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想起巩雪儿临走时的反应,生怕巩雪儿想不开,所以才会冒雨过来开导她。♀陈东知道巩雪儿的住处,却不知道她在那个房间,所以当他冒冒失失的闯进秦氏客坊,一看掌柜的还在那儿翻着账单就过去询问道:“掌柜的,你可知巩血住在那个房间么?”
掌柜的一愣,奇怪道:“怎么今日这么多人来找巩公子?”
陈东一听掌柜的这般嘀咕,心底一怔,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人来找巩血?他知道巩血的家不在本地,在三阳镇他还能有熟人?陈东压下心头的疑惑,就让掌柜的带他去找巩血,掌柜的一指二楼一个夹角处,告诉他巩公子受人之邀,就在那里。
陈东谢过了掌柜,上了二楼来到了掌柜所指的那间客房,他一想里面除了巩血可能还有其他的人,所以他喊了一声“巩兄弟在么”就伸手敲门,哪料这门在里面根本就没有拴上,他一碰,门就开了。
陈东一看门开了,里面又没有声响,就推门而入,可是随着房门的开启,屋里面呈现的那一幕让他立马就惊呆了。
他看见巩兄弟趴身底下,衣衫不整。“他”的身边延续着一条血线,从腿脚处一直延续到脸庞,像是从“他”的脸上流出来的,因为这时巩雪儿没有抬起头来,所以他没有看清她的脸庞。♀陈东脑袋一震,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谁人对他下这般的狠手?眼角一扫刘府的柳公子,他忽然想到了巩兄弟该不会是因为夜偷刘府的事儿而被找上了门。可是看这情况也不合情理,若要真是如此那为何不见官兵呢!
陈东看着手持茶壶的柳公子怒喝道:“你干什么···”
柳公子嘻嘻一笑,眼角却紧张的忍不住抽搐,忽然他手掌一动,猛地将手里的茶壶朝着陈东砸去。既然已经看到了这一幕,那么他也不能活着离开这儿!
陈东早就察觉对面的柳公子不对劲,所以他心里也备了几分警惕,没有贸然的查看巩雪儿的伤势,不过柳公子距他太近了,出手又太过突然,这一击正中陈东的心口窝,砸的陈东踉跄几步,一摔在巩雪儿的旁边。
白瓷茶壶应声落地,化为一地的破碎瓷碴子。
柳公子急急忙忙的关上了房门,又迅速地上了门栓,又饿虎扑食一把扑在了陈东的身上,双手毒蛇一般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颈。♀
隔壁,五六个大汉看着仰躺在床被打晕的美人,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唾沫。头子王二一边给小青褪着身上的衣服,一面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他xxx的,柳公子享用的都是活物,怎么我们哥几个享用的却像个死人?这他xx的也太不够意思了···”
虽然这样说着,王二手上还是继续的剥着小青的衣服,随着衣服的褪去,小青那玲珑浮凸的身材逐渐的暴露在眼中。
王二身下一热,刚想更近一步,扭头一看身边跃跃欲试的几个兄弟,不高兴的道:“你们几个先到门外去站站岗,等老子享用完了,剩下的才轮到你们···”
这群浑人叹叹气,听话的向外走去,就在这时···
“?纭ぁ
凤绝天下:毒医七小姐笔趣阁
ぁぁ?p>茶壶碎地的声音!
一个浑人脚步一停,立马止住了脚步,他竖着耳朵听着,问身边的同伴:“什么声音···”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从隔壁柳公子的屋子里发出开的,莫不成出了什么事儿?”这人转过头,征求意见似的目光看着王二,王二直起身子不耐烦的道:“柳公子劲儿使猛了,这有什么好惊奇的。柳公子可跟我说了他行事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柳公子拼命掐着陈东的脖子,因为大力手上的青筋都绷紧在外,清晰可见。陈东没由来的遭到他的攻击,脖颈又受此大力,呼吸难忍,憋得他的脸通红,登时就反应了过来对方这是要置他于死地。
陈东身上一冷,强烈的求生**让他狠狠地掰着脖颈上的那双手,陈东虽然年纪个头比柳公子小,可是在乡下野惯了,这力气也不小,他这一折腾还真的让他得以呼吸一阵子,不至于立马窒息死亡。就像是闷在水地得以浮上水面呼吸空气,陈东狠狠地喘了口气后,拼命的用腿脚瞪着身上的柳公子。
柳公子一介书生,哪有这等力气跟他耗,身上挨了几下子竟被陈东一下子蹬到了一边。陈东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眼睛警惕的瞪着他,大声叫嚷着:“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
“臭小子,看我不弄死你···”
柳公子打了个寒颤,还未捞到喘口气,就咒骂着再一次的扑上前来,不过他走的匆忙,刚想扑上陈东,脚底被人一抓,立马摔在地上。
这一摔柳公子是脸先着地,鼻骨酸痛难忍泪水夹着鼻血喷涌而出,他来不及细想,赶紧站起身子,恨恨的看着巩雪儿抓在自己脚上的那只手。
巩雪儿侧着脸,拿着眼睛瞪着她,她似在微笑,又似在看着嘲讽。那张白皙如莲的俏脸上粘着些许血迹,绽放一朵鲜美的血花。
“臭婊子,看我不杀死你···”
柳公子这回是真的疯了,他的脸血泪模糊扭曲着像是一只魔鬼,他拿起地上的摔碎的瓷碴,不顾一切的就要往巩雪儿的身上刺去,事情既然惹到这一步,这两个人就非死不可了。他正要刺,可是忽然他的头受了很大的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重心一失,歪头向着旁边倒去,倒在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瓷碴子上。
柳公子应声倒地,现出了手持板凳在他身后一脸错愕的陈东,陈东见柳公子倒地,把板凳一丢,赶紧躬身把巩雪儿抱在怀里,惊慌失措的道:“巩兄弟,巩兄弟···”
巩雪儿的身子出乎意料的轻,她本是背在上,脸在下的躺在地上,陈东把她翻过来,伸手拖住她的胸膛,一抹柔软登时从手掌传来,陈东还未看清她的脸,心里就咯噔一响。
陈东惊得险些就把巩雪儿丢在一边,好在他定力还算不错,他一脸惊诧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虽然她依旧是男儿扮相,可是那散乱的青丝,胸膛处的凸起,都彰显着她的本来身份。
“巩兄弟,你···你···你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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