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好像过敏一样,病发的时候痒到撕心裂肺。
程筱豫此时就是这种感觉,周身酥麻,痒得仿佛抓着周身的皮肤,却越搔越痒。
她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血液上涌脸颊绯色一片。而张宁简的指月复,沿着她的睡衣衣摆探进,一寸寸的打磨着女敕滑的肌肤,细致的揉捏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颈间火热一片。
他火热的掌心触碰她的肌肤,程筱豫的呼吸开始不稳,当胸前饱满的一团被握住,她的身子本能的一颤。
张宁简黝暗的眸色深如潭,仿佛一记强劲的漩涡,让你深入其中无法自拔。
程筱豫紧抿着唇,胸前的感觉像一股电流击中,所有的感觉都从胸口汇出,流入四肢百骸。
张宁简看着身上的人,他们这样的亲密接触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在他的心底产生强烈的震撼。
她不是天使,她是恶魔。却是灵气逼人撩人心闲让人欲罢不能的恶魔。
他是个自制力极好的男人,但却几次在她身边动了欲.念,她有着魔力,引他探寻和情动。
目光相对,平日里的乖张早已不见,绯色的脸颊眸光炙热。
掌下的触感,美好的让人发疯,腻滑的肌肤,坚.挺的饱满,而那一粒小小的红豆,正因他的,而渐渐变得挺立。
香甜的气息随着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鼻息间,体内骚动飙升……
他想要她。
“唔……”他抬首,猛然的咬上了她果.露在外的白皙脖颈,舌尖舌忝.弄着她女敕滑的肌肤,时吻时咬时吮,逼得程筱豫酥麻不已。
身子猛然一转,程筱豫被他按在了沙发上,结实的肌理煞是覆上她的周身,把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任凭他的感觉出发。
掌心时轻时重的揉着那一团,唇,迫不及待的吮上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美好的让人心悸,舌撬开贝齿,滑进口腔撩动着她的小舌,吸吮掠夺她的香甜。
程筱豫被吻得空气稀少,周身火热一片,身子难耐的在他身下扭动着,唇间,时不时溢出一两句细碎的呻.吟。
她的肌肤滑腻,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姆指揉着那一颗小粒的红梅,她的战栗,让他更加愉悦。
程筱豫感觉到大腿处抵着的火热,说实话,不忐忑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是矫情的性格,她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做了什么,而后果是什么。
虽然没有做好做到这一步的准备,但她的目标一直是水到渠成,如果她内心不想反抗,那就随着了它吧!
他的吻有些急躁,她的回应也急切,他挑弄着她的舌尖,然后一口含住,呼.吮着,吮得她舌根发疼。
“疼。”程筱豫挣扎了下,错开他火热的吻,不得不提醒他。
张宁简默认,唇顺着她的脸颊吮上她的耳根,敏感的耳际被温热的呼吸喷洒,滑腻的舌挑.弄着她的耳根,程筱豫整个身子煞是软了下。
她的手滑进他的衣摆内,小手上上下下的探索着,张宁简闷哼一声手上一挑,她的衣服被他撩得高高的。火热的吻霎时吮上了她白皙精致的肋骨上,湿润柔软又火热的触感,让程筱豫喘息起来。一手紧拽着他的衣袖,头难耐的上扬着。
当他的吻再度滑了上来,沿着她胸前的饱满打着转,却坏心的错开那个极致的敏感点时,程筱豫无法承受的呻.吟出来,伴着轻微的呜咽,他的唇吮上了她一端粉女敕的顶端,用力一吸,她的眼底溢出了情.欲的晶亮。
这一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湿润又空虚……
如果不是伤口因情.欲冲击而裂开,张宁简肩上渗出的血色,也许他们真的做到了最后。
程筱豫一声惊呼,看着自己掌心和他衣服渗出的血液,霎时明白过来:“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张宁简眉头微收,侧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塞进程筱豫手里:“擦擦。”
“我擦……”
“不许说脏话。”张宁简忍着身下硬邦邦的老二,看着身下女人情.欲未褪的眸子里满满的担忧,如果不是一时没控制住,这事儿他真就瞒过去了。
程筱豫推了推他:“我去拿药箱,你起来。”
张宁简没动,而是身下的老二用力的戳了戳她的大腿。程筱豫不自然的讪笑了下:“你不是硬不起来么?”
又提这话茬儿,张宁简嘴角一抽:“若不是因为抵挡不了你的诱惑,我能让你随便霍霍?要是不配合,场面多尴尬!”
“……”你妹。
不过程筱豫没时间跟他斗嘴皮子,急忙推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整理下凌乱的衣摆,起身去拿急救箱。
张宁简也转了个身,不过看着自己身下支着的老二,也没因肩头上流的血软下一分一毫。
无奈感叹,以前怎么就觉得对她硬不起来呢,妈的,现在硬成这样,报应啊!
程筱豫走了回来,少了之前的少女羞涩,非常淡定的在他依旧屹立不倒的家伙上扫视一眼,手上利落的打开药箱,拿出纱布和酒精等等:“把衣服月兑了。”
张宁简挑眉一笑:“要不要月兑裤子?”
程筱豫眸子往下瞥了下,然后握了握着手:“随你。”
“……”这个,没得商量啊!
张宁简把t恤一月兑,露出了结实的上身,胸前肌肉结实紧绷,六块月复肌更是添色加分,程筱豫咂了咂嘴角,想像着刚才的触感。
“流氓,看你那副色相。”张宁简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如果她再表现出这副沉醉的表情,他什么也不顾,直接上了。
“色乃人之本性,食色性也,色,排第二,可见它的重要性。”程筱豫撇嘴,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过去。”
揭开原有的纱布,大概六厘米左右一道细长的刀痛入了眼底,程筱豫眸色一变:“张宁简,这么长的伤口你为什么不说。”
张宁简被她突来的一嗓子吓了一小跳,转头看着她圆眸怒瞪急忙解释道:“刀口不深,没事儿,以前受伤自己没少包扎,坐了机关也不至于娇气成这样。”
“你自己无所谓,我担心啊,邱姨也会担心,小匿小亦楠楠……”程筱豫气得噼里啪啦一顿乱吼。
“我不说,谁知道。”张宁简急忙转身,安抚着女人暴躁的情绪。
“我不是知道了吗?受伤不去就医,就我老娘的话就叫自私,你自私的把我们所有人的存在都当成了空气,你只顾你自己……”程筱豫冷眸升级,开始数落着张宁简的不是。
“嘶…”程筱豫动作上一点也不轻,虽然伤口涨得不错,但刚刚裂开,再被她重手按了几下,还真挺疼的。
“疼啊,你知道疼了,你知道我心疼吗?我告诉你张宁简,你丫有点什么事儿,比我自己受伤都难受,你懂那种感觉吗,特么的老子追了你这么些年,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程筱豫把用过的酒精棉和纱布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呯”的一声把药箱盖子一扣,推到一边,起身回了自己家。
张宁简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点堵的慌。
连续两天,程筱豫没回家,周五下午,张宁简发了条短信给她:“气消了没?”
过了会儿,信息回了过来:“正堵着呢,别往枪口上撞。”
“明天周六,带你去打枪,随你撒气,意下如何?”
“哟,怎么着,张首长,您这是在讨好我?”
张宁简能想到程筱豫此时挑眉,但语气绝对是尖酸刻薄相,无奈摇头,却干脆的回了一个字:“是。”
信息没再回过来,张宁简无语,这丫头定是傲骄去了。
程筱豫没回家,是因为这次去了大兴的实验基地。原本也是有点气,但是想想明白他的用意,只是她不希望他从生活细节上忽略她,所以才会有些气不过,但是耍小孩子脾气,也不是她的性格。
程筱豫放下手机,带着胜利的喜悦笑容。把手机锁到抽屉里,向机要室走去。
基地实验室里有几个着重点不是随意可进的,譬如机密资料也是一项,不与外泄的军事研究资料。
拿着指示好的申请单,程筱豫走了进去。
周家也是军人世家,上一辈就投身军界,老一辈曾经做过商人、
教师,整体家世清白,应该不会与有规模的黑社会有勾结。
虽然买凶杀人也不是不可能,但张宁简从私心上讲,还是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毕竟这事儿,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应该还没这个胆子。
至于童颜,她很聪明,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虽然说是相信,但张宁简却留意观察了周子末的动向,而他一切如常。
至于周子娇,张宁简事发后无意间碰到过一次。虽然态度不太好,但是面子上还算过得去。
如若真是她做的她肯定心虚,表现也应该极端,要么过分亲近,要么过分疏远。而她的淡漠就表明心中有气,这样的态度不附和人性的常理。
警队那边消息不多,偶尔打探一下他这边的情况,他清楚这个案子的难度,当时出事的路段,没有监控录像,夜晚漆黑,凶手长相看不清,车辆被销毁,基本把查案的后路堵死了,找不到一丝珠丝马迹。
张宁简四点发了一条微信给她:“你在国外有仇家没?”
下班前,程筱豫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嘴巴常得罪人,要说动手,前段时间踢了高威一脚。”
张宁简嘴角一扯:“高威不至于吧?”
“那是个狠人,但我不怀疑他。”高威虽渣,但那是情感上没有道德底线,但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不可能对她动手。
张宁简没再纠缠这件事情,又回了一条:“回来路上开车小心点。”
“如果不出意外六点能到家,我想吃海鲜饭,你炒给我吃。”程筱豫傲骄的提了要求。
“指望你那三道菜,我得饿死。”他要求的三道菜,一道没一道。
程筱豫换完了衣服,拿着包走了出去,一手在屏幕上敲着信息:“反正你又不跟我同居,我学了也没用。”
“歪。”
“这叫不正。”
“路上小心。”
程筱豫发了个笑脸过去,然后向自己的车旁走去。
车子调头拐出来,目光无意间扫过后视镜,却瞥见个熟悉的人。
虽然她来基地正常,但程筱豫却极其不待见她。
自从上次车子被袭之后,程筱豫格外心疼自己的爱车,甚至有种不舍得使用的感觉。张宁简说她恋物癖,不过想想自己还真有点。很多东西买回来是用来看的,汗……
程筱豫开着车往回走,车子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听起来让人身心格外放松。这个时间路上比较堵,按照正常标准,七点到家就不错了。
堵车,对于程筱豫这种性格的人来讲,很是烦糟。
时间一点点推进,指针指向了六点钟方向,她还没走多远。车子在交通岗处停了下来,听到了提示间,停稳车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内容还没看清,“呯”的一声,车子一阵晃动,程筱豫身子不稳,头惯性的向前一撞,磕在了方向盘上。
霎时,额头上血流了下来,程筱豫脑子一晕,差一点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我也要过情人节!
这天,我正在沙发上玩着积木,听到粑粑和麻麻讨论情人节的话题,还有什么礼物啊,巧克力,还有蛋糕哦,心中有点小美,想吃蛋糕哦。
过了会儿,粑粑凑到麻麻身边,小声说:老婆,我订个房间好么?
真以为我的耳朵不好使么,我的听力很好哦,所以知道粑粑和麻麻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然后麻麻说:那北北送去我爸妈那儿吧。
粑粑附和着:去我爸妈那也成。
原来他们不打算带着我去过情人节,他们有蛋糕吃,有玩具玩,还去房间……啪的把玩具扔掉,退下沙发,迈着不太长的小短腿向自己的小卧室走去。
好伤心,有好吃的,好喝的不带着我,这是什么粑粑和麻麻啊,臭臭的。
粑粑跟着我走了进来,在我旁边蹲下:北北怎么不高兴了?
我哼了一声:情人节你们一起过,为什么让我一个人过。
粑粑解释着:情人节是大人的节日,你是小孩子。
爸爸老狐狸最会骗人了,他就是想甩掉我:蛋糕,巧克力,这些是小孩子吃的,买了为什么不给我吃,明明就是小孩子才过情人节的,我也要过情人节。
粑粑貌似有些妥协:那给你买个蛋糕好不好?
我想了想:还有巧克力。
粑粑点头:还要什么。
我转了转脑子:再要一个蛋糕吧。
粑粑捏了下我的脸,说道:你那么小的肚子,能吃得了吗?
我想了想,粑粑真聪明,然后要求道:那就再买个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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