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峰,你不用害怕。尽管把事实说出来。”公堂上的清秀男子安慰着脸色难看的刘高峰。
“我、、”刘高峰还在挣扎,自己不想成为陷害人的小人,特别是陷害和小乔有关系的人。可如果说出了事情,陆家追究起来,娘和自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早上小乔是看见了事情的经过的。自己如果再说谎,她会怎么看自己。
公堂上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屏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也在静静的等着刘高峰的回答,看他憨厚的样子不像会做出陷害别人的事。定时李二凤对我怀恨在心,指使着刘高峰来的。
李二凤见儿子迟迟不回答,怕老实的儿子说出了事情真相,连道:“大人,我儿子是个老实人,可怜他们一家人,本来不想来的。可是这样一笔大的医药费就要花费我们家半年的积蓄啊!我们只是老老实实的农家人,挣个积蓄实在不容易啊!望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李二凤一把鼻涕一把泪,真个是可怜见地农家妇。
李二凤这一番警告的话给刘高峰下了一剂重药,家里光靠那几亩地过活。这么多年攒些积蓄是给自己娶媳妇用的,现在给自己医治就花费了不少。要想再攒这么多,爹娘又要受很多苦了。“大人,确是陆康把我打成这样的,他、他说、他说我配不上陆小乔,让我别再痴心妄想。”刘高峰闷着头颤颤巍巍的说了一通。
捏了一把汗的李二凤满意的松了口气,她真怕刘高峰说出了事情。
“这人真是的,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
“唉!刘高峰真是可怜啊!”
“这一家人真是不要脸,都被抄家了,还这么横,就该多打几板子才行、、”
、、、、
为刘高峰抱不平、骂我家的声音此起彼伏。马寡妇捏紧了拳头,心砰砰的跳着。
站在人群一角的燕虎脸色铁青,不知是在为小乔担心,还是为刘高峰抱不平。
“娘,小乔姐不是这样的人,不是的、、”惠儿紧张的摇着王梅的胳膊,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一不小心就要哭出来的小媳妇模样。
王梅虽和小乔只有一面之缘,但也不相信小乔会是这样的人,忙安慰惠儿:“惠儿,我们再看看。看韩大人怎么说。”
堂堂正正坐在公堂上的清秀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就知道陆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爹和陆清石怎么会是好朋友。“哼!陆康,你还有何话要说?”
哥颤微微的扶着我,声音不大不小,却充满了坚定,“韩大人,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也不再让刘高峰缠着小乔。我说这话并不是看不起他,陆家村的人都知道李二凤泼妇的名声。李二凤每次见了小乔都会侮辱一番。我怎么能让小乔嫁到他们家。”
“你可有对刘高峰动手?”清秀男子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耐烦的直问重点。
“我只打了他一拳。当时他的脸上也只是青了一块,并没有这么严重。”不是哥做的事,怎么承认。
“那为何刘高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清秀男子本来就对陆家有偏见,一早就认为是陆康把刘高峰打成了这个样子。声色厉急的问道。
“这个问题,大人应该问刘高峰吧!”哥看韩大人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在他看来韩士为不过是故意打压自己一家,好找借口解除了和小乔的婚约。
“哼!若不是你打的,他怎么会身缠重伤。”韩士为重重的拍了一声惊木,厉声问道。
“你、、、咳咳咳、、、”背上一片血迹的哥被气的咳了起来。
“大人这话是不是太牵强了,我哥是早上和刘高峰发生的争执,离现在都一晌的时间了。这中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多了,大人怎么就肯定是我哥打的?”我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堂上一身凛然的人。
韩士为也见过小乔几次,虽然她的外表很美,但霸道自私的名号远超过外表的好评,自己一个书香门第的读书人怎么能娶这样的妻子。所以一直都不满意爹给自己订的这门亲事。现在看来大胆闯公堂的陆小乔,能在公堂之上镇定自若的冷静到现在,还说出这样一番话也不是满月复草包。“哼!刘高峰,你为何不在陆康打你之后第一时间来报案,而等到现在?”
“我、、”刘高峰额头上渗透着豆大的汗珠,听到韩士为的问话,眼神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李二凤忙接上话茬:“回大人,我儿子不忍心让他们落了难的一家人再遭难,不肯来。被我好说歹说的才到现在才来。望大人明鉴!”
“李二凤,那天见你那东西给那个要饭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嘴上毒了点儿,没想到你竟能看着被打成这个样子,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始终相信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对李二凤开展心理战术。
李二凤果然变了变脸色,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我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大人啊!我说的句句属实啊!请大人明察!”李二凤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
韩士为正要说话,我忙把话头抢了过来,目光逼视着刘高峰:“刘高峰,你把我哥是如何打你的都说出来,是用手打了你的脸,还是用脚踢了你的腿,或者是用什么东西砸了你的胳膊,一字不漏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