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靠在软榻上静静的沉思,月国女皇说她命中有五个夫君,这也太扯了,据她打听到的消息,这镜国之所以实力一直居于月国之上,主要是因为他们有二王一将一师。
旭日王爷一笑倾城倾国,金口一开震天下;
海风王爷来无影去无踪,翻云覆雨动乾坤;
护国将军神功天下无敌,百万大军皆胆寒;
狐狸国师亦妖亦仙亦魔,弹指之间定生死。
月楼舒一想到这里,摇头苦笑,开玩笑,这些男人都是人中之龙,能看上风月之名远播的蓝雕公主?
虽说传闻这几人都是各有千秋的绝色美男子,那旭日王更是有着三国第一美男子之称,可是这些人身上都是毒啊,就凭他们的本事,她还没近身就灰飞烟灭了。
月国女皇让她看上哪个就去追,恐怕是想用蓝雕公主这颗棋子扰乱这四人形成的势力圈,让月国有机可乘,将镜国踩在脚下。
月楼舒越来越怀疑这月国女皇早就看蓝雕公主不爽了,念在是亲骨肉的份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终于找了个机会踢了出去,能办成事固然好,若是办不成,生死她估计也不管了。
特意让锦赐随同前去镜国,难道就没有存了一点监视的意思?所以月楼舒这一路上,时不时的会调戏锦赐一番,若是突然表现与蓝雕公主以往太过不同,恐怕得生事端。
月楼舒思考间月复部突然一阵抽痛,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道又来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三个月来,月复部老是觉得有一股气息不停的在向外扩散,一开始她以为是得病了,寻了太医直说是虚火太旺,并无大碍。
但是这股气息在她体内却越来越强,直到有一天,她心中闷气,朝树上打了一拳,结果让树上却出现了一个碗大的深坑,震惊了半天,之后她又打了几拳,树上的深坑一个接一个的增加后,她才有些明了,月复部里的那股气息,就是内力!
之后的变化更加明显,她的视力变得清晰了,听力变得灵敏了,身体变得轻盈灵巧了,晚上她趁无人,轻轻一跃,便已经跳上了十几米高的树上。
月楼舒心中狂喜,却不敢随便暴露,只能在夜深人静无人之时偷偷练她以前为了强身健体去学的太极拳和咏春拳,如今已经是小有所成。
有了保命的本事,月楼舒悬着的心渐渐落了下来,睁开眼恢复了蓝雕公主的本色,对坐在马车另一边的锦赐勾勾手。
锦赐看到蓝雕公主勾起的手,眼底掠过一丝不自然,但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的起身坐到蓝雕公主身边,恭敬道:“公主有何吩咐。”
锦赐的声音非常清澈澄净,听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就如同他的人一般,干净、清爽、不染一丝尘埃,特别是那双淡而清爽的眼睛。
蓝雕公主以前是极爱锦赐的,一直苦苦追求锦赐,却次次碰壁,而锦赐又是护国公唯一的儿子,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蓝雕公主虽然苦恼,却也不敢动他。
这一回月国女皇能够让锦赐陪着蓝雕公主一同前往,恐怕其中必有一番得失。
月楼舒望着锦赐雅致绝伦的脸庞,有些不忍,这几天三番五次对他调戏,在月国来说,等于是在毁一个男子的清白,其实她并不是讨厌锦赐,只是每次看到他的清澈,就勾起她心底的阴暗面,那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就开始疼痛。
无视心中的愧疚,月楼舒懒懒的往锦赐怀中一靠,故意捏了捏他胸前肌肤,撅着嘴巴道:“锦赐啊,母皇这次将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可见她对我的器重,你放心,只要我办成这件事,回去就请母皇给我们赐婚。”
锦赐平静如水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微微吸气道:“公主言重了,锦赐身无长处,文不成武不就,怎敢高攀公主金枝玉叶。”
月楼舒偷瞄了强作平静的样子,嘴角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扔出一颗炸弹:“锦赐,在我心中,你就是你,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我早已认定非你不娶,你若是再不放心,不若我们此去先圆了房,回去还怕好事不成!”
“公主……莫要再说了!锦赐配不上公主,镜国美男如云,等公主到了镜国,自然不会再有这番心思。”锦赐皱着眉头,脸色不愉道。
月楼舒看锦赐已经生气了,目的已经达成,暗中偷笑一番,靠在他身上不再出声。
锦赐身体僵硬的任月楼舒靠在身上,警惕地看着她的脸,似乎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他,片刻之后发现,似乎真的睡着了,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月楼舒这一睡,就睡的昏天暗地,不知天黑日出,就连进入镜国境内都不知,实在是因为这三个月来她其实看似放松随意,其实时刻提心吊胆,怕灵魂转换之时被识破,直到确定自己已有高深内力防身后,才稍稍放松。
“公主,醒醒,我们已经到镜国了,我们今天先在驿站休息一晚。”锦赐微微摇晃着月楼舒,但是怎么摇都摇不醒。
“嗯……别吵……我要睡觉。”月楼舒睡梦中迷糊地说道,似不满有人吵她睡觉,修长的腿一伸,直接环上了锦赐的腰身。
“嘶……周围传来一声声抽气声,此起披伏不停歇地抽着。
只见蓝雕公主的马车停在镜国一个镇上的街道上,对面站着的是一队迎接月国公主的朝臣。
而在蓝雕公主的马车四周,则是围满了想一睹月国公主芳容的百姓,而就在月楼舒脚环上锦赐腰身的时候,刚好一阵大风,将车帘掀开,让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静默之后,人群开始沸腾开了。
“听说这月国蓝雕公主荒婬成性,果然不假,居然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就与自己的男宠做那等事。”
“是啊,是啊,可怜了那仙人一样的公子,就这么被这公主霸占了。”
“嘘,你小声点,这蓝雕公主狠辣刁钻,可不是好惹的。”
车外的闲言碎语,月楼舒是一个字也没听见,却一字不漏的落入了锦赐的耳中,锦赐此刻的脸黑的堪比锅底,周身散发出比千年冰山还要寒冷的气息,用力将月楼舒推出怀中,放下窗帘,冷声道:“直接去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