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程昱程仲德!曹cāo前期的五大谋士之一!!!
也是曹cāo后期的五大谋士之一!!!
王佐荀彧,奇策荀攸,鬼才郭嘉,毒士贾诩,智勇程昱中的程昱是也!纵横整个曹cāo时期。
还好。袁熙放下心来,此时的程昱还没被曹cāo招揽。什么!你说程昱会跟袁熙走么?哼,煮熟的鸭子你见过飞走的么。要是跟袁熙走还好说,不然,哼,就是绑也要绑到平原国。
此时程昱还在读书,没有发觉异常。袁熙把清茶放在案几边上,程昱头也不抬,端起来品了一口,依旧朗读着《韩非子》。
袁熙未走,而是静静的站立着。半盏茶时间,程昱见童子还未下去,心里有些奇怪,放下竹简,一看,却是一位俊俏的公子站在面前。
程昱心里一动,能找到这里来的非富即贵。这位佳公子气质不凡,站立如松,怕是个文武全才的主。程昱虽然xìng格有些刚硬,但其智慧是其脾气强硬的基础。于是施礼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怕不是我们兖州人吧?!”
袁熙腼腆一笑,急忙止住程昱施礼,解释道:“先生猜的正是,我乃车骑将军,冀州牧袁绍之子袁熙是也。听闻先生乃是兖州贤士,特来有请。”
“此乃虚名,言不符实,太过夸赞老夫了。对了!公子可是受了令尊袁车骑之命,来请老夫的?”程昱有些不解,捋须问道。
袁熙眼神闪过一道金光,道:“不错,正是家父!如今家父刚刚领冀州牧,渴求天下贤士,虚位以待。听闻先生乃是王佐之才,特令熙前来有请先生。”
程昱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袁熙的招募,而是转移话题道:“王佐之才可不是吾,乃是荀彧荀文若也!”
袁熙眼前一亮,道:“先生可知荀彧先生下落?!”甚是期待,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但是,程昱却是摇摇头,道:“只是闻名,恨不能一见!”
袁熙眼睛转了一圈,不死心道:“那先生可知颍川郭嘉郭奉孝在哪?!”
结果还是令袁熙失望了,程昱摇摇头,道:“此人倒是没听说过,难道又是一个不出世的大才?!”
好吧,袁熙有些贪心了。不过得到一个程昱就很不错了。此时袁熙已经不知不觉中把程昱看作乐自己的囊中之物。
“程公!家父求新若渴,特地让我前来有请先生。若是先生不便,可请先生先屈尊移驾。相助家父抵御北方北平太守公孙瓒。此人兵jīng将勇,我父初掌冀州,人心不稳,怕是不敌。”袁熙继续忽悠道。其实也不算忽悠,袁熙去平原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抵御北面的公孙瓒。
程昱捋了捋美须髯,颔首道:“也罢,既然袁冀州相请老夫,吾脸面在大,也得给袁冀州面子。我这就吩咐下人收拾行囊,择rì出发。不过我先说好,只要解了公孙瓒之危,吾就要告老还乡。不然我是断然不会去的!”
“此事我就替我父亲答应了。事不宜迟,还请先生今rì就走吧。些许财物就不用管了,我还能亏待了先生么。”袁熙催促道。
程昱转眼一想也是,也没察觉到袁熙话里透露的信息。让童子仆人收拾细软,装好书简,下山了。
虽说大部分东西不要了,程昱让一个仆人看守着,rì后好能回来继续在此归隐。但是看着自己十个骑兵大汉,每人背负着数十斤重的书简。袁熙心里就是一叹气,还是尽早改进一下造纸术吧,不为别的。成天般这些书简也是个费力的事情。更何况,造纸术又有极大的用处!
下山之后,袁熙建议程昱进城,一可跟家人作别,二可租几个马车装东西。程昱转眼一想,此去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而且袁熙等人也没马车,运输这些书简也是颇为不便。于是程昱也就点头答应了。
程昱却是没有发现旁边一位年轻文士,眼中流出一丝得意的目光。
把书简放下,袁熙又领着五十骑兵同程昱进入了城中。袁熙没敢招摇,骑兵们穿着都是普特人打扮,没有盔甲和武器,只是在怀揣了一把短刀而已。
按说袁熙一行人如此诡异,别说别的,单说五十人一人骑着一匹马就不同寻常。不过把守城门的士卒一听程昱的大门,仔细一看果然是,立马开门。看来程昱在东阿城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
袁熙让年轻文士,也就是随行的辛毗,带着十个人,去买些牛车驴车。自己则是同程昱领着数十人前去东阿程家。程姓在东阿乃是个小姓,不过凭借着程昱的大名,程家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程家毕竟时rì尚短,人丁不旺,程家大大小小不过三十多人而已。听闻程昱前来,其长子程武出门慌忙迎接。
程昱看到长子如此慌张,沉下老脸斥责道:“风风火火,一点都不沉稳,成何体统。”程武被斥责了,也不敢辩解,只是可怜的样子看着程昱和作伴的袁熙。
然后,进入门中,程昱才开口介绍袁熙道:“这位公子就是袁冀州之子袁熙是也。现在是扬武将军,平原相。人家如此年轻就能镇守一方,你看看还是如此顽劣不堪。”
程昱一边介绍袁熙,一边斥责程武。
袁熙心里偷乐,心道:看来古今的父亲都是一样,喜欢在别人面前斥责自己的儿子,使其知耻而后勇。
看着程武脸面无光,袁熙有些同情,开口替他圆场道:“程公真是谦虚了!令公子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有乃父之风。岂能说是顽劣不堪,而且吾也是托我父亲袁绍之福,担任扬武将军,平原相。不敢妄自菲薄,但也是如履薄冰,怕是有负父亲重托。”
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儿子,程昱也是不能免俗啊。听到袁熙夸赞自己的儿子,老脸笑的犹如雏菊一般,连连摆手,口中谦虚道:“过奖了,过奖了。”
众人进入程家大厅,入座看茶后。程武急忙问道:“不知公子此次前来请家父,究竟所为何事,区区一个公孙瓒还能难得道袁大盟主么?”
这次程昱到没斥责程武,他也想听听袁熙是怎么说的。
袁熙暗骂一声老狐狸,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啊。看来真得倒点猛料了。轻咳两声,袁熙开口道:“实不相瞒,家父让韩馥将军让出冀州用了一点点手段。家父袁绍驻扎河内,虽然兵jīng将勇,但是奈何粮草不济,还得靠韩馥救济。若是武力攻打韩馥,若是被韩馥断了粮草,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因此有人建议,联合冀州大将鞠义起事,在请北平太守公孙瓒南下,许其平分冀州。韩馥必然不是二人对手。当时我正在常山,领兵万余。父亲出河内,我出常山,四人相互呼应……”
此时程昱打断袁熙,拍案叫绝,大声道:“真乃好计!”。对于袁熙能领兵万余,战力常山也是刮目相看。但却吓了旁边程武一跳。
袁熙点点头,依旧愁眉苦脸道:“计是好计,得了冀州。韩馥也不是久经沙场,悍将公孙瓒的对手。屡战屡败之后,就让位于家父。坏就坏在这里,公孙瓒乃是一条喂不熟的狼,割让冀州,其必然不会满足,不让又得罪与他。两方面都不讨好,家父为此事也是焦头烂额啊!”
“那就与他战上一场,公孙瓒不过是个北平太守,袁冀州可是车骑将军,冀州牧,领一州兵士。还能惧他一个太守?!”程武又嚷嚷了起来。
“你懂什么!”这次程昱大声斥责道,顿时程武蔫了起来,头也低了下来。程昱解释道:“公孙瓒常常于边界乌桓鲜卑等人交战,手下悍将强兵不计其数。而且幽州马多,公孙瓒的骑兵白马义从名震塞外。冀州不产马匹,都是步卒,且是袁冀州初掌军政,各郡士卒也不能都调动起来。如此一来必然不是公孙瓒的对手。”
程昱苦口婆心的解释了一番,让程武恍然大悟,看来程昱对于其子也是挺上心的。
这时,袁熙趁机道:“所以,我此次前来就是请程公出山,商议如何对敌公孙瓒。家父袁绍手下谋士虽多,但论兵法军事,怕无人是程公的对手。”
程武自豪道:“那是,那是!”
程昱哈哈大笑,也是极为得意,捋了捋美须髯,假意责骂程武道:“乱说,吾哪有公子说的那么厉害。”
袁熙忽然话题一转,道:“令郎还未致仕吧。”
程昱点头道称是。
袁熙笑道:“正好,我军中也是破缺人才,让令郎军中任我军参军,甚是合适!”
程昱对于程武的慢慢的期待视而不见,有些犹豫道:“这不合适吧。犬子顽劣,怕是rì后给公子办事不成,反而添了麻烦就不好了。”
袁熙却是不在乎,站起来道:“程公太过贬低令郎了。令公子德才兼备,能够帮我,我求之不得呢。就这样定了!这也不是件坏事。”
程昱张张口,无理由劝阻,心道也罢就让他历练历练吧,好长长见识,大不了走时带上程武一起回家。
袁熙转身问程武道:“你年龄几何,是否及冠,可曾婚配?”
问到这些,程武有些羞赧,腼腆道:“去年及冠,表字信文,婚配三月有余。”
袁熙心里一喜,真是天赐理由啊。便面上,犹豫道:“要不这样吧,程公,把你家人都带上,征战公孙瓒起码得两年之功,才能占优势。让你们与家人分离两年,我也于心不忍。而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新婚夫妇离别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而且袁熙的意思让程昱两年之后就能回来。程昱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跟绑架似的,把一家子人都带走了。但是袁绍的名声和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号,程昱倒也不觉得袁熙会骗他,更不会谋他xìng命。
于是,程昱点头同意。程武见程昱同意,更是一喜,高兴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收拾东西去。”
袁熙催促道:“快点,今rì就得出发,能不要的就不用带走了。”
程武头也不回,道:“知道了。”急忙招呼仆人,收拾行李。
不一会儿,迫不及待的程武就收拾好了行李。正好此时辛评也买回来了数辆牛车,加上程家原来的马车倒也能用了。袁熙怕程昱回过神来,知道什么了。于是赶紧令人出发。
城外接应的众人,见接到程昱后,也是事不宜迟的赶紧出发了。程昱见众人一副匆忙的样子,有些不解,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
甄猛等人的一千三百铁骑也抵达了,袁熙,辛评,太史慈同甄猛合兵一处,再次达到一千六百人。这时已经距离东阿城三十里处,袁熙心里喘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正当程昱打开马车门帘,想要开口问道。这时忽然车队后面,一骑飞奔而来,在马背上向袁熙行礼道:“我军后面有一支骑兵正在追赶,大约有百余骑,打着‘曹’字旗号,来将不知何人。”
袁熙咧嘴一笑,心道曹阿瞒啊,曹阿瞒!虽然你手快,可我比你更快,看来你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哈哈哈哈哈!
袁熙随即下令道:“你去,把太史慈叫来。”传令兵应诺而去。不一会儿,断后的太史慈就骑马飞奔而来。
“太史慈!”袁熙大喝道。
“末将在!!!”太史慈虎吼一般,应道。
“着你领五百骑兵,前去迎战敌军。要是曹cāo人马,把他赶走就行。若是敌将不识时务,给他点难忘的教训即可,能不伤他xìng命就不伤他xìng命。”袁熙咧嘴邪笑道,哼,现在还用的到你,曹cāo。不然,吾早就攻伐你了,那还有你立足之处。
“诺!”太史慈闻言大喜,终于能一展身手了,如今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众人也是颇为不服,如今正是让他们看看我太史慈本领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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