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话就大胆地说呗,本姑娘又不会吃了你的。”司马白雪一瞧他那模样,便
了解他在想什么东东了,好,你不说是吧,我来说,“连日易,你是不是想追本姑娘?”
“啊,追?不是,不是的,”连日易不了解追是啥意思,所以那自然是听不明白的了,
这姑娘也够胆大的了,说话时眼睛眨也不眨下,底气比我还足呀,自愧弗如呀,“在下嘛,只是想了解姑娘一下,比如说芳名?”
“我的名字,你打探得那么清楚,究竟想要干嘛?”司马白雪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着,明明是想的,可偏偏硬要面子。
“大公子,大公子!”诚可安瞧着林杰英他们身着的服装,感觉到很眼熟很眼熟,想来想去,终能想起了,凑近连日易耳根,“那位姑娘是司马瀚海的孙女司马白雪呢。”
司马白雪,怎么可能的?我当年外出的时候,是听过她的大名的,她不是神经有点不正常吗?连日易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呀,其实想不出来的,远远不止他一个人而已。
“呵呵,原来姑娘是司马白雪小姐呀,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连日易摊开纸扇,好把自己弄成颇有学问的样子,“早在八年前,在下便跟司马白雪姑娘有过一面之交呢,想不到呀,想不到,八年之后的司马白雪姑娘您竟会变得如此巨大,大到在下不敢相认了,所以才会弄成刚刚那么一出的。”
“哦,你还见过那时的我呀,不过呢,本姑娘可对你没啥影像哦。”司马白雪望着这人蛮有意思的呢,便愿多跟他聊两句。
“少爷,我们这是去哪?”凉风利跟着司马长风走出司马家,瞧着外面的人流道。
“去找我姐。”司马长风回了一句,喊着家里专职的车夫,“哎,哎,穿青衣的那个车夫叔叔,便是叔叔你了。”
“司马长风少爷,你要向那边去?”车夫一待司马长风和凉风利坐上了马车,便问着方向,没方向的话,我行驶那边去?
“哪边?”司马长风一时被问住了,随手一指最左边的来讲,“便是那边了。”
“好嘞,司马长风少爷,您坐稳了。”车夫得了司马长风的指示,便按照他所说的方向行驶去了。
“这──”连日易觉得自己一时昏头了,那时的司马白雪神经有点坏了,自然是不记得自己的了,“司马白雪姑娘,您现在不就有影响了?”
“我对你有影响?”司马白雪感到更好笑了,“本姑娘为什么要对你有所影响?或者是说本姑娘吃饱没事干了?”
“这──?”连日易觉得不知再说些啥好了,真是女中豪杰呀,说话那是干脆利索的,不拖泥带水的在跟她说话时,都感到自己枉读十年书了。
“这什么这?还用什么话,便快点说。”司马白雪一脸不耐烦地叫着,自己的为人便是最讨厌别人说话吐吐吞吞的,捏着藏着的。
“我──”连日易霎时满天大汗了,好在年轻气盛,这点难题是难不了我的,“在下想去拜访一下司马瀚海他老人家,不知司马瀚海他老人家最近还好吗?”
“我太爷爷身子硬朗着呢,你要去拜访,便赶快去呗,跟本姑娘说有什么用?”司马白雪觉得无聊了,便继续往前走着,这建州城可真大呀,都走了半日,还没游走到十分之一的样子呢。
“大公子,大公子!”诚可安朝着连日易的耳边大声喊着。
“叫的这么大声干嘛?你想公子我耳朵背了。”连日易捂住左边的耳朵,瞥着他说。
“大公子呀,这可怪不得我的了,谁叫你失神?”诚可安摊着双手来,“老爷可是在家等着公子你回去的呢,再不走的话,老爷说不定会直接派兵来寻找公子的了。”
“哦,知了,”连日易依依不舍地回头,便问起爹好端端地为何会急着招呼自己回来,“可安呀,公子我平日对你怎样?”
“大公子你对待我那是好的没话说了,能跟随公子你那是我的一生荣幸。”一脸恳诚的诚可安说出自己的感受来。
“那好!”连日易折起纸扇来,便问,“我爹为什么会叫我回来?哎哎,在说时嘛,要记住公子我对你的好喔,这点记忆呢,本公子我相信你还是有的。”
得,大公子您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老爷那边便不管了,我可是要一辈子追随大公子您的脚步的。
“大公子呀,可安我可要再次恭贺大公子您了,双喜临门呀,大公子!”诚可安向连日易提前贺喜来着。
“双喜临门?诚可安,你可要解释一下。”连日易听得都糊涂了,哪来的双喜?
“大公子你十八岁的生日刚过呀,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吧。”诚可安提醒着脸日易来着道。
“什么?可安你是说……”连日易毕竟不蠢,一听便听出其中的蹊跷来了。
“是,大公子,听说是李府的大小姐李文静。”诚可安说出大公子急需要知道的。
“姐,姐!”司马长风终于瞧见司马白雪了,掀开窗帘来叫着。
“哟,怎么啦。”司马白雪转身来说。
只见,这一条街上,立刻有三十多人来齐齐地停子,齐整得像当兵的,虎虎生威。
“司马长风少爷好!”林杰英代表着弟兄们向着以下了马车的司马长风说着,因为这里可是在街上,大过大声了,未免过于影响别人了。
“姐,你怎么转到这里来了?”司马长风找了半日都没见着司马白雪的人影,便随意走动着,运气真好,没转几个巷子,便遇见了。
“大公子,你要去哪?”诚可安见着走远了的连日易,便急追上去。
“我想去哪,便去哪!”连日易回了这么一句,家我可是不敢回的了,成婚呀,太可怕了点吧。
“大公子,大公子!”诚可安苦苦哀求着,“你今晚一定要回去的呀,不然的话,可安我下半辈子便得在轮子上渡过的了,大公子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啥,爹竟敢拿可安来要挟我!可恶,司马白雪那边得缓一缓了,现在还是弟兄要紧点,爹的为人就是说啥便干啥的了,老固执!死古板!连日易暗想着,当然了,这些都是自己的胸臆来的。
“什么,长风呀,难不成你姐我到哪去,都要向你打个报告?”司马白雪半开玩笑着道。
“那里的事?姐!”司马长风赶紧地反问着。
“你呀,小滑头来的耶。”司马白雪扫了他一眼,“现在可以由此想象得出不出五年,那想嫁入司马世家的姑娘,多的都可以凑齐两个连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