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青书好歹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曲起一条腿努力地向前爬,试图摆月兑与这种无忌结合的状态。
轻轻地扯动,刚刚的贯穿在他的后嗯穴中留下伤口溢出鲜血,顺着大腿滑落。丝丝紧扣的感觉,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隐秘处爬动啃咬。青书不明白无忌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他也不想明白。离开,现在只是想要离开。
无忌眯了眯眼,令人害怕地微笑着说:“师兄还真是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你要到哪里去?既然还有体力浪费的话,就让朕好好享受吧!”
无忌点住青书腰部的穴道,青书好不容易拱起的身体无力的坠落到地上,无忌用一只手将他拦腰抄了回来。
一寸一寸慢慢地往里面挤压,在肠液和血的润滑下,重新的进入要比第一次顺利许多,痛楚使得青书后哦穴的媚肉痉挛的收缩着。
无忌抚模着他的后背,满意地叹息着,然后尽情的发泄与享受。一双凤目因为兴奋而变得出奇的亮,滑过青书精致的腰线,无忌的双手揉捏着青书滑腻雪白的身体,不留余力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青书的注意力几乎全都集中到了后面,每一次都被顶到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从肠道倒灌到胃部。摇着头,青书吞吐出话语:“停下······停······不要,停下······”
无忌在他的背上留下吻痕:“怎么会停下来,朕可是丝毫都还没有满足。”他的一只手执拗地揉弄着青书胸前的一点。
探索仍在继续,转动、碾压,无忌就像是个贪玩的孩子一样,不知疲倦地探索着青书身体的奥秘。
忽然,青书随着他的动作一颤,无忌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他的兴奋点。不再是大力的耸动,无忌坏心的在那一点上反复研磨着,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撞击着那一点,逼迫着将青书推向高朝。
前端被无忌握住,青书一再的颤抖也得不到释放,白皙的脸被欲吁火烧得通红。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会的武功这时全都被忘记了。青书软软地用手去扒无忌的手,想要释放,可是被做得手脚发软的他,现在根本推不开无忌。
“放······放、放开我·······”
无忌俯,贴在青书的耳边说:“那一日,你在水中也是这样求我的。”
记忆的闸门被这一句话炸开,刻意被掩埋起来的记忆若同潮水冲进青书的脑海,青书忍羞受辱,眼睛紧紧地盯着地上,握着地毯的手收得更紧,他不肯说话。
这时,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忌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用力的顶撞,青书终于释放了出来。
微微地喘息,他试着转身与无忌正面相对,无忌却摁住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紧贴着地面,小月复被刚刚自己释放的液体弄得粘腻。
“听话些,现在,朕只想安静地享用。看着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要残忍地对待你。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你,想要用手探进你的身体,直接去触模你的心脏。师兄,师兄。”
无忌舌忝吻着他,呼唤着他。青书听到的却是只是他撞击着自己身上时发出的不堪的声音。此时,他情愿自己是个聋子,那些声音折磨得他想要发疯。为什么还不能晕过去,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体这么结实。
“啊······啊、啊······不行······啊·······”
是谁在叫,在央求?头发黏在额头,被汗水打湿,青书神智不清地想着。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的身体像是海上的孤舟一样被撞得来回晃动。青书突然想明白了,发出那些声音的竟然是自己!
羞耻和无力席卷着全身,眼睛盯着地面,青书握紧了抓着地毯的双手。无忌做了多久,自己有被逼着释放了多少次?地毯上一大片濡湿嘲讽地展示着他婬嗯荡的证据。
无忌的手又一次滑向他的分嗯身,青书无处可躲,被逼迫的身体不得不迎合无忌的节奏,胸膛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
青书无声啜泣,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无忌侵犯,与其这样,还不如死掉。还坚持什么?还在期盼什么?
下定了决心,他的额头狠狠向地上撞去,但,却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护住。
“朕说过,死亡这种赏赐你还是不要奢望的话,朕要你永永远远地带着这宫中,受我的疼爱。听话些,朕会好好疼你。若是不从,我便派兵围剿武当,你,可要想清楚些。”
青书全身为之一振,武当,自己的一时冲动确定没有想到会连累到武当。哄劝着自己:我不过是个男人,就是被他做了,又怎么样。
虽然他的样子与刚刚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可是无忌感觉得到青书稍稍变得温驯服从了。
就着的姿势,无忌将青书的身体调转,让他的正面对着自己。让青书闷哼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无忌以为青书的顺从会让自己变得温柔一些,可是,没有。看着这张日夜思念的面孔,他的心脏一阵紧似一阵地绞痛着,无名的怒火和恨意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努力地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唯一能够让他忘记那一切的,就是更加疯狂的临幸青书。
动作越发的粗暴,青书的身上不止一处被他玩弄得青紫。
无忌已经舍弃掉了他曾经接受过的爱,不再期盼什么两情相悦,现在,他只想成为青书身体的主人。
难以得到的恼怒和忿恨化成了一种无形的毒,深深地隐藏着,无忌的灵魂被荼毒成浓重的黑色。难以摆月兑的骨头里的瘙痒,无法解除。
青书觉得自己快要变得破碎掉,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疼痛着。这样持续的状态让他无法思考,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嗓子嘶哑得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忌的每一次碰触都会带给他针刺般的疼痛和浪潮般的。
这一夜为何那样长?一次又一次昏迷然后被做到清醒,之后是下一次的昏迷,直到他再也无法清醒过来。即便是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无忌也没有停止在他身上动作,贪婪的索取着,无论多少次,都觉得难以满足。
启明星终于怜悯地显出自己的光芒,天,快要亮了。
青书头发散乱,昏迷不醒,全身赤嗯果的躺在腥红色的地毯上。他的身体上星布着很多或深或浅的吻痕,还有无忌的掐、捏留下的痕迹。青书的脸上,身上都沾着很多的白浊!
无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赏玩着自己的作品。直到服侍自己更衣的宫人快要到了,他这才站起身,从一旁的桌上提了一个精美的酒壶,走到青书的身旁。
壶身倾斜,色若琥珀的美酒从高处溅落在青书身上,然后慢慢滑落。
无忌用酒把青书胸膛以下的部分浇洒了一遍,算是帮他清理了一体,然后扯了昨夜换下的龙袍过来,盖在青书身上。
“皇上,您该起了。”负责伺候的宫人,在寝宫外请着安。
无忌看了一眼仍然处在昏迷之中的青书,传令说:“进来吧。”
老宫人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多出的人,惊慌地问道:“皇上,这、这人——”
无忌简单地擦洗过身上,已经自己更好了新的皇袍。整理了一下袖口,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他?不过是一个刺客,已经被我制服了。一会儿你叫人将他拖到宫内的地牢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望他,更不允许接触他。”
“是,奴才领命。”
这个宫奴跟过几个朝代的皇帝,做事稳当,跟快就指挥着小太监们帮无忌整理梳洗,而自己又找来了宫卫,让他们把青书带走。
两个强装的宫卫刚刚把青书架起来,宫奴就眼尖的看到从青书两腿直接流下来的液体,跟过几位皇帝,他如何不知道那些荒唐事情。
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无忌:“皇上,那个刺客昏迷不醒,这拖过去也不好拖,还是叫人把他抬到地牢里,您觉得怎么样?”
无忌装成漠不关心地样子:“随你怎么安排吧,只是快些把他抬出去,将寝宫收拾干净。“
“是,奴才遵旨。”
这个早朝,无忌有几分的不专心,他有些惦念青书。这个念头把他吓了一跳,已经决定了不再爱他,现在要违背当初的誓言吗?
“皇上!”
无忌醒过神来:“爱卿请讲。”
柯召上前说:“臣刚刚所言之事,请皇上恩准。”
无忌其实并不知道柯召刚才所请的是什么事情,沉吟一声,他道:”这事,等一下你同我到御书房里再详谈。"给了贴身大太监一个示意,老宫奴唱诺道:”有事奏本,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