃雪的婚礼啊!”柯靖瑶故意说道,其实她早看殷爵然不顺眼了,从他对铃雪的纠缠和商业竞争中,柯靖瑶对他多有不满,老想找机会找茬,可殷爵然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很难找机会,这下听到铃雪的婚讯,殷爵然还不方寸大乱。

“一定会的。”说完,殷爵然怅然若失地挂了电话。

“殷总,到时你可要赏脸来参加秦先生和铃雪的婚礼啊!”

那声音狠狠地砸在他的心脏上,他的心顿时被砸得粉碎。

准备开动车子要离开,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来,心差点要跳出来,定眼细看,还看到旁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走来。

是她!她正在跟一个男人难舍难分地依依惜别。

番外6o

他呆呆地看着她绝情离开的背影,一阵寒风吹来,骤然觉得自己全身冰冷,他的胸口被一种巨大的失落感挤压着,此刻的心情不是用悲伤就可以形容,嘴唇的伤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一种如万蚁噬心的痛慢慢地蔓延全身。

在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多么地爱她!这个答案很让他惶然,同时,也让他万分沮丧!

她竟然如此抗拒他的吻,毫不留情地咬破他的唇,叫他怎么去面对他岳父、老婆,还有公司的全体员工?

我躺在床上,愣愣地注视着天花板,那天花板上全是殷爵然的影子。

秦晨耀对我殷勤备至,为了我能快乐起来,这几天,他天天抽时间出来陪我,带我去看电影,去海洋公园玩,还在西餐厅里为我变戏法。

当他在什么东西也没有的手上变出一支玫瑰花,让我惊喜不已。我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或许我嫁给他,他会对我很好,虽然我不爱他,但想要找个自己爱的人结婚,对我来说谈何容易。

罢了,罢了。秦晨耀说他等不了多久,只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和他结婚?

如果不结,他就会撤资,到时母亲和蔡伯伯的公司真的垮了。

我就想不通,此举动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用不着他这么大动干戈吧?

可我没有问他,我怕惹怒他。

回到家,意外地现岳父和妻子都坐在客厅里,没等殷爵然开口,夏权眼尖,一眼就看到女婿的嘴唇有异常,掩嘴笑道:“爵然,你的嘴唇怎么了?”

他正暗自懊恼,淡淡地说:“刚才吃东西,吃得太快,不小心咬破了。”

“我看像是被外面的女人咬的吧。”夏浅依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用手轻轻地抚模着自己的肚子,幸好孩子保住了,不然她太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了。

“岳父,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殷爵然算是默认夏浅依的话。

“扶你老婆上去休息吧,都第二次当爹了,还这么不懂得负责任。”夏权摇了摇头,当初如果不是夏浅依的苦苦哀求,再加上还怀了殷爵然的孩子,他也不会心软让女儿嫁给他,他自认为一生中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

殷爵然无奈地扶起夏浅依,上楼去了。

番外61

“你先睡吧,我还要去公司加班。”现在满脑子都是铃雪的殷爵然,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再这待下去。

“够了!”夏浅依忽然失控的尖叫一声,她扑过去揪住殷爵然的手臂,疯一般的摇晃。

“嫁给你以来,你对我总是爱理不理的,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屑地对我?”

“我哪不好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她攥的殷爵然的手臂死紧,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都说怀孕的女人最敏感,夏浅依也不例外。

“你没什么特别好,也没什么特别不好。至于对你的态度,原因不就只有一个:我不爱你。”殷爵然微微怔了一下,一抬头,夏浅依似乎倏然从他眼底看到一抹极冷的肃杀,她不由得抖了一下,胆怯后退一步看他;“爵然,你真是太狠心了……”

“我这个人不屑于说谎,你真是天真,幻想着总有一天我会爱上你。现在我亲口告诉你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夏浅依清楚看着他眼底忽然迸出大片的锐利光芒。

“你好好养胎,别背着我在背后搞鬼,如果你肯安分守己的话,或许……”殷爵然不是傻子,他出院后,就得到一个消息,郑秘书被炒鱿鱼了!他派人暗中查过,是夏浅依知道郑秘书有意想靠近殷爵然,怒气攻心,叫人随便找个理由把她炒了。

殷爵然一边说着,一边把夏浅依的一缕丝撩在耳后,他面上虽然平静,可是夏浅依能够感觉到,她现他身上有怒气,但有种说不出的心悸。

“或许我会对你好些,这孩子你一定要给我平平安安地生下来!”他忍了半天,忽然一甩手走出了房间。

坐在地上的夏浅依忽然失控的大哭出声,他从t市回来之前,她不顾自己未痊愈的身体硬是在门口受着冷风等着他的回归。

当她问到:“你哪受伤了?严重不?好了没有?”

面对她这一连串的疑问,殷爵然自然地觉得不耐烦,就冷冷地回答道:“不用你关心。”

她夏浅依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哪里受得这样的侮辱。

夏浅依原以为对他好,就会感化他。可是她错了,从一开始她就彻底地错了。

可以说,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是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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