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始料未及,明明是在她的卧室,明明她是他的嫂子,现在他却毫不忌讳地压在她的身上!
窄小的区域,局限着两人的动作。
白芍欲意高声呼喊,岂料却被他叼住两瓣女敕唇。她牙关如同闸门,死死地紧闭着,不给外物任何入侵的机会。
他回味着一模一样的唇香,跟第一次相遇一般,清新鲜美,迫不及待地想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品尝完了娇艳欲滴的唇瓣,他欲意想要撬开她的牙关。对于辗转于花丛的钟大少爷来说,还没有吃过闭门羹一说。人心所致,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犹如驰骋沙场的将军,越是难以攻克的堡垒越能激起斗志。不由分说,他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
“呜呜呜······”白芍誓死抵抗着。从被他扑倒的那一刻,她的反应就慢了半拍,每个动作都是被他牵制。此刻,她深刻地明白,决不能松口,他的舌头实在太灵活了。真不知道是在多少个女人那里实战练就而成!
同样是被迫,凌皓霆则与之不同。凌皓霆强制之时,舌头带着不可抗拒的冲击力,即使再紧闭的牙关也会被其冲开。兴许是,凌皓霆那种不怒自威的盛气,让人无法抗拒。
“啊!”白芍突感胸前柔软之处一阵疼痛,带着一丝丝酥麻,忍不住叫出了声。哪知就是这一叫,口中已经窜进一物,疯狂地扫荡着她湿润的口腔,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她柔软的舌,想要与之缠绵不休。这样的盛气凌人,这样的全然不顾,让白芍心中顿生厌恶之感。♀这样的厌恶感是面对着凌皓霆时从未有过的,像是腐朽破败的尸体,散发出的浓浓恶臭,让她作呕。
她奋起抗拒,手足并用,想要挣月兑他对她的桎梏。结果,未遂。钟越烨一只大手握住她两条藕臂,长腿一压,让她挣扎的双腿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如同被捆绑的小羊羔,只能等待着主人发落。
钟越烨面上被浓郁的之色笼罩,那原本温暖阳光的俊脸顿时化为兽面,带着残暴的凶光。他不再是具有高贵涵养的大艺术家,只是一只野兽,分分钟都在发情。
源自她口中的甘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源源不断的了,他从她的口中退出,顺势向下。光滑得没有一丝细纹的颈脖,以及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香肩,简直快要让他癫狂!他的唇开始肆虐,她的香肩上横行。终于游荡到沟壑处,衣衫遮盖住雪白两峰,却难以掩盖深深的沟壑。原本蹂躏着她的翘臀、后背的大手迅速追上来,紧紧地将一峰掌控在手中。
“不要······”白芍身子一震,酥麻感遍及全身。
平日里这位端庄高雅的少妇口中所出已是天籁之音,让钟越烨心生荡漾。而今,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在这样肌肤相亲的境况下,简直就是勾魂摄魄!
抗拒声不知在床第之欢听过多少遍,那些女人无不是欲拒还迎。发情的他智商已经为零,并不知道这一声“不要”是抗拒,还是迎接,只知道他想要!
他大手扯下她胸前的薄布,胡乱地堆到她腰际之处。♀较身体每一处都要洁白的地方,已经不是赛雪能形容的了,白到似两个发光体。高耸着,颤抖着,两枚粉色红果在顶端悄然伫立,无声地在放出想要要他命的诱惑!
“不要······”白芍延绵不绝的哀求。
他的听觉神经像似被斩断了!听不到,他听不到!当视觉收到严重的冲击,头脑哪里还会顾得上其他的杂音,都被过滤掉了!
他钟越烨要!偏要!
白芍你难道不知道凌皓霆只是把你当成工具吗?对他来说你只不过是泄欲、争权夺势的工具!待到他夺回凌氏所有股权,巩固凌氏帝国的那一日,你将要变为炮灰,成为一文不值的废品!更何况,他的母亲,凌夫人,一旦她归国,你定会被她摧残得遍体鳞伤,她岂会让你成为凌家的女主人!
凌皓霆那样的冷血动物,根本不知情爱之说,对于他来说只有荷尔蒙诱导的身体所需,为何你要为他守身如玉?!
钟越烨脑海里闪过这些愤懑的片段,望着眼前的白芍,替她不值!而他并不知,他不是凌皓霆,又怎么知道凌皓霆心里所想,是爱是利用,唯有凌皓霆自己知晓,他人休想妄自揣摩!而他也不知道,他所说凌皓霆是一只禽兽,而他却是禽兽不如!
他现在所作所为,既没有道德的支持,也没有法律的保障。身下之人,是他人之妻。而且这人妻,并不愿意!
他只知道,他想要,就要得到!这样的思想早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自幼便如是。后来,他被凌皓霆送往美国,在那片土地上,这样的思想更是被他发扬光大。无论在男女情爱上,或是在事业上,他秉着想就要得到的信念,混得风生水起,成为女人心中的王者。
他并不知道,凌皓霆送他去美国的时候,凌氏已经面临破裂了。也不知道凌皓霆为了送他前往是为了让他逃避灾祸,为了让他有一个更好更平静的生活环境,更不知道他的父亲当时已经将身家败光,如若不是有凌皓霆的帮助将会锒铛入狱。他没有在凌皓霆最困苦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凌皓霆的身边,凌氏浩劫也不过是听父亲谈及。
他不知道,凌皓霆那时也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跟他一样也是最需要玩乐的年纪。同样的十几岁,一个历经丧父之痛却仍在商海中浴血奋战,而另一个却在美好安逸的校园中谈情说爱。
钟越烨不知道的太多了,而这些不知道,全是凌皓霆所为。对于凌皓霆来说,他只想好好保护这个好兄弟,只想着他不要跟自己一样,丧失最美好的年岁。而结果,也正是他所期盼的那样,钟越烨大有所成,成为了世界级的大提琴家,场场演奏会的门票一发放便告罄。
钟越烨只知道,现在眼前的娇人他想要去疼惜,甚至是去蹂躏!骨子里的那份强烈的占有欲怂恿着每一根神经,牵扯着每一块肌肉,控制着四肢。他薄唇贴上,裹住她的红果。舌尖也开始动作,周旋着,舌忝舐着。
“啊!不要!”白芍拼命地反抗,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样的亲近她不可接受!这个人不是凌皓霆,就算是想要把钟越烨收归麾下她也做不到,她从没想过要以身体去掌控一个人,除了她的丈夫--凌皓霆!
她强力一扭,啊!身后传来一阵剧痛,刚才就已经阵痛连连,这下不同,简直就像是身体整个被撕裂开!湿热蔓延这个脊背!
埋头享受的钟越烨并没有看到白芍面目呈现出来的扭曲之状,这样的扭曲只有极致的疼痛才会导致。
痛楚漫及全身,白芍的额头虚汗连连,嘴唇苍白,像是要休克。
钟越烨在她的胸前得到了满足,正想要给她几个香吻,一抬头才发现她容颜惨白!
“芍,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纳闷。
直到骇人的鲜血从白芍的背部蔓延到沙发,鲜红映入钟越烨的眼帘,他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
“芍,你挺住,停住!”钟越烨手忙脚乱地帮白芍胸前的衣衫整理好。他冲到门处,慌乱地扭开门,向着楼下大喊,“张妈!叫医生!快!快!”
他火速返回,握住白芍的小手,心里万分愧疚:“对不起,对不起,芍,都是我不好。我禽兽不如,你要挺住,千万别睡。听到了吗?等你好了打我骂我都可以!”
白芍艰难地挺着,可是眼皮不听使唤,总是想要闭合。
她的听觉仿佛也被斩断,完全听不到钟越烨的言语。因为视觉引导着她所有的神经,她的目光落在了墙上那幅结婚照上。
相片里,凌皓霆温柔地揽着她,目光柔和,焦点只放在她的明眸上。四目对视,好不甜蜜!
“皓霆······”
她艰难苦笑,玉手一垂。ps:大家来点票票吧---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