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三章,没听错吧,找个老师,竟然要约法三章!
没错,风满楼说道:“第一,本人今年也才二十来岁,年纪和你比较起来,也大不了几岁,所以,以后在公众场合,不许喊我老师!”
王侃不解的问道:“何为公众场合?”
风满楼无语,说道:“就是人多的场合!”
“第二,本人收徒弟,从来不教授诗书,也不教授四书五经!”风满楼说道,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把刷子,现在还要教徒弟,那不是找死嘛。
王侃更是迷糊了,问道:“那教授什么?难道老师的学问,都不是诗书,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吗?”
风满楼笑道:“答对了。我可以教你心理学,物理学,术学,生命学!”
王侃一愣一愣的,听都没听说过,问道:“老师,学生闻所未闻,可否解释一下!”
风满楼笑道:“这个解释起来就花很多时间了。比如你说的那个筷子测树,就是运用的术学知识,其实很简单,只要学会了,你会发现,这个是很简单的问题。而巧断亲子,便是简单的心理学,当堂验血,便是简单的生命学!”
王侃一听,没想到这么实用,到时候回到京城,在自己父皇面前还可以表演一番,想了想,说道:“第三条呢?”
心里面却早已乐开了花,这些知识,花钱都学不到的,不仅如此,而且还是没听说过的,只是这个知县,明显很年轻的,怎么没听说过。
“第三条,务必认真学习,有机会,一定要教会更多的人!而且不许收学费!”风满楼笑道,这个大宋朝百科知识的创始人,传播人,就让你小子去做吧,老师我不喜欢那些虚名,哦,不是,是不想那么累。反正现在自己就算是一个七品知县,俸禄也算很优厚,自己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也够了。
王侃不知道风满楼心里的打算,还以为他具有什么博大的情怀呢,连忙保证道:“学生一定谨记老师教诲!”这是要造福天下百姓啊!
对于这三条,王侃都是很满意的,第一条,恰好如自己所愿,要是以后在朝廷遇到,或者在京城遇到,被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而且大哥,那个王太监,肯定也会数落自己。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想起赵光义的神sè,心里就忍不住的害怕!
第二条,自己当然愿意了,从小就是那些学识渊博的学士教授自己,现在自己早已经是烦透了,当然不愿意再受那份罪了,可以说这一条是最爱。
难一点的,就是第三条,但是老师也说的是有机会嘛,到时候大不了随便教几个人就可以了,要是自己写成书,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史呢。不行,就算是写成书,也不能用自己的名字,不然自己和窃贼有什么两样?对了,到时候大不了将老师的名字加上,不就行了嘛!
这约法三章,简直就是对我王侃量身定做的!王侃心里高兴得要命。连忙拜倒行礼。
风满楼将王侃扶了起来,却见王侃解下腰间随身的一块玉佩,说道:“老师,学生今rì来得匆忙,也未曾准备得束脩,只一块玉佩,权当拜师礼,请老师务必收下!”
风满楼一愣,拜师要拜师礼,那就是说自己也要准备给徒弟见面礼了,这个可没有准备,而且王侃来的时候,自己恰好刚刚忙完,简直就是突然袭击嘛,哪有时间和jīng力准备见面礼,当即拒绝道:“不用,就如为师的约法三章,不许收学费!”
既然学费都不收你的了,你也不好意思问我要礼物不是!风满楼如是想到,想起自己前世看的那些仙侠小说,那个师傅送给自己徒弟的东西,不是宝物?自己可是拿不出手的!现在都不要你的了,等下再随便拿个东西出来糊弄一下,不就过起了嘛,风满楼如此想道。
哪知道王侃这个孩子倒也懂礼数,连忙说道:“老师,学生只是一份孝敬老师的心,虽然不算贵重,还请老师收下!”
风满楼再次推辞,王侃再劝,如此三番五次,旁边王英劝道:“大人,既然王小公子如此尊师重道,何不成全了这一番心意!”
风满楼再也不好意思推辞,接下了玉佩,很不好意思的道:“既然如此,为师也送你一件见面吧!”
只见风满楼从身上口袋掏出一个皮夹钱包。当然,大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风满楼自己在家的时候,到集市上买的野猪皮,自己做的一个皮夹钱包。
王侃结果一看,只见整个皮夹软软的,而且外面黑sè,打开一看,里面倒也干净,而且没有异味。
“老师,这是什么物件,为何从未见过?”王侃好奇的问道。
风满楼暗地笑了笑,废话,后世经常用的钱包嘛!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是用铜钱,当然不会用钱包了。就算在后世,自己有硬币也很少拿钱包装的,而是直接往家里面的抽屉随便一丢。
“这个就做钱包,可以装银票!很方便!是为师自己买的野猪皮,亲手做的!”风满楼解释道。
王侃说道:“老师倒是好手艺,学生很是喜欢!”说完,像宝贝似的赶紧揣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旁边的王英孙虎也很是羡慕!
收下礼物之后,风满楼借口今rì劳累,明rì再来开始授课!将王侃赶了出去!王侃临走的时候,问道:“老师,听说老师今rì受到惊吓,不知道有没有大碍,有需要学生cāo劳的地方,尽管开口!”
风满楼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没事,老师会处理好的!”
知县的大牢在坤位,坤本是六十四卦之一,属yīn,因此便将大牢设置在坤位。
果然,现在的大牢里面yīn森yīn森的,并且终rì不见强光,哪怕是炎热的天气,也感觉到cháo湿yīn冷。
刘金宝将张小才押了进去,往大牢里面一丢,便不去管他。连个衙役上前,说道:“都头,这个人犯,咱们该如何处置?”
刘金宝身子动了动,说道:“如何处置?老爷不是吩咐过了吗?”
“真的要弄死?老爷不要口供了?”那衙役问道。
刘金宝虽然是个都头,也算是粗人一个,但是却不笨,说道:“弄死?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老爷的意思,就是问出口供,只要他招供了,咱们不但不能弄死,还要保证犯人的安全。要是不招供,咱们只有弄死他!”
衙役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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