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天坛,叶河图来到约定的地点之后,确是没有想到京城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野草有一人多高,前面是汉白玉铺成的雨路,叶河图抬腿走了上去,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里面有一个破败的古庙。
叶河图看得清楚,里面破庙的供桌上坐着一个老者,这老者大秃脑袋是铮明刷亮。往脸上一瞅,小脸儿不大,宽宽的脑门儿,窄窄的下颏,多少有点儿凹抠脸儿,大奔颅头寒着一对眼睛,眼皮下垂,看不见目光。一对大耳垂肩,一部银髯洒满前襟,一动也不动。要不知道的,就像是木雕泥塑的一般。
叶河图再看了周围没别人儿,他断定很可能是这个人给送的信,问一问吧。叶河图轻轻咳嗽了一声,迈步过来了,冲这老者一抱拳,道:“老人家请了!”
就见这老头一动没动,好半天眼皮才往上一抬,从眼睛里头放出两道寒光来。这老头打量打量叶河图,双退一飘,从石头供桌上下来了淡淡道:“你就是叶河图?”
“哦,不错!正是也某。请问老爷子你是……?”叶河图看着眼前这个这么摆谱的主,不用问一看就是一个练武术的,武者特有的傲骨,桀骜不驯的气势,虽然老者已经很是收敛了但是同为武者的叶河图还是感觉到了,这位老者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能耐,不然,年纪看样子也不小了,还能有这样份儿,肯定是有拿手的绝技在手啊。
“哈哈哈!叶大少言而有信,好!我正等着你呢。你是不是想问,那请柬是谁给你送的?就是老朽!我只当叶大少不能来呢,还真赏脸,我太高兴了,哎呀,旷野荒郊,也没地方坐。叶大少,委屈委屈,请坐到石桌上一谈。”
叶河图一抱拳,说了个“请”字,两个人就坐到石头供桌上了,面对面呆着谈话。叶河图二次抱拳,道:“请问老爷子尊姓大名?”
“啊!叶大少,实不相瞒,复姓诸葛,单字名建。”光头老者朗声说道。
“噢!”叶河图听明白了叫诸葛建,可是不认识啊,静下心来继续和这位老者攀谈不知道这位老者找自己干什么啊。
“请问老爷子,把我叶某找到此处,不知有什么事情?请讲在当面。”叶河图耐着性子听这位老爷子说话。
“哈哈哈哈!叶大少,为什么把您请到这儿来,有个原因。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诸葛健笑呵呵的问道。
叶河图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老朽我是京城诸葛家的管家,我们家公子在那天晚上也去了皇家园林。不过他是在后来到了,你们群年轻人还真是不安分,也是年轻气盛,哎,老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希望你们能互相和好,于是就从我家公子那里接过了这件事情,叶河图你只要过去和他们道个歉这件事情也就完了,毕竟你们把人打了不是。”诸葛健侃侃而谈,说了大道理一箩筐,反正叶河图去道歉就对了。
“老人家我向他们道歉?”叶河图沉声问道。
“对啊,年轻人对于自己做了的事情要负责,对吧,而且你们打人也打的太狠了,这次就道个歉迁就算了,毕竟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我作为长辈也就当个和事老吧。”诸葛健说完还是一脸的叹息,大感现在的年轻人不踏实,不稳重。
“老人家要是我说不呢。”叶河图这哪里是在询问老者,这平平淡淡的语气就已经明确告诉诸葛健了,本人不买你的帐。
诸葛健听罢眼睛就是一眯,衣服衣服起伏如破浪,整个人的浑身肌肉绷紧,开始缓缓的吐气,鼓月复如雷。
只见这位的月复部每鼓动一次,便有一声雷鸣,脚下的青砖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动确实龟裂了,一道俩道青砖已经四分五裂。而这位老者的身子也在微微的下降,好像他的脚底不是大地而是泥潭沼泽一般。
叶河图是何人岂能看不出那地板的青砖为什么会开裂,这位老者的月复部每鼓一次雷鸣,脚下的脚趾都会乡下抠起,一提一放,施展了千斤坠儿的功夫,要是门外汉这么一看,当然不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这老者外加功夫已经练到不动而动的上乘境界,皮不动,相不动,筋骨动,血肉动得境界,对于浑身的各个部位这位老者已经控制到了极点,从哪一点上看这位老者也不是什么老了不能打的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一个凶悍的暴徒。
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
一连九下,诸葛健整个人浑身凝聚出一股冲天气势。
“啪”的一声诸葛健直接伸出一只右手把俩人之间的石桌给拍成了俩半。
关公不睁眼,睁眼就杀人,老者的身上暴戾之气尽显,眼睛似凶铃一般,瞪向叶河图暴喝一声道:“小辈你敢不同意,找死。”
顿时,诸葛健脚下的青砖碎石漫天飞起,大地泥土都好像要翻滚起来,叶河图耳朵根子嗡嗡的回音直响,身子都在发抖。
诸葛健这一声暴喝,声若洪钟,天地变色。
哗啦啦,骨骼肌肉崩响,手脚并用,仿佛毒蛇嗜人,诸葛健身子猛的弹起,一个猴跃,整个人忽然暴起,一个大手掌幻化出无数手掌影扑天盖地的向叶河图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叶河图也没想到这老者一言不合就暴起伤人,也是怒不可遏,暗道一声老家伙谁怕谁啊,五指紧握做拳状,铁拳当大锤,一个流星赶月对着老者拍下来的大手就迎了上去。
叶河图也是大喝一声:“老家伙,比秃尾巴狗还横,大少我还怕了你不成。”
俩人就在这庙里边就动上了手,浑身散发的劲气如箭,外边的树叶枝条却是也呼呼作响。
俩个人是硬碰硬,实打实的铁拳对大掌,拳掌相交。
叶河图闷哼一声,“踏踏踏”一连退了九步才停了下来,而他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烂烂的,刚才双方的劲气都把各自身上的衣服都划破了。
叶河图脚下穿的是特制的皮鞋,质量那没的说,也是一块块的魄破烂了。
而诸葛健,脚下穿的是布鞋,那更是像朽木一般,全部烂掉了,成了光脚丫子了。
只见诸葛健面色潮红,牙齿里蹦出几个字来:“好横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