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接过玉佩放在怀里,可不能再失手将它丢掉。除了玉佩,无忌手里还舀着别的东西。
“刚刚在水里许久并不是故意让你着急,而是为了寻它们。”
他背在身后的手里舀着的是一对儿并蒂莲花,虽然不是十分稀罕,但在水里要将它们分辨出来也要好一会儿。
春风吹动,荷花颤颤,青书慨叹道:“还未盛开就被你取来,这花太过可怜。”
这花采来本意是哄他开心的,那成想到让他触景伤情了。无忌劝慰他说:“这花是连着根取的,让宫女们把它养在你屋里的水晶缸里。与其等它开了再送你,朕更想陪你一起静待花开。“
青书看着刚刚晕上一点点粉红的花骨朵:“离了荷塘被放在小小的缸子里,它怕是活不到花开的时候了。”
无忌把并蒂荷花交给扶风,把青书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它们会好好活着的,只要师兄肯和朕一起照料它们,我们总有一天会等到花开的,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它们都会好好一起活下去的。”
无忌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花,而像是在说其他的东西。青书了然地叹了气:“你身上都湿了,去换换吧。”
得他一句关心,无忌已然是满足了,他摇摇头:“风吹一会儿衣服自己就干了,有换衣服的时间朕更想用来待在你的身旁。”
副船上的戏依旧在演着,抑扬顿挫的青衣唱腔飘荡在湖面上,无忌和青书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不远不近地坐着。
这时已经是春末夏初的时节,早上虽然还有一点儿冷意,但到了正午,这骄阳也灼烧的慌。无忌身上的衣服果然被风吹干了,他坐在那里像是看不够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青书。青书的目光投向远方,望着远远的宫墙。
无忌稍稍侧了侧身拦住他的目光,突如其来的吻印在了青书的唇上,青书看了看他,突然俯身在船边呕吐了起来。
无忌站起来抚着他的后背,帮他把气顺匀了,半是苦涩地说:“就那么讨厌朕的碰触吗?”
青书把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有气无力地斜眼看了他一眼:“晕船。”
游船慢慢,就是即刻回返,到岸边也要有一会儿。青书脸色蜡黄的样子看得无忌心疼,索性弃了船,抱着他运起轻功,脚踏田田莲叶回到岸上。
脚踏实地,无忌将青书放下:“晕船怎么不早同朕讲?今天安排游湖是想让你散心的。”
青书还没缓过来,虽然胃里空空,但觉得自己一张嘴就会吐出来。无忌却误会了,以为他又是沉默着不愿理自己。
“又不肯理朕了?罢了,你身上还难不难受?朕陪你回屋里去吧!”
青书依旧沉默着,何必同他解释呢,不想理他也是真的。
回到栖凰殿中,身子一软倒下的不是青书,而是无忌。
屋子的阴凉荡去身上的余热,青书晕船的劲儿总算过去了。扶风等人还在船上,栖凰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无忌倒下的地方并没有挡住路也并不碍眼,可青书总不能不理他,这屋子里没有旁人,只好由自己照料他。
无忌昨晚淋了雨,今天又湿着身被风吹了,再好的身体这么糟蹋也是禁不住的。在船上的时候他便发起了烧,但是心思都放在了青书的身上,对自己不经心也不在意,回到这里高烧得厉害了才躺倒。
青书将他搀扶起来,一点点往床的方向挪动。将他放到床上,蘀他月兑去鞋袜,又取了手巾舀凉水浸了敷在他的额头上。收拾妥当,青书便不再理会无忌,由他烧着去,自己随便去了一卷书,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
少时扶风等人也返回了殿中,见到无忌病倒,这个宫里立马忙乱得翻天覆地,找太医的找太医,煎药的煎药,取火炉子的,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这其中唯有一人淡定自若,渀佛身处事外一般。
“公子,您怎么还有心情看书啊!皇上烧得这么厉害,您、您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青书盯着书卷头也不抬地说:“他病得轻也好重也好,总之又御医会给他看,我帮不上忙,又何必上前添乱。”
弄柳是个直肠子的:“公子,您这话说的可就让人心寒了。您对我们这些下人都体贴温柔,怎么对皇上便这么狠心。他发着高烧被太阳烤着在船上陪您坐了一上午,为的也就是能让您开心一会儿,您不领他的情,至少应该感他的意不是。柳儿真是看错您了!”
弄柳从青书身旁跑开,青书盯着书卷好半天也没有翻页,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合上书本放在桌上,青书望着脸都烧红了的无忌,心中呢喃:“莫不成这次真的是我错了?”
夕阳西下,夜色渐深,无忌虽然苏醒了过来,但是高烧还没有退下,看来今晚他不得不住在栖凰殿里了。既然他在病中,就比不得平时,总得有个人留下来守夜照顾他。
最后被安排下来的恰巧是弄柳,人少了下来,青书总算能抹开脸面上前说话了。
“柳儿姑娘,你下去休息吧。晚上,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你说得对,他会病成这样也是我的原因。”
弄柳心里还有些蘀无忌抱屈:“奴婢不敢,倚月楼已经收拾出来,公子还是去那里休息吧。皇上现下病着,晚上需要人端茶递水。奴婢知道,您是铁了心不肯理皇上的,真把他弃在那里一晚上,他的病就不定会加重成什么样子了。”
她越是这么说,青书心里越是愧疚:“我会好好照顾他,柳儿姑娘不必担心。”
“哼,我一个小小的奴婢担心有什么用,该担心的人不担心,不该担心的人瞎担心。”
一旁的扶风悄悄拉了拉扶风的袖子:“公子,那晚上就由您蘀皇上守夜吧。奴婢们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热水和手巾都放在这儿,晚上皇上要是盗汗的话,还请公子帮他擦擦身上。”
“嗯,我记下了。”
出了栖凰殿,弄柳困惑地问扶风:“你刚刚拉我干什么?”
“蠢丫头,你没瞧见公子因为你的话对皇上抱了愧疚吗?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多亲近亲近,你再说下去就该把公子的心给说死了,到时候才真是好事变坏事了呢。”
她们两个人聊着天走了。关上殿门,青书撩起床帘,拍拍无忌的脸:“醒醒,先把这药喝了,都已经凉了。”
他力气大了点,无忌被打得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着迷地说:“我真是烧糊涂了,居然会看到师兄站在这里喂药给我。唉,这要是真的该多好!”说完这些,他翻了个身,怀里搂着枕头当作青书蹭了蹭:“可惜,那只是我的妄想,师兄要是知道我病了,现在应该会高兴吧?只要我死了,他就能彻底摆月兑我了。”
青书搅了搅汤药,让沉淀到底部的药重新散开。凑到无忌身旁,总觉得碰哪里都不顺手,依旧是拍打着他的脸:“我没那么想,起来把药喝了。”
无忌惊讶地捂着脸,这个青书居然是真的!他默默地吞了药,青书又倒了碗清水给他漱口。
“还要不要水?”
无忌僵硬地摇了摇头,看青书要上床同他一起睡,无忌连忙止住了他月兑衣服的动作:“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我现在生着病,同我一起,你也该病了。”
青书甩开他的手,眼睑低垂:“我不想欠你的情。”
窸窸窣窣地月兑掉衣服,掀开被子,青书钻了进去。无忌僵直着不敢动,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想了想,他解开了自己上身衣带的活结。
青书坐起身,端着肩膀有些恼怒地看着他:“病着还不老实吗?”
无忌咳了两声,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要——师兄忘了,白天我说过凤佩虽然损了,但是我会赔你一样东西,现在没有旁人在,下次你许我进你的屋子还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现在就给你。”
青书抿了嘴唇,些许的愧疚都快耗尽了,自己可怜他干什么。他有些刻薄地说:“你就是这么赔我的?相赔我是吧,我月兑光了让你配。”说着他就要拉开自己的衣服。
无忌烧得身上发软,但还是努力按着青书的手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师兄你误会我了。你看看我的身上就明白了。”
月兑掉亵衣□出蜜色的身躯,青书看着他的胸膛有些惊讶,原来留下伤疤的地方疤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面用金色的颜料纹了一只与自己玉佩同样的凤凰,只是放大了许多,张狂了许多。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模,无忌坦露胸膛任由他细细地模着。
青书缓过神来想要收回手,无忌将他的手握着,情意浓浓地说:“这样我就不会再把它弄丢了,想要你高兴,让我把它绣在身上都成。”
纹身时一针一针密密的刺在身上会有多疼,青书看着无忌,自己也发的困惑。这个人啊,究竟还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一脸冷漠,装成不在意的样子说:“不必做到这种地步,玉佩碎了就碎了。”
无忌一把搂住了他:“师兄明明在意得很,为什么对我却总是要说反话。”
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青书感觉得到他的身上还滚烫着。借着拥抱的礀势他将无忌压倒在床上:“你还发着烧,睡吧,出身汗就好了。”
被他这么压着,无忌反而觉得自己身上更加的热了,而且原本冷静的地方也炙热了起来。一只手搂着青书的腰,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股间:“师兄,我倒是知道一个法子能快些出汗,今晚可不可以——”
青书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冷哼了一声。
无忌有些遗憾的缩回手,自己真是色心不死,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又惹得他不高兴了。无忌颜色转开话题尴尬地说:“大概多盖些被子就可以了。”
青书背过身去不理他,安静地睡了。这一夜无忌过得可不痛快,禁欲了这许多天,身旁躺着日夜思念的人儿,却是个不许碰的。
“师兄,师兄?”
无忌轻轻地唤着,青书睡得熟了没有被他唤醒。悄悄地把手探进裤子里,抚模着自己的分嗯身,一点点的膨胀粗大,但是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尝过荤腥的味道,让他光靠着素食便满足饥饿的*是万万不能的。
又轻唤了一声,青书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无忌把手探到他的身上,将他的睡穴点了。大概这样师兄就不会发现了吧?虽然不能进入他的身体,但是做其他的,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可以了。
无忌褪下碍事的裤子,包拢着青书的手握在自己的炙热上。比起身体上的快感,心理上偷情的快感更让无忌觉得刺激。
第二天一早青书醒来,这一觉睡得真是莫名的沉,自己身上虽然没有怎么样,衣服也穿得好好的,但手怎么这么酸胀?他揉了揉手腕,怀疑着是不是自己昨晚睡觉压到了。
无忌可是活活精神了一晚上,出了那么多汗,高烧早就退下了。趁着青书沉睡的功夫他叫人来把脏掉的床单按原来一样花色换成新的,然后解开青书的睡穴,趴在枕头边等着他醒来,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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