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机仍在孜孜不倦地响着,郎以墨抓起电话,非常不耐烦地说道:“哪位?”
半天没有声响,他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扔回床头柜上,自己随即歪倒在了床上.挨到床的瞬间,他“噢”的一声跳了起来。♀这陈嫂到底放了多少早生贵子,硌死人了!
手机再次响起来,他抓起来不客气地说道:“说话!”
“以墨,是我……”
是那个他曾经熟悉后来努力遗忘的声音,郎以墨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她竟然还敢来找他?
“我想见你……明天下午一点半,老地方,我等你。拜拜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郎以墨懊恼地低咒了一声。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他就会去吗?她以为他还是三年前吗?
小麻雀逃回自己的房间,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一会儿,看某人没有追来,她才放心大胆地躺到了床上。
一整天发生的事,尤其是刚才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回放在脑海,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安宁,时而欢喜,时而叹气,时而纠结,时而郁闷。郎以墨一会儿讨厌她,一会儿吻她,一会儿又关心她,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郎以墨!”小麻雀叫了一声,烦躁地坐起身。与其在这儿胡思乱想,不如做点什么事吧?想了想,她起身下了楼。
郎以墨躺在床上,枕着双臂,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忘不掉的那个人,一会儿是小麻雀;时而是三年前的甜蜜,时而是眼前跟小麻雀纠缠不清的麻烦。♀想到跟小麻雀的那个意外之吻,他有点搞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很讨厌她的。
可能是中邪了!郎以墨无奈地揉了揉头发,躺着也睡不着,他索性起身下楼,准备到院子里走走。
走出房间,他刚好看见小麻雀满面春风地走出爷爷的房间,一蹦一跳着下了楼梯。
这么晚了,她找爷爷干嘛?想想晚上的一切和小麻雀临走说的话,除了告状,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她竟然出尔反尔!郎以墨冷着一张脸下了楼。其实,他不怕她告状,也不怕被爷爷责骂,但是他不喜欢被人威胁,讨厌她动不动拿爷爷说事。
厨房里,小麻雀端着碗,正在盛汤。
“跟我上楼!”郎以墨冷冷说道。
“你怎么下来了?”小麻雀转身,忽然笑了起来,“闻到香味了,对不对?我做的汤,你尝尝
郎以墨懒得跟小麻雀啰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楼梯方向走。“上楼!”
被他猛然一拉,小麻雀碗里滚烫的汤一晃,撒到了她的手背上,疼得她叫了一声,“唔……”
郎以墨背对小麻雀,哪看到她被烫,只顾拉着她走路。
“你又干嘛?”更多的汤撒了出来,小麻雀不得不松手。
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老爷子忽然打开门走出房间。“以墨,你干什么?”
“我有话跟她讲郎以墨松开小麻雀。
小麻雀暗暗甩了甩手,藏到背后。“爷爷,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您怎么出来了?”
郎以墨瞟了小麻雀一眼,真会做戏。
“我再来碗汤。以墨,你给我盛上来老爷子举起手里的碗。“丫头,没伤到你吧?”
小麻雀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吃你的吧,地让陈嫂来收拾。以墨,你还愣着干嘛?”老爷子瞪着郎以墨。
看郎以墨端汤进了老爷子房间,小麻雀才找陈嫂要了烫伤膏回了自己房间。
夜已深了,小麻雀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看着烫伤的手背发呆。手很痛,心也痛,更委屈,对她忽冷忽热的,他到底发什么神经?
手机意外响起来,吓了她一大跳。大半夜的,谁找她?看到号码,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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