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岭忙里忙外,精心照顾父母亲,以弥补他内心的愧疚。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卓玛父女竭尽全力给与帮助,帮家里干这干那。尤其卓玛,在家照看俊岭父亲,做饭熬药;还经常到医院守护俊岭妈,就像亲闺女一样。俊岭父母甚是感动,称赞不已。
郑溪鹃接到电话后,找老板华晓理请了几天假,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回到家后,看见公公婆婆受伤严重,深感自己未有尽到孝心,很是愧疚。尤其看到俊岭妈,伤成那个样子,十分难过,不由得心中一酸,哭出声来:“妈,我对不住你!不能在家伺候你,使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实在不该!”
俊岭妈说:“不怪你们。你们都是为了这个家,才出去挣钱。都是我不好,由于我不小心,才闯了这么大的祸。”
溪鹃妈也再三劝说,才使溪鹃停止了哭声,慢慢冷静下来。
溪鹃离开医院时,将俊岭妈换下的衣服全部拿了回去。一回到家,也不顾疲劳,立即将它洗了。又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收拾得有条不紊。
俊岭劝她休息休息,她也不肯休息,一直坚持干活。将家里收拾得顺顺当当,才停了下来。
卓玛见郑溪鹃长得如花似玉,又充满现代气息,心中甚是羡慕。才知道俊岭为什么对她忠贞不二。从内心发出忠诚的祝愿:“溪鹃姐,你俩真是天生一对。祝你们永远幸福!”
溪鹃微笑着说:“谢谢卓玛妹妹!愿你也找个好对象,比我们还要幸福!”
说得卓玛满面绯红,羞涩地点点头。
晚饭后,卓玛和她阿爸仍然回到铁柱家,陪达娃姐过夜。
俊岭和溪鹃一直照看到父亲睡了。才回到自己的屋里。二人忙碌了一天,都有些累了。尤其是溪鹃长途劳顿,一回家又忙个不停,这时感到精疲力尽。但毕竟是新婚又是久别,俊岭抑制不住青春的冲动,一把抱住溪鹃,二话不说。就要接吻。
溪鹃却显得十分冷漠,双手推开俊岭,很不乐意地说:“家里都这样了,你还有这兴致。”
俊岭说:“快,想死我了,就让我亲亲吧!”
溪鹃严肃地说:“今天我太累了,你就让我安静地休息一下吧。”
俊岭一下凉了半截。缩回臂膀,闷闷不乐地月兑衣睡觉。
溪鹃只月兑了外衣,拉开另一床被子。在一旁背朝着俊岭睡了。
俊岭一看溪鹃的样子,赌气似的,“吧嗒”一下拉灭了灯,背对着溪鹃睡了。
屋里漆黑一片,寂静得只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人都睡不着。但谁也不说话,一直僵持着。
俊岭坚持不住了。他感到再这样下去,反而会造成夫妻之间的裂缝。自己应采取主动。表现出男人的宽宏。便首先回过了身,试图钻到溪鹃的被子里去。
就在这一刻,溪鹃闻到了一股泥土的烟熏的还带点膻气的味来。这本来也是她从小闻惯了的味,但现在却感到一种厌恶和反感。立即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不让俊岭钻入。
俊岭那里肯放手,一把将被子撕开,一只腿已经钻了进去。溪鹃边捂被子边往一旁窜,就是坚持不让他进。
俊岭骨子里就带有一种挑战性性格,越是反抗的他越要制服。因此,溪鹃的抵抗和躲避,在他眼里不但不反感。反而感到是一种愉悦。他就喜欢有烈性的女子。他一把撕开溪鹃的被子,用两腿紧紧夹住她的双腿,并将两手反剪过去。用一只手紧紧捏住。
溪鹃被控制得死死的,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想大骂一顿,但又怕父亲和公公听到。想用嘴咬,但俊岭左闪右躲,总是咬不到他。
正在溪鹃竭力反抗之时,俊岭已用一只手,月兑去了她的内裤,举起那家伙,硬邦邦往下插。溪鹃躲避几下后,就已无力挣扎,被他猛子插了进去。
溪鹃一下瘫软下来,但并未感到一丝性福,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痛。不停地细声申吟。
俊岭也不管对方的感受,自己一味竭尽能事,感到极大的欣慰和快感。翻身下来,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起觉来。
溪鹃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土匪!王八蛋!”
俊岭一声不吭。佯装睡着了。
溪鹃又恶狠狠地说:“你这是,你是个犯!我要控告你。”
俊岭忍不住笑了,说:“你去告吧。两口子的事儿,有什么不的。”
溪鹃在工作中逼迫学了好多法律知识,俨然像个法官一样地说:“法律规定,违背一方的意志,强迫其进行性生活,就是。你看我告不告你!”
俊岭打了个呵軒,说:“去告吧。你告到那里,我陪到那里。”说完,便呼呼地睡了。
溪鹃一时难以入睡,突然眼前浮现出一个人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小白脸儿,她的老板华晓理。那人没有他这么粗鲁莽撞,而是温文尔雅;没有这么土气傻冒,而是细心温存;没有那种汗腥烟熏味,而是带有一种玫瑰的清香;和他一起睡觉,先是抚模逗玩,直到无限愉悦迫不及待时,才进入正事,以达到**。那才是一种高雅的享受。相比之下,身边这人,简直像个土匪……。
她感到,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俊岭了,而应该属于华晓理了。
这时的华晓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郑溪鹃请假回家后,他不但突然感到生产上缺了一个帮手,许多工作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排;而且突然心中空落落的,就像丢了魂似的,不知怎么才好。掐指头算来。也才走了三五天,就白天提不起精神来,晚上睡不着觉。
华晓理好容易熬到天亮,匆忙吃了点饭,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给溪鹃打过去。
溪鹃刚起床,洗嗖了一下。打扫院子卫生,电话响了。一按键接听,立即听出是华晓理的声音。便倍感激动。
溪鹃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晓理,你好啊!这几天厂里没有事吧?”
华晓理酸溜溜地说:“还说没事呢,事儿可大了。这几天我连觉都睡不好。厂里的生产也下降了,我不知该怎么办?你家里的事忙完了没有?”
溪鹃心领神会,忙说:“晓理,你别忙,我将家里的事安排一下后。马上回来。”
华晓理恳求似地说:“这几天才发现,现在我一天也离不开你。快回来吧,越快越好!”
溪鹃:“我也是。我会尽快回来的。”
……
正在接电话时,俊岭走了过来。溪鹃急忙挂了机。
俊岭问:“哪里来的电话?有什么事?”
溪鹃忙说:“厂里打来的。要我马上回去,有急事。”
俊岭不以为然地说:“看把你能的。厂里离开你就不能运转了?”
溪鹃:“确实有急事。我的赶快回去,今天就得走!”话说得很肯定。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俊岭生气地说:“父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得尽几天的孝心吧!”
溪鹃奚落说:“用不着。有你的卓玛妹妹呢。”
俊岭听出话外有音,还以为溪鹃起疑心了。忙解释说:“请你不要怀疑,我行得正,站得稳,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的。”
溪鹃说:“我不怀疑,一点也不怀疑。你们好,我高兴。”说着便收拾起行李来了。
俊岭忙从她手里夺行李。溪鹃又从他的手里夺过去。二人又争又吵,又夺又抢。争得不可开交。
正在这时,溪鹃的妈妈从医院回来了。一见小两口争吵不休,便上前说:“你俩像小孩子似的,吵什么?”
俊岭一见是岳母。马上停止了争吵,笑了笑说:“她刚来就要走,劝也劝不住。”
溪鹃说:“他一点也不讲理。厂里来电话。有急事让我赶快回去。他就是不让我走。”
溪鹃妈对这溪鹃说:“这就是你的不是。昨天刚来,今天就怎么走呢?”
溪鹃说:“妈,你不知道,厂里确实有急事。”
溪鹃妈对俊岭说:“俊岭,你先忙你的去。我劝劝她。”
俊岭听了,便离开忙自己的事了。
等俊岭走远了,溪鹃妈语重心长地说:“傻姑娘,你怎么现在就走哩?你没看见那个卓玛姑娘,一口一个俊岭哥,跟出跟进地,亲热得不得了。我看这姑娘来者不善,可能早就看上我们俊岭了。这个骨节眼上,你走了,不就让她鸠占鹊巢了?”
溪鹃说:“我正想她占了这个鹊巢。”
“胡说!”溪鹃妈打断溪鹃的话,说,“俊岭是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好孩子。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可不能失去他。”
溪鹃:“妈,你见过啥?世上比他好的男人有的是。”
溪鹃妈似乎模到了女儿一点心事,问道:“难道你心里又有人了?”
溪鹃满脸绯红,但忙说:“妈,你胡说什么呀!”
溪鹃妈:“真的没有?”
溪鹃:“有啥呀?什么也没有。”
溪鹃妈:“没有就好。我们是有教养的人家,不能做那种缺德的事儿。听到了没?”
溪鹃:“我的好妈妈,听到了!厂里确实有急事让我回去。老板曾救过我,对我有恩,他遇到难事我能不管吗!”
溪鹃妈:“既然这样,你回。我代替你伺候你公婆。”
溪鹃妈回头又劝说了俊岭,做通了俊岭的工作。就让溪鹃当日启程回厂去了。
俊岭一直将她送到了乡上,让她搭乘了长途车,才招手惜别。溪鹃是被俊岭的真诚打动,还是怀念昔日的旧情,突然又觉得难舍难分,流出了两行惜别的眼泪。
俊岭送走溪鹃回到家里时,卓玛也从医院回来了。
卓玛看见俊岭一个人回来,并发现情绪低落,心中感到诧异,便问:“俊岭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嫂子来?”
俊岭强装出笑容,说:“她回厂子去了。”
卓玛吃惊地问:“为什么呀?不是刚来吗,为什么就走?”
俊岭搪塞说:“他们厂里有急事,老板打电话叫走了。”
卓玛听了依然不解。她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他们还是新婚,厂里再忙也得住上三五日才是,为什么这么急就走?这其中必有缘由。但也不好多问,便一直怀疑在心。
卓玛看见俊岭一天忙得里出外窜,真是心痛。想留下来多帮几天忙,但思来想去,感到不对劲。她猜测溪鹃的突然离开,莫不与她有关?溪鹃姐是不是怀疑我与俊岭的关系,吃醋了?开始时,我虽然看上了俊岭哥,但知道他已有了爱人,而且十分钟爱,我就一直为他祝福,希望他们白头偕老。后来结拜为兄妹,但那份感情是十分崇祯的。再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见到溪鹃姐后,也感到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儿,自己应该竭力维护他们的爱情。如果溪鹃姐怀疑到我,那不是天大的冤枉吗!不,我的马上离开这里。不能由于我的存在,给他们的爱情增添阴影。如果我成为他们爱情的障碍,我就不是俊岭哥的好妹妹了。
卓玛注意已定。在溪鹃离开的第三天,就借口家里有事,执意要离开。
俊岭不管怎么挽留,她决意要走。俊岭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得同意了卓玛妹妹的意见。
达娃办完铁柱的丧事后,在铁柱弟弟和妹妹的精心照顾下,住了三五日。便惦念起多病的父亲和弟弟,提出先回家去一趟。全家商量了半天,再三掂量之后,决定先回去照顾一下家里,等到预产期到后,再回来生孩子。正好听到卓玛父女要回,就决定结伴而行。
俊岭将卓玛父女和达娃,一直送到了乡上。就要分手了,卓玛突然拉着俊岭的手说:“俊岭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俊岭笑着问:“什么事,你快说吧!”
卓玛说:“我已找了个对象,是我们乡的。”
俊岭一听突然愣住了,半天说不上话来。片刻之后如像大梦初醒般地说:“哦,哦,哦,好事,好事!我向你表示祝贺!”
卓玛说:“当我结婚时,你可一定参加我的婚礼哟。”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俊岭说着,不知为什么,潸然流下了两行眼泪。
卓玛父女上了长途班车,从车的窗口招手,恋恋不舍地离去。
班车扬起一阵尘土之后,便从视线中消失了。俊岭依然举着手,原地不动。这时,他心中油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空寂、孤独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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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感的裂变,太突然了!但细细想来,又是事物发展的必然。可叹,可悲,可书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