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看华子坐在那里,走近张君低声问道:“张君,你觉得桥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张君皱着眉道,随后抬头疑惑的望着林立。
“你说会不会……会指某种人呢?”林立说出自己的怀疑。
“某种人?”张君缓缓重复道。
“是的,某种与达摩联系的人。”林立说完,张君微微愣了下。
过了一会,他摆手道:“华子,你去检查下大门有没有关上,我们准备休息,明天天亮就走。”
华子应了声,起身向外走去。
他刚离开,张君便对林立道:“林立,你是说桥是与达摩联系的人?是他们的眼线?”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也没有什么证据。”林立说道。
张君盯着他一会,说道:“林立,你来看看这个‘三区’的照片吧!”
照片有些老旧但保存还算完好,林立一张张向后翻阅,续越来越快,通过这些照片他似乎看到一个地阴谋。
第一张照片是两座连绵的山峰,看起来很普通像是一般的风景照。第二张照片是其中一座山峰的近照,可以看到一些石块零散的散落在山脚。第三张是一张从上往下拍的照片,照片下方是出现大约四个非常规则的圆形深坑,坑底似乎停放着某种机器。第四张照片中出现了三名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抬着一副空担架。这些人穿的衣服非常奇怪,将身体被包的严严实实不说,而且左臂上还印着“DM”这两个字母。第五张照片中是一名赤身的男子被捆绑在圆形碟环中,男子手脚大张一脸的恐惧,而在男子的的左右两旁则站着两名白色服装,他们正在摆弄手里的注射器,而照片背景后赫然立着一块写着“三区”碟牌。
林立捧着照片,心理感觉非常的压抑,望着张君道:“张君,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找人花重金买的,一张照片一百万。”
“一百万?”
“是的。”
“你花钱买的?那你怎么说你有两个人下落不明?”林立问道。
张君望着照片道:“照片到手后是他们送来的,但现在我已经与他们失去了联系。”
“三区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咱们要去嘛?”
张君盯着林立,反问道:“你说呢?”
林立低着头翻看着照片,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冒这样的风险,显然那两个人的失踪与这些照片有关,但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这些事已经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如此一来事情就显得有些麻烦。
这时华子推门进来,张君对他说道:“华子,你休息吧!明天出发。”
华子没有回答,相反却快步走向来,林立看他右手握着一个信封。
他将信递到张君面前道:“张哥,这是朱医生让我给你的东西。”
“朱医生没走?”张君接过信封惊讶道。
“走了,刚走,向北。”
张君模了模信封后撕开,林立看到那是一张纸,但上面写的什么他根本看不到,可他却看到张君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
“是什么?”林立问道。
“没什么。”张君将信封装好塞进在口袋道:“睡觉!”
林立疑惑不解,朱医生到底在纸上留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林立将照片收好,平躺在华子为他铺的地铺上。灯已经关了,他却没有睡意,满脑袋的疑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觉得难受。他只是想获得自由,只想找打失踪的弟弟,可没有想到仅仅一天时间,一切竟然演变成这样,还牵扯出奇怪的达摩?三区?桥?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打听到弟弟的下落?
这时一声叹息打断了林立的思考,张君应该也没有睡着,不知道这时他在想什么。
“林立,你以后怎么办?”张君的声音传入的林立的脑中。
“我不知道。”
“一起走吧!”张君道。
林立没有答话,他思考其他的办法,可思前想在考虑哪些奇怪的,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办法,要不是这次张君帮助,自己早就被抓住了。这个时候不跟他们走又能怎么样?
林立试图说服自己去找那个“候风海”可他知道如今满城都在寻找他的张君的人。这里已经越来越不安全了,不久前张君甚至“看”到奇怪的东西在天上飞。他没有张君的那种能力,能怎么样呢?逃月兑的希望都很渺茫,更何况在在上百万的城市中,去找一个人?更何况也没有任何照片,这样几乎无异于大海捞针一样,就怕到时候弟弟没找到又会被“达摩”带走,到那时候一切就都完了。
思前想后林立只能说服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
困意逐渐袭来,一点点蚕食着身体,肢体对外界的反应越来越慢,越来越迟缓,在担心和困惑中林立慢慢睡了过去。
记忆在天亮前翻转,林立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是个孩子,年幼无知的和弟弟在“蓝天”孤儿院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弟弟性格活泼,惹事时林立就成了弟弟的挡箭牌,他替弟弟挨过不少孤儿院老师的训斥。他还记得孤儿院中的唯一的女老师,她姓赵,全名赵燕,她很的漂亮,头发乌黑浓密,有时盘在头顶,有时散落在肩上,像是瀑布一样平滑,林立在阳光下总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身影。
孤儿院不是一个好的词汇,林立和弟弟林越也从不正面提起,他知道一旦消息走漏,到那时候他和弟弟就同学们眼中的“怪物”。
光阴似箭,转眼间时间到了孤儿院的十五周年的日子,孤儿没有确定的生日日期,所以这一天是所有孩子的生日。
那一年,林立十岁。也就是那一年他收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件礼物,那是一辆刷着蓝漆的火车头模型,它有六个轮子,两侧的轮子靠相连的杠杆连接都能转动,但是他和弟弟高兴坏了。说来也奇怪,送他礼物的人,是一个中年人。院长说他是台湾的富商,也是孤儿院的主要赞助者之一,生日的当天他住在孤儿院,第二天又给了林立一块怪异的“石头”,富商说这个是他在国外遇到的一个宝石,能带来好运便送给林立当做纪念,富商还嘱咐说石头千万不要丢,丢了好远就没有了,当时的林立使劲点头。
石头是黑色的,有边有角非常的不规则,像喷了黑漆一样,它很轻,模起来似乎还有些软,这是什么材料富商没说,林立也没问,他时常拿出来把玩。一月后林立得了一场大病,但病好了后黑石头就再也没看到,富商也在没出现过,院长说富商很忙,资助孤儿院十多年也才来这一次。
记忆总是这样,先回忆好的,又播放坏的。
他与弟弟毕业后,弟弟执意闯荡,几年后有了存款,也找了个女朋友,可最后还是分手,分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钱,兄弟两无父无母能**生存已经颇为不易,又哪来那么多的钱呢?
这样的打击,让林越一时很难接受,他很痛苦在林立这里呆了一周多才回到原来的城市,之后弟弟心情渐渐平复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可没想到没过多久林越就是去了消息,几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林立很着急,后来报案,毫无进展下,他才来到这座城市,哪个酒吧,可谁承想麻烦也接踵而来,变化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困意牢牢的控制着身体,一段时间后,林立猛的感觉有人在望着他,似乎那人就蹲在他的眼前,之后他还听到清脆的脚步声和高跟鞋响亮的声音,那声音在头顶和身体周围转了一圈消失在门口,之后门也响了,发出“吱吱”的声音。
“华子,去外面看看,去大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准备出发。”
“是,张哥。”
张君与华子的对话让林立醒了过来。他望着四周记起昨晚想到的一切,心理难受极了,忽然他醒来前那些若有似无的感觉,是不是有人来了?
他有些害怕,起身却并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时林立感觉到张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林立站立,说出了心头的疑惑。
“张君,你有没有感觉到昨晚有人来了?”
张君一愣,惊慌道:“林立,门是反锁的,如果有人进来,我不可能不知道。”
林立点了点头,收拾床铺,张君却反问道:“林立,昨晚你感觉到什么了吗?有人来了?”
林立摇头,这一点他也不好说,但这几天他总是有这种感觉,但醒来却发现环境又和睡觉前没什么不同,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的原因。
“林立,没事吧?”张君盯着发呆的林立。
“没事,没事,可能我太累了。”林立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华子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他进来后说道:“张哥,外面很安全。”
“好,收拾一下,林立你也准备下,咱们准备出发。”张君道。
“去哪?”林立问道。
“先离开这。”张君道。
林立穿起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钻进了汽车。
“华子,开车,出城!”
随后汽车驶离平房区,顺着马路钻进了清晨的车流中。
张君嘱咐华子一定要保持匀速行驶,虽然现在看不到他们在哪,可也说不定这附近又他们的眼线。
林立则有些焦急,这的速度实在令他有些难受,万一发现了,不就连跑的机会也没有了吗?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逐渐驶出了城市,附近场景显得萧条起来,树木和远处的平房随处可见,这时车速才一点点加快。
“张君,第三区在什么地方?”林立问道。
张君望着他,说道:“林立,你真的觉得那个地方是存在的?”
“你不相信?可图片怎么解释?”林立惊讶的反问道。
张君摇头道:“我不知道,那些只是照片,而且时间也太久了。”
林立道:“张君,可为此你有两个弟兄不见了。”
“我知道。”张君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爽。
“那我们怎么办?”
张君反问道:“林立,你觉得朱医生说的‘桥’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那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呢?”张君扭头望着林立。
林立突然记起朱医生的那封信,难道里面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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