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名门二公子 第十八章截其源,断其粮,贼可擒也!

作者 : 公子刘琦

第十八章截其源,断其粮,贼可擒也!

就在韩馥大意之时,鞠义却是思来想去,破解韩馥大军之法。韩馥大军来势汹汹,诈称十万,据细作说只有三万余人。三万人俱是jīng壮之士,比之鞠义的一万普通士卒,无论是战力、士气还是装备都能高上一大截。

可鞠义不是他人,一万普通士卒只是表象,真正的王牌而是手中的八百先登死士。有此八百别说三万人,就来五万人,鞠义他也不惧。更何况领兵的不是他人,正是冀州牧韩馥,此人懦弱无能,嫉贤妒能,文不成武不就。要是鞠义连韩馥都打不过,谈何封侯拜将。找个提莫撞死得了(提莫:这是历史三国书,关我什么事!)。

听闻韩馥提兵三万,俱是jīng壮,鞠义虽然蔑视韩馥,但也不大意。领六千人马并八百先登营,于贝丘城外十里处驻扎,以为犄角之势。并留下一千人严守清河城,并督导降兵运送粮草。

在韩馥到来之前,鞠义早已安营扎寨完毕。清河、贝丘城西面一个小河,名曰卫河。鞠义领六千兵马在南岸驻扎。

韩馥亦是在卫河南岸打造营寨。韩馥刚到,却见鞠义引着数十骑在小山上观察。左右劝道:“将军不可,若是韩馥领轻骑出击,将军危矣!”鞠义哈哈大笑,韩馥此人胆小如鼠,疑心甚重,定以为我等有诈,不来厮杀。左右却是不信,担心鞠义安危。

扫了一眼,看到韩馥军士搬运树木,深挖沟壑,左右皆以为敌军在打造营寨。鞠义却是摇摇头,这是在建造防御工事。韩馥小心谨慎,必然在正前方打造好防御工事才敢入睡,而士兵体力有限,今rì只能打造前方一面,其他必然无备。左右皆是且信且疑。

片刻之后,鞠义也不敢多待,领着数十骑,扬长而去。

韩馥闻之领千人拒之,当时张郃在一旁,建议道:“鞠义轻备探查,可领兵击之,其无防备,必然大败。鞠义一死,叛乱必除!”

张郃一眼看出事实,却是被韩馥斥责道:“汝乃无名小将,安能知晓兵法大事!鞠义既然敢轻身犯险,必有准备,吾若出击,必中其计。”张郃被韩馥呵斥,不满而退。张郃的两次建议都被韩馥否定,十分失望,已不再言语。

是夜,韩馥士卒打造营寨,劳累一天,早早入睡。韩馥虽然谨慎,留下值夜士兵,却是没有留下重兵防备劫营。却说鞠义轻骑探查之后,观看了韩馥的营寨。心里有了定计,知道韩馥兵马方来,寨栅未定,以逸待劳,无不胜者。

当即,鞠义令人饱食干粮一顿,喝些凉水,也不敢让人生火造饭,以防被韩馥军发现,趁着夜黑出发了。人衔枚、马裹蹄静悄悄的向这韩馥军营进发了。

鞠义的队伍虽然只是普通士卒,但是跟着南征北战,也是经验纪律不缺。在夜袭的路上,保持的十分安静。黑黑的夜里,前方有着不停窜动的斥候,排查着韩馥的明岗暗哨。不一会六千大军就来到了韩馥大营。

韩馥三万余人,营寨约有二三十个,绵延十数里地。白天鞠义观察过,韩馥士卒正在大营正前方制作工事,拒马,鹿角,沟壑想必今晚都已经整治齐备。左侧临河有天险,没有制作防御工事,右侧和后方还未还得急建造。

鞠义大军距离韩馥大营三里之后,并未着急进攻,而是绕了一圈,朝着韩馥大营右侧进攻。不亏为身经百战的大将,白天一扫就知道了韩馥的军营特点。一般没有经验的小将如何能仔细的观察出防御的方向,若是韩馥没有看出,莽撞进攻前方,或是进入陷阱地带,被韩馥军发现,这场奇袭都将失败。

可惜韩馥不是鞠义的对手,而能防备鞠义营中也只有两个半人。一人是谋士辛评,此人长于计略,通晓兵法,可惜不跟韩馥一条心,即便知道不妥之处也不会出言提醒。另一个则是军司马张郃,此人历史上乃是曹魏五子良将之一,后期诸葛亮都对他忌惮不已。张郃善于打造营寨,布列阵势。可是白rì被韩馥连续呵斥两次,哪还有插嘴的机会。半个人就是rì后的“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可惜张郃都不被信任,何况他还不如张郃。

鞠义六千普通士卒渐渐逼近了韩馥大营右侧,直到一里之处,都无人发现。一里地是夜袭骑兵最好的冲刺距离了,韩馥只有二百骑,比之先登营还有珍贵。但是狮子搏兔,尚付全力。鞠义也不管什么心疼不心疼,一股脑拿了出来。

“举火,冲锋!”韩馥大喝一声,开始了今rì的饕餮“夜宴”。

两百骑兵,左手举着火把,上面的松油兹兹的燃烧着。右手持刀,刀柄缠布,并捆住手上,防止震落。随着鞠义一声令下了,火把纷纷举起,赤红的火焰,照亮了每个人的脸,通红通红,却是没有丝毫表情。每人的眼里只有平静,平静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气。这就是百战jīng锐!

火把照亮了前进的道路,踏踏踏的马蹄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黑衣黑甲的鞠义骑兵仿佛死神一般,开始了收割的盛宴。

夜袭讲究速度,不以杀人为直接目的。夜晚的士兵若是没有防备,往往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但是夜袭部队却不能直接斩杀敌军。因为太耽误时间了,劫营只需把营寨点着,焚其辎重片刻。只要一放火,敌军必然自乱。

然后敌军混乱之中,相互践踏,或是被烧死,或是被自己人踩死。要是敌军纪律不严,炸了营,呵呵,收获就更加出乎意料了。

骑兵左手火,右手刀。真正的杀器,却是一支小小的火把。而马刀只是防身之用,有人进攻自己才反击。被吵醒的士兵往往不着片甲,更无武器,自然没有威胁。有威胁的则是巡逻的士兵,或是闻乱已经穿戴好的jīng锐士兵。但是一则黑夜里看不清人,敌军也不敢误杀,以防炸营;二则一般的步兵也没有能力大败机动的骑兵,皆有阵势的长枪兵或许可能。

而韩馥军却是无能为力。

“什么人?!啊!”一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不过是数息的时间。刚刚韩馥巡逻的士卒发现了异常的响声和火光,转眼之间鞠义骑兵就已杀到。领头之人,虎背熊腰,刀疤宛然正是大将鞠义。

韩馥巡逻队队率刚刚下意识的询问一声,没来得及想后面的事情,就惨叫一声被斩于马下。

“杀!!!”

鞠义大吼一声,也不怕吵醒韩馥士卒,挥刀斩杀着巡逻的士卒。后面的二百骑兵也是快速冲进不过半人高的栅栏。骑兵对步兵,无须对砍,只需利用速度优势便可。冲锋之时,刀尖向下,手臂收拢马月复一旁。临近步兵之时,只需展开手臂,刀锋向前,高度只需到一般人脖颈即可。若是马刀是直刀,手臂需与身体呈六十度角,但是容易拉伤胳膊。要是蒙古弯刀,手臂伸直便可,筋骨也有缓冲的时间。

高度前进的骑兵,其马刀的力度远远大于静止挥舞的步兵。只需借着马力,刀刃的锋利足以战破任何盔甲,纵然不死,也被破了防御。收人头的事情就交给后面的弟兄。轻步兵一般一个骑兵就可斩杀,重步兵则需两到三个骑兵解决。

一个巡逻队,五十人。队长被鞠义斩杀,剩下的士卒还未轮到第一百人,就已经被斩杀完毕。

鞠义见暂时没了敌军巡逻队,于是开始放火起来,一面避开巡逻队,一面点着营寨粮屯。霎时火光冲天,惨叫之声,救命之声,斥责之声,怒骂之声混乱起来,一个千余人的营寨彻底混乱了。

达到了目的,鞠义大喝一声:“跟我来!”。二百骑兵离开这个营寨,开始冲进下一个......

鞠义六千步兵,分为三部。一部两千,于十里之外埋伏作为接应之军。剩下两部在心月复将校的带领下,分为左右两部冲杀着已经陷入混乱的韩馥营寨,做着补刀的事情。

杀了半响,鞠义看着后面的骑兵们也都累了。放火不仅是技术活也是个体力火。要是的稳准狠,不然也点不燃营寨。快一个时辰了,现在是两更天的时间,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是时候打大龙了,不对是给敌人最后一击了。

白天鞠义观察韩馥的营寨,主要有三点。一是看看韩馥军的防御工事情况,以作突击之用;二是观察敌军营寨坐落的情况,夜袭的时候心中有数;三是就是观察敌军屯粮之地。

韩馥四百里行军,十五rì达到,则是必然带了五十五rì以上的粮草。三十rì用来进攻,行军用了十五rì,十rì用来防止不测,吃饱了好能逃跑,是吧。什么?!为啥来的时候十五天,走就用了十天。来的时候好比上学,磨磨蹭蹭不愿意去,时间自然长。走的时候有一只恶狗跟着,十天,十天还嫌慢呢。要是情况变化,再由后方调度。

事实果然不出鞠义所料,此次韩馥就是带了六十rì的粮草,要是一个月的时间能攻灭鞠义就回,攻不破也得撤回去。离了自家的防御塔,不是,是离了自己的老巢,韩馥一点也放心不下,万一邺城有人开城引袁绍入城,自己可真是yù哭无泪了。

鞠义一看身后二百骑兵,冲杀纵火了一个时辰,只有三个人掉队。在韩馥营中掉了队,没有掩护,结果不言而喻。仅仅损失了三个骑兵,此次劫营也算是大获全胜。但是鞠义并没有满足于此,而是领着骑兵给予敌军最后的一击,也是最狠的杀招。

焚其辎重,乱其军心!

以韩馥的胆小谨慎,必然修筑军营前部的防御工事,以保护自己;把粮食囤积在大营左侧,用天险防御。其他两侧防御工事在慢慢修筑。这样一来在最短的时间,就正充分保护自己大营的安全,看来韩馥对于兵法不甚了解,但是对于防御却是深有研究。

可惜,在厉害的防御也有自己的破绽之处。不然法国的马其诺防线,也不会被德国轻易打破。而鞠义正是善攻之“利矛”。算定鞠义的屯粮的方位,时间也不短了。距离粮营还有四五个营寨,但鞠义也无心无力攻打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各个大营基本都有了防备了,得不偿失。

绕过还未火烧的几个兵营,鞠义直奔粮营。先攻右侧,让韩馥以为敌军是在劫营,杀伤士卒为主。韩馥果然中计,把没有被破坏,已经整顿完毕的士卒全部派去大营右侧抵御。军司马张郃张张口,想提醒韩馥粮营的安危,想了想白天的遭遇,却是没有开口。心里默叹一声,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几率不大。无奈的领着本部人马前去平整混乱,抵御敌军。

鞠义领着二百骑兵,三百jīng锐步兵,汇合一处,直扑粮营。粮营只有一部千余人,后来大营被袭,粮营无事,韩馥只是仅仅派了一个军候,领其一曲五百人增援。

一千五百人看守粮营,如何是鞠义二百骑兵,三百jīng兵的对手。督粮官司马拍马来战,不三合,被鞠义挽手一刀斩于马下。一名军候又过来,被鞠义直起一刀刺死。鞠义部趁势掩杀,韩馥督粮兵大败,纷纷逃亡。鞠义也不追击,只是引火烧之。正在赶往支援大营右侧的张郃,见大营左侧火起,暗道不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奂行,不好!定是敌军在火烧我军粮营。一旦我军粮营被毁,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然州牧大人之命不可违,你领你部前去支援大营右侧,平定叛乱。我去粮营看看。”瞬间张郃就想到应对之策,虽然没有经过韩馥的同意,但事权从急,也顾不得韩馥的小肚鸡肠了。

粮草要紧,纵然违抗韩馥军令,只要能保着粮草不失,最多领二十军棍。但要是粮草被毁之贻尽,一切都完了,到时候大军一崩。鞠义大军趁势挥杀,自己也必死无疑。想到此处,张郃也是喝令士卒加快前进。

还好张郃部刚去不久,也没参战,这样支援的时间也就短了些。三万大军,四五十天的粮草。一人一天一斤的算,约有一百三四十万斤,五万石。上百个粮屯,鞠义大军在张郃部到来之前也是仅仅烧了数十个,有的还是才烧了一点点。满打满算,不过是烧了五分之一的粮草。正当鞠义大军还行继续时,后面传来的异动。

自然不会是鞠义的本部人马,鞠义步卒都在韩馥大营右侧牵制呢。到来的必是韩馥军,来的如此之快!鞠义眼睛一缩,韩馥将校能有如此见识与能力,快速回援,看来韩馥军中也有能人。

鞠义定睛一看,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将正领着千余人,往着赶来,打着“张”子旗号。来将乃是个英武小将,身披重甲,头戴兜鍪,手中长枪,映着月光,寒芒闪闪。其部下旗帜鲜明,铠甲jīng良,皆持重戟,队伍整齐,纪律严明。看来是个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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