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沉默片刻,看了眼王杰,忽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接着他看了看陶冶情邓天辉,而后苦笑道;“最后一个挑我,不是因为难易问题而是你明白,他俩答应了,我不得不答应”
“王兄智计如渊,佩服!”说着话,黎宁一拱手,并没有丝毫厌恶,反而颇为欣赏的赞道
如他这种常年在生死边缘模爬滚打的人,看遍世间百态,自然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又岂会鄙夷那些真正有头脑却被世俗庸人冠于卑劣称号的人呢?
“不用给我什么报酬,当然,若你的能力能凌驾于燕京陈公馆之上,那则另当别论”不待王杰道谢,黎宁认真说道
王杰摇头,既然他将黎宁三人了解的清楚,又岂会不知道黎宁和陈诗韵之间的关系?只是燕京陈公馆,这等地位太过超然,纵然是他,也无法生出凌驾其上的想法
“今夜过了我会将你的事情说给你听”虽然黎宁并不在意,但王杰却并没有就此终了,人家帮了自己,纵然是别人不需要,自己也得尽一绵薄之力以表心意呀!
“二位有如此挚友,人生可谓无憾!”接着他看向陶冶情,邓天辉二人,给了黎宁一个大大的马屁
“那是自然!”陶冶情二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有一股自豪之意
深夜,燕京深秋的风越加冷冽
宽阔的大街四下无人,道旁绿化带里的树上飘下片片枯叶,随着夜风,摇曳而去
俄顷,在那街头,人影憧憧,却是有四人在这夜se中缓步走来
“我咋感觉咱这有点像是作案表现呢?”瑟瑟寒风中,邓天辉将头缩进衣领内,咕哝道
“你能再正常点吗?”陶冶情斜他一眼,数落道
“看这夜se,看这萧瑟秋风,我总感觉是要死人的节奏!”对于陶冶情的讥讽邓天辉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绿豆眼闪着明亮的光芒,他看着走在最前的王杰,忽地压低声音道;“这小子不会想暗害咱们吧?你那神经粗的和电线杆似得,自然不会害怕,但我和宁子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滚尼玛的!”陶冶情身子疾走两步,很邓天辉将距离拉远,以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向后者,大骂道;“就你?也能让人燕京正儿八经的大少亲自出手?少他妈臭美了!”
“卧槽!你丫胳膊肘往外拐呀!”邓天辉大怒,愤愤道
黎宁微笑,对于二人的打闹早就习以为常他不在意,走在最前的王杰此刻却忽地退下来
就见他回头,突然说道;“这里留下一个人罢!”
见三人怔赚王杰一愣,随即反应过己并没有告诉他们一会儿的事情,抿了抿嘴简洁解释道;“做最后的接应……”
“家伙都在这里,大家先挑两件趁手的!”说着话,王杰将肩上那鼓鼓囊囊的帆布袋取了下来
“卧槽!”邓天辉一惊,随即大骂一声
那帆布袋中,郝然是一些极为jing良的枪械!
陶冶情默不作声,从里面拣出两把银se手枪,略一查看便将一把装在小腿位置,一把装在腰间
邓天辉账折,见气氛突然间肃穆了起来,倒也闭上了嘴巴,二话不说扛起一把步枪,一时间倒也多了几分威武之状
“黎兄?”王杰看向黎宁,示意其挑两件趁手武器
“我不需要”黎宁摇头,像是对那些杀人夺命的现代化武器一点兴趣都没有
自然,他有复制化异能,不说别的,单论而今对于手枪的复制成功率,早已高到了八成以上再拿这些,便如鸡肋一般,反而成了累赘
王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面容一整,认真说道;“按我打算,街口这里留下一人,前方再留下一人,负责接应……最后一人跟着我,力求护我走过那段路”
接着他看着三人,等待着他们的选择
这三人具是聪明人,顷刻间便明白过来所谓最后护着王杰的那人,必是凶险无比,而负责接应的,相对比倒安全了许多
但这三人也具是义气之辈,当下三人几乎是齐齐开口;“我跟你去!”
“呵呵……”王杰微笑,摇头道;“既然是行动,便要做好万全的打算……”
“我跟你去!”黎宁不待他说完,直接开口,他看了陶冶情二人一眼,说道;“论自保能力,我相信你们俩比不上我!”
陶冶情二人沉默,他们讲义气重朋友,却不是迂腐之辈,自然明白黎宁说的是真的,若是换做他俩,恐怕还会坏事
“那……你们二人负责接应,我们的xing命,可全交到你俩身上了”见二人沉默,王杰一口敲定
这般结论之后,王杰转身,向着前方夜se继续前行,然而走出几步身子却又顿赚转过身面se有些古怪;“另外说一句,我们这次也许要杀人,你们想好了吗?”
他虽然了解几人的一些资料,但并不清楚三人对于杀人一事的看法如何,如今发问,虽是有些晚了,但更能显出他也是忽略了这一点
陶冶情和邓天辉两人互视一眼,耸了耸肩并没有答话
倒是黎宁微微一笑,抬步前行,说道;“一等人伊人怀抱,两件事读书杀人……我们又不是赏花弄月的风雅人士,杀人如锄草,以血洗血的贼人而已!”
“好!”王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两人快步消失在这夜se中的孤巷中
这一夜,是当初燕京tai子党之首王杰重新出现的一夜按他所说将要去面对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留在巷中的二人并不知道
“你看我就说他妈的没好事吧!这尼玛ri后要给逮住了,还不得直接判死啊”邓天辉扭头,又恢复了嬉笑怒骂之态
“你个怂货不早偷了国安局的车了吗?还怕这个?”陶冶情数落,而后眼珠一转,忽地问道;“话说,胖纸你要寻的那人是谁翱真没看出来你这猥琐贪生的外形下竟还藏着如此执着的一颗心啊为了那一个虚无缥缈的由头,也就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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