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骑着马儿带着陈东顺着官道一通逃窜,马儿嘶鸣着,一盏茶的功夫身后那群尾追的官兵就见不到了影,陈东呆呆的坐在马匹后面,看着两边飞快倒退的虚影,这才反应过来是这蒙面的汉子救了自己。♀
蒙面汉子一路上并未说话,陈东看这汉子只顾着驾马奔腾,眼看这就要出了三阳镇,终于鼓足勇气疑惑的问道:“壮士,你是要带我去哪里?”
“陈东,你这个混小子。惹了这么大的祸您难道还真的以为你会在镇上待下去么?”蒙面人双目视前,乐呵呵的反嘲了一句,而陈东听到蒙面人的声音,两眼登时闪过一丝兴奋的喜悦,月兑口道:“子俊哥,是你!”
这负责接应陈东的蒙面汉正是龙子俊,这一次劫法场各个细节都是龙子俊和王瑶儿精打细算过的。而这眼看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这个当家人当然也得上场。龙子俊呵呵一声,开口道:“陈东,我知道你心底有很多的疑问,你这些问题啊,我看还是稍后在解释给你听。”
陈东正想问龙子俊那群劫法场的汉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听他这么说,陈东也就听话的闭口不谈。马儿载这两人失足似的向远处狂奔而去,等行到一条荒郊野外的小路上,龙子俊这才放缓马儿的速度。
此处是个荒郊野岭,只有一条小路横惯于此,寻常连个人影都没有,而现在那条小路上此刻却正好停了辆马车。
“好了,你就在这儿下马吧!”龙子俊在马车前勒定马匹,随手揭下了面上的黑布,指了指眼前的马车,对着陈东道:“陈东,你先上马车吧。我得回去看看那边兄弟有何异况。”
龙子俊说完也不等陈东回话,勒过马头,看了一眼那名身材稍显魁梧的马车夫,闷声道:“阿虎,人我可全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安全送到青阳镇!”
“放下吧,三当家!”那名被唤作阿虎的汉子连忙点头应下。陈东则是一愣,喃喃的自顾一句:“三当家?”
“驾驾···”
龙子俊双脚一踢马肚,马儿嘶鸣着卷起一片尘土,陈东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刚想大声叫住他。旁边的马车帘子却忽然被掀开了,就见王瑶儿探出头来,挤眉弄眼的冲着陈东道:“你这个傻小子,还不赶快上车?”
陈东嘴巴张的老大:“瑶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王瑶儿不解道:“什么叫我也在这儿?我告诉你吧,不光是我在这儿,就连雪儿姑娘也在这车子里面。哎,我说你丫的哪这么多闲话。还不赶快上车,有什么话儿咱们可以边说边聊!”
“哦哦!”陈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急匆匆的就挤上了马车。那名车夫看陈东上了车,就驾着马车沿着小路往青阳村的方向去了。陈东头部低下,腿部用力,躬身上车,首先就看见了一双针绣花瓣的鞋子。陈东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沿着这双鞋子从下往上渐寻看去,等到望到顶部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双玉足的主人,巩雪儿正瞪着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马车里的地方不大,里面横放着两条长长的木板,上面铺盖些柔软的面布当做凳座。王瑶儿和巩雪儿并挨着坐在同一条凳座上。
陈东嗯哼一声,不着痕迹的撤回自己的目光,自觉地坐在了对面的座上,刚刚坐定下来,巩雪儿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包裹,递到陈东的眼前,淡淡的道:“给你!”
“这是什么啊”陈东撇撇嘴,满不在乎的接过包裹,解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衫。
陈东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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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自己被鞭子抽到快要烂掉布着血丝的青布衣衫,随口应声了句:“谢谢啦!”
“客气什么!你不也救过我的命么?”
王瑶儿坐在车中静静地看着陈东和巩雪儿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先不说那陈东怎么给人的感觉忽然稳重了许多,怎么就连巩雪儿也一瞬间变得压抑了起来。王瑶儿打着哈哈不解的道:“你们两位,没什么事儿吧!”
陈东模着后脑勺傻傻一笑,郑重的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只是雪儿姑娘,这么久以来,女伴男装,把我们当做猴儿耍!很好玩吧!”
巩雪儿听出了陈东言语中的嘲讽味儿,眉头一皱,刚想拿起巩公子时与他争吵的气势,好好地还击一番,不过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陈东满身的伤痕时,她的心登时软了下来!也就闭口不谈,任由他说去了!
陈东本以为巩雪儿会依着性子跟他拌几句嘴,找一找当时“巩公子”的感觉,这样一来倒是能很快的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是他没想到巩雪儿竟然闭口不做声,陈东等了半天也未见她还击,不禁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劲!
陈东看巩雪儿闭口不做声,也就不去招惹她,他现在比较迷糊的是瑶儿他们是怎么救他出来的,那些劫法场的汉子,还有那名把龙子俊喊作三当家的车夫。这一切的一切,都困扰着陈东的神经。当陈东把这一切疑惑问向王瑶儿的时候,瑶儿只是轻叹了口气,确定似的向陈东重复一遍:“你当真很想知道!”
陈东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瑶儿看这事儿终究是瞒不过去,也就不打算在做隐瞒了,陈东看瑶儿准备娓娓道来了,就坐直了身子耐心的听着,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王瑶儿开口的一句话就让他犹如被雷劈了似的怔在了当场。
就听王瑶儿缓缓道:“其实,子俊哥不是寻常的百姓,他的真实身份是二龙山上的三当家······”
“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跑掉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养你们有何用处。”李小姐领着一群家丁满大街的横冲直撞,晃荡了半晌愣是连一个嫌疑人也未曾抓获,反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刘小姐心生怨气,就把怒气生生的发在了那群同她前来的护卫家丁身上。
张一刀低头称是,对刘小姐的斥责喝骂丝毫不敢有半句顶言,枉他堂堂七尺男儿,块头也生的彪悍粗壮,竟会被一个小女子给骂的狗血淋头。他虽然不敢言,但在心底却满怀不满的嘀咕着:“这抓捕罪犯,缉拿逃犯明明就是县衙里那群公人的职责,关我们毛事儿?”
“一群废物,不争气的家伙。”刘小姐锣碌闹渎钭牛?呗畋呒贝掖业耐?抑懈先ァ5彼?煲?械郊颐徘笆保??妨醺?锪礁銎匠4蛟拥男∝艘涣郴耪诺挠?放芰斯?矗?吲鼙吆暗溃骸傲跣悖?笫虏缓昧恕ぁぁぁぁぁ?p>刘小姐瞪着眼,怒声斥责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刘小姐,我们刘府被一群不知从哪儿来的绺子给抢了。”
“什么?”
刘小姐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全身一麻,急急推开挡道的两个小厮,惊慌的往宅院跑去,进了院子,果真看见院子里被破坏的惨如废墟,一些观赏性的花盆,水缸,皆备砸的稀巴烂。还有立在正堂门前两边的两个狮形瓷器,皆碎成了一堆废渣!
刘小姐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口气儿在肚子中却是怎么也倒腾不上来,呼吸愈来愈急促,身子一软终于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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