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太守大人就说东郡太守来访。”
陈宫既然急切的想要看看这个都尉,所以直接就去找太守,东郡太守登门到访,陈留太守又怎么可以再太守府中不出来,只见张邈带着张超臧洪去门口迎接。
“东郡太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张太守客气了,不用称呼太守什么的直接唤宫表字就好。”
“既然陈太守这么说了,那为何不唤邈的表字?”
“孟卓!”
“公台!”
“哈哈……快请!”
二人本就相熟,如今再见只是最山歌卡套,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客套话要说,如今相见相谈甚欢。
“没想到孟高,子源两个也在你陈留!幸好宫也来的不是太晚。”
“公台说哪里话,你每rì跟着曹公,帮助曹公管理地方,哪里有时间和我们兄弟相见。”
一旁的张超听到陈宫说到自己和臧洪,三人本来就是认识的,又都同为一郡太守所以说话也不用顾忌,而臧洪因为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功曹,所以也不便多说什么。
“你们倒是乐的清闲,哪像宫就只是个劳苦的命,整rì的榜前忙后,还不讨好,**民生怨言不知多少,真是烦透了心,哪里有你们陈留上下一心的厉害,为祸多年的流民之祸就被你们简简单单的给解决了。”
这陈宫看似随意一说,但是隐隐间已经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透露出来,由此可见高人说话根本就不需要直说伤人伤己。
“说道这流民之祸,邈不是都告诉公台了么?怎么曹公没有答应在兖州大面积的推广?”
这张邈也不是笨人,先前你说的隐晦,我也明白了,现在我说的也是深有含义就是不知道是也不是。
“就知道瞒不过孟卓你,唉!我把此事告知明公,奈何我兖州根本就没有陈留一郡富有,哪里还有余量来做这种为民的好事。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兖州兵推出徐州的事了,其中原因宫不多说孟卓你也应该能够明白。”
“也是,如公台所说,这事还真是不适合兖州大范围的施行,当暂缓一缓。”
“如今宫到了陈留,不若孟卓派人把那个都尉叫来,宫还有许多的问题想要问他。”
“好,我这就去命人去叫,公台稍待。”
太守起身便是去安排人去叫刘能到太守府来,同时让亲信告知刘能不要穿军装来,因为此时正好是刘能当值的时候,所以此时的刘能呢过应该穿甲的,而陈宫乃是一个智者,有事士子之流,怕轻看了刘能,所以特意嘱咐让刘能不要穿甲来。
“见过叔父!”
刘能一进屋就是对着太守一拜,可是太守却是叹了一口气,原来特意嘱咐让刘能不让穿上青衫的,可是刘能还是一身戎装的走进来,这怎么能不让太守叹气。
“锦然快来见过东郡太守,他可是专门从东郡赶来看你的。”
“见过太守!”
“果然是一个真汉子,都尉就是都尉,没想到孟卓特意嘱咐还是依照自己本职见我,真是难能可贵。”
陈宫的话一说出口,太守就是猜到陈宫可能已经料到自己的特意嘱咐了,唉,谁叫陈公台太过于聪慧,连别人所想几乎都能够猜的一二。
“真是没有想到,你既然身为武将还怀有一颗为国为民的赤子之心,本xìng率直又怀有仁心,如此壮士如此仁者当受宫一拜。”
“太守大人严重了,不敢不敢!”
陈宫突然的就是对刘能一拜,不仅仅是刘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连两位太守和臧洪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刘能对这种不是很在意,在陈宫白过后赶紧的就是回道。刘能呢过也知道陈宫拜自己主要是因为自己为民为国做了一件好事,如此才会拜自己,他是代国代民的拜自己而不是他自己要拜自己,正所谓仁者人敬,不出名也会被人尊敬。
“公台严重了,锦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怎么能够受你的大礼?唉!你也是。”
“孟卓的意思宫已经明白,如今看到如此后起俊秀,心中不免有一番话要说,不如我们在这屋中聊一聊如何?”
看似太守说刘能职小位卑,但是张口都是锦然的叫着亲切,那是对刘能的肯定,没想到刘能的真行为却是得到了陈宫如此尊敬,这应该是一种意外收获。而陈宫呢也不说破太守的感觉,只是觉得当逢此事有无数的话要说,所以就想和太守,和义士臧洪,和仁者刘能说艺术,以解自己心中压抑之久的话来。
“好,既然公台愿意与我等论事,那就让我们好好的听一听公台的高论。来人,准备酒食,与公台接风。”
太守说完,早就有下人去准备,不一会就是每人的案几之上摆放上了酒食,如此下人退出,屋中五人自酌同饮,话天下事,好不轻松惬意。
“孟卓,我能来陈留是明公的意思,你明白了么?”
“看到你来,我就猜出大半,可惜邈是不会让公台你带走锦然的。”
“这是为何?”
“锦然是我一好友之子,托我照顾,所以我不会让他离开我左右的。”
“难道明公的命令你也不听?”
“我自会与曹公说。”
陈宫和张邈两个人在屋中说话,根本就没有要避开其他三人的意思,而且这三人之中可还是有一个话题的主角。刘能听着两人的对话,已经是明白曹cāo要自己过去了。可是自己会答应吗?去曹cāo那里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可以活下去的机会,可是不久之后陈宫好张邈反了曹cāo,自己一个身份是张邈的侄子,一个身份是张邈和陈宫举荐的,到时候自己可能要怎么死都不知道了,那可就冤了。
“好了公台不要说这件事了,我知道你认为曹公是可以跟随的人,可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要投奔到曹公麾下啊,只要邈是跟着曹公的,邈的侄子不是也跟着曹公么,所以换位想一想,不要太过于认真此事了。”
“好了,孟卓我也不与你说,我问刘能,如果他愿意你是拦不住的。”
“可以,如果锦然要跟着你走,我也没有办法。”
“好,这可是孟卓你说的。”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刘能,而刘能也是很淡然的看着陈宫,看这个陈宫怎么说。
“刘能,你叔父既然把你放在了首位,又对于我这个刺史的使者如此看重,位的也不过是让你在我面前表现,也好让我把你举荐给刺史,别以为你叔父不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说破而已。”
惊到了,所有的人都惊到了,谁都没有想到陈宫会这样的说,也是如果按照陈宫这样的往下去想,不难发现这一切就如太守计划的一般,太守这是故意的让刘能在陈宫面前表现的好一些,如果可以能够举荐给刺史,那么绝对的是对刘能的栽培。
刘能没有想到太守做了这些居然还有这么深层的含义,可惜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敢拿自己小命去换的,所以刘能看着陈宫,又看向了太守,最终做出了决定。
“陈太守的意思,下官已经知道,奈何祖业在此,张叔父又待自己如几出,所以不愿离开陈留,只希望能够为陈留尽献自己的以此来回报叔父。”
刘能很明确的拒绝着陈宫,此时已经拿出了自己的中报就是孝义,任何人不能够阻止自己尽孝,所以刘能直接说出口。此时已经不再是对太守报知遇之恩,而是当太守为亲人,太守似长辈而自己只有孝敬长辈,又怎么可以轻易离开,更何况自己的祖业在这里,这可是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
“难道刘能你不愿因为国为民做出更大的事来,宫可以让此时同意在整个兖州推行这种安置流民的法子,到时候刘能你不仅可以名传千古留下不世功业,也能够更好的报效孟卓及天下,如此不好么?”
“家虽小却是吾家,位虽卑却系天下,奈何自身能力有限,如果可以能把这个建立不世功业的机会让给陈太守,能以为太守比能更怀系天下,能力又比能初中定然能够完成心愿,帮助天下人。”
这陈宫的算计可谓是非常的老练,直接的就是忠孝义的出来,让刘能不能够轻易拒绝。陈宫此时又加上利益诱惑貌似是考验刘能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说一般。但是刘能却是说的简单,只是几句话就要阐明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都不会跟着陈太守去曹cāo那,既然你喜欢这不世的功业,那么你去做,自己虽有大志但是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所以还是胸无大志的一种表现,以此绝了陈宫的心。
“锦然怎么可以这样说,公台也是为你好,赶紧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陈太守见谅,能无能之人,恐有让太守失望了,天下虽大,呆在陈留足矣。”
“唉,事不愿为,谋事在宫成事却是在天,既然如此宫也就不在多说了,孟卓安排一下,今夜宫待一晚上明rì就要去东郡给曹公复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